第119章(1 / 1)
看着刚刚穿戴整齐的羽宁辛,看着全身光裸盖在被子里的自己,看着眼前愤怒的祖圣渊,还有众人惋惜的目光,她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不,不是这样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我怎么会在这里?”惊恐,无助,羞愧一下子在头脑中炸开了锅,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你手段真是让我不得不佩服,居然可以把我和羽耍得团团转,沈飞樱,你真行!”祖圣渊冷冷的笑着,连笑意都是冰冷冰冷的。
“我没有,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的事情。”沈飞樱解释着,可是裸露的香肩上若隐若现的吻痕却分明是新鲜的,这让她张口莫辩。她无助的看向羽宁辛。
羽宁辛摇头,低声道:“现在我们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我们被人陷害了。”既然是有心陷害,那想要解释清楚,查出真相也不是一时半伙的事情。
“不,渊,我没有做这样的事情,你相信我,相信我……”沈飞樱慌乱的祈求着,奢望着他会相信她,“你一定要相信我,宝宝,我们的宝宝……”
宝宝?
祖圣渊猛然想起她肚子里身份不明的“野种”,他的怒意更盛:“那个‘野种’,是你勾搭上的哪个男人的种啊!让我猜猜。”他狰狞的笑着,一步步逼近:“不会是羽的吧!”现在想想那时羽对沈飞樱的不一般,真是越想越觉得不平常。
“不是的,宝宝是你的……。”沈飞樱百口莫辩,除了摇头,再也说不出任何辩解的话来。
“我的?”祖圣渊居然笑了,他仰头大笑着:“哈哈,你居然告诉我这个‘野种’是我的,拜托,你现在都已经被我捉奸在床了,你以为我还会笨得去相信你的谎话吗?”所有解释不了的事,所有无法解释的事,在这里终于算是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够了。”羽宁辛冷冷出声,“你不要一口一个‘野种’的叫,你会后悔的。”羽宁辛感觉越来越不安,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他有种解释不清楚的感觉了。
“你生气了,因为我叫了她肚子里的‘野种’,你生气了,这个‘野种’是你的吧!”祖圣渊浅浅的微笑着,看不出任何生气的表情,语气平常得一如既往。
“不要这样,请你相信我……”沈飞樱低泣着,低声恳求着,哀求着。
可是,却再也无法打动男人的心。
她的眼泪。
她的哀痛。
变成了他眼里最大的谎言。
解释不清楚了,再也解释不清楚了,她泪流满面的摇着头。
这一刻,所有的幸福灰飞烟灭。
原来幸福就是如此的短暂,抓不住,握不牢,轻轻一碰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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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被 陷害
由于知道的人很少,所以事情并没有传扬出去。
可是,却陷入了一个僵局,查不到一点线索,怎么也解释不清楚。
“怎么会这样的?”洛翎头痛的看着坐在沙发上喝酒沉思的羽宁辛,才不过十几分钟的功夫,事情怎么就大变样了。为什么祖圣渊和沈飞樱才刚刚交换完戒指,沈飞樱就和羽宁辛被当场捉奸在床。
“我们被人陷害了。”羽宁辛喝完手中的酒,又倒上了一杯,每次碰到需要思考的问题,他总是习惯性的边喝酒边想问题。他的神色自若,完全不像是被什么事所困扰的样子。修长的食指上套着银质的戒指,每次思考问题时,大拇指总会不自觉的去拨弄食指上银质的戒指。
银质的戒指款式很简单,表面是光滑的银色,没有一丝的花纹,只在戒指的内壁刻上了一个小小的羽字,这是羽家的传家戒指,虽是银质,其价值却并不亚于钻石的戒指。
“我知道你们是被陷害的。”洛翎了解的点头,继而又痛苦的说到:“问题是我相信没有用,祖圣渊不相信也是白搭的。”正如羽所说的,这个陷害的手段其实很低劣,并不高明,可是效果却很直接,很明显,这个办法很狠毒。
洛翎低头沉思着,虽然每个人都知道这个事情明显的是被陷害,可是却没有办法找到一点证据,而且更要命的是祖圣渊似乎已经认定了沈飞樱和羽之间的暧昧。天,怎么可能,羽是怎样的人,他们都是了解的,他不可能会背叛自己的兄弟。而依着沈飞樱的性格也不可能去做这样的事情,更何况她肚子里还有祖圣渊的孩子。
“等等,那个时候你到哪里去了?”羽宁辛终于想起了事情的某种不对劲,洛翎从事情的开始到结尾都没有出现过,按理说他这个最爱热闹的应该是在场的啊!可是,洛翎却在隔天的早上才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我——”洛翎面色尴尬的喝着酒,半天才闷声道:“我可能是喝醉了,不知怎么就睡到了客房,而且我还全身脱光光,我还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裸睡的习惯。”那晚当他醒来,发现自己是在祖家的客房,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被脱得一件不剩,如果旁边有个美女,他肯定不会奇怪自己为什么会脱光光。可是他一个人睡,他怎么也会是裸着的呢?
“你在哪个房间?”羽宁辛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地方,他记得当晚因为要帮着祖圣渊招待客人,洛翎并没有喝多少酒,可是怎么会醉了呢。
“二楼,右边第三间啊。”洛翎想了想,应该是第三间没错,后来他有仔细留心自己睡的房间的。可是,“我睡哪里和这有关系吗?”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赶快找到那个陷害羽宁辛的凶手吧。
“有。”羽宁辛坚定的回答,头头是道的分析到:“我和小樱被捉到的房间就是右边第四间,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个人是想要陷害小樱。最开始,他选定的目标并不是我,而是你,所以你才会出现在我隔壁的那间房,而且还是全裸的。”
“那为什么后来会变成你在那里呢?”洛翎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他这个人不善于去想这些复杂的事情,所以干脆乖乖的听羽分析就好了。
惯拿手术刀的大手轻持高脚酒杯,杯中的红酒已剩不多,随着手的轻晃,暗红的液体在杯中漾起轻波,醇厚的酒香轻轻散发在鼻间,心神都为之沉醉。修长的食指轻刮着酒杯透明的杯壁,羽宁辛的眼里冒出一丝精光:“也许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什么事,那个人改变了主意,把目标又改到了我身上,但最终陷害沈飞樱的结果还是达到了。”这样的陷害,让人想洗也洗不清楚,那个人还真是充分利用了祖圣渊的弱点啊。
“可是——”洛翎轻咬手指,思绪终于一点一点理清,有了一点头绪,“也许你说的确实不错,可是我们没有办法证明。”没有证据的就算说出来,恐怕在祖圣渊眼里也只是狡辩吧!
“其实,我倒是无所谓,至少我现在还是平安无事的,现在真正危险的恐怕是沈飞樱。”思及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他的心里竟一阵微微的疼痛,她满眼的泪光,低声的哀求,却无法为自己辩解清楚。
“呵呵,现在居然还有心情管沈飞樱。”洛翎低笑出声,下一秒却哀叫出声:“哎呀——”只见他一脸痛苦的捂着手指,刚刚在笑的时候,不慎咬到了手指,痛痛痛啊!他的手啊,可不能有个万一,这要万一咬得太重,废了,他的谋生之路可就断了。
“你就笑吧,现在开心了吧!”羽宁辛皮笑肉不笑的凑近洛翎,忽然夸张的叫到:“你的手出血了。”让他笑,这个时候还心情这么好,不错嘛!
“啊——,不会吧!”洛翎惊慌的松开被捂住的手指,仔细查看着被咬的地方,还好,没事,没事,吓死他了,他的手可金贵着,不能出现一点的问题啊!“你干嘛吓我?”洛翎抱怨着。
“谁让你笑得这么开心的。”羽宁辛一语指出问题的关键所在,“我倒不是担心沈飞樱会被怎么样,也许那个有心陷害我们的人,他的真正目标并不是沈飞樱,而是她肚子里的孩子。”这才是他们真正该担心的问题,祖圣渊就算再生气,也不会真正的对沈飞樱做出什么事情来,可是如果一旦他认定沈飞樱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那那个孩子……“那个孩子会遭遇什么样的命运,想必他们都很清楚。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洛翎嚷嚷着点头,不得不承认洛翎的分析是正确的,依照以往祖圣渊对沈飞樱的宠爱,就算是祖圣渊再生气,也不可能会对沈飞樱怎么样,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如果一旦被认定不是祖圣渊的,那可就危险了。也许,正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她才会被人陷害,现在在外界普遍认为沈飞樱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才有机会进入豪门的,所以有人借机想要害死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其实事情并不复杂,可是那个人把祖圣渊的心理利用得刚刚好,不仅陷害了沈飞樱,还一并搭上了我,两个他最信任的人一起背叛他,相信是谁都会被打击到的。“羽宁辛如是分析着,”我们现在要做的是赶快查清楚那天来参加订婚宴的宾客的名单,一一排查。“那天来参加订婚宴的人不多,却十分的复杂,有商界的,有道上的,有官道上的,因此查起来会比较棘手。
”我知道了,这件事就交给我,我会尽快整理出那天参加过订婚宴的名单。“在关键时候,洛翎还是挺认真的,正是因为知道了这件事的严重性,所以他丝毫不敢怠慢,这件事也许没有这么容易查出来,既然是有心陷害,那就不是那么容易查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