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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又临近了--不过,这次有点特别,因为,这次它在我们有备而来.
老班每天的警句名言最后只沦为这么一句---下学期就是高中最后的冲刺机会了!
大家都静了下来,自觉地做起了属于我们的正经事--看来,原创的通俗语言比盗版的经典警句有效多了.
佩天天吵着要我辅导她的数学和物理,理由是她这两科还未破例及格过.而我却未破例没挂过红灯。这令我十分的惊讶----真怀疑她在继司马迁的重任,在写现代版的《史书》。
最后,终于还是被第一次见到她时的那种眼神触发了我的同情心,免费承担起了这艰巨的重担。
呵呵,别忘了,助女孩可是我的快乐之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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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类型题呢,一般先用猜想法,然后再用归纳法,就可以解决了。”我用笔轻轻敲了她那还在傻愣愣的脑袋,“点到为止,剩余的自己去完成!”
“猜想法?”佩皱了皱眉头,突然两眼闪亮,惊奇地叫道:“哇噻!原来连大题也可用猜想法的啊?我还以为她仅适用于选择题而已呢!”说完,马上又转向了低落,:“唉,早知道的话,我就一早就来请教你了,害我每次考试时的大题都一片空白……”
我张着嘴巴,愣愣地听着她喜怒哀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道题呢,先用牛二定律,再用粒子偏转公式,就ok了。”我耐心地对不耻下问的她说道。
她咬着笔头愣了好久,最后吞吞吐吐地说:“我看,你还是……直接……直接写出来给我吧……”
我只好一层层地向浅层解析下去,然而她总是在一旁不停地摇着头,最后她照着我的读音写出公式,再代进数据算出答案时,带着一脸的兴奋叫了起来:“耶!我又做出了一道。”然后转过头对落寞叹息的我责说道:“早就应该说出这些了嘛,还跟我兜什么圈呢?你不吝惜你的口水,我还心疼我宝贵的青春光阴呢?”
我瞬间失去了知觉,倒在了桌面上……
过后,我不得不问她一个很深奥的问题:“你当初为什么勇敢地选择了理科呢?”
她的脸色立即显得慌张了起来,低下头不敢正视我,在那里嘀嘀的说着:“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突然发觉我刚才的语气有点过重了,看到这样,心就软了下来,安慰她说:“不要紧,既来之,则安之。我们还有时间,慢慢来,你一定会有很大的提高的。”
我只好从最基础的知识对她进行辅导,而这丫现在倒也虚心得出奇,收起了她以前那不可一世的个性,静静地趴在桌面上听我的讲解。遇到不懂的问题时,总是一头往我这边跑,为此,我那珍稀的课余十分钟也就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我无限感慨,幽幽叹道:“你为什么不去向老师请教请教呀?”
她愣了一下,歪着头,天真无邪地笑着说:“恩,因为你比他帅那么一点点。”说完,她又伸了伸舌头。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向她抱怨过了,给她讲解时也更起劲了——要知,我们班的那老师的帅可是有口皆碑的呀。虽然,她所说的那句话经不起事实的考验。
偶尔,我也还会因她百听不得其解而心烦气躁,而这时佩低着头,一副很委屈的样子,说:“要不,期考的时候,你再直接帮帮我就行了……”
我学着老班语重心长地说:“人呀,靠自己才是最可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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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佩这丫作弊的勇气,至今仍心有余悸——
那次数学考试,她坐在我前面。紧张之余,我突然听到一温柔的细蚊声:“**题,怎么做?“
难得有位美少女这么看得起我,令深得雷锋精神熏陶的我,义不容辞地把整张试卷的答案毫无保留地抄了下来,然后冒着被通知处分的危险,安全地送到了她的手心。
后来,我检查到有一处出现了点小小的错误,一向尽心尽职的我,悄悄地问她要回稿纸来修改,没想到这丫以为我没了稿纸,在监考老师虎视耽耽之下,把她的那一叠稿纸,象点大钞一样,一张一张慷慨地递到已吓得大汗淋淋的我的手上,还带着一丝的坏笑,小声说道:”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
幸好,那一张张洁白无暇的稿纸,证明了她和我之间是清白的。呵呵,趁着监考老师转身离去的那瞬间,我赶紧抹了那就快落到试卷上的豆大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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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考的科目才刚刚考完,试卷紧接着就发了下来——现代的老师的效率就是高!
佩的数学还真的破例及格了这么一次乐得她昏了好几天的头——她每次在外面一看到我,就一个劲地把我往小买部那里拖。
傻B正在细算着生物卷上的卷面分。突然,他用十分坚定的语气说:“我不可能得四十八分的——生物的总分才七十二分而已!”
阿勇摇了摇头,说:“别太低估了自己!再说,总分是多加后面的二十几分的……”
怎料这厮又斩钉截铁地说:“那我不可能只得这四十多分的!”于是,埋下了头,又认真地算了起来……
我们早已倒在地板上,嘴里不断地冒着泡末和沉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