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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第 1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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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记忆)

“好,我知道,钱我有,你先救人不就完了吗?”我面对着向我讨债的医生,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正身在社会主义社会的医院。

快没办法了,只一天的时间,身上的钱已经全部花光。□□中的也被统统提取干干净净,只省十元的垫底钱,连下午向朋友借的三千也变成了住院押金,而小柯始终在重症监护病房里躺着。我很想把这十元也提出,只希望小柯能快点好起来,可惜面对提款机我无能为力。

小柯的家人一直没联系上,她的手机也在车祸中被撞的七凌八落。我只能找到同是慧的朋友的几个人,这也变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而警察也在简单的作完笔录后离去了。真希望锋能快点出现,我发现这是我有第一次希望能见到锋。。

经抢救,小柯已经暂时的脱离了危险期,被送到重症监护病房中住院观察。而浑身消毒水味的我,只能颓废的坐在监护病房的窗外,眼睁睁的看着阳光从她全是塑料管的的脸上滑落,此时病床上的她还在昏迷中。天要黑了,好想告诉她别怕,我还在这,没有离开。

恍惚间我惊奇看到小柯正对着我笑,很灿烂。她醒了,虽然还满脸的塑料管,但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她拉着我,眼神中透露着的光我有些看不懂,不全是感激,还有些什么。我也只能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睛不眨一下的看着她,仿佛下一秒那眼中的光就会消失一样。

后来我发现自己一定是睡着了,因为我意识到那只能是梦,也只有梦才能让小柯不那么痛苦。不知不觉间,泪已从悄然落下。我无法去想这种痛苦还要折磨这个表面刚强但却无比脆弱的女孩多久。

“醒醒!”值班的年轻护士把我从梦中的现实里唤了回来,“这样下去你会撑不住的,我看你还是先回家休息一下吧,她的家里人还没有联系上吗?”

我揉着眼睛说,“还没联系上,不过快了,一会儿就应该会到。我没什么,她现在身边没人,我不想她醒来时发现一个熟人也没有,她会害怕的。”

“那好,我去给你找个枕头,靠着会舒服一点,你就先在这睡一下吧。”值班护士很体贴的说着。“你对她真好!”她有些羡慕小柯。

我只轻笑了笑没说什么,毕竟现在整个楼层的护士医生,都已经以为我是小柯的男朋友,解释也没什么意义了,何况我现在也没有那份心情,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很快护士送来了枕头,我把它垫在后背上顿时觉的舒服了好多。

“护士!护士,我孙女在那间病房?”一阵焦急的男低音,从耳膜中穿过。我被吵醒了。

“谁是你孙女啊?”护士问。

“小柯,叫小柯的女孩。”男低音道。

护士快速的翻阅着登记簿,“等一下!……,哦,是那个出车祸的女孩,是不是?”她问。

“对,对,她住那间?”男低音显得很着急。

“就在对面的203重症监护病房,病人已经暂时的脱离了危险期。”护士解释着,“对了,是她男朋友送她来的,小伙子不错,一天一夜滴水未进,这会儿刚闭上眼。你们这当家长的也真够戗,关键时候找不找人。你得好好谢谢人家,连住院的押金都是小伙自己垫上的,就别提一些烂七八糟的费用了。”护士边说边看我。

“是、是,一定、一定。”男低音迫不及待的说。

挣扎的抖擞了精神,我知道我的使命即将结束。此时小柯的家人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也是此时我发现这个世界真的太小。

“怎么是你?”男低音问。

是在火车上认识的老前辈。

“怎么会是?”万分惊讶急拥心头。“你是小柯的?”我试探的问着。

“我的她爷爷!”

“那您还是先进去看看她。”我知道现在并不是寒暄的好时机。

“那好吧!我先进去看看她。”老前辈有些为难的看看我。

他眼神中的牵挂,已淹没了想和我说话的冲动。我知道老前辈此时没什么功夫搭理我,毕竟孙女还躺在病床上。可我不知道我现在该干什么?只知道现在我的存在已经没有了意义。小柯现在已经安全,她的家人也已经赶来。没我什么事儿了吧?我无奈的问着自己。顷刻一种自感的多余,贯穿全身的神经,虽已安心,却感凄凉。“多愁善感个什么劲儿啊?”我摇着头转身准备离开。我想我该好好的睡一觉了。

“小伙子,你等等!”老前辈从病房里探出头,喊住了我。

我有些迟疑的问转头问,“还有什么事儿吗?”。并从眼角上强挤出一丝疲惫的笑容。

“小柯她醒了,想见你!”

小柯真的醒了,我确定这不是梦,是真的,虽然还是满脸的塑料管。她在对我笑,尽管很吃力。

“都这样了还笑。”我把手伸给了她,感觉她现在想握着它。

“我是不是很丑。我想听实话。”声音沙哑极了,听了让人心疼。

“还好了,”我没说实话,“我始终也没觉得你怎么漂亮。”不觉中我的眼泪已在眼眶里打起了转。

她挣脱了我的手,想挥拳打我,却被我制止。“别动,我会被你打死的。”我说。

“你怎么这么没正经啊?我都这样了。你不安慰就算了,还气我。”她说。

“好!我错了!我可是很少对别人说的。这样知足没?”小柯的手从新握住了我,我没松开,并紧紧的让她握着。我发现我有些害怕失去眼前这个面目青肿的女孩,为什么会这样,我始终不知道。

护士的行踪依我看确实有些鬼魅,没人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行了,甜蜜一会得了,病人现在需要休息,你们先出去吧!医生一会儿就会过来给她做检查的。要是情况好转了,我们会给她安排一个普通病房的。”

我觉的脸有些发红,“好的。”我说。

“那我先出去了,你休息吧。”我抽回手,看她点了头,转身与老前辈走出病房。

在走廊的尽头的塑料倚上,我点燃了身上最后的一颗烟。本是想给老前辈的,可回想起老前辈已经戒烟很久了。

我冲着老前辈比划着喝酒的姿势说,“前辈,带了吗?”

老先辈从衣服里掏出之前我已在火车上,见识过的那个酒壶,丢给了我,“没多少了,不过灌倒你还没什么问题。”

苦笑着猛喝了一口后,又抵给他。“有些扛不住了。”我揉着眼睛。

“为了爱情,这不算什么!”老前辈排着我的肩膀给我打气。“只不过我没想到,你会是我孙女的男朋友。这世界真的有些小的可怜。”他有些感叹的说。

“不,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我等待着老前辈惊讶的表情,“其实我不是小柯的男朋友。”

“不是?!”老前辈惊讶的表情我等到了。

“恩!其实我是她朋友的男朋友。……,慧您认识吧,我是她的男朋友。”我解释着,“昨天晚上我和小柯去送慧回深圳,临别前慧让我多照顾一下小柯,可刚出火车站就……。”我讲述了当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老前辈仔细的听着。

“真的?”他问,我点头。“原来是这样啊。我说小柯她也没这个福气找一个这么可靠的男孩。”老前辈觉得有些丧气,“她以前的那几个我基本都见过。”他顾做神秘的说,“没一个象样的。说实在的,慧这丫头还真有眼光。”

我没接茬说下去,原因很简单,我又一次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也许只笑笑就能代表很多事情吧。我想,所以我只笑了笑。

可老前辈并没把沉默持续很长,“我能看出来,小柯很喜欢你。”他看着我,等待着我惊讶的表情,他等到了。“她是我孙女,我能看的出来,自从她父母去了国外后,她从没怎么依赖过别人,包括她的哥哥。……,她哥哥你认识吗?就是锋。”

我点头表示我认识。

“从小,小柯就是个乖巧的女孩子,从不让别人操心,就算生病,她也会告诉最疼她的奶奶,她马上就会好起来的,让奶奶不要难过。还弯着手臂告诉别人她始终很健壮。”老前辈的红了的眼圈,直直目视着对面的电梯,对我讲述着我所不熟悉的小柯。

“爷爷!你又偏向哥哥。你重男轻女。”说这话的小柯,那年才10岁。整齐长辫子和纯洁的花裙子是她最以为傲的,可她的这两件宝贝却在哥哥的手中变的面目全非——散了的长辫子和满是泥巴的花裙子。哭是没用了,而每次向爷爷告状,爷爷种是为了保住他的胡子而息事宁人。天知道,久而久之她都已经麻木了。

“好,好!爷爷给买好吃的行了吧。”爷爷又一次选择了息事宁人。

回想起往事,老前辈竟然发现他给予孙女的爱实在是太少,“我很后悔,在小柯成长的过程中,我没给过她相应的关爱。毕竟我就这么一个孙女啊,真不想她出什么事儿。”

老前辈叹着长气把脸埋在手掌中,重复着“真不想她出什么事儿。”

我掐灭了手中的香烟说:“她不会有事儿的,我向你保证,就像我对小柯承诺过的一样。”

就像是一种安慰,我握了握老前辈的手。仿佛我们都在坚定着彼此心中的那一份坚信,坚信小柯一定会痊愈,她还会像以前那样对老前辈愤愤不平,对我指桑骂槐,或蹦乱跳的根本就像个高中生般天真,并且在我的心中没有一点女人味。

老前辈拍拍我的手背,掏出了那精致的酒壶喝了一口。看着那张又见苍老的脸,我心中的感叹不禁脱口而出,“人世中的种种确是难以预料的,就算你是个非常精明的人,老天也不会对你非常关照。难得糊涂也许真就是人生的真谛。你说,世上真要免去种种灾祸的话,人是不是会活的更幸福?”

“我想应该不会吧,毕竟患难见真情也不会只是空穴来风。谁都希望平平安安过一辈子,可却没有人会对一辈子平平安安抱什么太大的期望。毕竟没人会去白痴的奢望那近似于不可能的一生平安。可我始终相信对待艰辛的态度决定着人生的幸福,而面对着难以预料,也能会坦然的去选择欣然接受。在宣泄过后便可以回到从前状态,并不是任何人都能够做到的,也只有做到了的人,才配称为生活的强者。”前辈依然直视着电梯,“可想象我曾经也是个强者,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在生活中。可现在……”他摇了摇头“已经老了,不配再称为强者了,生活中的一些小事就有可能把我彻底的击垮,呵、呵!医生说我现在的心脏简直就是不堪一击。”前辈苦笑着指着自己的左胸,“可我希望你是,不是弱者。不管你是否年轻,起码你现在的心脏抗击打能力很强。”老前辈用力的锤打着我的左胸。

我抚摩着自己的左胸,感觉着年轻心脏的跳动依然强劲,“我想我会是的,再说我并不想落在老年人的身后。也许我也能成为那个会躲子弹的尼奥,这也说不定的。呵……!”

“尼奥?谁啊?能躲子弹?那军区的?那小子挺有前途的嘛!”老前辈的问题鱼贯而出。

我没回答上述问题,我也不知道怎么去回答。抛开这些全是电影里吓编的不说。那尼奥也确实挺有前途的,不过那也得是好几十年后的事儿啊,再说谁知道那小子是那个军区的,总不能说是地球反抗军、美国军区、纽约军分区、超能力特种战斗小队的吧。

“没什么,是一个朋友。呵、呵。”我只能选择敷衍了事。

“是吗?那你这朋友还真挺厉害的,有时间带家里来,让我也开开眼。”老前辈很认真的嘱咐着。

“行!我看应该没什么问题。”大不了买张DVD送他不就完了嘛,我想着。发现老年人要比年轻人真诚很多,当然我不能直截了当的说他们好糊弄。“那,我们回去看看小柯吧,医生也应该给她做完检查了。”我转移话题。

老前辈边说边起身,“赶紧!”。

病床上,小柯安静的睡着,医生说刚给她注射了一针有助睡眠的药,具体叫什么我没听清,药名很长。在不远处老前辈正和主治医生轻声的聊着什么,听不清,我想大概在谈小柯的病情。我有些累了想睡觉。

我打断了前辈与医生的交谈说,“那没什么事儿我先走了,明天我在来看她。”

“等等,钱先还你。”老前辈说。

“不着急,再说吧。”

走出医院,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湿润的地面滑滑的,可能是刚下过雨吧,走起来有些困难。可我心里清楚,这是因为自己的体力已经完全透支。

随手叫了辆出租车,却发现出租车已经在心中产生了一种奇妙的阴影,而这阴影更像是一种仇恨。我没坐上去,目前的我宁愿走着去坐公车,也许在摇晃中自己就会进入梦想。

还好选择了坐公车,在我上车后竟才意识到自己所剩的钱根本就不够坐出租车。简单点说,满兜就剩下两块大洋了。而司机大哥的眼神早在我浑身上下翻钱时就放射出——哥们你混的真够惨的要真没钱就算了吧!那种简单易懂的“爷们的目光”。并在我从裤腿上的小兜中掏出一块钱投入钱箱后,司机大哥深深的出的那口气,更显出一种哥们情深的架势。很奇怪,竟然有种无比的信任感从司机大哥的身上传遍我的全身,暖洋洋的。

“不好意思!”我静静的说出了声。

司机大哥从后视镜中向我点了下头,便专心开回他的车。

被情绪所渲染的夜空,喧嚣也会最终回归于宁静,不让尘世中任何俗事改变它应有的容颜。人也不过如此,虽然容颜会在不经意间匆匆改变可那始终火红的心脏依然跳动如故。而此时的我也正感受着自己,那棵之前被老前辈锤打过的心脏。感受着它正在想些什么,或正在想谁。

公车缓缓的前进,安全指数相当的高。有如眼前恍惚闪过的慢镜头,在向前一点点的爬行着,警惕着超速必将死于非命。虽然这已经危机到生命,可我还是希望脑海中小柯痛苦的样子快点消失,毕竟自己已在这短短的二十几个小时中经历了太多的事儿,离别、惊恐、忧心,所有伤心的场景都快全了。这明显是对我身心的一次重大的折磨。

好想慧!到家后,我只能把自己平放在床上。假期就快要过去了,而这突如其来的事件却迫使我还有硬着头皮向领导请假,幸亏目前的工作都已经告于段落,不然肯定会够我受的,最多也只能靠救死扶伤减轻推延革命工作的罪行。没办法,已经管不了那么多,我现在已经睡着了。真不知道慧有没有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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