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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梦牵情役几时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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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子城的严冬,雪花洋洋洒洒地下了半月,落在梅树上,与梅花争艳,美得互不相让,占尽了城中所有美色。雪再美也有停的时候,正如花再香也有落下的那一刻。

雪后放晴,阳光虚虚地显露出来,却已是夕阳。

夕阳斜斜地穿过画堂小窗的梅花窗格,斑驳落进来,微微刺骨的冷风吹动堂内屏边的珠帘,发着叮咚的细响。窗内红绡帐将她的身影半掩住,风过帐边,才见帐内人趴在床畔,鬓边低垂着摇摇欲坠的紫金钗,乌黑的发髻散成一团,眼睛微闭,未清明,只是没见蹙着,拧着浓浓的愁,鬓边似有一抹湿意,海棠花枕上依稀可见点点泪痕

门外传来贴身丫鬟细小的声音。

“美人可起了……”

床上的人儿才幽幽地睁开眼,鼻音浓而未散,娇软而慵懒。

“何事?”

“前头传来话,大王正起驾前来。”

那个尊贵的男人又要来了,连着数日,他都到影怜殿来。宫中人都道花美人重获龙宠,圣眷正浓。

花澈影嘴边透着苦笑…………

虞阳帝到时,花澈影并未起身接驾,殿内昏暗得只有窗外照进来的丝丝斜阳。他也不恼,屏退了身边所有人,饶过画屏,径自朝殿内走去。

床榻上的人昏昏欲睡地躺在大红色绣花床褥上,动都懒得动,迷离的眼神倒有几分醉意,满脸尽是倦怠无力的睡意。一抹嫩红色的亵衣半开着,掩不住雪白。含羞带嗔地微微皱着娥眉,不知是被梦境纠缠,还是本来人惊扰……

“大王……”

温柔的语调,足以让天下男人酥软。

轻扭着柔软的腰身要起来,被已在被褥上坐下的玄色按住,顺势压了上来。

年少轻狂的男人尚受不住这样的魅惑,何况是眼前这位多年不曾碰触青春少艾的君王。

她像身上的冷香像是熏了一层诱人的□□,比莒烨花香还要诱人,鼓动他沉寂多年的潮涌,已经忘了有多少年不曾为谁这般疯狂。

“瑷华…………”

每每情动迷乱的时候,他叫的总是这个名字。

这片唇不如那片温润,却比那片温柔,年少的他印上来的时候总是急切地好似要将她吃掉。

他会撕碎她身上的所有的衣襟,不管不顾。眼前人不会,轻轻一挑,便顺理成章了。

这双整日握着御笔和玺印的大掌,掌心上有薄薄的细茧,不似那张细滑,但所过之处,如细刷而过,因来的是身上钻心的颤抖,任凭咬牙也禁不住。

进来的时候,眼神迷离中,看着眼前这张面孔,眉眼间是那般相似,怎忘了,他们身上流着一样尊贵的血液。

揪着身下的床褥,随着他,辗转,他不会像他那样折磨她,慢工细活地更是撩人。

随着他,动情处,张嘴几乎要叫出他的名字,忙咬破下唇,换了称呼。

“王………”

浓重的呼吸落在她脸上,倾身上来,紧紧贴住。

“叫我名字………”

这是第一次,他准她叫她名字。

“王……”

“孤命你……叫孤名字………”

才感激他不折磨她,便引来钻心磨骨的冲撞。这般重,这般狂……心中苦笑,真不愧是父子……

“禹………”

这一声不会结束痛苦,只会让痛苦加剧,人生就是这般,当你以为痛苦结束的时候,永不磨灭的痛苦早就与你的人生刻骨纠缠。

殿外,夕阳落尽,渐起的月华替代了黄暖的光入室来,换了一室清辉,入耳间是女子的低声啜泣,是男子粗狂的低吼,这是夜里,宫苑里最常听见的声音………

昏暗的角落里,握紧的重拳捶在宫墙上,一声闷闷的响,微微陷处,可见渗人的血光。

“听寒更,闻远雁,半夜萧娘深院。扃绣户,下珠帘,满庭喷玉蟾。人语静,香闺冷,红幕半垂清影。云雨态,蕙兰心,此情江海深。”

临湖的水阁上,幽怨清丽的歌声宛若黄鹂鸣啼,一声声清越地回荡空中,绕上宫阙的画梁上,久久不散,情深意浓,韵味无穷。

“云雨态,蕙兰心……这般柔情蜜意,美人心心念念还想着昨夜的承欢之乐吗?”

听着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讽刺,有些许咬牙切齿的恨。

花澈影竟不敢转身,扶在水阁雕栏上的手,收紧,死死地握着。

从来世人皆道宫中花美人擅舞袖,却无人知她原也这般通音律,只是这幽怨思念之曲,却是为了此刻朝堂上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公子……不该来……”

“你自然不愿我来,你日日躺在他身下欢乐,更是不愿见我。”

昨夜彻夜难眠,想着昨夜的承欢之声,公仲觐胸中妒火烧旺,一早违了约定来找她,听到的却是这一串清丽的思念之曲……

水阁上的人沉默地站着,背对他的倩影,腰肢依旧曼妙,半月不见依旧叫他痴狂。

两人静默地站了许久,她口中幽幽地轻叹出声来。

“佳期幽会两悠悠,梦牵情役几时休?公子真不知……奴家念的是谁?”

他们已有半月未见,那日回廊上的欢-好仿佛过去了好久,她心中念着他身上的麝香,却不知再会的佳期还要多久。

娇软地身躯无力,微微倚在水阁的画柱上,回想那些快乐的往事,更是难忍这无边无涯的相思。人在身后,却仍旧不敢见。

“别过来………”

听着身后急促的脚步渐渐靠近,她慌了神,忙截住他。

“别忘了你答应夫人的事儿……

倾诉了一番浓情蜜意的相思之情后,她还奢望他能止住胸中翻腾的情潮?

脚步缓下来,但仍在继续。

“你若真怜我,便别再过来,就当是为了我……”

这番哽咽之声终于成功禁住他已是咫尺的脚步,一臂之遥,也不敢再上前。

“入夜,我在西边的华音殿等你。”

“大王若来……”

“不准你在我面前提他……哪怕……我依旧等你……”

人世间最压不住的便是情人间炙热的相思,越是相思越是怨恨,胸中念念不忘的眷恋揪住情肠,紧紧的几乎要将那些肠子揪断。

夜色已深,承乾殿里殿上暖暖宫灯,大殿上的香炉烟雾飘渺,熏得整殿幽幽的龙涎香。

虞阳帝握着御笔,从龙案间抬头,才惊觉竟是这般晚了。往日,这时候,他人已在影怜殿里。

世人都道姬夫人失宠,花美人得宠,无人知这个中真情。

那日,姬夫人请旨要立公仲觐为太子,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直接地跟她说要立太子之事,从来知道,她不是不想,而是知道他不喜,避而不谈,背后发动着朝堂上的亲信来奏。

她着实很能拿捏他的心意,却不知这次怎会这般狂妄了。

“太子之事容后在意,孤这些日政务繁忙,实在无暇顾及。”

“大王根本是在敷衍臣妾,立太子本就是可以帮助大王分忧,臣妾不明白大王为何迟迟不定,难道大王还在想着公子墨?”

“放肆……翎儿,你素来深得孤心,为何今日这般逾越不知礼?是孤太放任你了。”

公仲孜墨从来是他们之间禁忌的话题,她鲜少敢说,他更是不愿提。

“觐儿也是大王的亲生儿子,臣妾不明,大王为何就是这般偏心?”

“闭嘴,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虞阳帝的手重重拍在手边的几案上,愤然起身,拂袖离去。

回想着这些纷繁的事情,虞阳帝额间传来欲裂的刺痛,举手揉着。这些日头痛似乎烈了些,也只有花澈影轻柔的手法,才能为他缓去些。

“来人,摆驾影怜殿。”

殿外伺候的内侍臣听声入殿来,俯身回道。

“回禀大王,花美人早前命人来回,说身上不好,恐不便接驾。”

虞阳帝才想起是自己忘了。

他闭目扶着额头,未说什么。怜惜她一连半月的伺驾,再加上自己昨夜的疯狂。竟忘了,她也不过是名娇弱的女子。

“大王,可是要传别的夫人?”

殿下的内侍臣试探地问着,见主子不回,又谄媚地转了话锋。

“或者……小人去帮大王……安排?”

虞阳帝不耐烦地挥了挥衣袖,示意殿下人退下。内侍臣悻悻地退了下去,才出几步,又被叫了回来。

“回来,摆驾影怜殿,孤去看看花美人。”

“遵旨……”

“回禀夫人,花美人刚刚离开了影怜殿。”

正在沐浴更衣的姬夫人停下手中的动作,只着轻纱亵裙从屏风里出来。

“何时的事?”

“半个时辰前。”

姬夫人握着的拳头,格格响。

“此祸害,不能再留。”

月华如水透过树梢斑驳的光影落尽回廊里,萧瑟的北风吹得树枝狂乱,寒月将宫殿飞檐投在地上。一抹纤细的淡蓝色身影提着裙摆,步履轻轻地避过下人,出了殿门。

穿过一座又一座的院落,踏着树影,寻着西边走去。渐渐地,那座无人的宫殿漆黑的夜色里映入眼帘。

宫门微微虚掩,人在门前立住,褪色的金镮夜色里泛着暗哑的光。她抬手按在金镮上,胸口已是喘息,稍稍用力,门便轻开。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揪心的思念让人无从选择。

殿内酱紫色的衣袍负手而立,身影映在画屏上,风过,是那心心念念的麝香,与她的冷香交缠,是他们久久深深的拥抱。

恍若隔世的相见,换来急切夺命的欢好,他将她死死纠缠,在没有床榻的华音殿里,辗转缠绵,共赴云雨情深的温柔梦乡。

被抵在残旧的画屏上,她无力地攀着,正如那日回廊阴暗的角落,张嘴咬上他的肩胛,迷蒙看去,那处还留着浅浅的牙印,是那日留下,此刻在印上,不似那日狠绝,留下妖媚的胭脂。

趴在殿上陈旧的桌案上,她细指在桌边抓紧,指节泛白,没有柔软的被褥,声音终是被引了出来,在这座荒废静寂的宫殿里回荡,突兀诡异。

“啪……”殿门被人大力地推开,屋外狂做的冷风灌进来,吹得褴褛的轻纱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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