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吃醋了(1 / 1)
终于可以大大方方收拾包袱,可是,一直没见岑一深,苏言格心里有些发堵,忍不住问:“妈,岑一深呢?”
妈妈答道:“他守了你一晚上,我让他回家睡觉去了。你也真是,这么大人了,也不会好好照顾自己”苏妈妈一开话茬子,就不住地唠叨了起来,苏言格完全没听进去,落寞地回到房间,坐床边,一阵发愣。他回家了?该不是怕被鬼缠身回去了吧!
“你在干嘛?”岑一深突然进来,吓得她弹开老远,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没干嘛!你怎么来了!”
“看你变成鬼了没有。”
“哼,你都没变我哪里变得了。”苏言格回击,突然发现他手里似乎拿着一个盒子,“那是什么?”
“粥!”
苏言格迫不及待抢了过来,热腾腾的皮蛋瘦肉粥啊,她看着口水都要下来了,“哇!还是城西李记的。”他不是跑城西买的吧,那可是要一个多小时车程的,她抬起头,看着他。
岑一深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解释道:“顺手就买了。”
看着这样别扭的岑一深,苏言格心里的温暖如泉水般涌了出来,什么都不管了,不管了他怎么想,不管别人怎么想,不管以后怎么样,豁出去吧!
“岑一深!咱们……”做一对鬼鸳鸯吧!
话还没出口,就被一声高亢的“格格姐姐”打断了,丁小米一进门,看到她,就缠了上来,粘巴地说:“格格姐!你好点米有,人家好担心你啊!”
苏言格被勒得呼吸困难,连忙推开她,道:“行了行了,米有,我快米有命了!”
接着,苏言格就默默地坐旁边喝粥,丁小米拉着岑一深在扯谈。她穿着白色连衣裙,长长的头发飘舞着就像一群翩翩飞舞的蝴蝶,他笑着跟她说话,声音很轻,随风飘在空中,笑容明媚得像春天的阳光。
苏言格看着觉得眼睛酸,一把撇过脸去,继续喝粥。正在此时,电话铃响了起来,她闷闷接了起来:“喂?”
“格格,你现在方便出来下吗?”苏言格小小地吃惊了一下,旁边那双眼睛更是不放过她。
“哦!”苏言格撂下电话,心里暗自诅咒了于斌无数次,这么冷的天,跑出来做冰棍吗?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起了身,换下拖鞋,回头跟他们说:“我出去一下!”
“干什么去啊?”
“约会!”
门轰然关上了。
苏言格出了门,远远的巷口,有一个雪白的物体站在寒风中,她走近一看,更是无语。于斌穿着一件白色的羽绒服,还给包得严严实实的,只留了一个眼睛露在外面,他以为他是雪人吗?
“你怎么来了。”苏言格哈了哈手,全是白色的雾气,真冷啊。
“我是来道歉的,真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我妈去找你麻烦了。如果知道是这个情况,那天我就不会去找你了,后面状况很糟糕吧?”
说起这事情,苏言格火就直往上冒,都恨不得给他几巴掌,但是,这些破事毕竟都是自己揽上去的,只能咬咬牙,把这事往肚子里吞了,她可是为了他们两口子惨烈牺牲了一回。她狠心一咬牙,哈哈笑了两声道:“没关系,小CASE!纯当对真爱致敬。”
于斌的声音被风吹得断断续续的,但是他似乎很坚定了:“别,我不敢当,其实,我应该谢谢你!”
“啊?”
“因为你,我明白,爱情就该努力追求。”
苏言格愣住了,她有努力追求过爱情这种奢侈品吗?苏言格笑了起来,这风真狠毒啊,呼呼地刮,她眼睛都给吹迷了。
“头发长长了啊!”于斌拨了拨她的额发。一瞬间,她心跳似乎漏了一拍,他们之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隐隐约约地亲密了。苏言格叹了口气,做不成情人,做个朋友也好。
正在这个时候,丁小米冲了上来,一脸的花痴样:“你就是于斌?”
于斌淡淡道:“你好!”
丁小米继续搭讪:“我是丁小米,嘿嘿,小模样长得真像小受啊。”
“啊???”一阵寒风吹过,苏言格脑神经一阵抽搐,拜托这位小姐,这么冷的地方,不是调戏男人的时候。
“丁小米,大人说话,小孩快回去!”苏言格把一脸花痴的丁小米往家里推,一边回头对于斌说,“哥们,我永远挺你啊!”
于斌远远的朝她笑了笑,真是一道风景线啊!可惜,这道风景是为别人留的。苏言格毫不留恋地转过了脸,好不容易进了家门,丁小米脑袋跟拨浪鼓似的,嚷嚷:“不要推人家啦!”
“你怎么跑出来了,还知道他叫于斌?”
“深深说你来见一个帅哥,我们刚刚还站在阳台偷瞄你们,真是极品啊。”
果然是岑一深给她找的麻烦事。苏言格气呼呼地进去,岑一深坐在她的专用沙发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一边啃着她的薯片,一边看电视。苏言格一把抢过薯片,恶声恶气地说:“岑一深,那是我的薯片!”
岑一深慢悠悠转过头,看着她那已经快要遮住眼睛的额发,想起刚刚于斌还亲密地拨她头发,心里窝着火,出口恶毒道:“头发那么长不会剪啊?乱七八糟,跟鸟窝一样,也跑出去见人,怎么没带一窝麻雀回来啊?”
莫名其妙!薯片跟头发什么关系啊?这男的今天阴阳怪气,内分泌失调啊?明明就是他惹事,还生什么气啊?静默10秒,苏言格晕晕忽忽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难道他吃醋了?真是个别扭的男人啊,苏言格傻兮兮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