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楚国皇帝(1 / 1)
云溪靠在琴妃怀里,小女儿姿态尽显:“母妃,我又没闯祸,她们能说什么?”
琴妃扶正女儿正色道:“母妃在宫里待了三十余年焉能不知这宫中之事?你虽然才十三,但也不小了,宫里的形式你也得能明白,不要只知玩闹。”云溪挽着琴妃的手臂叹了口气:“母妃我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每日小心翼翼,谨言慎行,不能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琴妃抚着云溪的秀发说道:“母妃怎能不知道你的性子,但是既然生在皇家,便注定了过这样的日子,只能等你及笄了给你选个好驸马,和和美美的过一辈子。”
云溪闻言羞红了脸:“母妃我才不嫁人。”琴妃扑哧笑出声来:“不嫁人难道做一辈子老姑娘。”母女两个正说笑,门外的宫女回禀楚皇差人传话,中午来听琴宫用膳。
琴妃让宫女们准备迎接皇上,让云溪帮自己选衣裙和首饰,云溪帮琴妃挑了一件枚红色的衣裙,衣服上绣着暗色花纹,衣袖上绣着白色芍药花,琴妃穿在身上越发衬得肌肤似雪,花容月貌。云溪又给挑了一条丈余长的银红轻纱,头上戴了对金簪,云溪围着琴妃绕了个圈赞道:“母妃,你真美,要不我也长得这么好看呢,原来是随母妃了。”琴妃笑了:“你这个丫头,哪有自己夸自己的。”
“皇上驾到!”门口的太监喊到,琴妃带着云溪迎到门前,皇上的銮驾正好停到门前,琴妃和云溪率宫女跪在地上:“皇上(父王)万岁!”楚皇走下銮舆扶起琴妃:“爱妃不必多礼,免礼平身。”“谢皇上(父王)。”楚皇携琴妃走进听琴宫,云溪跟在后面。宫女们已经摆好午膳,楚皇和琴妃落座,云溪才坐到桌旁。
楚皇长得身量颇高,浓黑的剑眉下一双凤眼,虽然年岁大了,但还是看得出年轻时必是美男子。楚皇为南楚第六位皇帝,在位四十年,是历代南楚皇帝中对奴隶最为严苛的,制定的律法多以约束奴隶为主,其中对奴隶的刑罚尤为残酷,若奴隶冲撞奴隶主,可处以断舌、剜眼等刑罚,若奴隶逃跑则处以拨皮、车裂等刑罚,刑罚之狠令人谈之色变。
楚皇认为奴隶就像猪狗牲畜是私有财产,他们不该具有思想语言,奴隶主可以对他们随意买卖,处置,而奴隶只应服从奴隶主的命令。奴隶只可以与奴隶通婚,生的孩子自然也是奴隶,只要一辈为奴隶则世世代代均为奴隶。
楚国以农业为主,种植是离不开奴隶的,楚皇认为像东齐一样废除奴隶制根本是无稽之谈。只要有企图反抗的奴隶都会遭到严酷的惩罚,而如果有人主张废除奴隶制更是会遭到楚皇的打压,上官青云就是例子。
楚皇面色威严,对云溪说道:“昨天你住在华阳府上了?”云溪起身回道:“是的,父王。”楚皇沉吟道:“你以后少到街上去逛,最近有些逃跑的奴隶,只怕会伤人,你一个女孩子要注意些。”云溪点头称是。
楚皇拿起筷子,琴妃命宫女倒酒布菜,云溪亲自拿起酒壶给楚皇倒酒,楚皇端起酒杯言道:“云溪长大了,也懂事了,父王给你指门亲事如何?”云溪含羞答道:“女儿还小,父王舍得把女儿嫁出去吗?”楚王哈哈大笑:“父王是不舍的,等过几年父王一定给你找个好驸马。”云溪跺着脚撒娇道:“父王。”琴妃拉过云溪对楚王说:“皇上,你看我们云溪害羞了。”云溪的脸更红了:“父王母妃。”
楚皇和琴妃笑了一阵才止住,琴妃给楚皇夹菜倒酒,云溪坐到座位上用膳,用过膳后楚皇要到琴妃寝室午睡,云溪拜别了父王母妃,让小宫女打着伞回云溪宫。
琴妃扶楚皇进了内室,宫女奉上茶全都退下,琴妃将楚皇安置在床上,亲自拿了扇子给楚皇扇着。楚皇闭着眼开口说道:“你平常要多管管云溪,别让她总出宫,要是出宫的话也要多带侍卫,以防不测。现在有些乱,等过一阵就好了。”琴妃接言道:“难道现在有奴隶逃跑吗?”楚皇沉吟道:“只是有些奴隶开始不安分,朕一定要严办,凡事参与逃跑或是顶撞主子的奴隶,惩罚一定要狠,要不然他们可真敢造反了。”琴妃柔声说道:“皇上请放宽心,那些奴隶能成什么事?”楚皇言道:“那也轻视不得。”
楚皇早朝,文武百官站在大殿中山呼万岁,大内总管杜远喊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这时武官之首镇国侯郑霄鹏出班奏本:“臣闻有大批奴隶逃跑藏匿于翠屏山,而翠屏山与东齐相邻,如今东齐蠢蠢欲动,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更有探子来报翠屏山藏匿的奴隶有数万之众,居然在山中操练军马,臣恐奴隶组成叛军威胁我南楚王朝,特禀报陛下。”
楚皇拍案大怒:“低贱的奴隶欲图谋反,而东齐却虎视眈眈,众位爱卿有何良策?”
文官之首现任丞相张凤起出班言道:“臣以为如今奴隶欲反,不如先平内乱,在策四海,先与齐国交好。在过一月既是五年一度的四国大会,此次有我国主办,齐恒帝必然驾临,皇上备好美人金帛,齐恒帝必然大悦,对我国也有利无害。”
楚皇面色稍霁:“就依爱卿之言,不知派何人领兵讨伐贱奴?”郑霄鹏请旨:“臣愿往!”楚皇大悦:“好!朕给你三万精兵,即刻动身,讨伐叛军!”郑霄鹏接旨随即到校场点齐精兵直奔翠屏山。
云溪有十几天未曾出宫,出宫带侍卫对云溪来说无异于束缚,走到哪恐怕别人早就看出自己的身份,颇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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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二章,明天还会两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