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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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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昏迷的贾仪莫北并为理会,而是继续抽着朱允生刚才丢给他的烟。幽幽的抽了口后拍了拍朱允生的肩膀说:“丢他进浴室,开足凉水,不到十秒就醒。”说完就把烟头丢在地上,身若无事的下楼给陈小言打早点去了。而朱允生见次状况呆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叫林凯找几个人抬他去医院,林凯漫不经心穿好衣物出去。

躺在床上的陈小言听见楼道里嘈杂的声音像是出了事,便起身透过窗往下看,好一会才看见看见一群人手忙脚乱的抬着个人,她想看清楚被抬的是何人,而人群是杂乱无序,直到前面的人把头举了起来她才看清这人正是昨晚甩自己耳光的醉汉贾仪。陈小言这才想起莫北方才说去打早点时候表情些微小的怪异,想到这里她却是担心莫北,越是担心越是紧张,双手紧紧抓住胸口的睡衣,在房间里来回不停的走动,脸上写满不安的表情。

好一会时候莫北才提着早点进房来,看见陈小言一脸担惊的在房间里走着,便打趣的说道:“小猫咪,怎么起床了,太阳还没晒到屁股哦。”

“莫北,你告诉我,你刚才去找过贾仪?”她去理会莫北说的话,一心不安的问莫北,她怕莫北受伤。

“恩。”莫北一边放下早点一边收拾被子回答陈小言。

“那你们打架了。”

“没有。”莫北从后面坦然的抱住陈小言的腰,下额压在她肩上,把头尽力的靠近她的耳朵。

“那贾仪怎么……”

“哦,事情是这样的,他没打,我打了,没想到这么一大块头却不经打。”

听到莫北打了贾仪,陈小言很是担心,坎坷不安的在莫北怀抱里挣扭着,忧伤的眼神望着窗外的天空,心里总是有些悬,手紧扣着莫北的手,她担心学院当面为处理莫北,平常莫北得罪些教授倒也不是什么大事,而现在莫北却把人打伤了,她怕学院抓住这事不放大做文章。但莫北丝毫不在乎,他不觉得这是多大的事情,也不在乎学院怎么处理。陈小言越是看着莫北毫不在意就越是怕,然她能做什么呢,现在她只要好好的看看这张清晰的面孔。而这张面孔曾经刻满了忧伤和冷漠,显然这脸还是那张忧郁而多愁善感的脸。

很快莫天德就电话来叫莫北到他办公室,莫北若无其事的走进去。莫天德赶紧就把门关得死死的问:“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又打架,还把人家打晕了。”

“没什么。”

“什么叫没什么?就因为他喝醉了打了你女朋友一巴掌,你就一拳将人家打晕了,平常你闹些小毛病我也就帮你抗下来了,现在很多教师抓住这把柄说要处理你知道不知道?你说,你想怎么办?啊,你就不能冷静的处理?”

“你看着办好了,就这点芝麻小事就你按规矩办,我又不说你什么。”

“从小就这臭脾气,当初你爸请人教格斗我就反对,你看现在出事了吧。”

“又没多大点事,看你你急得,难怪会老,少见多怪。”

“那什么才叫大,非得人家残废了才叫大啊?还少见多怪啊,你就这口气跟你叔叔说话啊?”莫天德气得肺都快炸了,涨红着脸板给莫北,莫北却不理会他,悠然的抽出烟点上。莫天德见他若无其事的样子更是气恼,过来就是一把抓去莫北的烟砸在地上说:“还抽,什么时候了,你给我好好的检讨检讨自己。”

头一次听到莫天德用这种教训的口气与他说话,他心理很是不舒服,想着转身就走。莫天德看他根本不理会就吼道:“当初你父母走的时候你怎么说的,好歹我也是你叔叔,你就这样对你叔叔啊,要你父母还在我非得给你一巴掌。”

莫北走出来把门狠狠的甩上,砰的声巨响打破了安静的楼层。外面的教师探出一个个头好奇的看到莫北从院长办公室出来,而在他身后传来院长无奈的声音。隐约的听到莫北和院长谈话的口气,每个探出来的脑袋心理都有个同样的疑团,那就是院长和这名同学有着不寻常的关系。

通告很快就出来了,莫北殴打同学致晕,受留校察看一年,并取消文学社社长职务。陈小言看到榜上的通告,不禁的眼睛开始水汪汪的,她担心的还是降临了,捂着嘴巴就跑了回房间去,盖上被子紧紧的哭了起,洁白的被单很快就渗出一块不规矩的图案,淡淡的。而莫北却安然的躺在长廊外的草坪上悠然的弹着吉他,沙哑沧桑的声音传入陈小言房间,听着听着,泪水跟歌声紧紧的融合在一起,一记悲伤的幸福涌上她心间,温暖着她委屈的泪水。

尴尬

在莫北记忆里他已经无法描述老家的容貌,这城市的忧心种种让他疲惫不堪,而在他极度悲伤的时候却蓦然的在脑海里涌现着家乡隐隐约约轮廓,他觉得有必要回去的,而这一觉得使得他仓促的乘上了开往生他养的父母的老家。

而在下所有的乘客都满脸宽慰的下车后莫北开始迷糊了,他已经记不起该怎么走,或者家乡有什么特征,这样呆直的站在车站门口有一会才忽然想起父亲点笔记本一直带在身上,想着就在背包里翻出本陈旧的记事本,开篇第一页写着个名字:莫北强,下面是个已经很模糊的电话号码。

望着着名字他觉得很是熟悉,一时间思念家乡的情绪踊跃的翻了出来。莫北强就是莫北堂哥,在呀印象里莫北强是个憨厚诚实的孩子,比莫北大上将近有十岁,而这个模糊的印象使得莫北更是觉得愧疚。莫北父母迁居北京的时候莫北还是个几岁大的孩子,而从那次出去也就再也没回过老家,显然在他幼小的记忆里这一切都是含糊的。莫北努力的从这些曾经被他泪水渗得淡淡数字中拨了出去,他把电话尽量的挨着耳朵,怕是听错了或许听漏了。

在一阵鸣声后一个男子的声音传了过来问:“你找谁啊?”这声音显得苍老无力,莫北听到这声音显然不是儿时他所熟悉的声音,在他记忆里没有这般沙哑的声音,听着愣了好一会才问:“我找莫北强,他在吗?麻烦您叫他接会电话。”

“我就是莫北强,你是?”

“……我……我是莫北。”手里拿着电话,他不敢相信这声音就是儿时带他玩耍带他捉鱼虾的莫北强,而面对这陌生的声音他显然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只是僵直着身子看着街道上传流的灯火。

“你……你是小北?,你真是小北?”莫北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电话另一端的竟然是多年不见的弟弟,他顿时高兴得不知说些什么,赶紧的问:“你真是小北?你现在在那呢?这些年都没有你的消息。”

“我在现在平乐车站门口,你能来接我一会吗?我不记得怎么回去了,这街道也分不清楚哪是哪。”莫北自己都觉得当他说出这话的时候十分荒唐,他竟然连出生的地方都无法辨认,但又是无奈,只好蹲了下来看着眼前行走的路人。

“好,好,你就在车站内等着,千万别走开,这很乱,你就在车站等我,我马上就来,你等着,千万别走开,记得啊。”

等莫北想在说些什么的时候对方已经挂了电话,从刚才的声音他听出了莫北强十分担心他,而且高兴得急急的挂了电话。看着这条童年熟悉的街道,此刻竟然变得生疏。街道旁边有些脏乱,但这些高楼和马路明显已经不是他小时候的景象,那时候的街道还是陈旧杂乱无章的,面对着井然有序的街道,他蹲在车站门口抽着烟,头上的霓虹灯把他的脸映得一块儿白一块红的,很是复杂。而在他等待莫北强来接他的这一时间不停的有人手里拿着块小牌子问:“去桂林不?阳朔马上开车了。”莫北听着这陌生又熟悉的家乡话,望着穿行的车辆,只继续抽着烟,心理总是有股说不出的滋味。

这样约莫过了十五分钟,一个中年男子骑这摩托车熟练的在莫北面前停了下来,仔细的看着莫北好一会才问:“你是莫北吗?”

听到次人这样问,莫北站了起身看了看眼前的男子答:“我是莫北,你是?”

“我是莫北强啊,你堂哥啊。”

“对不起,一下没认出来。”莫北惊了,他觉得莫北强不是眼前这般景象的,那时候的莫北强是个俊俏的帅小伙,而面前的男子显然的憔悴。

“老了,变了样,难怪你认不出来,你看你都这么大了,你爸妈带着你离开这里的时候才这面点,现在都这样高了。”说着莫北强就比了个手势,莫北看着这手势不觉的憨笑出来。

在一阵熟悉后莫北强赶紧抢过莫北的行李,迅速的在后坐上绑了绑骑上车对莫北说:“上车吧,带上帽子。”

这儿的车经走的都是崎岖的山路,坎坷颠簸的泥路,上面镶嵌着少许细碎的石子,车颠簸得厉害,莫北强感觉到身后的莫北不习惯就喊:“坐稳了啊,路不好走。”听着这话莫北更是紧紧的抓住车后的钢条,这样一段崎岖的山路晃了过去,莫北没觉得这路有多大变化,大概跟走的时候差不离,坎坷颠簸,但在印象中似乎宽了少许,而路旁的山林还是那么安静清幽。

在老家的这段时间,莫北总静静的坐在河岸上的石块上,看着眼前静悠悠的漓江,望着江水波浪一眨一泛的,而在这些粼粼的微波之间竟然是陈小言吴铭浩还两孩子的影子。望着望着就红了眼角,他看见陈小言和吴铭浩都伸出了手来,不禁的也伸出手去,而在他手到水面的一瞬间陈小言和吴铭浩竟然在刹那间消失了,留在他眼前的却只是些流畅的江水。

莫北开始思量着这些年来的来来往往和沉沉浮浮。而这样一直逃避再逃避,在爱情和责任之间他似乎一直没有做出抉择,而此刻陈小言红润的脸蛋和调皮的影子现了出来,转眼又成了吴铭浩丰满的双胸和两个可爱乖巧又恰巧同名的孩子。一时间泪水不慎就瞬间落在了水里,泛一小波涟漪,而这一记微小的波浪却动摇了莫北整个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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