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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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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头也不回地做了一个动作,一个让姚涵冰曾经无比熟悉的、却在此时此刻也感到伤心到无法描述的动作——转身离开。

她曾经无数次地看着他的背影。

有些事情,一转身就是一辈子。

刚走了一步,他转过头来,眼睛定定地看着姚涵冰。

在那一刻,她几乎就要丢盔弃甲、缴械投降了。

但是,夏林风冷冷地丢下了最后一句话:“不依赖别人,是你还有人可以依赖的时候才说得出来的。”

姚涵冰的最后一句话哽咽在喉咙里:“爱那么短,时间却那么长。”

夏林风再也没有说什么,拉开车门,然后静静地摇上车窗。

姚涵冰安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她静静地翻出包里的墨镜,然后在黑色的庇护下,睁着那双美丽的眼睛,望着夏林风的那辆大街上的女人们都会瞩目的布加迪威龙扬长而去——连尘土飞扬,也没有留下来。

夏林风的车离开了她的视线。

之后,她给段米雪发了一条短信:“我们刚刚分手。就在刚才。”

接下来,她就像是往常睡午觉的时候一样,选择关机。

姚涵冰形单影只、孤孤单单地沿着林荫大道走着。

此时此刻,并不是黑夜,马路上川流不息,并不是空寂无人。然而,在她的心里,就像是一个人身上一无所有,最重要的是没有可以看时间的手表,她不知道黎明何时到来的、漫漫的黑夜一样。

微微细雨洗刷着残留在街道上的气味。

世界在庞大、细微的雨水里变得安静。变得孤单。

雨天的伞下没有不寂寞的行人。

她漫无目的地行走在大街上。就这样,她忽然想起一句话,忧伤,就是你站在人流如水的街头,不仅钱包空荡荡,并且脑袋空荡荡,灵魂也空荡荡,无所依傍。

几辆轿车接连从她身边疾驰而过。无论是司机们还是车主们,都无一例外地,从摇下来呼吸这雨后的新鲜空气的车窗里多看了她几眼。男人,大多数都是视觉系动物。

全世界都可以不懂你,但至少他应该懂得。可他却不懂。既然他不懂,那还有什么话可说?

梦终究是要醒的,纵然它的脉络再无比清晰。

接着,一辆她所熟悉的保时捷PANAMERA——缓缓驰来。

沈泽低沉、简洁而带点儿疲惫的声音:“上车吧。”

在车上,沈泽温柔地对她说:“失恋的话,千万不要轻信所谓的借酒浇愁。吐的滋味不好受。”

姚涵冰知道,沈泽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她也清楚,在沈泽的面前,她并不需要以可笑的沉默,来掩饰自己的脆弱。

沈泽:“想哭,就哭出来。你知道你并不需要在我面前掩饰什么。”

她真的哭了。

第一次,在除了爸爸之外的另一个男人的面前,她哭了。

姚涵冰:“原来地久天长,只不过是误会一场。”

“以为蒙上了眼睛,就可以看不见这个世界;以为捂住了耳朵,就可以听不到所有的烦恼;以为脚步停了下来,心就可以不再远行;以为我需要的爱情,只是一个拥抱。”

“当他离开,才发现自己不过只是当局者迷。”

“原来,对他的爱情,不过是费尽心力地全身投入,再百转千回地抽身而出。”

沈泽:“涵冰,真正的爱不是暂时的感动,而是一生的回味。”

姚涵冰没有回答。

她抽泣了一会儿之后,在自己的Polo包里找不到餐巾纸——都被她刚才就用干净了。(......)

沈泽抽出车里的高级纸巾,准备帮她擦干眼泪。

姚涵冰:“我自己来。”

沈泽没有说什么,只是顺着她的心情温柔地把纸巾递给她,并且拍拍她的头发:“只要没事就好。”

在沈泽的海棠公社别墅的花厅洋房里,姚涵冰与沈泽一起在周边环绕着的生态花园里,就像姚涵冰刚刚那样漫无目的地走着。

不过,与刚才的失魂落魄不一样的是,姚涵冰已经缓缓地恢复过来了一些。

海棠公社以生态自然为本,点缀形态各异的小桥,通过坡地起伏的高差变化与都市场景形成反差。她欣赏着眼前美景。

漫步林间,她看见一株藤蔓附着树干,柔软与坚实相互交缠。

她感动于这静美的一刻。这一幕,让幸福感与归属感就此驻足。

她想,也许藤蔓会断,大树会倒,也许天会荒,也许地将老。

那么,就请时光停格在此刻吧。

姚涵冰一边默默地走,一边听沈泽用温柔的安慰语气对她说话:“当你认为自己一无所有时,你至少还有时间。”

姚涵冰:“时间可以抚平一切创伤。所以我不会流泪。”

(读者:......那么,请问你的纸巾都用哪儿去了?)

沈泽:“可是涵冰,你要知道,在一起是缘分,离开也是缘分。”

姚涵冰笑了笑:“不要担心我。无论我此时是如何的彷徨迷茫,最终,我都会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笑时犹带岭梅香。

又是沉默。姚涵冰觉得,自己今天一半的时间是在沉默中度过的。

她甚至莫名其妙地想起了那一句鲁迅的名言,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沈泽:“人这一辈子,一定要忘记自己曾经深爱过的人,并且千万不要等到当他成为你心底的最痛的时候。”

姚涵冰看了看表,还好,现在回家还没有迟到。

“怎么?你竟然在看电视台慈善晚会?就是像现在这样,把贫困地区满脸菜色的孩子们请上台,成排地给捐赠方老板鞠躬的‘慈善’节目?”她准时回到家里,把白色真皮包往陈楚暮正坐着的沙发上一扔,愤怒地问他。

“你冷静点儿。看个慈善晚会而已。对了,我今天来,是有事找你。晚上,我约了夏林风。你们最近这样,谁看着都不好受。一起谈谈,什么事情不都解决了。”

姚涵冰没有说话,用食指对着电视摇了摇,继续对陈楚暮说:“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你不觉得这是一种罪过吗?”

“你得了吧你,人家是出于助人的目的。你至少不能否认那种行为是一种善举吧?”陈楚暮有点儿吃惊,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只要是出于助人的目的,行为就是善举了?你没有看到那些孩子们凝滞的眼神吗?把别人的痛楚、不幸、自觉羞愧之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扬起自以为高尚的旗帜去解决一点点别人目前的困难,这样做,你难道不觉得残忍吗?”

“这有什么好残忍的?”听她忽然这么说,陈楚暮来了兴致。他知道,很少有什么东西能够刺激到姚涵冰的神经,让她优雅尽失。如果不是发生什么事情的话,她不会这样的。

“这是一种炫耀自己高高在上的优势,是无视别人尊严的残忍。”姚涵冰以一种冷冰冰的、却几乎歇斯底里的语气说。

没等陈楚暮说话,她又接着说道:“有钱什么了不起啊?帮助别人不知道悄悄地帮,一定要这样?”姚涵冰吊起她高高的眼角。

“我承认,你是对的。不过,难道媒体就不吃饭吗?做了好事是要宣传的,这是一种传统思维,这样也是为了让更多的人有更大的善举和贡献。”

“那么,人们就一定要靠让自身的优越感给渺小、弱势者带来心灵上的伤害这种方式,来赚钱吗?”

说着,她忽然深深地埋了下了头,忍住喷涌而出的眼泪,轻轻啜泣道:“我想,在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哪一个强者与智者,会去考虑别人的感受与心情吧。”

“姚涵冰?”陈楚暮很吃惊。他甚至,根据夏林风和姚涵冰最近发生的冷战,立刻猜到姚涵冰竟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在这之前发生的什么事情肯定是与夏林风有关。

“你到底怎么了?”陈楚暮着急了,“说话啊。”

“我们,分手了。”姚涵冰抬起头来,擦掉眼泪,用一种非常平静的语气,告诉陈楚暮“我们分手了”这个刚刚发生的事情,甚至,她还对着陈楚暮笑了笑。

25、谁说我不能活得更好

又是一阵可怕的沉默。

不过,这样的气氛,显然没有她在夏林风的面前,提出“分手”时的如同他们两人之间如同世界末日般的气氛那么令人害怕。

陈楚暮:“那你......”

姚涵冰打断他:“人总要学着失去,或许,这是成长的代价。”

但是,她一直在用纸巾轻轻地吸掉眼角不停涌出来的泪花。

过了一会儿,陈楚暮站起来,低低地说:“我走了。”

关上门之前,他想起了什么,对无力地强撑着靠着沙发的姚涵冰说:“你的钟点工说她在临走前,在冰箱里给你留了食物。我刚刚等你的时候吃了一些。等哭够了,你再给我和段米雪打电话。”

他关上灯,客厅里一下子黯淡下来。只留下姚涵冰一个人,用眼泪,静静地舔舐伤口。

而此时此刻,段米雪坐在家里的地板上,数着自己从前像宝贝一样珍藏的那些正版CD。

“这能卖多少钱?”她盘算着。自小就当着大小姐,即使出现财务危机也不过是心血来潮要去买一对新的网球拍或者一双新球鞋而已,她根本不知道,旧CD拿去卖的话,能得到的钱对于她来说相当于白送。

这时,门铃响起来,来的人正是陈楚暮。

“你在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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