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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14--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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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遥就站在原地,静候边走边往嘴里灌酒的樊哙。

醉眼朦胧的樊哙头都不抬,“好狗不挡道。闪开。”

虽然时日极短,但一手抱着一坛子酒的阉人却知道海遥的身份,秦宫身份地位森严,阉人见樊哙醉酒说糊话,吓得‘扑通’一声硊下来,“夫人。”

樊哙微眯着双眼盯着海遥看一阵子,“海遥,她根本不愿意见我。公平竞争,怎么竞争?”

海遥冲阉人摆摆手,那阉人爬起来就跑。

樊哙的目光投向海遥身后,重复道:“她根本不愿意见我。”

原来他早就看到了她和紫末,说不定就是因为看见了才往这边走,海遥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坛子摔在地上,“不是不愿意见你。是不想自己再次伤心。你的性子若再不改改,她这一辈子都不会愿意见你。”

樊哙从中听出了门道,略一思量后一下子高兴起来,“你是说她还喜欢着我?”

海遥既不说是也不说不是,绷着脸往前走几步,“我又不是虫啊鸟的啊,又不能钻到人家的肚子去探听消息,怎么会知道人家喜不喜欢你。”

樊哙赶紧追上来说好话,“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这狗脾气一定会改。我浑,刚才不该骂你。好夫人,你大人有大量,赶紧告诉我吧?”

海遥又绷了好一会儿,见樊哙又是作揖又是求饶的,才轻哼一声说:“男人虽然自认为自己可以三妻四妾,可是,那也得女人们心甘情愿才行。紫末长相虽柔,但性情刚烈,她能忍你几年,那是因为她真的喜欢你。可是,你却利用她的爱,利用她的宽容一再招惹其他女人。忍到了极限就是眼前这种结果。”

听海遥一针见血指出问题所在,樊哙沉默了。他知道近两年紫末的笑容越来越少,可是,他没有想到会是因为这个原因。

海遥看樊哙失魂落魄地呆呆站着,她不由得轻轻一叹,“你的身边曾有二十多个女人,你仔细想想,你真的是因为爱她们才和她们在一起的吗?如果是爱,你的心能分成这么多份吗?如果不爱,和她们在一起又算什么?种马?”

樊哙一愣,“种马?什么意思?”

海遥顿时窘了,“还能什么意思。就是专门配种的马呗。”说完,她提步就走。

樊哙又惊又怒,转身追上去,“这话你跟紫末说过没有?”

“这还用说,......。”海遥一看樊哙额头青筋直跳,赶紧咽下嘴边的话,改口说:“你若想紫末回到你身边就先洁身自爱。”

“那她到底会不会回心转意?”樊哙挠挠头。

海遥无奈叹气,“这个问题只有紫末自己知道。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你若还是整日想着粘花惹草,她肯定永远不会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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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横遍野,腥红的热血快速融化了过膝的积雪。地上,沟沟壑壑里流动的全是血水。龙且在一具尸首上拭去刀锋上沾着的血,说:“将军,今天这葫芦削得很费力啊。”

项羽的目光再次扫向关口城墙上的人头,心中无比沉重,这是第一次与刘邦的军队交锋,他没有想到,伤亡会如此惨重,如果不是依靠军队人数上的优势,很有可能攻不下来这道关。刘邦军队的所有将士作战能力都是这么强悍吗?

范增颤巍巍的站起身,可双腿仍止不住的发抖,“将军,通过这一战可以看出。如果在势均力敌的情况下,我们和刘邦交战,将是生死之战啊。”

项羽一掌打到身边一棵两人合抱都困难的树上,树干未见损伤,满树枯枝却纷纷落下,他声音沉痛,“刚才探子来报,刘邦因先一步入关而被熊心封为关中王。”

众人被被他的气势所慑,半响之后才醒过神。龙且望着不住摇晃的古树,再低头看看自己的双掌,满心羞愧低下了头,都说他是项家军的武勇之首,如今看来,确实有负盛名。他自忖一掌的威力比不上项羽。

老泪纵横的范增腿一软坐回地上,“君上拼杀数十年,如今却让姓刘的拔了头筹。范增无能,范增无能啊。”

五副将相顾大惊,范增这么说哪是埋怨他自己啊,这分明是在埋怨项羽。

项羽面色沉静望向咸阳方向,那个男人已经成王,她呢?正坐在他身边接受四方朝贺,还是正和他手牵着手看云起、看霞飞......。不想还好,一想起她,他的心便像被万千只手一起撕扯着,那感觉他有些形容不出来,不是疼也不痒,那就是一股子无法描述的狂躁。

人群之后的虞妙戈,滋味复杂盯着项羽。

项羽终于收回目光,看向龙且,“开拔,赶赴咸阳。”

龙且领命离去。

范增问:“将军要如何应对刘邦?还有熊心那个匹夫,我们扶立了他,他却忘恩负义,我们要如何处置他?”

项羽眸光狠厉,森冷的视线扫过所有的人,最后停在范增身上,“战死将士的尸首留下八百具,其他的,带走移到其他地方安葬。”

“可是......。”范增一时没明白项羽的意思。

项羽翻身下马,“亚父只管听令就是。”

兰池宫。山水相依,宫阁掩映。相比其他宫殿显得秀美许多。

据宫里的阉人说,这是是始皇帝最喜欢的地方之一。

刘邦望着眼前烟雾缭绕的漪清池轻轻摇了下头,这里不止奢华,而且处处透着暧昧委靡的气息,长居于此,想不荒淫都难。看来,咸阳秦宫真不是长待之地。念一及此,他转身就往殿外走,恰见海遥正提着裙裳拾级而来。

“海遥。”

“没想到这宫里还有这么一处景致。真美。”海遥边说边向四周看。

刘邦停步,“殿内殿外两重天。走,回去吧。”

听他这么一说,海遥心里越发惊奇,“殿内不好看吗?”

刘邦面色虽然淡淡,但嘴角却现出丝古怪的笑,“不是不好看,是你不会喜欢。”

海遥更奇了,“不看一下怎么会知道不喜欢。我去瞧一瞧。”

刘邦无奈摇头,“看了别后悔。”

海遥边走边回头嘻嘻笑,“有什么后悔的。大不了以后不来就是了。”

刘邦不紧不慢跟在后面。

漪清池是一块整玉雕琢而成,无论是池体还是上面的八龙吐珠,全是一体乳白。池内温泉上氤氲着一层薄薄的白烟,但并不影响海遥清楚的看到池中各种形态奇特的特殊设置。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海遥都不是未经人事的懵懂少女,她自然懂这些东西的用处。

“想试试吗?”

刘邦不开口还好,他一开口,海遥就像被踩住尾巴的兔子一样,拔腿就往殿外跑。两人身影交错的瞬间,刘邦含笑伸出手。

海遥用力摔了下没甩开他的手,便脸红耳臊的低头站着,“今日约了红楠,我们要商讨之后她的任务。我要走了。”

刘邦用手把散落在她耳边的碎发轻柔地捋顺,“进咸阳后你比我都忙。”

海遥霞染双颊,轻咬下唇说:“进咸阳后,你既要整饬军务,又要安抚咸阳百姓和朝臣,哪还有时间顾得上我。”

刘邦捧起她的脸,四目相望着,“正因为你在我身边,我才能安心做这些事。”

不过是攻下了一座城池,刘邦就如此繁忙,以后若他真的得了天下,他还有时间对她说这些吗?海遥无法预知,也不想太早忧虑这些事,她只想抓住眼前,至少,现在的他是她一个人的。韩信的那些话都见鬼去吧。于是,她踮起脚尖,轻轻吻一下他的脸颊。

刘邦一把抱起海遥,正要向窗下的卧榻走,殿外已传来周勃的声音,“主公,紫末姑娘来了,说有要事找夫人。”

紫末昨日出城,今天又匆匆而回。海遥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一把推开刘邦,“让她进......,不,我出去。”

刘邦呆了一霎后摇头苦笑,这个女人对她成立的情报组织太上心了,上心的他都有些妒嫉。

紫末面色凝重,“夫人,项羽已攻破函谷关。”

跟在海遥身后的刘邦眉头顿时皱起,“周勃,再探。”

周勃领令而去。

海遥心里还有疑虑,“雨珊一直尾随着大军,函谷关大战,她即便不在现场,也应该听到声音,为何没有消息传来?”

紫末眼中含泪,“雨珊本已放出信鸽,但却被项羽的人无意中截获。雨珊也由此暴露,后被项羽的人斩杀。她的头颅被割下后与函谷关守将的一起挂在关口。”

海遥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但却忍住不让流出来,“项羽,血债血还,我海遥在此立誓,雨珊决不会白死。”

紫末说:“来者不善。望夫人与主公早作打算。”

再难抑制,海遥的泪还是涌出来,“紫末,项羽身边不需要安插耳目。你,还是待在我身边吧。”

紫末倔强地摇头,“夫人放心,我会成功混进项家军的。”

“不行。我需要你留下来保护我的安全。”

紫末深深看一眼海遥后转身疾掠。她的轻功造诣已非海遥可比,更何况海遥身上还装着饰品繁多的宫装。

刘邦走上前,把海遥揽在怀中,“飞鸽传书,把她们散了吧。你不必担忧她们以后的生活,沛郡是个很好的地方。战场,是男人应该拼杀的地方。”

海遥想了想后点点头,“今日与红楠见面,我会让她传达我的意思。刘季,雨珊似乎正是沛郡人,我想查防她的家人。”

刘邦没有丝毫犹豫直接点头,“押送粮草的人还在灞上,我让萧何去找樊哙,了解一些她的情况查防会更顺利一些。查妨到后,会安排好她家里人的生活,你就放心吧。”

海遥哭着点点头。

满堂欢声笑语,韩信内心却一片苍凉。他左手不断抚摸隐藏在袖中的淡紫簪子,右手端着半樽酒,双眼凝望着西方,很久都不动一下。

正是日落时分,瑰丽的彩霞染红天际。劳作了一天的人慢慢涌来,酒肆里的酒客越来越多,嘈杂声四起。

他一口喝掉樽中的酒,往桌上扔几枚钱离去。走过曲曲弯弯的几条胡同,站到了宫墙外。

她在干什么?偶尔间,心头有没有闪过他的影子?

数月跟随大军,海遥清秀不再,一身男装走在咸阳的大街上,显得英姿勃发。咸阳的文人雅士本也不少,但随着子婴的投降,他们尚且摸不清当前局势,内心彷惶之下孤高自然不再。如此一来,脚步匆促的行人中,海遥也就显得越发与众不同。

降国都城,城内店铺很是冷清。许多店铺的伙计虽然站在店外卖力的吆喝着,可生意仍然十分冷清,唯独翠兴阁例外,完全不受战争的影响。

海遥刚迈进翠兴阁的大门。就有一个明眸皓齿的少女穿着明艳的纱裙婀娜走来,“公子可有预定?”

“预定?”海遥有些意外,红楠这个女人居然还具有现代人的思维方式。

少女柔柔的笑了,“如果公子有预定,小女子直接领你去你预定的雅间。如果没有预定,小女子就为你介绍一间。”

海遥微微而笑,“我找红楠。”

少女难掩吃惊,上上下下打量海遥一番,“楠姐要等的人不是男人啊。”不过,她倒是没敢再问,直接领海遥进了楼上一间靠窗的雅间。

趁红楠还没有过来,海遥随兴走到窗边向外看去,很快,她的目光便被街边硊着的小女孩所吸引,她十三四岁,面容还算清秀。不过,引起海遥注意的不是小女孩的长相,也不是年纪,而是她头上插着的草标。

海遥对这种草标并不陌生。在这个时空,小到日常生活用品,大到贫困人家因饥寒出卖的子女,买卖时均要插上草标。

那个女孩身前一尺处的地上,有用碳灰标的价钱:三枚钱。

三枚钱也就是一斗米的价钱。海遥心里有点堵,在这里,人可以像商品一样当街买卖,而且价钱也不过是一斗米。

女孩身边慢慢围了不少人,众人指指点点讨论着女孩的容貌和胖瘦。一个身材硕大,腰间插把刀的黑脸汉子慢悠悠挤进人群,一把拎起小女孩,先仔细看了看脸,然后把女孩的身体翻转过来,油乎乎的大手使劲捏女孩的双臀,“屁股太小,怕是生养不出来孩子。”

众人哄然大笑,有人更是趁机起哄,“张屠夫,这几年你可是买了四五个了。到如今也没给你生出个一男半女来,是不是你自个不行啊?”

张屠夫眼一瞪,“母鸡不下蛋,干公鸡什么事。这个买回去再不下蛋,老子把她们都卖到妓屋去。给,老汉,这是三枚钱。这女娃子从现起便是我的了。”

女孩‘哇’一声哭起来,两手使劲拉着身后正在拾钱的老汉,“爹爹,别卖我。我不吃家里的饭,我会干活,会绣花,会带弟弟......。”

海遥不能想像,十三四岁的姑娘被人买去当生孩子的机器。她再也站不住了,“来人。”

候在雅间外的少女推门而入,“公子,楠姐正在送客,她马上就到。”

海遥指着楼下,“把那女孩买下来。”

“我马上找楠姐。”

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声没有引来任何人的怜悯,众人哄笑着散了。小女孩见父亲快步向相反方向而去,情急之下张嘴咬向拉着她往前走的张屠夫。

海遥暗道一声,“坏事。”

果不其然,张屠夫一巴掌下去,小女孩嘴里鼻子里全是血。眼见张屠夫又举起了手,海遥脚尖一点人便飞身而下,她用两指轻轻一捏张屠夫手腕,张屠夫已哇哇直叫,“他娘的,我打我的婆娘关你什么事。”

他这么一嚷嚷,刚散开的人群顿时再度围上来。海遥不想乱生枝节,便把小女孩拉到身边,“你三枚钱买的,我给你六枚。这个女孩归我了。”

“老子不卖。”

“你......。”海遥刚说一个字便觉得右颊被绢帕一样的东西拂了下,而那绢帕上有一阵馥郁的浓香。没有防备的她刚吸入一点便觉得头脑一晕。心中一警的她还未及转身,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脆生生的女声,“夫人,你怎么又出府了?”

香味有异,身后这个人绝不是善类。还好翠兴阁就在眼前,她只要能赶快走过去就好。她刚抬步,就觉察到异样,她根本用不上劲。而这时候身边的小女孩也紧紧拽住了她,“公子说好了买我。公子不能反悔。”

这么一耽搁,身后的人已走到海遥面前,那是位面容好看的黄衫姑娘,她朝海遥伸出手的同时,手中绢帕再度散出香味,“夫人,你身子骨不好,赶紧回府吧,否则少爷又要担心了。”

海遥避无可避又吸入不少,她自觉情况不妙,便使尽全身力气叫一声,“红楠。”然后就软软倒向地上。

黄衫姑娘赶在海遥落地前抢先一步捞起她的身子,向四周人群含笑解释,“我家夫人身有重疾,却又喜欢女扮男装四处闲逛。你瞧瞧,若不是我家少爷让我跟着,指不定又出什么事呢。”

黄衫姑娘边说边把海遥往道旁的马车上抱,可小姑娘却不愿意了,她紧紧跟着黄衫姑娘,“这位公子说要买我。做人不能言而无信。”

翠兴阁急匆匆走出一位红衫女人,黄衫姑娘急切之下随手扔出一锭银子,“各位乡亲做个见证。这小姑娘乃是自由之身。”说完,急忙拽下马车帘子策马离去。

刘邦与众将齐聚四海归一中殿。他的身前,是历任秦王珍藏的疆域图。这张图纸十分精准,与他和项羽行军打仗用的那些大不相同。

刘邦指着函谷关,“我在这里放了五千精锐。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天险之处,项羽却只死了八百人,这么轻易的拿下,说明了什么?”

周勃性子耿直,说话也直来直去,“说明我们的实力还不足与之抗衡。”

张良一直看着地图上咸阳的位置,“退守灞上是我们唯一的选择。”

刘邦点点头,“六国王族势力早已死灰复燃,以前这些势力虽然互为依附但又各自戒备,但随着暴秦投降,他们必会各自称王。天下大势重归数十年前,六国纷争又将开始。无论是我还是你们,都曾经历过那样的贫乱,颠沛游离,饱尝艰亲。我们起事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我们曾经经过的,不再让我们的子孙经历。我们要开创新的局面,我们要在我们手中结束战乱,我们要休养生息,要百姓们吃饱穿暖过天平日子。要解放那些被恶势力夺取人身自由的奴仆,让他们回家,让他们拥有自己的田地屋舍。我们要不分地域不分种族施行轻徭溥赋,要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当然,说这些为之过早,可这应该是我们的目标。现在,我们要为了这个目标暂时选择退让。”

张良目光扫过众人,“项羽性情躁暴,这种人做事讲究个气势。闯郡守府杀殷通,凭的是一把力气。巨鹿之战,破釜沉舟,以少胜多,凭的是一腔怒气。一举拿下函谷关,凭的也只是一股子锐气。这样的人,一旦遇到到势均力敌的对手,无法持久作战。所以,我们的退让只是暂时的。而我们一旦进,那就是即将胜利。”

周勃赞同地点头,“我等听主公的。”

刘邦的目光逐个与众将对视,众将齐声喊,“我等听主公的。”

刘邦抬起右臂,“养精蓄锐......。”

“主公,不好了。”一名眼生的小将不顾殿门守卫侍卫们的阻拦,叫嚷着往殿内冲,慌乱之下被高高的门槛绊到,整个人重重摔倒在殿内,可嘴里仍不停叫喊,“主公,不好了。”

刚刚讨论过要退守,转眼工夫便听到这等丧气话,樊哙走上前一把拎起小将的后领,“你倒是好好说,哪里不好了?”话中意思很明显,这小将若不说出来子丑寅卯来,他铁定让小将好看。

小将却顾不得樊哙的恐吓,“宫门有位红衣女人纠缠不休,一直叫嚷着要见主公。据她说,是为了夫人的事。”

刘邦心中一动,“那女人是不是叫红楠?”

小将连连点头,“是。”

樊哙赶紧松手,望向刘邦。

刘邦已是心神大乱,“带她来。不,周勃,跟我去宫门。”

众将面色微变,他们心目中的刘邦是泰山崩于前都不变色的人,可眼前,慌忙之下竟忘记了殿内还有众多将士。

张良暗中叹口气后看向樊哙,“着手准备退守灞上。”

樊哙沉重地点点头,“希望夫人不要出现什么意外才好。否则主公......。”

张良心里一凛,“我跟过去看看。”

宫门前伸长脖子等待的红楠一见刘邦的身影出现,就提着裙摆跑了上去,‘扑通’一声硊在他身前三尺处的石地上,“夫人出事了。”

刘邦只觉心裂胆寒,他声音略颤,“细细道来。”

红楠边哭边说,“我与夫人约好在翠兴阁见面。到约定时间后王坦将军有事来访,我打发他离开的工夫,阁外有人买卖孩子,那孩子不愿跟着买家走,争执中被买家暴打。夫人许是看不过眼就伸手去管,谁知,正管的时候突然晕厥,我从阁内出来的时候,夫人已被一辆马车拉走。”

刘邦慢慢镇静下来,“夫人为何晕厥你并未亲眼目睹?”

红楠点点头,“我打发王坦离开后,夫人所在雅间的姑娘说,夫人吩咐她把阁外被卖的孩子买下来。我到柜上拿了些银子就出来了,可没想到这么一耽误,夫人竟然出事了。”

刘邦双眉紧紧皱着,“王坦将军?是东城门的?”

红楠点点头,“是的。我曾与他有过盟约,打开东城门迎接主公进城。因为秦王的意外投降,他无缘亲见主公。”

刘邦默一会儿后对周勃说:“暗地里搜查王坦的府宅。”

周勃对跟在身后的副将一阵耳语。副将领命而去。

红楠收了泪,“主公,我认为这件事跟王坦没有关系。”

刘邦的神色越来越沉重,“有何根据?”

红楠回头向站在宫门左顾右盼的小女孩挥挥手,小女孩快步跑来乖巧地硊在她身边,红楠柔声说:“把当时的情况仔细说一遍。”

小女孩本就聪明伶俐,讲起当时的经过条理分明,吐字清晰,刘邦听的很明白。只是,听的越明白他心里越不安,这时候他已隐约感觉红楠说的不错,这件事应该跟王坦没什么关系。很明显,对方知道海遥的身份,而且,对方应该是一直跟踪着海遥。是谁?究竟是谁?绑她的目的是什么?为了她,还是为了他?如果只是单纯为了她,难道是......。刘邦不敢往下再想,“叫萧何前来?”

张良多少猜出了刘邦的心思,“主公认为是韩信?”

刘邦虽然心急如焚,但并未失去理智,张良的疑问一说出口,他便回过了味,是啊,如果韩信想绑走海遥,根本不可能假手于人,他会亲自下手带走她。

周勃见刘邦神色又变,不确定的问:“还叫萧何前来吗?”

头顶‘咕咕’几声,刘邦抬起头发现两三只鸽子自头顶飞过。他脑中一激灵,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顿时,他心里寒意嗖嗖,身子不自觉打个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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