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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11--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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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开拔之际,范增执行对韩信的刑罚。

韩信没有料到,会是如此之重。以至于他不确定地反问,“二百军棍?”

钟离昧倒吸口冷气后,朝范增俯首抱拳,“将军,昧认为不妥。私逃兵将被捉后最高刑罚为一百军棍。韩将军虽因为私事擅离军营,可是,他是自己回来的,而且,他不曾误了军机啊。”

范增阴冷的目光扫过钟离味,目光稍作停留后,逐个扫过英布、虞子期等人,“定陶因一奸细而惨败。你等希望旧事重演吗?”

虞子期忍下心头窃喜,姿态谦恭朝范增抱拳,“范将军所虑极是。我等尚能分得清是非曲直。”

“奸细?”韩信听后仰天长笑,“敢问范将军可有韩信通敌证据?”

虞子期对韩信恨之入骨,却又碍于项羽不便行事,眼前良机难寻,他自然不想放过,“你擅离军营后,去的地方难道不是刘邦军中吗?”

这句话是陷井,但也是事实,韩信没办法反驳,“是。”

虞子期嘴角现出丝冷酷的笑,“刘夫人与妙戈同时落水后,你难道不是为了救刘夫人打晕了妙戈?”

想到海遥冷决的眼神,韩信只觉得心里针扎似的疼,“若不打晕虞妙戈,她们俩一个也救不上来。”

虞子期神情悲伤,“妙戈受伤事小,项将军的骨血可是失去了啊。”

虞子期的话句句如刀戳在范增的心窝里,“开始行刑。”

范增为项羽亚父,身份特殊。钟离昧无法再坚持阻止行刑。他悄然后退几步,转过身正要前去寻找项羽,英布突然大笑,笑声中透着悲凉,“城阳一战,龙且斩首秦贼四十级,俘获二十六人。虞子期斩首二十级,俘获九人。我英布,斩首四十二级,俘获三十人。韩信,斩首四十六级,俘获三十一人。这样奋不顾身英勇杀敌的人会是奸细?”

英布的笑声中,龙且惭愧的低下了头。

虞子期却仍不甘心,“可是......。”

范增心里闪过丝犹豫,韩信的质疑没有错,他的的确确没有韩信的通敌证据,英布的质问也没有错,韩信确实是一员不可多得的猛将。可是,彭城之中,韩信异于平常的表现又说明了什么,难道只是因为男女之情?他不相信。定陶那血淋淋的战场场面再度浮现在他眼前,提醒着他,血的教训只能有一次,对于奸细,宁可错杀一千也不可放过一个。于是,他沉声喝道:“行刑。”

英布狂笑着疾步出帐。钟离昧紧随其后,两人目标一致。可是,主帐帐门守卫的兵士却告诉他们,“项将军带虞姬出去了。”

英布虎目里全是悲愤,“妲已一出,殷商国破啊。”

钟离昧眼见英布愤而离去,顿足怒问守卫兵士:“项将军往哪个方向而去?”

守卫兵士摇摇头,“将军不曾交待。”

虞妙戈一夜未合眼,被项羽抱上马车后才打了个盹。醒来时发现马车停在一个山谷中。

虞妙戈看看四周郁郁葱葱的莽莽大山后,狐疑地转过头去看项羽,“大军即将开拔巨鹿,为何还要带我来这里?”

项羽把目光投向连绵起伏的群山,“你身子本就纤细,小产之后更是虚弱。此去巨鹿路途遥远,受不得舟车劳顿之苦,我决定派子期送你暂回吴中。”

虞妙戈的心随着项羽的话一点一点下沉,待听到他要送自己回吴中与他的姬妾们共同生活时,晶亮如寒星的眸中顿时滴下两行泪来,“将军。若真的厌烦我就直接告诉我,我自会独自离开。”

项羽忍住不去看怀里的她,硬下心肠说,“医者嘱咐,小产后如果不仔细调理会落下病根。吴中府中,奴仆众多,她们会好好照顾你的。”

虞妙戈伸手解开披风后努力撑住身子坐起来,然后捧住项羽的脸颊,让他看向她,待四目想望,她问:“你在怪我?怪我不小心流掉了孩子。”

时日太短,项羽还未来得及感受孩子孕育过程带给他的新奇感受,因而,对于这个流掉的孩子,他并未感觉太过悲伤。他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巧合。韩信会出现在现场,他并不意外,可是,为什么只要虞妙戈和海遥单独相处就会有意外发生?往日的疑惑再次涌上心头,这个眼睛里氤氲出无限哀伤的纤细女人,在羸弱的表象下,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你也认为是我推刘夫人落湖的?”虞妙戈虽然问的小心翼翼,可‘刘夫人’三个字却说的无比清晰。

山风吹过,头顶上的树叶沙沙作响。项羽把虞妙戈解开的披风再度系上,然后盯着她的双瞳,“你们在一起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虞妙戈嘴角边漾出的微笑有点残忍,“刘夫人告诉我,以前她把你误认成了其他人。她还说,现在她知道那个人并非是你。现在的她十分爱沛公刘邦,她说她过得很幸福。”

项羽觉得心里钝钝的疼,就像用生锈的刀一下又一下的割,却又始终割不动的感觉。他匆忙收回视线望向车外。

山风越吹越疾,树叶由颤动变成摇摆,阳光照射下,整府山哗哗的闪着金光。半山腰上,一栋栋竹楼在林间忽隐忽现。

项羽突然觉得十分疲惫,多年征战为了什么?就为了那无上的权力?他无声苦笑,如果没有比肩欣赏的人,秀丽江山又算得了什么。

虞妙戈脸上的疯狂慢慢褪去,她再次捧起项羽的脸,紧盯着他的眼睛,“刘......,海遥,她真的有这么好?”

项羽内心窘迫,虞妙戈的直白令他无地自容,“你休要胡乱猜想。”

虞妙戈的笑容再度变得温婉,轻轻靠在项羽肩头,柔声说,“我的母亲因容貌出众,而被辗转送到各色各样的男子府中。被送到我父亲府中时,母亲身边带着一个身份未明的女婴,女婴额头胎记姻红,长相极丑,卜者预言这个女婴会为虞家带来灾难。虞姓长辈命我的父亲丢掉那个女婴,可我父亲痴迷我母亲的美貌,不忍我母亲伤心,便顶着巨大压力留下了这个孩子。直到我出生,我母亲准备好守宫砂正要往我脸上点的时候,我父亲才明白,那个女婴其实也是我母的亲生女儿。同是女儿,我母却十分偏爱那个长我一岁多的姐姐。我父亲认为,我母定是十分喜欢那名女婴的父亲。震怒之下,把正蹒跚学步的姐姐扔到荒郊之外的野猪群里,谁知道我母亲竟然不管不顾冲进野猪群去救姐姐,为防姐姐被撕咬,她高高地举着姐姐,自己却被一头凶狠的野猪咬破了小腹。临死之际,还苦苦哀求我父亲一定要善待姐姐。”

项羽这才明白,为什么总隐隐觉得虞妙戈与海遥有想像之处。只是,心中的震惊仍无法形容,“海遥是你姐姐?”

悲伤虞妙戈的沉默了好一阵子后,才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应该是。”

“应该?”

“我母去世后,她便被我父锁在虞府后院。我虽知有这么个姐姐,可从未见过。”

项羽心里还有疑问,“从虞府中出来你就认出了她?”

虞妙戈摇摇头,“是彭城之中,她脸上的印记消失之后。她的长相与虞府中我母的画像几乎一模一样。”

项羽不由得再度低头凝视虞妙戈的脸颊,不错,她们的唇和鼻几乎一模一样。

虞妙戈也沉默起来,项羽虽然没有继续追问,但她明白,他心里的疑虑却是越来越多。可是,她没有选择,在这种情况下,她只能用这种方法自救,她明白,他的的确确想知道关于海遥的一切。而这个,恰恰是她唯一可以留在‘阿积’身边的机会。

项羽抬起手,轻轻抚摸虞妙戈的脸颊,“推她落水的原因是我吗?”

虞妙戈的心咚得一跳,抬起脸后她发现,此时的项羽眉宇间尽是冷肃,她从未见过他这种表情。隐隐的,她害怕起来,泪便一串串落下来,“在你心中,我真的这么狠毒吗?你难道不知道她武勇修为很高,难道你没有察觉韩信深爱着她,在韩信面前,在武勇修为很高的她面前,我有推她入水的机会和能力吗?将军,我就在此地等候兄长,你......你先行回营吧。”

项羽盯着虞妙戈的泪脸,“定陶一战,元气大伤。我军只有五万人,而章邯却有四十万大军,巨鹿一战,生死不知。你先随兄长回吴中调理身体,战后我再派人接你。”

虞妙戈只能点头。

项羽跃下马车,头也不回的大踏步往回走去。

紧紧盯着他背影的虞妙戈却慢慢收了泪。

七十军棍后韩信已经皮开肉绽。

龙且、季布两人已不忍再看。

虞子期却难掩心中兴奋。照这样的打法,韩信根本撑不到二百军棍。

找遍营地附近却没有找到项羽的钟离昧赶回行刑现场后,直接硊在范增面前,“范将军手下留情。昧以人头担保,韩信不会通敌。”

范增不为所动。

自行刑开始就咬紧牙关一声未吭的韩信突然开口,“韩信谢过钟将军。身为将领,我擅离军营确实应该罪加一筹。一百军棍,是我应得的。”

钟离昧一愣。

虞子期已听出蹊跷,“范将军,这厮只认一百军棍的罚。”

韩信嘴角挂着不在乎的冷笑,“九十一,九十二......一百。我韩信该受的刑已经够了。”

虽然听说过韩信性格放纵不拘礼节,可没有料到他居然如此胆大,见韩信嘴角挂着不在乎的冷笑一跃而起,范增气的手微微颤着指着韩信,“你......你......。”

韩信一瘸一拐走向主帐,他身后,黄土地上留下一行醒目的血脚印。

钟离味心里有股子不好的预感,他赶紧起身追了过去。

一轮夕阳斜卧在山尖上,漫天霞光,照得山坡上金灿灿的。

虞妙戈仍然是项羽离开时的坐姿,她不相信,他真的就这么走了,他难道忘记了,她曾经说过,若有一天他真的厌了她,她会选择永远离开他,离开这个世界。

她满心悲凉却无处发泄,前世与今生都要这么屈辱的活着吗?

夜幕低垂,颗颗星辰如宝石般坠满天空。项羽默默望着山破上那辆孤零零的马车,还是下不了狠心就这么离去。万一他刚刚离开她便寻了短见,怎么办?

繁星闪烁,就像调皮的孩子在眨眼睛。

她曾经孕育过他唯一的骨血。

她曾经是牢牢占据过他心窝里最柔软最温暖的地方。

可是,她怎么可以冒着被弃的危险流掉孩子。一个连自己骨血都能舍弃的女人还能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呢?

不知不觉中,他脑中再次想起海遥清澈的眼神。她与虞妙戈容貌虽然相似,可是,她的内心纯净至极。她从来就是直接的人。就像那个雨夜,她说,“阿籍,你真的忘记我了吗?我是海遥啊。”

多么坦诚的姑娘。

不由自主,项羽唇边隐隐带上了笑意,“海遥。其实,我早已爱上了你。”

山坡上不知名的野花,黄紫粉蓝,颜色纷杂。晚风中,花的清香萦绕鼻端。这样寂静的夜里,黛黑的夜空中突然闪过一道流星,惊到山林中的夜枭,一声声凄厉的叫声传来。终于惊醒了怔怔发呆的虞妙戈。

她慢慢走下马车。仰望着夜空,喃喃低语,“兄长现在未到,只说明一个问题。阿积,既然你这么担心我,我就给你一个让我继续留在你身边的机会。”说完,她解开腰间长长的束带。在夜色中找到一块石头,用束带一端包好系紧后,走到一棵树下,连投三次,束带终于挂在树的枝桠上。扔掉石块,把束带两端牢牢系紧。然后,她捡起一棵树枝,把它当成剑舞起来。

这是项羽最喜欢的剑舞,这也是她虞府之中第一次见他时她跳过的舞。当时,回眸一笑时惊见到阿积英姿飒爽站在眼前,她内心极度震惊。

是上天垂怜,还是午夜梦回?

但很快,她便清醒过来。

他不是阿积。

没有感情,阿积是不会和初次相见的女人□□的。阿积是感情认真的人,一旦认准就不再改变。曾经,她质问过他,定力、身手、容貌都不及她的海遥到底有哪里好。当时他的回答是,即使海遥没有别人优秀,即便海遥就这样或那样的缺点,可是,在他心目中,海遥无人能及,海遥就是最好的。这一切只因为,他爱海遥。

想的太过入神,虞妙戈没有留意她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轻轻一跃整个人竟然离地而起。旋转中飞舞。她边跳边哭,边跳边笑。想尽办法去迎合他的喜好,忘掉自我讨他欢心,却没有想到换来的是遗弃。

此时的虞妙戈脑子是浑混的。根本没有发觉舞速渐渐慢下来的她身体正疾速向地面坠落。身子重重摔在地面的同时,一块凸出来的岩石刺疼了她。

清醒过来的虞妙戈依旧没有听到身后有任何声响。

她强压着的悲伤再次冲到了眼睛,泪再度涌出的同时,她努力撑住快要散架的身体站起来。她一步一步走向树桠上随风飘动的束带。在脖颈伸进去的那刹那,她说,“阿积,永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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