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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9--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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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翻遍了院子的角角落落,没有找到海遥。依她的体能,即便可以爬出院子也不可能走远。难道她被人带走了?这个想法一起,韩信立即后悔不迭。万一带她走的人心怀不轨,万一她被人卖到妓屋,万一......。

韩信不敢再往下想。他拔腿跑向对面,用拳头砸开门,冲进院子抓住正边披衣袍边外出看动静的老汉,问:“这两日对面可有什么动静?”

老汉吓得腿脚打颤,“不.......不曾......见到。”

“可见过一跛脚女人外出?”

老汉本就佝偻的腰弯的更低了些,“不曾见到。”

“有人出入过对面宅院吗?”

老汉侧头想了一会后就着月色望一眼院门,“昨日是进去了几个男女,你说的那个跛脚女人有没有随着走,老汉并未看清。”

已是心裂胆寒的韩信听了后反而镇静下来,“可知他们身份?”

老汉发现韩信虽然粗暴,但并非穷凶极恶之徒,他从韩信手里小心翼翼拉出自己的衣衫,“据老汉观察,来者为一名贵人两名随侍。那名贵人虽着普通青灰袍服,但看起来气势如虹,想来是权位极高的人。那男随侍身子英壮,称那贵人为主公。女随侍一袭紫衫,长相俊俏。”

韩信完全放下心来。来者应该是沛公和他的随侍。虽说海遥再度离开他身边,可是,她安全就好。

韩信脸色好转,老汉胆子壮了些,“怎可把跛脚女人独自留在家中?”

韩信脸一唬,“少费话。”说完,大踏步走出院子。

老汉急匆匆赶上去,“莫太用力,门板要掉了。”

老汉话音未落,破旧的门板已掉在门槛之外。而那肇事者,已跑出了数十米。

虞妙戈熟睡后,项羽睁开眼。他轻轻抽出被枕的胳膊,只着中衣走出营帐。

早已候在帐外的瘦小汉子赶忙上前,“将军。”

项羽指指主帐,“寻到没有?”

瘦小汉子跟着他走进主帐后才说:“韩信回到城南,宅院已无那女子的踪影。据对面居住的老汉说,那女子是被人带走的。”

项羽呼吸一滞,已急问出口:“何人?”

“据卑下揣摩,应该是沛公。”

项羽沉吟良久后摆摆手,瘦小汉子疾走退出营帐。项羽走到几榻后坐下,向竹简伸出手时心中略愣,那副画卷竟然是铺展开的。

难怪虞妙戈会突然伤心欲绝的说出那番话。

项羽觉得胸口有点闷。不可否认,现在的他仍然贪恋虞妙戈的身体,可是,他却总也管不住自己的大脑,那里,时常有海遥的存在。

沛公也是深深爱着她的吧?所以才会以生病为由一再推迟面见楚怀王。

现在的她,心里是那个‘阿籍’,还是沛公?

她还会再次出口央求他吗?

胡思乱想了许久,项羽摇头苦笑起来。那女人如此骄傲,若不是真心相随,沛公根本不可能带走她。韩信,必是用了些手段吧?突然间,他十分羡慕起韩信来,可以率性而为。

难受小半小时辰后,他再次定定看着羊皮卷上的画像。直到天色微明。

主帐外,泪早已干在脸上的虞妙戈绝望地转过身。

其实,项羽胳膊一动她就醒了。

原来,他早已派人暗中寻找着程海遥。

原来,他对那个女人已用情如此之深。他竟然对着她的画像枯坐一夜。

她明白,单纯依靠容貌吸引项羽,着实是她一厢情愿了些。也许,她应该换另外一种方式,前生不能拥有他,今世,他的身边只能有她。

从今天开始,从这一刻开始,她不再是虞妙戈,她是苏瑞。M集团最美艳、最沉稳、最有谋略的顶级特工苏瑞。

虞子期迎面而来,见身边并无一人,便轻声叫,“妙戈。”

虞妙戈目光扫过虞子期后遥望向东方露出来的半个太阳,“兄长,可有海遥的消息?”

虞子期尚未觉察到虞妙戈身上的微末变化,“她跟了韩信,现在住在城南。”

太阳慢慢的从半个圆变成整个圆,明亮的光线刺得虞妙戈睁不开眼睛,“兄长,晚上能否带妙戈走一趟?”

虞子期这才发现,眼前的幼妹浑身上下迸发着冷冽的光芒,跟往日的柔弱截然相反,隐约间,他感觉有哪些地方不对劲,“见她做什么?”

虞妙戈慢慢收回视线,“项羽想要她。”

虞子期这才发现她的目光十分空洞,他突然间明白了项羽为什么近一个月冷落幼妹。

自幼妹跟了项羽的那一刻,他已非原来的虞子期,他努力的方向已不单纯是建功立业,他与幼妹已兄妹同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幼妹的处境关系着整个虞家的未来。他相信,幼妹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才要去见海遥。

虞妙戈平静的面容下透出丝疯狂的冷酷,“我希望从今天起,项羽身边所发生的每一件小事你都要告诉我。”

虞子期心中一凛,还未及开口,虞妙戈已径自提步。身形交错的瞬间,她冷冷地说:“托人给我带包藏红花。”

虞子期脸色骤然发白,他一把拉住虞妙戈的袖子,慌乱地看向身边,确定无人经过时才压低声音问:“你有身孕了?”

虞妙戈木然点头。

虞子期又是惊喜又是诧异,“为什么打掉?这可是将军的第一个子嗣。若是男嗣,很有可能就是......。”

虞妙戈瞟一眼被扯的袖子,冷笑一声,“或许未等我生下来,他便将我弃了。”

虞子期神色大变,不错,若项羽真的收了海遥,又岂会让身怀六甲的她跟着大军。这种乱世,若不跟着大军,妙戈的孩子能否顺利生下来就是未知数。顿时,他对自己这个妹妹又是怜又是敬,“妙戈,你受委屈了。”

虞妙戈抽出衣袖后扬长而去。

望着虞妙戈的背影,虞子期突然想起此行目的,正是要提醒项羽,晚上楚怀王宴请项羽与刘邦。于是,他赶紧赶上去,告诉她这个消息。

刘邦‘卧病在床’十余日,赴宴之时选择了乘坐马车。

坐在他身边的海遥正十分专注地研究竹简上的文字。在这个时空她是文盲,这种秦隶跟现代的文字有很大不同。自开始训练特工情报人员,为了便于互通消息,她已经开始恶补,可是,仍然有很多字还是不认识。

这个竹简是刘邦昨晚亲自写的。他也手把手的教她写了几遍,可是,她发现现在又忘记了一个字。

“刘邦。”

“唔。”闭目养神的刘邦睁开眼睛。

“这个是什么字?”

“季。”

“刘季?他是谁?”

“我。”

“你?”

刘邦闲适从容的脸上现出丝笑,“季乃是我本名。”

海遥含笑接口,“以后我可以叫你刘季。”叫‘主公’显得怪异,直呼刘邦名字总会招来其他人惊诧的注目。刘季,虽然刚叫时有些拗口,叫多了自然就好了。

刘邦重新闭上眼。

海遥这才发现,今日的刘邦居然未着战袍,他身上的黑紫色长衫与她身上的淡紫裙裳恰成一明一暗,两种紫色竟然相得益彰。

他是刻意妆扮过的。得出结论后,心中暗自欢喜的海遥不禁打量起他来。她发现,他虽然长相不俗,但尚不如项羽和韩信好看。只是,他身上那份不张扬不外露的气势却超越了一切,中正温和的面容下,那双寒若冰晶的双眸令人不敢直视。那气势与他是浑然天成的,是不可分的,令人不自觉想去仰视。

他是天生的王者啊。

这个念头一起,海遥顿时心惧起来。从古至今,又有哪个王者不是三宫六院众多妃嫔的。难道,她自己会重复紫末的路?

不由自主,海遥打了个寒战。

刘邦却似感受到了,闲适从容的脸上便现出一丝笑,“怎么了?嫌为夫长相粗鄙?”

今晚是楚怀王犒赏两位大将军的宴会。若楚国还在,这种宴会便会国宴。海遥知道这里面的重要性,也知道这场宴会对刘邦来说极其重要,若处理得当,将是他队伍发展壮大的最佳机会。她不能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些事。

“夫君相貌堂堂,为妻甚是着迷,因此才不自觉看得失神。”有了肌肤之亲,海遥说这些话时虽然脸热,可仍然说得极是流利。

刘邦朗声长笑后把海遥揽入怀中,“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海遥低下头依在他胸前后笑容慢慢淡了。

小半个时辰后,马车外传来周勃的声音,“主公,到了。”

刘邦缓缓走下马车。海遥紧随其后,此时的她低眉顺目,嘴角含着丝淡淡的笑。

临时行宫外,居然人来人往,笑声不绝于耳。海遥心奇,这些人哪来的?不过,这不是她关心的重点,她关心的是,绿绫怎么样了?

灯笼高悬,亮如白昼的府院内,刘邦一出现便引来众多目光。

刘邦朝四方抱拳致礼之际,早一步到达的项羽一行大踏步而来,抱拳问候,“沛公身子可彻底康复?”

刘邦谦逊一笑,抱拳回礼,“谢项将军关心。邦已然痊愈。”

项羽正要再度开口,他身后众副将中的韩信‘蹬蹬蹬’后退三步。

见韩信面色剧变,心细如发的钟离昧赶紧压低声音问:“信何事惊慌?”

韩信却没有听见般,越过项羽走向海遥,“你......你是海遥?”

刘邦眼中恨意一闪而过,他看似十分随意的轻轻一揽着海遥的肩,她已向他的左侧退到右侧,韩信正要变换位置,刘邦已面色悲痛看向项羽,“听闻武信君于定陶一战中被章邯那匹夫斩杀?消息是否有误?”

项羽满脸震惊盯着海遥,好一阵子后才回过神来,淡淡的笑容里满是苦涩,“叔父确实已战死。”

刘邦身子趔趄了下,脸色已有些灰白,彷若真的是伤悲欲绝,“武信君一去,我等群龙无首啊。”

项羽薄唇紧抿,眼神却仍是平静无波,“将军此言差异,大王亲临彭城主持大局,你我之幸啊。”

刘邦微不可闻轻轻一叹。

项羽的目光再度投向海遥,他盯着她的额角对刘邦说:“此女不止面容娇艳,顾盼之间双瞳波光潋滟,可真谓是丽色无双啊。难怪将军看不上叔父所送的十名艳姬了。”

海遥快速抬头望向刘邦,直直盯着他的眼睛,武信君竟然送他十名艳姬,她们在哪里?

刘邦低头对她微微一笑,然后看向项羽,“并非看不上,只是已经与夫人两情相悦在先,心里实是放不下其他人了。”

虽知刘邦这么说只是为了应对项羽,可海遥的心还是怦怦急跳。在众人的轰然大笑中,她两颊绯红低下头来。

项羽迅速收回目光,猛地转过身十分用力的把虞妙戈揽在怀里,大笑中说:“两情相悦好。走,沛公,我们一道去觐见大王。”

刘邦嘴角的笑容慢慢消失,他牵着海遥的手不自觉间用上些许力道,海遥抬起头,正要看向刘邦,眼睛余光却见虞妙戈如刀的目光恨恨扫过来,海遥快速看过去坦然与虞妙戈对视。沛郡刘府的事,她还真想弄个明白。

众人已陆续走进大殿,呆呆立于原地的韩信如梦初醒,见海遥温顺的跟在刘邦身后婀娜前行,他的目光直直盯在她的后背快速追上去,“海遥,真的是你吗?”

身前身后已有数道目光投过来,虽恨极了眼前这个男人,可海遥还是不想给刘邦徒添无谓的麻烦,她步子不停,神色漠然看向韩信,“将军还请自重。”

“海遥,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韩信伸手想拉海遥的袖子,满脸怒容的周勃伸手一挡,人已截站在韩信,冷喝道:“请勿擅叫夫人名讳。”

“夫人?”韩信惊愕地望着走远的海遥的背影。

周勃往前走一步,声音仍然恨恨,“以后离我家夫人最好远点。”

韩信的目光仍然在海遥身上,他恍若没有听到周勃的警告,侧行一步就准备往前追,一直默默看着他们俩的张良走过来,含笑提醒韩信,“将军,项将军已走远了。”

韩信看一眼周围的众人后快步向项羽一行追去。

海遥发现,随着刘邦的走近,原来三三两两聚集谈论的人,自觉让出一条道路。

刘邦却彷若不知,微笑着信步前行。他跨入内苑时,那些人自然而然跟了上去。海遥心里紧张起来,项羽还在刘邦之前,这些人并未相随其后啊。锋芒未露,可那天生的王者风范令人不自觉唯其马首是瞻。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真的是好事?

心有疑虑,人也就越发机警。紧随刘邦身后的她仔细聆听周围的声音。脚步声中,她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无论是大王还是武信君,实是为他人做嫁衣啊。沛公不怒而威,浑身上下无一不是王者之风。老夫以风烛残年有望见到光复楚地,实乃上天垂怜啊。”

海遥心头一震,这些人难道是原楚国王族贵胄?

彷若听见了她的心声似的,身后响起一个略显年轻的声音,“坦老所说甚合我意。无论是不是大王,只要是我楚人,推翻暴秦统一天下,便是我楚地之福啊。”

此话一出,附和声四起。

刘邦步子一顿。

张良已诚惶诚恐的对一众人等抱拳,“谢众位大人抬爱。沛公实无犯上之心啊。”

刘邦再度提步。

众人皆是一叹,不再继续。

这府院虽是临时行宫,面积却是极大。宴席所在的殿堂,数千个案榻参差错落,看似毫无章法,实际却暗有讲究。

主席上设了四座,楚怀王態心坐主位,主位左侧是刘邦,右侧是项羽,刘邦下方是旧楚老臣宋义。紧挨着他们的是张良、周勃、范增、钟离昧......等将,再远处便是旧楚的王族和官员们。

这位宴会女子是没有席位的,海遥自觉硊坐在刘邦腿侧。脸上带着微微笑意,看似目不斜视为刘邦煮酒,其实眼睛余光已扫向整个殿堂。

殿堂中央,舞姬们用脚尖有节奏的踢着大鼓,舞声咚咚,整齐而划一,把一切纷杂声音压了下去。

透过舞姬,海遥发现,斜靠着欣赏歌舞的楚怀王態心怀里抱着的正是绿绫。绿绫似乎丰腴了不少,胸围和臂围明显胖了一圈,不过,这么一来,更显女人味。

楚怀王不知道突然想起了什么事,附耳对绿绫笑着说了几句,绿绫掩口轻笑,花枝乱颤间,楚怀王的手已摸向绿绫裙中。

海遥手一抖,壶中热酒已倒在刘邦手腕,刘邦吸气间,她突然醒过神,慌忙把酒壶重新放回原地,拿起丝帕准备为他擦拭被烫的地方。

刘邦手腕翻转,连带着丝帐一起握住她的手,另一手端了酒樽递来,“口渴了吧?”

海遥心中一警,如今的她的身份地位,于众目睽睽之下,出格的言行举止很可能会给绿绫带来杀身之祸。意识到这一层,她十分优雅的侧过身子,在刘邦的臂膀中微微扬头,饮下一口酒。

刘邦边为她拭去嘴边酒渍边压低声音道:“她比任何人都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嗯?”

“享受鱼水之乐,人之快事也。”

绿绫不是贞节烈女,这个时空并不相爱的男女在一起享受鱼水之乐似乎也不是道德败坏之举。可是,海遥心头还是很不痛快。不想再亲眼看到这种场面,便悄然起身准备退坐到刘邦侧后,刘邦猛地伸出手欲将她拉住。一走一拉间,案榻边的酒樽‘啪’地倒下来,海遥淡紫色的裙裳顿时多了大一片酒渍。

刘邦含笑轻叹一声,“去更衣吧。”

海遥虽然微愣,还是听话地点点头,“海遥去去就来。”

刘邦的目光若有若无瞟一眼楚怀王的方向,“去吧。”

海遥心中一动,有心想往绿绫的方向看一眼,但顾虑到自己身在主位,便目不斜视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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