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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5--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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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羽提剑冲到楚怀王的寝宫,数十名侍卫手执长戟阻住他的去路,“项将军请回,大王已经安歇。”

项羽冷厉阴狠的目光直直盯着灯火通名的寝宫。双眼几欲喷出火来。

十几名侍卫再次齐声说:“将军请回。”

项羽手中长剑一挥,身前侍卫的头颅已在半空,尸首倒地的瞬间,如注的鲜血喷涌而出,其他的侍卫们被项羽干净利落的动作惊呆了,瞬了半响后才不约而同举起长戟齐齐刺向项羽。

项羽挥剑间,侍卫的头颅满天飞。腥红的血肆意乱流。远远向这边观望的宫廷侍卫连滚带爬四散逃开。

项羽一脚踹开寝宫的大门,却空无一人。他一个房门挨着一个房间逐个搜查,可是,没有楚怀王与虞妙戈的影踪。他脊背上的冷汗已汗湿了衣袍,心头的愤恨一丝一丝褪去,头脑慢慢清醒起来。

愤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他比任何中人清楚,现在的他不能动楚怀王。因为楚怀王十分清楚他们叔侄的忌讳,在天下未平之前他们叔侄必须满足他所有不算过分的要求。只是,这老匹夫不该打虞妙戈的主意。他项羽的女人若他不点头,任何人都不能强取。

就在项羽打量这座临时行宫的时候,灰暗的夜空似乎更黯了,一阵突然而起的凉风扫散了空气里徜徉的沉闷。

他的思绪已一点一点的捋顺。

突然,东方天际突然传来一阵轰隆隆的雷声。

紧接着,倾盆大雨骤然而下。

雨中的项羽脑子瞬间清明,他似乎忘记了一个地方--地牢。

起义之时地牢里的囚徒自愿从军,现在的牢房已经空无一人。前阵子听说楚怀王经常出入那里,他与龙且他们还把此事当做笑料谈笑。

正因为无人看守,项羽一路上没有任何阻碍。跑过长长的通道,前面晕黄的灯光照过来。

他的心骤然间怦怦而跳,妙戈她是否还安好?

他的眼里再无其他,他快速向着那束灯光跑去。离光越近,他的心跳的越快,以至于他根本没在意有个人横卧在地。

被绊的差点摔跤的项羽身子在半空中一个翻转,落地后他慌忙查看,却发现居然是楚怀王的近身随侍。人早已断气。

微愣一瞬后,项羽凄声大喊,“妙戈。”

很久之后,刀刃落地的清脆响声伴随着虞妙戈惊惧的声音一起传来,“将军。”

在虞妙戈声音传来的那个瞬间,项羽一直提着心落回原处,无论发生何事,只要她还在就好。项羽奔过去一脚踹开虚掩的牢门,他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这是两间打通改成一间的牢房,里面床榻、几案等用品不仅一应俱全,而且布置的还极为奢华。

萧怀王的其中一窟居然在牢里。

见到他,虞妙戈颤巍巍站起来,泪眼盈盈盯着项羽,抽咽着质问他,“将军,你是真不想要我了吗?”

项羽盯着她,张开自己的双臂,“一时大意让那匹夫钻了空子,我愧对你。”

虞妙戈盯着项羽的双眼,看了许久之后,‘哇’地一声扑到他怀里,“被他带到这里后,我伤心欲绝,将军即使真的不想要我,也不用把我转送给其他人。将军明言告诉我,我会一死求得解脱的。”

手心濡湿一片,项羽迅速低头,发现自己掌心里妙戈的手腕上,鲜血如注不断外涌,他一把扯下榻上的锦被,从被里儿撕下长长一条白棉布,快速缠住她的手腕的割痕,“你若死了,我怎么办。”

虞妙戈哭的肝肠寸断,“我若死了,自然有另外一个妙戈来陪你,将军人中龙凤,还会缺女人吗?”

压一阵子后,伤口的血已经止住,看来伤口并没有想像的那么深,妙戈并无性命之忧。项羽这才定下心来游目四顾。

物品整齐,并没有打斗痕迹。可楚怀王却趴在榻铺上一动不动,他的背上,压着一根粗粗的木桩。他抬头看向牢顶,那里果真缺了一根木桩。虽然恨楚怀王手段卑劣,可现在这老匹夫还真不能死,正当他准备拥着虞妙戈走过去一探究竟时,虞妙戈的身子再次开始颤抖,显然是惊惧到了顶点,“将军,离开这里。尽快离开这里,我再也不要见到这个男人,永远也不要。”

项羽赶紧紧紧拥起她的身子,边温言安慰边往外走,“好,我们这就离开。”

虞妙戈把脸埋在项羽身上,悲悲切切的哀求,“以后如果将军不再喜欢我,就直接告知我,我会一死了之。求将军永不要把我送给其他男人。”

项羽乌黑深沉的双目里,透出难以描述的情绪,血洗行宫到底是为了这个女人,还是身为男人的面子?

自小他就明白,成霸业者不能对任何一个女人太过迷恋,可是,当遍寻不着这个女人时,他的心里却如刀绞般疼痛。这真的只是为了面子吗?

走出大牢,雨还在下。

而虞妙戈却一直追问,“答应我,将军。”

项羽抬头望天,“你手上有伤,不能冒雨回府。我先带你找个地方避避雨。”

虞妙戈晶亮的双眼中,泪一颗一颗滴下,她紧紧握住他胸前的衣袍,央求他,“将军,我实在不想多在此地多停留一刻。现在就回府吧。”

项羽脸上那片刻的迷茫顿时消失,“那好。你躲在我怀中,伤口切不可淋上雨水。”

路面上的雨水哗哗直流,海遥觉得脚下的土路已开始松软湿滑,每走一步就陷进淤泥里不好□□,越来越难以行走。道路两侧店铺更是漆黑一片,根本无人可以询问,项羽的府邸究竟在哪里?

闪电再一次在头顶上炸开,海遥心底深处努力压着的恐惧终于弹跳起来,她靠那道突然而来又瞬间逝去的灼亮之光,依稀看到前方两百米处,高高的台阶上面似乎有手握长戟护卫门户的兵将。

顿时,所有的恐惧化作力量。海遥脚尖轻点,迅速向那座带有高高台阶的府邸疾掠而去。

可很显然的,她根本无法走进那道门槛。甚至,护卫的兵将直接把她轰到台阶以下。雨水已过脚踝,海遥再次开口,“请问,此地可是项羽将军的府邸?”

十余名兵将长戟一致指向海遥,“此乃大王行宫。你这女人还不速速退去。”

好不容易碰到有人,海遥自不愿意就这么放弃,“项羽将军的府邸位于何方?”

两名兵将从台阶走下来,长戟径直架在海遥肩头,“还不退去。”

不过是问个方向,有必要拿着兵器咄咄逼人吗?愤怒的海遥矮身向后一闪,兵将手中的长戟顿时落空。早已不耐烦的兵将们纷纷跑下台阶,把海遥团团围在中央。圈子越来越小,海遥却仰头冷声长笑。

自来此空间,为了生存下去,在虞家甘心情愿为奴为仆八百多个日夜,可仅仅因一场意外偷窥,虞家便毫不犹豫绑她准备治罪。在刘邦府中,她无害心之心,但却挡不住别人有害她之意,甚至,她根本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飞来了爹爹,不但不是想把她护在羽翼之下,还要把她当作一件礼物送回换自己未知的前程。M夫人虽然可恶,有一句话她说对了,社会的文明与原始是没有区别的,弱肉强食是人类生存的永久定论。

兵将们从海遥的笑声中听出了轻蔑,他们手中的长戟不约而同狠狠刺向她。

海遥身形一矮的同时右腿迅速挥出。被踢中的兵将落于两米开外,众兵将被海遥强劲的力道惊的呆了一会儿。

海遥也就是趁这一瞬间,已拾起地上的长戟指着倒在地上兵将的咽喉处,“我只想问,项羽将军的府邸位于何方?”

楚怀王的行宫本就是会稽郡守府临时改建而成,守护的兵将也是那时候的旧人。兵将早已习惯服从强者。而此时的海遥已不自觉恢复了身为杀手时的冷厉,浑身上下透着对生命极度漠然的冷酷气息。。

水已淹没地上兵将的耳朵,他根本听不到海遥的喝问。海遥俯视着水面上那张难以遮掩的苍白脸颊,轻轻笑了,那是畏惧死神的绝望。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了。

夜叉般的面容上闪着狰狞的光,一众兵将不自觉连连后退,“宫宴过后项将军并未出宫,此时应该仍在宫中,只是,我们身份低微,不知道将军此刻在哪个地方。”

海遥把长戟抛开,提步走向宫门。众兵将从中间一分为二,她凛然走向台阶。刚跨入行宫大门,就见一道黑影匆促而来。

府前灯笼早已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淋灭,就在海遥极力分辨来人身份时,远方天际又是一道闪电。

项羽身子尽力前躬着,他担忧淋到虞妙戈伤口。他的这个姿势让海遥心里一惊,她一个箭步抢上前,“阿积,你怎么了?”

项羽虽然心里有股别样的情感涌出,但他并没有开口应答,他的目的地是行宫门口可以暂时避雨的地方。

海遥这才发现他怀中还抱有一人,他会有这种姿势只是害怕淋着怀中的人。所有的担忧化为酸涩,她执拗地截站在他身前,“阿积。”

听到怀里忍着痛的虞妙戈又开始吸气,项羽心里的那丝柔软顿时消失,他伸出左臂冷冷推开海遥,“请让开。”

另一时空阿积温柔的笑容再次闪进脑海,海遥转过身子向项羽的背影喊,“阿积,我是海遥。是杀了你的老师,是让你追捕整整三年的海遥。是慢慢爱上你,却死活不愿承认的海遥。是深深爱着你,一边享受着你的爱却一边担心你会抛弃我的海遥。”

心底那块已经苏醒却极力压抑住的情感再次呼啸而出,项羽揽在虞妙戈肩头上的手慢慢松了。说不清什么原因,虽然无法接受她的面容,却又止不住想把她拥在怀里。项羽说不清这种感觉,他更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只有他自己清楚,他是多么想把她留在身边,不为风月□□,不为男人的生理饥渴,只想让她生活在他身边,能时时见到他,能不再让她感到绝望悲伤。

被项羽放在行宫背雨处的虞妙戈却看的心惊胆颤,感受到项羽的脚步不由自主向雨中的那个女人走去。她过于纤细的身子一闪,人已倒在门槛之外,“将军。”

项羽骤然回神,却见虞妙戈已快速向台阶下滚去。

虞妙戈似乎失去了知觉,并不呼痛,可黑亮的双瞳却紧紧裹在着项羽身上。

项羽被这种绝决的眼神摄去了心神,他毫不犹豫纵身跃下台阶。长臂一伸,赶在虞妙戈落到水中前捞起了她的身子,“我马上带你回府医治。”

虞妙戈俯在项羽肩头,点了点头。

海遥几个起落追上项羽,可是项羽满脸的柔情只对着怀中的虞妙戈,那灭顶的绝望再度涌上她的心头,不由自主,她的泪顺腮而下,“阿积,你真的忘了吗?罗得岛林多斯港湾的那一夜,我说过,我再次回到希腊的那一天,便是我们结婚的日子。阿积,罗得岛林多斯港湾旁边的小教堂,是你亲自挑选的结婚地点,你真的忘记了吗?”

怀里泪花涟涟的虞妙戈不住抽泣,身后的女子虽然令人不舍,可很明显的事实却是,她把他误认作其他人,她的心并不在他身上。因而,项羽硬下心肠冷声说,“我的恩师仍然健在,我也从未追捕你三年。M夫人是谁,我并不知道,还有,那个罗得......什么湾,我从不曾去过。”

海遥顿时呆立。虽然也想过这个可能,可每每见到项羽不舍怜惜的眼神,她便告诉自己,他便是阿积,他只是碍于某种障碍不便认她。可是,现在他亲口告诉她,他不是阿积,海遥心底最后的一丝温暖也在瞬间成为冰冻,无论身体上还是心里都冷起来,而那冷说来也怪,一旦觉醒便立即蔓延到四肢百胲。

项羽的身影已经远去,海遥不死心的用尽全力力量呼喊,“阿积,我也可拥有娇好的面容。”

项羽步子不停。

面容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根本不爱她。也许应该相信他,他根本就不是阿积。她的阿积怎么舍得让她心痛。海遥颓然硊坐入水中,无声痛哭起来。

张良与萧何面面相觑。

这个女人唱的是哪一出?即便曾被项羽所弃,那也没有必要如此伤痛欲绝啊。这个世道,男女之间,喜欢了就欢好一场,不喜欢就一拍两散,有必要如此吗?况且,任何男人都会觉得项羽选择虞妙戈是正常的。他们不约而同望向刘邦。

刘邦目光阴冷默盯着海遥不住耸动的肩膀,心里的震怒想让他拎起她,当面质问她怎么能一再撒谎,她居然还一本正经的问项羽是谁?多么可笑。她竟然心仪项羽?花宴与吴中甚远,难道说花宴这个地名也是她骗他的?

想得越多,心头的怒越难以平复。他刘邦怎么能喜欢上心里装着别的男子的女子。可是,他却无法移开脚步,就在他走了不舍留下愤怒的时候,周勃开了口,“主公,海遥姑娘似乎认错人了?”

张良与萧何玩的是权谋,看的想的多是表象之下的延伸。而刘邦是关心则乱,他一门心思都在想海遥是不是喜欢项羽这方面上。只有周勃,他只是静观事态的发展,项羽与海遥所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听的清清楚楚。

而这时候,海遥却忽地站起身向前狂奔。这是一种毫无章法的奔跑,没用身为武者武勇上的修为,只像普通人那样用尽全身力量向前冲。被周勃提醒后骤然清醒的刘邦急对周勃说,“追上她。”

周勃跑出两步后停身,“主公,追上后怎么办?”

周勃本就是莽夫,万事喜欢问的清清楚楚。眼见海遥越跑越远,刘邦已不由自主向海遥的方向边追边回答:“追上后带回来?”

这么一说,周勃干脆停下了步子,“主公,海遥姑娘这种状态,怎么可能跟我回来?”

张良与萧何对视一眼,均轻叹一声。这周勃估计要挨骂了。

果不其然,刘邦声调已带出丝怒,“自己想办法。”

周勃脸一苦,若办法不妥,主公是不是还会发怒?正在苦恼,却见刘邦身后的萧何向他挥一下掌,然后比划一下自己后颈。

萧何的意思是敲昏那姑娘?周勃心下一松,敲昏最省事。敲昏了扛在肩头就能带出来。于是,他转身提步向海遥远去的方向快速驰去。

张良这才开口,“那姑娘已精疲力竭,周勃必定能带回她。主公,身子要紧,咱回营吧。”

从军营到吕府,从吕府再到项府,然后又在雨里站了半宿,未穿蓑衣,未打油伞,浑身上下早已湿透了。这时候,狂风正疾,刘邦这才感觉双腿已冷的没有知觉。可他却不愿先走。未到吕府便无意间碰见几个叫嚷着寻人的家丁,他这才知道海遥已逃出吕府,明知她不会到项梁府中,他们一行四人还是在项府门前守了一个多时辰,直到滂沱大雨从天上倒下来,他才真正开始焦急起来。找了无数条街,却始终找不到她的身影。直到一阵兵器相接的声音传来,他们才带着丝不确定的期望赶来,没有想到,会遇到她正在向另外一个男人表露心迹。

见刘邦面色虽然沉静,但眸底的冷意却令人不敢多看。准备再次劝说的萧何不着痕迹后退一步。

张良用眼神询问萧何。萧何苦着脸摇摇头。张良一看,便似往日般眼睛微眯默立着。萧何把脸睑上的雨水随手拭去后,也如张良一样,默然站立。

雨一直下。雨中的三人一动不动。直到一阵踏水而来的沉重脚步声传来。

刘邦见扛在周勃肩头的海遥一动不动,怒问,“你把她怎么了?”

周勃小心翼翼观察一眼刘邦的神情变化,“海遥姑娘不肯跟勃走,勃没有办法下只有把她打昏。”

刘邦的声音中再现怒意,“真莽夫也。”

周勃每次刨根问底时,被他问的毫无脾气的刘邦最后总以这句做结束语,因而,听到这句话,周勃局促不安的神情顿时变得坦然起来。

张良与萧何这才苦笑着交换一下眼神。终于可以回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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