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章 浪子的爱恨情仇(1 / 1)
眼见贾浩竟然动了?众人开始微微的不解,虽然不知道他缘何如此,但他无所畏惧对方神通的本事照实令众人吃了一颗定心丸,纷杂的心思更是稍稍的安定了下来。
梦又一脚踢到女人后,仍不能伤对方分毫?这也是他意料中的事;不过,当他瞥眼看到贾浩破开梦之境以及静止之域双重境界后,他很是吃惊了一下,自己虽然不曾在对方的手上吃过什么亏,更无惧于对方的异秉神通?但那种母亲般的温柔之力却是他生受不起的;因为这种力量令他很是不舒服,甚至有种刺骨的错觉。
一念至此,他有了撤退的打算:“静止之女,我会将这里的一切告诉大人的,所以你就等着死吧?啊哈哈哈。”
对方话中的意思,静还是听的懂的:二百年前,大人座下的鬼魅之体依靠三大神通将天地之境搅的天翻地覆,目的就是为了替大人杀死更多的人并积攒血灵之气;依当时的情景来看,鬼魅之体杀死的人数理应让大人感到满意才是,但结果却恰恰相反,大人非但不满意,还耿耿于怀:因为她始终不肯执行大人的另一条命令去杀死影天愁,这令大人很生气,但却无可奈何。
因为他自己只能待在地之境中,因为他担心自己一旦进入天地之境,就会遭受到天父的弑杀。
之后的血灵石开始变得聪明了,他在静止之体的体内设置了一层禁锢,一旦生变,这层禁锢随时都能启动,并将她的神通废掉;至于鬼魅之体,由于第一届鬼魅之体的背叛,因此血灵石最为仇视的便是这鬼魅之体了,不过他倒没设置什么禁锢,而是抹杀,随时随地直接的抹杀鬼魅!
嚎!一声急促的吼声突而传来!?嘭嘭嘭!从孤城的身体中射出一道杏黄色的气息。这杏黄的气息粗约两丈直冲九霄,而其中更是满蓄着愤怒、仇杀以及浓浓的怨气和恨意。
诧异的众人都明白其中的缘故,女人的背叛令他:由爱生怒,由怒生恨,由恨生怨,由怨结仇。
吼!!!劈天的一声怒吼!!!
气息陡然狂暴了起来,并穿透了九霄的红雾,一缕天阳之气陡然从洞穴中射了下来,照亮了大地,并照亮了孤城整个形影单单的背影;众人的脸上微微变色:孤城的长发正以肉眼可观的速度开始变白!变白!?直至变为全白?
一刹间,白了英雄发,这是何等的愤怒以及仇恨啊!?
杏黄色的怨气开始在云空之下凝聚!凝聚!?直至变为了一个庞然大物的骷髅头,但见它空洞的双瞳以及猛然张开的巨口屡屡的散发出黑色的杏黄之雾,这黑色的杏黄之雾在天阳的照射下,变得愈来愈粗壮愈来愈浓重。
嚎!!!鬼怒的咆哮!!!
使得怨气的气柱猛然震荡起来!就在这一霎间,一切怦然而裂并廖化为了虚无,仿佛从没有来过,也没有存在过一样。
喝~~~梦颌动了一下自己的喉咙,旋即开始后退,这个地方可不宜久留,而且他已经将清灵之血弄到手了,是以他再没待下去的必要了,这也是他给自己找的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吧。以一敌三,这可不是他的初衷:对方两个静止一个夺命剑刺瞎自己的双目?咳咳,他才不舍得这么费力不讨好的。
眼见对手退去,女人这才堪堪的松了一口气,蹲坐在地上,她的脸上全然没有击退对手的那种喜悦;相反有的只是那种默默的失落感:背叛了孤城,又背叛了血灵石,如今她的归属在何方呢?她不知道,因为她知道的是,接下来的自己该如何应对与孤城之间的那种尴尬。
众人虽然恼怒于她的倒戈相向,但也同样忌惮于她的静止之域,这里可没一个人是她的对手,这一点就连贾浩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并非对方的对手:一个拥有静止之铠保护的人,是全然魔免的,也是完全不受他节制的人。
眼见梦已经退走,贾浩轻舒了一口气,对于眼下的形势,他倒是分析的很清楚:虽然眼前的女人背叛过他们,也背叛了孤城,可她毕竟还是在最后关头救了他们这一伙人,所以女人之罪,罪不至死。而且你就算是想杀她,这里也没人是她的对手。
因此他决定这个女人还是交由孤城处理得好。
噗通的一声响,意识全无的孤城跌在了地上,众人下意识的回头看时,孤城果然躺在地上人事不醒了?贾浩也早奔到他的跟前,试了试他的气息:一切正常,全无大碍,这才安下心来。
乍看着男人一头雪白色的长发,女人陡感鼻子一酸,泪流入注:都是自己害的,都是自己害的,呜呜。
好多人的目光以及意识都放在了孤城一人的身上,所以对于女人的嘤嘤喏泣大都没放在心上,更没人意识到这一点。
醒了,醒了,眼见孤城幽幽的醒转,众人振臂高呼,并一一的传达这个好消息,此刻在他们的心目中:孤城俨然成了他们的英雄,成了他们的精神支柱,更成了神一般的存在。
因为他们坚信:孤城不倒,天地不灭;孤城不颓,血灵必败;孤城不死,万物长存。
孤城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冷漠漠的双眸中,透明而又泛着一层杏黄,对于这一点,众人也只是迟疑了一下没怎么怀疑。只见他冷淡的推开众人,向外走去,并四下的扫视着,当看到女人的时候,他人吃惊了一下,心上更是猛然一震。
唉,扬剑立威,还是...总之都在他的一念之间了,贾浩淡淡的摇头。
石魂以及黑无常倒没觉得什么,毕竟这个女人也是救了大家一命:如此算她个功过相抵吧。其实他们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害,更忘记了对方劫走清零之血的场景,否则他们铁定不会这么去想的。
其他人更是没往这地方想,所以他们都在心存侥幸的想着:毕竟一个女人嘛,何必看得那么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