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无字碑文嗜血阵(1 / 1)
孤城缓缓的转过身来,扫了众人一眼:“我知道,你们这些人心里在想什么,心里在怕什么,我都知道,可我孤城在怕什么,你们可曾知道否?”说到此时,孤城故意的顿了一下,就是给这些人一个思索的瞬间,给他们一个好好反思的瞬间,想想他们究竟是因何到得此处,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到得此处。
众人自然能猜透孤城的心思,只是碍于心下有愧,始终都不肯回言。
“既然大家都知道,那孤某就不在这儿咂舌了。”一言喝毕,孤城挥手示意众人继续前进。或许是这几句点到心坎的缘故,更或许是众人的良心未泯,这不队伍又以最快的队伍向前开进。
石魂跟黑无常相识了一眼,旋即乐呵呵的一笑跟上了队伍;只要队伍的气势在,只要队伍的意志足够坚毅目标足够坚定,他们就觉得天下间再没比这更值得庆祝、值得喝好的事情了。
九百多人,丧失了将近一百人,而且还是配备神兵的高手,一想到这茬儿,孤城这心就疼的特么直哆嗦;可孤城也知道,像这样的战斗要取得胜利,就难免要流血牺牲,一念至此,他也就不再多想了。
大多人的轻功倒也不赖,再加上没有阵法的阻挡,是以,他们前进的速度倒是不慢,四五个时辰行出了七百多里地的路。停下,静的小手突然一伸,示意众人停下了前进的步伐。
“怎么了,莫非又是一个大阵?”孤城偏过头,看着怀中的可儿人淡道。
女人神色难看的点了点头,就在贾浩他们三个赶过来的时候,一声如狼嚎一般急促的龙吟声昂然而起,直震散了整个天空的云际;孤城抬头看时,那红雾已然升得好高,旋即一声长叹,这雾升得愈高就表示着眼前的形势愈来愈紧迫,而所留给他们的时间也愈来愈短了。
嗡!宛如钟声!?
一块儿漆白色的石碑如雨后的春笋一般破土而出,伫立在众人的面前。众人看时,只见这石碑通身乳白色,高十丈,宽二丈有余,更为可疑的是石碑上面竟无一字。“你是怎么发现的?”对此,孤城表示怀疑,取之而来的更是对女人身份以及来历的怀疑。须知,静的静止之域可并非时常施展的,否则,他们这些人早因为行进而触及到了他的静止之域?
喝!女人轻舒了一口气,双眸微合,就疲软的躺在了孤城的怀中。
眼见女人全身无力的样子,孤城微微愕然,便即恍悟:原来竟是女人挪动着自己的神通封锁着前面的区域,而目的也不言而喻,就是为了替他阻挡前面乍来的凶险。想到此时,孤城心下有愧的握紧了女人的柔荑,同时歉意的将体内的天阳之力附在掌上输了女人的体内。
过不多时,昏厥的女人已然清醒,更有了体力,只见她俏脸微寒,一个耳刮子甩过去,随着清脆的响声,女人的小手就重重的打在了孤城的脸上。幸赖孤城的脸皮,这一掌打来,除了脸皮红透了一点,倒也没什么大碍。
这一巴掌没把孤城打蒙,反倒是把众人惊懵了,这些人均在想着:这两口子唱得究竟是哪一出呢?可照实让咱们老大的想不通了。
“好,呵呵,打得好。”孤城非但没气,反而笑呵呵犯JIAN的喝好道。
哼,女人娇叱了一声偏过小脸,显然还为刚才发生的事情生着闷气。
女人嘛,哪有不生气的,不过你的会哄啊,这不,孤城凑着老脸过去,嬉皮笑脸的又道:“要不,你再朝这边儿来一巴掌?”去你的,没个正经,女人一笑嫣然,推开了没羞没臊的孤城。
耶耶耶!众人也趁机开始起哄,难得在这么个苦闷的氛围里,还有个闲情逸致的心情来调侃上一两句。
“好了好了,散了散了,大家继续赶路。”孤城笑呵呵的拉起女人,向前面掠去。心里却想着眼前的这块儿石碑,恐怕又是一个大阵吧,唉,该来的还总是会来,想甩脱都没那门儿。要想对前面有个好的期盼,还真是不能长久啊!
就在队伍的最后一人绕过石碑进入阵中后,嗡的一声传过,任人不易察觉的一丝异动堪堪的传过,只见那无字石碑上面开始徐徐的淌血,更为怪异的是,这血还在石碑上面徐徐的流动,画写上了三个血红色的大字:嗜血阵。
嗜血阵!?
又一个新的大阵开始启动?
不过孤城等人是看不到这一幕了,否则仅凭着这三个大字,他们就一定不会这般贸然的踏入此阵的。
此语不表,接着说他们进入嗜血阵的情景,只见阵中每一片的土地上都被一腰之高的红雾所笼罩着,令谁人都无从看到脚下那半寸土地;看到此景,众人都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妙之处。
哧!
炙热腐朽的感觉传来,众人下意识的在身周布上了一层气罩护住自己的身子,待低头看时,但见自己的衣服早已被腐朽的劣迹斑斑,从中也看出了几个小孔,更看到了里面脏秽不堪的体表。
孤城下意识的看向女人,生怕她因这般的模样而不慎走光。
当他转过头时,这才发觉自己的担心实属多余,只见女人体表的衣物完好,并无一丝被腐蚀的小孔,更何谈走光一说。
一念至此,孤城的眉头又微微的皱起,他不可遏制的又起了疑心。
此处显然是八龙的又一阵法
而这天下间,能不被此阵所伤所腐朽之人,除了天阳之体的自己,就是血灵石那边阵营的人了,如此一来,他又怎能不起疑心呢?
看着孤城的眉头隆起,女人不悦的娇叱一声,气道:“老娘身上有一层铠甲,这你总该满意了吧。”说这话时,但见女人微微的抖索了一下娇躯,嗡的一声轻响,但见一批不易被察觉的薄薄的透明铠甲闪现在了女人的身上。
噎!?
孤城惭愧的回过头去,虽然不知这铠甲的来历,但女人所说之话已然假不了了,看来又是自己误会她了;想到此时,孤城真心有一种一头扎到地底活埋了事的感觉。
“这是我的静止之铠,自十三岁就有了,你现在可算是明白了吧?”女人又一声叱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