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节 山野村夫笕中流（1 / 1）
一路西行三百多里之后，七人才停下休息了一下，天色已黑。七人骑的都是宝马良驹，韩彧霆骑的是狂雷玉狮子，司马燕骑的是追风白凤，易风骑的是白玉麒麟，易云骑的是日月霜霄骑。都是当时司马玉堂进献的宝马，现在已经被韩彧霆分光了。风起、雨飘、电闪三人骑的是大宛良驹，虽然比不得四人的宝马，但也是千里挑一的宝马。
“少爷，我们这次去山西，是不是先去京城一下？”司马燕喝了一口水道。
韩彧霆说：“不必，我已经让修身和传春二人安排好了，其实爷爷那里我也已经安排好了。我们这次根本不需要着急赶路。”
易风不解道：“那为何我们一路疾驰？”
“原因很简单，我们大张旗鼓的快行，分兵几路去派将是做给别人看的。”
司马燕微微一笑：“少爷是要做给谁看？”
“对手。”韩彧霆顿了顿道：“我教被这些黑道势力大举围攻，他们认为我们会忍吗？绝对不会！那他们会不会密切注意我们的动向吗？绝对会！”
司马燕有些疑虑的说道：“可是我们大张旗鼓的去做，岂不是让他们更加严密的防守？！”
韩彧霆呵呵一笑：“当然会更加严密的防守，甚至会抽调所有在外面分布的力量回到总教去防守！”
易风问道：“三弟的意思是，让他们全部回防然后聚而歼之？”
韩彧霆点了点头说道：“这是一，我还要他们全都心胆俱寒，我不但要这些围攻我们的黑道势力全都覆灭，我还要那些没有参与这次围攻的所有黑道势力和有心挑战我教的所有势力全都丧失与我教为敌的胆量和信心！”
易云有些忧虑的说道：“可是这样我教岂不是也会损失惨重？”
韩彧霆轻轻一叹说道：“那都是无可避免的，我教已经很多年没有经过江湖战火的洗礼了，经过这次大规模的洗礼之后相信剩下的会是更加精锐的部队！有的时候流血和死亡不一定是坏事，反而能够让我教的实力更上一层楼！”
“三弟这么做岂不是和父亲的想法相违背？”
“我圣火教这么多年一直无为而治，从不攻伐应该说是维护了江湖的太平，但是几十年之后的今天那些跳梁小丑竟然胆敢大举进攻我教，甚至想将我教平灭！原因就是正邪不两立，江湖怎么可能避免纷争！为了自己能够更好的活下去，就必须把这些敌对势力清除，清除不干净就打压到他们没有办法和我们作对！”
司马燕似乎明白了韩彧霆的想法：“少爷是不是要想将五大家族的力量划归圣火教？”
韩彧霆摇了摇头道：“当时我教授修身他们四人，并且让他们建立四军用的全是我们圣火教的武功，他们本来就应该算是我们圣火教的力量！太保飞凤和十三寿肖如果经过筛选，就足以成为我圣火教补充的第一批力量。”
易云忽然想起一点来说道：“三弟在回来之前让四军前往围剿麻衣神教，如果他们无法阻挡四军的话，那会不会在路上截杀前去送信的人呢？”
韩彧霆呵呵一笑：“且不说他们能否截杀的了，就是他们真的有这个能耐，他们也没有机会，我早就飞鸽传书堂四大总管派人沿途保护，他们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况且四军真正的主力早已行动，他们想要以逸待劳的时候，四军早就将刀驾到他的脖子上了！”
“三弟果然高啊！”易风易云两人几乎同时赞叹。
“两位兄长现在还认为我们有急急赶路的必要吗？”
易风想了想道：“为兄还是认为有必要，如果对方能监视前去送信的人，那一定也会来监视我们。为了让他们上钩，我们还是赶路越急越好！”
“风哥说的不错，所以我们这几天没有多少时间休息，要快马加鞭的赶到山西。”
易风轻叹一声，无限爱怜的看了看自己所骑乘的宝马白玉麒麟，口中喃喃的道：“只是要苦了这宝马良驹，唉！”
几人又吃了些干粮，然后翻身上马继续赶路。一连八天只是住了三个晚上，停下吃饭都不多，终于赶到了山西地界。
易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然后道：“终于到了山西了，三弟我们一路疾驰应该没有人能追的上我们了吧。”
易云也说：“是啊，该让我的宝贝好好的歇歇了！”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的捋着马鬃。
韩彧霆点了点头道：“好，我们到前边找个地方吃点东西，顺便喂喂马！”
于是四人下马前行，这个镇店正是韩彧霆当年承接恶霸的一个地方彰德府，只不过四人还没有到彰德府的城里，现在只是在城外村庄。村庄的名字叫罗村，因为这里姓罗的人最多，所以叫做罗村。
四人走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来到一个面馆，要了四碗面两个菜和几个茶鸡蛋。边上听到几个人闲谈。
“你听说了么？麻衣神教教主楚天云和青联教教主步崇一全都死在咱们大宋朝第一高手西南王韩彧霆的手中。”
“听说了，怎么能没有听说，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西南王当初根本就没有病，更没有伤，一路上诛杀返天教余孽，然后又借成亲诛灭武蛊门、花间门、七连门。据说当时西南王故意拖延时间，西南王手下精兵到位之后，西南王一招便战败武蛊门门主凤盈，真是厉害啊！”
“还有后来啊，青联教伙同麻衣神教、赤煞门还有不少黑道的小门小派，可是照样被西南王收拾的干干净净！”
“是啊，西南王大才啊！这些黑道势力一次就被西南王收拾的死伤大半，恐怕日后这些黑道的日子要难过了！”
“还用等什么日后啊？！圣火教乃是天下第一大教，让人踩到家门上怎么会这么忍气吞声？看着吧，用不了几个月，圣火教就会清算这笔账了！”
“有道理，要是那样朝廷不管吗？”
“朝廷？你放眼看看现在的朝廷，户部、兵部、吏部三位尚书，工部、刑部、吏部虽然不是尚书，但是侍郎两人，郎中八人都是出自西南王府，还有各堂各部多少高官都是人家西南王府的人？！军方更是不用说，西南王在我大宋朝军方是战神，现在一半多的将领都曾经跟着西南王或者西南王府的人征讨过，凡是一开始就和西南王关系好的军队的战斗力就是高，不服不行！我大宋朝军队中的魁首当属万兽山庄的兽兵，是谁训练的？还是西南王，这万兽山庄原来就是兽王庄，现在里面的几个头脑那个不是西南王的手下？坐镇山西，手握军政大权的人是谁你们知道吗？是西南王妻子的亲爷爷长眉仙翁司马亮！”
那人顿了顿又说道：“这些就算强的了吧？告诉你们还有呢！西南王的封地是江陵府治下的三府十六县。在那里坐镇的是西南王亲自训练的十三寿肖，据说个个身怀绝技，而且西南王每人教授一套武功，摆的寿肖敬天阵威力无穷！那边还有太保飞凤军，本来是想给皇上太后做皇宫护卫的，后来成了西南王的府军，一样的能征善战！最重要的是西南王府一年向朝廷进献的钱粮是别的地方的十倍不止！”
“还有，当初的冀国公王德用厉害吧？西南王就敢把他宰了，还拿出他通敌叛国的罪证！三朝元老国丈文彦博厉害吧？还不是因为得罪了西南王，全家都杀了，最厉害的是还有一个皇后也给逼的自尽了！朝廷现在没有人敢逆西南王的意思，西南王身后的力量太大，这次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朝廷还会出兵帮着西南王剿灭这些黑道势力！”
“哎，那样一来老百姓岂不是要遭殃了？”
还是那个人继续说道：“那道不会，至少不会太过分！西南王也好，梁大人、王大人、司马大人也好全都治军严明，绝不允许手下人骚扰百姓！这次朝廷就是出兵也是西南王的部下，对百姓虽然达不到秋毫无犯也差不多，百姓是不会遭殃的！”
司马燕最先吃完面之后，一直在听这个人谈论自己的夫君，非常好奇便上前询问：“这位先生，您可曾见过西南王？”
刚刚那个人听到身后有人询问，缓缓站起身来，说道：“缘悭一面，甚是遗憾！”
司马燕打量了一下这个人，此人长得仪表堂堂。面白唇红，浓眉朗目，三绺须髯显得根根精神，深深青布长袍衬托的仙风道骨。“敢问先生高姓大名？”
那人一躬身说道：“山野村夫，贱名笕中流，敢问这位夫人，有何指教？”
司马燕彬彬有礼的说道：“指教实不敢当，听闻先生对当今时局分析透彻，小妇人不过想请先生解惑而已！”
笕中流显然看出对面不是什么一般人，非常有礼貌的说道：“夫人请讲，若笕某能说上一二定然知无不言！”
司马燕轻声问道：“请教先生，西南王该不该和黑道势力一战？”
笕中流想也没想就说道：“该！而且越快越好，越彻底越好！”
司马燕一愣，问道：“为何？”
笕中流轻轻一笑说道：“黑道势力虽有所收敛，但终究为祸乡里！若有外敌入侵，这些黑道势力大都会成为卖国求荣之辈，尽是些可杀不可留之人！”
“先生认为，西南王这次会如何一战？”
“笕某认为西南王可能率领最精锐的墨骑军、赤羽军、武贲军和神卫军剿杀一教，然后由圣火教一员大将率圣火教高手剿杀一教，然后两相合力剿杀残余势力！”
“谢先生指教！”
笕中流一摆手道：“这只是一种猜测，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西南王亲率精锐剿杀一教，梁大人率精锐剿杀一教，圣火教率精锐剿杀一方势力，同时西南王动用西南王府的力量或者别的什么力量对于残余势力进行剿杀！笕某认为这后一种的可能性较大一些，或许笕某还是猜错了！”
司马燕刚要言谢的时候，从正北方飞驰而来有数百骑战马，为首几人跳下马来就走到韩彧霆四人面前。
“属下参见少爷，迎接来迟，还请少爷恕罪！”
“参见大帅！”“参见王爷！”
韩彧霆微微一笑道：“都起来吧，能看到你们，本王很是高兴！”
“见过少夫人！见过云少爷！见过风少爷！”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万兽山庄的战将：范文龙、樊兵、范文豹、江珏、雷鸣、赫丹、潇湘子、肖正阳、肖正义、康敬恩、武道恩、王昭等等西南王府的战将。后面的是这些人的爱将、副手等等，足有两百多人，全都目光炯炯的盯着韩彧霆四人。
韩彧霆回过身来对着笕中流一施礼道：“在下韩彧霆，蒙陛下不弃忝为西南王，今日听先生教诲，深感先生大才。如先生不弃，望先生能时常教我！”
笕中流神色从容道：“愿为一谋！”
“谢先生！”
“笕中流参见西南王，参见王妃，参见众位将军！”
“先生免礼，先生客气了！”
韩彧霆走到江珏的面前，微微一笑道：“江老，您老来接我，实在让我太高兴了，您老要注意身体！”
江珏有些兴奋的说道：“少爷，您这是说的哪里话？属下来接您是属下的本分，应该的！”
韩彧霆轻轻的拍了拍江珏的肩膀道：“不管怎么说，您老能来接我，我是非常高兴的！来！”韩彧霆说着一把拉住江珏的手两人走在众人的前面，韩彧霆的这个举动让所有人都非常的不解。按说江珏在万兽山庄虽然地位很高，但毕竟是管家出身，算是奴才，可是韩彧霆这个王爷竟然谁都不格外高看却格外高看了这个“管家”一眼。其实不然，韩彧霆每次到万兽山庄都非常看重江珏，而且江珏也值得韩彧霆高看一眼。江珏在万兽山庄劳苦功高，颇有威信，而且江珏对所有人都是公正无私。
“属下岂敢！”江珏连忙退让。
司马燕连忙上前拉住江珏的另一只手说道：“江老，不知我爷爷现在在什么地方？”
江珏连忙答道：“回少夫人，司马大人正在太原府坐镇，杜总兵和郑巡抚都在太原府恭候少爷和少夫人！”
司马燕呵呵一笑：“很快就能见到爷爷了，真是太高兴了！”
就在这个时候，赫丹走到韩彧霆的面前说道：“少爷，这个什么狗屁总兵巡抚简直无礼！请少爷下令，赫丹愿孤身前往将这两个不长眼的家伙抓来治罪！”
韩彧霆冷喝一声：“闭嘴！再敢胡言休怪本座家法无情！”
赫丹还要辩解，潇湘子和雷鸣连忙一把拉住赫丹，让他们不要说话省的难看。
潇湘子说：“大狗熊，你多什么嘴？！况且这大廷广众人多眼杂的，有什么话我们一家人关起门来说好不好？！”
雷鸣瞪了赫丹一眼：“大狗熊，你有没有脑子？！就你能是不是，少爷刚刚来你就惹少爷生气，你到底想干什么？”
赫丹被潇湘子和雷鸣两人一架然后一边一个的教训，也觉得自己刚刚的那句话有些唐突，就低下头不说话了，结果潇湘子拿着五金宝棍一捅赫丹说：“快去跟少爷说几句好听的，快去道歉！”
赫丹想也不想就再次跑到韩彧霆面前说道：“少爷，我不对！我刚刚说错话了，你别生气！”
韩彧霆没好气的看了赫丹一眼，说道：“好了，没事少说话！”对于赫丹，韩彧霆心中总是横着一根刺，就是他的三个师弟。当年派他们三兄弟出去做事，最简单的事，哪知道被人暗算一个都没有回来，而且连尸首都没有找到。
然后韩彧霆和司马燕陪着江珏走在前面，易风易云陪着笕中流跟随其后，雷鸣、潇湘子等人紧随其后，然后就是随来迎驾的战将部署。
众人先来到彰德府府衙歇息。因为人多，雷鸣、赫丹、潇湘子等原来西南王府的家将全都站在韩彧霆和司马燕的身后，其余战将部署全都在堂下站立。除了韩彧霆、司马燕、易风易云外只有江珏和笕中流坐着，整个大堂*肃穆。
彰德府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武将高官，吸引的百姓吧府衙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县令想要驱散百姓却被韩彧霆阻止了。
韩彧霆慢慢的看了看众人，用近似闲聊的语气说道：“刚才看了看大家，有些人没有见过，有些见过但是叫不上名字，毕竟挺长时间没有见了，大家不要见怪啊！”
刚刚又两个人要说：“不会！”可是刚说完一个“不”字，就被赫丹喝止：“没规矩！”
韩彧霆回过头来，仰着头看着赫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无奈的说道：“你们还是到我前面站着吧！”
赫丹一听就立刻跑到韩彧霆的前面去了，雷鸣和潇湘子明白韩彧霆是给雷鸣留着面子，不由得想揍赫丹一顿，可是也只得下去。
韩彧霆说：“赶了几天的路，有些疲乏，你们这么严肃紧张弄的我们更累了，大家都放松些，我们一来认识认识，二来聊聊天轻松轻松，都不要这么严肃了，这不是打仗。”
韩彧霆说完，没有一个人放松，反而站的更直了，表情更加严肃了，韩彧霆一看这样不行就说：“雷鸣你们几个留下，让各位都去外面找个地方歇着吧。”
雷鸣和范文龙等人说了声“是！”之后立刻让后面的众人出去，两百多人本来就没有全都进来，很多都站在大堂外面，现在全都让出去，大堂就显得空旷了许多。
韩彧霆看众人出去之后，让雷鸣开始禀报这边的情况。
“大总管已经飞鸽传书，半月前就已经联络好文武百官准备近几日上奏陛下，准备出兵扫除黑道势力和一部分江湖帮派，估计不会有任何的阻碍。京城中的所有王爷、侯爵无一例外全都表示坚决支持，就连王钦若等一直和我们不怎么协调的这些人这次也出奇的统一，他们甚至主动要求打前站。”
“万兽山庄中只等兵部的命令，三十万精锐随时可以出发，后续可连续出兵五十万有余，相信不论是青联教还是麻衣神教都不过是一走一过的事情而已。司马大人的意思是这一次只动用十万精锐，当做是一次大练兵，也让这些将领们真正上阵洗礼一番。”
“自从少爷回到圣火教修养之后，无论是吐蕃还是西夏、回鹘、大辽、大理都还算老实，没有什么太大的动向，只不过有消息说海边倭寇骚扰愈加强烈。因此属下们商议，希望借这次行动秘密调出一部分精锐去海边杀杀这些倭寇的气焰，不知少爷以为如何？”
韩彧霆听完之后说：“就这些吗？要说西夏和吐蕃老实我相信，但是大辽和回鹘应该没有什么那么老实，回鹘不和我们接壤，不需要顾虑。大辽虽然摄于墨骑军不敢南下，但是这次就难说了，因此我的意思是这次万兽山庄动用的精锐是十万，分出三万代替墨骑军镇守北方，分出两万去海边，然后三万为主力两万为后备。我要让黑道的三教八门全都覆灭！”
韩彧霆扭头对着笕中流说道：“依先生之间，这五万精锐如何排布为妙？”
笕中流手捻须髯道：“敢问西南王是否要让这五万精锐一次对付黑道的三教八门？如果是的话那简直难如登天，没有人能够做到，但是如果要让五万精锐只对付三教或者八门，亦或者一教五门尚且有力为之。”
韩彧霆呵呵一笑道：“先生放心，圣火教会出兵剿杀青联教和八门中的四门，而本王的四大总管会出手剿灭麻衣神教，另外西南王府同样会调动一只力量和这五万精锐汇合。这汇合之后的目标就是黑道三教八门中的弥勒教和其余四门！”
笕中流摇了摇头说道：“王爷须知这次三教八门极有可能会联合在一起，毕竟圣火教和王爷都大张旗鼓的出动，黑道必然得知消息。没有什么人会愿意把头伸出来让人去砍，他们唯一的机会就是联合起来对抗圣火教和王爷的大军。甚至有可能联合一些外国的势力，相信会有不少意想不到的手段，所以还请王爷能够做好最坏的打算。”
韩彧霆点了点头，说道：“先生果然高才！域霆就没有想到他们会请外国的势力前来助阵，真是有些粗心了。”
笕中流微微一笑说道：“王爷日理万机，稍有疏忽也是难免的，中流身为王爷幕僚，自当为王爷拾遗补缺。”
韩彧霆静下心来，仔细的盘算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先生认为外国的势力能有哪些人来搅局？”
笕中流摇了摇头说道：“不好说，如果是对付别人，可能那些人都会来插上一脚。但是他们对付的天下第一大教，而且刚刚大败而归，那些人估计没有胆量和圣火教硬来，倒是对黑道中人会落井下石。不过这个世上总有那些喜欢出奇制胜的人，换一种说法就是不怕死的人。所以，学生认为应当调派一定的人手稳固后方。”
韩彧霆点了点头说道：“先生言之有理，为防万一还是应该好好的准备一下。”
韩彧霆扭头看了看司马亮，然后说道：“爷爷，这后方的安宁就交给您了。另外万兽山庄还要多抽调一些兵力，一方面稳固京城、山西和武昌等地，另一方面对于那些有可能蠢蠢欲动的人也要监控一下，我让陈湘抽调陈家的力量全力辅助您。您看如何？”
司马亮微微一笑，点头应了。其实韩彧霆早就和司马亮通了气，各地的布防还有各个有可能来插一脚的势力都进行了严密的监控，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就会知道。很显然韩彧霆并不是太信任这个笕中流，而且司马亮坐镇山西几年了，也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