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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从前,现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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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嗯,放开,疯了你!”苏西低声嚷,并用力推他。

他本来只是逗着她玩,可是一下吻实了,便如小熊找到蜜糖一般,怎么也不舍得放开。不理她的抗争,不拘哪里,四处吻着。

两人因为角力,气息都渐急了起来,血气上涌,一种渴望油然而生,他边吻边急切起来。只想要多,更多。拉起她长长的睡裙,探入,四处摸索着。他的手,或是因为酒,或是因为她,烫得骇人。所经之处,让她如高压电撩过,麻痒难忍。她身子有些发软,但这不行,伸手用力挡住他上行的手,喘息着说:“别,不行,嘉倩在呢!”

他轻松开手,她以为他同意了,稍松口气,却见他一伸手按了墙上的抽风机。一下,卫生间里只听到“嗡嗡”很吵的风扇声。

他一下将她抱在放台盆的梳洗台上,横手一扫,将那些牙刷杯子、瓶瓶罐罐全“哐”的一下扫到台盆中。她惊得大声抽气,大力拍他,怒道:“你疯啦!”

“我疯啦!我想你想疯啦!”他亦低吼。

她有些不敢置信地盯住他。他的脸在苍白的节能灯下。仍红得异常,连眼都是红的。他看她那样望住他,一下子有种挫败感,突然觉得自己很丑。伸手抚下她的眼皮,一手遮住她的眼,将头顶住她的。欲望瞬时不见了。

他长长出了一口气,轻轻抱住她。脸埋在她的肩上,闻着她的味道,不知怎么,突然很委屈,很想很想哭。却哭不出来,憋在胸口,那么痛。

她有些了然的轻抚他的背,安慰他,让他放松。感觉到他的身体就这么一点点的松下来。

“我爱你!”他埋在她肩颈闷声说。

“我知道。”她伸手轻抚他的发。他的发有一点点硬,总是不那么听话,就像他。可是,他的淘气让她心软。

“你不知道!”他不满足的抱怨。

“好,好。我不知道。”她顺着他轻声说,不想与一个醉酒的人争。

“你就是不知道。”

“嗯,嗯。”苏西轻拍他的背,如同哄一个孩子。

“我爱你,那么那么爱你。他们都说我傻,可我就是爱你。”他低声细喃。

“我知道,我知道。”她亦低声细语。

“我要睡在这儿。”他耍赖。

听了这句,苏西不禁笑了,还不算醉。轻推他一下,说:“那你妈问我要人,怎么办?”

“我打电话过去就完了。”

“睡沙发不舒服的,明天起来又要叫疼了。”

“我愿意。”

苏西轻点一下他的头,笑了。千金难买我愿意不是?他就是这么喜欢腻着她,有时,甚至让她有些窒息,可是,他就是那么让她心软。

“那要洗澡啊~!”她笑着叮嘱他。

他亦笑着行礼:“我保证!”

苏西白他一眼,打开门出去了,轻手轻脚到房间抽屉里,拿了他的贴衣内衣给他。这还是上次买内衣的时候,他一下拿了两份,说放一份在她这里,以备不时之需。这人,倒是会赖皮。

杨凯洗了澡出来,酒有些醒了,踱到沙发处,只见上面苏西已帮他铺好了被子枕头。只是她人不在,大约回房睡去了。他嘴角一下就扬起来,喜孜孜地钻进被子,深深得嗅着。那上面都是她的气息、她的香。让他深深陶醉,心情一下好到要飞到天外。

他闻着她的香,想着她。还好,她留下了。

毕业那年,她有些犹豫要不要留下。他自是苦苦哀求,要她留下。不行的话,就进他们家的公司。她心气高,死也不肯。

后来,他与她挑了一家她中意的国有上市大公司投简历。她说,就赌一下,如果进了,她就留下;如果不行,她就回上海去。他要等她投了简历,才发现,招聘榜上还有一行小字:只收男性。

当时他就气得哇哇大叫,直道天欲亡我!

她忙过来细看,也才发现这行小字,看着他那个气急败坏的样子,在旁边不禁笑了出来。

他当时就恨声发誓,就是一掷千金,耗尽家财也要拖了关系让她进去。

她在一边轻摇头。

这后来的事,便有些戏剧性。她后来,经过一面二面三面,竟真的被那公司录取了。她自己也有些意外。便以为他们家真的托了关系。在惊喜之余,又有些不好意思。

可他自己却是明白的,他们家没有权,有的不过是钱,却又没有有钱到人人都买帐的地步。他们虽然真的托了人,可是,这种国内上市大公司,又岂是他们一时之间能托得到关系的?他看她高兴,便没有多说,让她这样以为,也没什么不好。

签合同的那一天,她份外高兴。不仅仅是因为有了一份好工作,还有,她终于可以说,她是一个大人了。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那一夜,他们都喝了酒。或许是因为高兴,或许是因为感激,她默许了他。

开始,他唬她说:“我只进去一点点,真的。”她便信了他。可是,这句话大约是男人说得最多又最不可信的一句话。结果,他自然是进去了不止一点点。

她那天很疼,也像今天一般,低声叫着说:“别,别,不行~!”

她的声音不像别的人那么清脆,有些低,像蔡琴的歌声,低却有摄人的魅力。那声音叫他如此着迷,听着她的轻呼,便如一声声的鼓舞,让他亢奋不止。

她说“疼”,只有让他更兴奋,虽控制着不伤了她,却仍是很多很多下。她因是初次,又紧张又害怕,一直不适,直央他不要这样了。他却意正浓,恋恋着不肯退去,直到她真的恼了,他才急急收场。

结束之后,她动也不动了,腰似被折碎了一般,又恼他弄得她痛,委屈之下,倒哭了出来。他一见她哭了,心神也慌了,海誓山盟地话一套套地说着,百般搓哄着她。倒真把她说笑了,她啐他一口,说:“这种话也不必说了,只是,从今后,这世上,我也只得一个你了。”语毕,叹息悠长,无禁怅然的样子。

她这话,他是懂的。她虽有家人,却和没有家人差不多。除了每月寄钱回家,和家人竟不知说些什么,不像是养家,倒像是还债。想到此,他打心底的怜惜她,暗暗下定决心,这辈子一定只对她好,再不让她如此凄凉。

只是经过那次之后,□□让她真的怕了。从此,她便不太愿意他碰她。一到关键时刻,她便急急地躲开他。这让他气恼。像现在,闻着她的味道,满脑子地都是她,那么那么的想要她。而是她却躲在那扇门后,与所谓的‘闺密’躺在一张床上。他心中暗骂:这该死的嘉倩,碍事儿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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