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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计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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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如素秋心所想那样,没几天,这场好戏便开始了。

当她被叫到厅堂时,平儿正瑟瑟的跪在那里,浑身都在颤抖。那边夫人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底下边的人,一副神圣不可轻犯的样子。在下边的就是刚刚流产的何氏,她的眼角依旧翻红,但面上似乎平静多了。

素秋心循规蹈矩的跪在平儿旁边,却不似平儿那般惊恐,不卑不吭道:“贱婢素秋心叩见夫人。”

“可就是她?”徐氏抿了口茶,看状倒也不急。

“是的,是她和奴婢一…一块般花去的。”平儿颤颤回道。

“恩”

“夫人,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必是素秋心有意加害于九夫人的。”平儿见徐氏似乎是信了,赶紧趁热打铁道。

“谋害九夫人?呵,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既然知道为何还要让她一块去般?居心何在?”说话的是云察,她是徐氏身边的贴身丫头,打小的时候便跟着徐氏了,对于徐氏的一言一行比徐氏自己都了解透彻。

“奴…”她语速咄咄逼人,丝毫不给喘息的机会,弄得平儿哑口无言,当下,之下便哭泣起来,只求能博得几分同情。

素秋心冷笑:“这蹄子还真能装,她难道还看不出来吗?能在夹竹桃中放入麝香却不轻易被察觉出来,为的只是杀死何氏肚里的胎。能做的如此天衣无缝的人还能是谁?她倒好,把责任都推给我,本只是想移花接木,化险为夷,可人家都心知肚明呢,倒是把自己当成笑话看了。”她在心里暗暗念道。

“虽然奴婢不知是不是她干的,但是素秋心的的确确是同奴婢一块般的…”到了这个地步,她也不敢再狡辩了,这样反而会越抹越黑。

“回禀夫人,奴婢没有同平儿去般花。”她说得义正言辞,好像这是真的。

平儿闻言立马怒吼道:“撒谎,夫人面前你也敢说出这种话,莫非真是你干的。”其他不要紧,最后一句却足以吸引眼球。

“从头到尾都是你在说,你又有何证据呢?”

“呵,证据?证据就在这。”

“你不算。”

“你放心,当然不会是我,毕竟这件事我也牵扯其中。”平儿转身指向那个始终默默无闻的婢女,嘴角微微扯动,道:“她就是证据。”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了紫檀身上,这可让她受宠若惊,当即跪下。

“紫檀,你过来。”徐氏沉默许久,才算发了一句话。

“你当时可在现场?”

“奴婢在。”

徐氏问完转头望向何氏确认一下,见何氏点点头便也信了;继续问道:“素秋心可否有去送花?和平儿。”

一时间全场寂静下来,平儿的心里虽紧张却是满心喜悦。而素秋心这边已经把心提到嗓子眼上了,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动如此之快,原来她是如此怕死。

“没有,从未去过,至少当天素未登访。”紫檀回答的很畅快。

素秋心这才松了一口气,心脏渐渐恢复平常的跳动。刚刚生死一线,说不怕,那是骗人的。

“不不…。不是不是,她在撒谎,她就是在撒谎,夫人…明见啊…。”平而现在连哭到来不及,只想替自己澄清,因为这一下就算她没放麝香,欺上瞒下的罪名可不小,再者,她这么做摆明了就是她做的,还会有谁去管那其中的曲折来回呢?

“平儿谁给你的胆子?你竟敢当众谎话连篇。”

“不是的夫人,真不是奴婢做的,奴婢冤枉啊…。”她极力的再挽回,却不知今天就算她说破了嘴,这个背黑锅的罪名她也是揽定了。

“报…夫人…”外面有人等着通传。

“进来。”

“回禀夫人,这里有刚刚在平儿房中发现的残留的麝香。还有…。”他目光不经意的瞥向何氏。

“但说无妨。”这次说话的是何氏。

“是这样的,奴才还搜刮出了一封平儿的家书,好像…平儿的家人与九夫人的娘家有过过截…。”

原来如此,这样平儿为何要陷害何氏那就证据确凿了…突然她身体僵了一下。那人是何时去搜的?若非主子的命令,一个小小的奴才何敢去搜刮房间?还是说这一切夫人都早已准备好,为的只是一个时机,而那个时机也许就在刚才,更本没有人去搜查,那人只是在外恭候夫人的指示…那么意思是说夫人只是想在她与平儿之中选一个当替罪羊?

“原来如此;妹妹,你看该如何处置这个贱婢?”徐氏转面问向何氏。

何氏骚笑一声,道:“一切全凭姐姐处理吧!妹妹身体抱恙,就不打扰姐姐管教奴才了。”

“也是,奴才就是奴才,如果不好好管教岂不是叫他登鼻子上脸了?那还要我们这些主子做什么?不懂尊卑就该严惩。”她话中有话的说着,嘴角还泛着淡淡的小微笑。

“贱妾告退。”何氏欠了个身便袅袅的走远了。

瞥见何氏瘦稍的背脊,素秋心莫名的对她有点同情;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又怎样?一辈子和众多女人分享一个丈夫,还时时刻刻会丢了小命,这种日子真的会幸福吗?

“来人啊,将平儿拖出去,家法处置。”

“不是…夫人您冤枉奴婢啊,真不是奴婢,真不是…。”平儿还在做着可有可无的挣扎,哭的一点也不雅观,鼻涕混合着眼泪一块款款而下。

“夫人,冤枉…。您冤枉奴婢了…。”

素秋心始终不哼一声,就这么默默地跪着;不用说,即使不去回头看,她也能感觉到背脊上哪火辣辣的目光——那是平儿对她的仇恨

棍棒一一打下来,平儿吃痛得大叫,哭得更厉害了,嘴上却也不忘消停:“素秋心…。你个…小贱人,你不得好死…。”

恨她吗?素秋心冷笑,背脊的寒意更加鲜活。到底是谁该恨谁?是谁陷害谁?她也不过是想自保罢了。

那天她又去找了紫檀,已收受贿来要挟她,并将其中利害一一告诉她。紫檀是个天生胆小怕事的,只是外表不易看出罢了。

“紫檀,你未发现存在危险,失于职守,罚你一月月银。”

“多谢夫人。”紫檀道。

徐氏打发他们走了,而不远处的叫声、吼声、哭声、骂声,早已没了痕迹;有的只是一滩红艳艳的血。

“她…已经死…。没了嘛?”紫檀突然道,语气很平常,像是在同素秋心说,又像是在同自己说。

“有时候死——对有些人往往是一种最好的解脱,只不过…。想死的人死不了,不想死的却往往丢了性命。”语毕,也不管紫檀适合反应,径自走开了。

这个时代本就是弱肉强食的,再者,今天若死的不是平儿,那死的就会是她,况且若不是她先陷害她,她也不会将计就计将她推入万丈深渊,这是她自作自受。素秋心没有丝毫的愧疚感,反而觉得有种大仇已报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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