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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爱的真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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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爱?》

可能,是夏夜里的轻柔微风,

吹送来轻盈如絮、只有了解的真情抚慰。

可能,是夜幕里的温柔星光,

闪烁着静静注视、会心含笑的祝福光芒。

可能,是清晨时的金色朝阳,

拂照下包容万物、无条件支持的广阔暖意。

可能,是蓝空中的温婉云朵;

徜徉于无所求、不需任何回报的清澈心灵。

也许,是情人眼中温暖的笑意;

交会成再也无发移开目光的悠远视线;

他会默默注视着妳,彷佛妳是他眼中最美丽那一朵玫瑰。

也许,是情人口中真情的话语;

谱成轻轻拨动心弦的醉人歌声;

他会带着笑意在妳耳边款款低语,只要妳快乐,我就会快乐。

也许,是情人手心里温存的关怀;

传递寒冬夜里无需言语的真挚暖流;

他会紧握妳的手,在妳需要的时候;也会愿意随时放手,当妳不再需要时。

也许,是情人心中诚挚的包容;

酿成直叫人卸下所有心防的同心酒;

他会将妳拥入怀中,告诉妳你们之间并没有分别,就如同同一颗心。

然而,我知道…

他,是宽广辽阔、没有边际的无限;

可以悠然遨翔其中,自由来去,没有任何围栏限制;

而我,永远都不会想要离开,情愿幻化成一只眷恋天空的青鸟,徘徊不已。

他,是绵长恒久、没有尽头的永远;

不需苦苦追寻,只能从眼底剎那间交会的光芒中相认;

化作一抹永恒不褪的埃及蓝,洒落隽刻在黄金戒上的纯粹φιλεω字母,

深深撼动我的心。

* * * * * *

不要问我为什么应该是要写一篇关于有关神圣的『爱的真谛』的诗篇,却写成一首情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写着写着就变成这样了。也许是因为伯爵大人坐在我的对面,老是用他那双深邃温柔充满笑意的眼睛望着我,扰乱了我原本平静、圣洁的心灵,因此才写不出一首歌颂上帝慈悲圣爱的虔诚诗篇。

可是,那真的不是我能够控制的,我只能够把我心里真正体会到的诠释出来而已。所幸苏菲亚修女也没多说什么,还给了我一个很高的分数,并在文后加注这样的评语:「祝福妳有一天也能够如此体会上帝圣爱。」

…是的,阿门!

参加舞会后的第二天的中午,伯爵大人坐着马车来阿芙丽儿家接我。

到家之后,我回到房间梳洗一下、换好衣服,仍旧像上个星期一样拿着书本和功课,准备到交谊厅写作业。

坐定在位子上,我开始翻开书本专心阅读里面的内容。过了一会儿,才无奈地抬起头,看着我对面一脸满怀期待笑意的伯爵大人,然后板起脸问:「做什么?」

他没有在看摊开在自己面前的卷宗,只是一径地盯着我。

「妳不是说好要给我礼物的吗?」他扬起一个每次都会害我心跳失控的慵懒笑容。

「你还记得喔?」我故意笑着说,「我还以为你应该已经忘记了。」

「怎么可能,这是我的玫瑰第一次写情书给我,我怎么可能会忘记。」

我听了不禁感到脸颊发热,不以为然地瞪他一眼。「那个才不是咧,那只是我的希腊文作业而已。」

「不是吗?」他揪着我的眼神看得我又开始心慌意乱起来。

噢…,可恶,算了!这句话是对我自己说的。

我对他说:「我不要跟你争辩,反正跟你争辩,我一次也没赢过。」然后从一堆书本和笔记本当中抽出一个水蓝色信封交给他。「拿去,你说是就是吧!」

「哪有给人情书给得那么不情不愿的?」他咧嘴一笑,开心地接过我手中的信封。

上个星期,我…..呃….那样之后,然后坐在他的怀里,他抱着我,额头贴着我的,轻声对我说:「我的玫瑰,妳的诗写得好美,我从来没有读过这么美好的叙述诗。」

我微微一笑。

他亲了亲我的嘴,然后问:「是给我的吗?」

我抬起头,轻抚他的脸颊,微笑地说:「当然,除了你,不会有第二个人了。」

「那这首诗等妳交上去,修女发回来之后,再给我好吗?」

「我再抄一遍给你好了。」

「好。」他在我的唇轻轻印上一吻,「谢谢妳,我的玫瑰。」

回到学校之后,我重新把诗誊在信纸上,然后还在白色信纸的边缘画上一圈深深浅浅的蓝色玫瑰,又用色纸作了一朵蓝色玫瑰贴在信封的封口,花了我很多时间。阿芙丽儿和克莱儿还一直问我在做什么劳作?干嘛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噢,我当然不能让她们知道我在做什么,或看到信里面的内容,那我绝对会羞到当场挖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了。要不是伯爵大人硬耍赖跟我交换诗,我也绝不会让他看的。这…这种很内心深处的…呃…秘密,自己知道就好了,怎么能够公开?…唉哟,总之我觉得很别扭又感到很不好意思,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窘境。

伯爵大人把信封里面的信纸拿出来打开,专心地又看过一遍,然后再小心翼翼放回去,对我露出一个温柔笑意。

「我一定会好好收藏,放在书桌抽屉里的暗匣,除了我之外,谁也不准偷看。」

我轻轻一笑,困窘羞怯的表情全写在脸上。

这种好像完全袒露自己、没有任何遮蔽屏障之物可以保护内心最脆弱柔软的那一面,感觉…很让人不安又不自在,好像没有穿衣服、□□裸地站在他的面前,而且全身无力,一点防卫或自我保护的力量都没有。

他对我伸出手,带着温暖笑意,说:「过来。」

噢…,不行,一直这样不就变成习惯了吗?

我瞪着他看,没有要移动的意思。过了一会儿,在他温柔的注视之下,喔,可恶…,我好像很难拒绝他的要求!我还是站了起来,慢慢走到他旁边。

他握住我的手,让我坐在他的怀里,我抬起双手勾在他的脖子后面。

「永远不要对我感到不好意思,我的玫瑰。」他轻抚我的脸颊,温柔地将我的头发拨到耳后,然后捧住我的脸,开始缓慢又轻柔地吻着我的双唇。

「我们不是同样一颗心,没有分别的吗?」放开我后,他捧着轻抚我的脸,神情认真地对我说。「妳的心情也同样都是我的心情,我对妳有的只会更多,不会更少。」

我扬起一抹感动的笑意,心中的不安和不自在感全都被他真诚的目光一扫而空了。

我想,我还是不会问他有关亨利那天告诉我的事。那是伯爵大人自己的事情,我不想过问,也不想怀疑他。我们在一起的时光对我而言太过珍贵了,我不想要让这些事情影响我们之间的相处。

我相信他,既然我认定他了,我就会全心全意相信他,其它的事我就不想再多想了。

晚餐之后,我们坐在交谊厅的沙发上聊天。

我告诉他昨天舞会的经过,还有遇到亨利这件事,不过关于亨利带我去阳台以及之后的那些,我当然没有提起。

他听见亨利也有去的时候,反应非常平静,简直就是没有任何反应…

「你不问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好,」他带着兴味盎然的眼神,感觉很配合地问:「发生了什么事?」

「你不想知道吗?」我不解地看着他。

他低头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微笑地说:「我当然想知道妳所有的事情,凡是跟妳有关的一切,我都想知道。可是,妳已经成年了,妳可以自己决定什么要告诉我,什么妳自己想保留,不用凡事都要向我报告。之前因为我是妳的监护人,为了保护妳,确定妳能够在安全无虞的环境里成长,所以有的时候我会管妳、限制妳比较多。但是现在妳已经长大了,我不能再像从前一样处处限制妳了,妳可以自己作主。」

「难道你现不是我的监护人了?」我不太了解他的意思。

他注视着我,然后加深嘴角的笑意。「妳不是说…我是妳的男人吗?」

我蹙起眉心,红着脸瞪着他反驳:「我哪有这样说过?」

「那…我不是吗?」他露出一个让我又开始心跳加速的笑容。

我瞇起眼不置可否地看着他,过了片刻才展开笑靥,坦白地点点头,「嗯,你是啊!」

他咧嘴一笑,伸出手揽住我,开始热烈地吻起我来。

我想,我会永远记住这些美好时光,其它的,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了。

之后,只要学校没有特别的活动,我每个星期六都会外宿回到巴黎的家,然后星期一的一大早再回到学校。偶尔的星期三,伯爵大人会来学校接我出去吃晚餐,有时阿芙丽儿和克莱儿也会同行,有时只有我们两人单独一起。纽曼先生大约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过来,然后他们会在书房里忙上一个星期左右,纽曼先生才又再风尘仆仆赶回克劳思庄园。当然,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收到阿嘉塔大婶特制的果酱和蜜饯;我也会买一大堆礼物请纽曼先生帮我带回去送给大家。

星期六的时候不是去公园散步,就是去罗浮宫或拱廊街闲晃,偶尔也会去看歌剧或芭蕾。星期天的时候大部分都待在家里,早上坐马车去兜风,下午写功课,晚上在交谊厅弹琴、唱歌或谈天。

某个星期三晚上,伯爵大人透过关系拿到最近最受欢迎的歌剧『威廉泰尔』正面包厢的位置,于是当天他来学校接我、克莱儿和阿芙丽儿,我们预备先去吃晚餐,然后再去歌剧院。

当我们在会客室的时候,希薇的母亲也刚好来看她,她们坐在离我们比较远的沙发上谈天,中间隔了好几组沙发,也都坐着会客的学生以及她们的家人或朋友们,整个会客室里面闹烘烘的,人声鼎沸。伯爵大人远远地向公爵夫人点头致意,然后就带着我们三人离开会客室。我见到公爵夫人原本热络欣喜的表情转为惊讶、不解然后又生疏客气,接着转头继续跟希薇和她的朋友们说话。

之后,我们两人都没有再提过这件事。

我和希薇不同班,平日见面也只是打打招呼而已,最近希薇和我见面的时候也都是保持跟从前一样的和善态度,所以…嗯…应该…,唉,我也不知道。面对他的时候,我仍旧问不出口,他和伊莉萨白现在究竟怎么样了?…我想,噢,我还是不要再去想这些事了!

可是,我心中隐约有种不安感犹如涟漪不断扩散,总觉得日子不会一直这么平顺下去,彷佛现在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已…

每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当然不愿意让这件事在我们之间造成任何影响,所以我们还是跟之前一样维持在百分之百的幸福浓度当中。有时候,我不禁会想:到底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以及想要对那个人好的程度有没有一个临界点呢?会不会有一个顶点存在,然后之后妳就无法再付出更多了。还是人与人之间情感的深度是没有底线的,可以一直不断延续、加深下去呢?有时候我总会在心里暗自惊奇,觉得很不可思议,他为什么会这么喜欢我?对我这么好呢?为什么?为什么是他?而又为什么是我呢?

老实说,『爱』或情感,我们看不见也摸不着,非常虚无飘渺,难以计数或计量。然而我知道,虽然我无法把心里的『爱』或情感化成任何有形的物体,秤出重量或计算出大小;可是在我的心中,那样的情感却又是那么的真实,无法忽视它的存在。我无法说清楚也无法确实表达,更无法用言语或文字、图画来表现那种明确感。对我来说是那么真真切切的一种…感觉,可是我却无法具体形容,更说不出那是什么?找不到它在哪里?也捉摸不住最后它会将我带向何方?

「妳又在想什么了?」伯爵大人微笑地问,把脸凑到我面前,望着一脸表情呆滞的我。

我们正在布洛涅森林里,坐在湖边的大树下,欣赏倒映着白云飘悠悠飘浮于蔚蓝天空,以及水鸭、天鹅悠游在翠绿杨柳之间的湖光景色。

我回过神来,对他微微一笑,坦白地说:「我在想…为什么你会这么爱我?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还有,为什么是我?不是别人?」

「哪有什么为什么?」他好笑地看我一眼,毫不迟疑回答:「爱就是爱啊,还有什么为什么。妳想那么多干嘛?爱又不是用来想的,是用来身体力行的。」

说完,他立刻捧住我的脸,低下头来吻住我。我不禁弯起嘴角,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用我心中真实的情感全心全意地响应。

放开我的嘴之后,他继续轻轻吻着我的鼻尖、眼帘和脸颊,一边说:「就是因为妳就是妳,有什么好怀疑的。因为妳是妳,因为妳是罗莎蓓儿,因为妳是我的玫瑰,所以我爱妳啊!」

我展开笑靥,虽然我听不懂他在讲什么,不过我懂得他真诚的语气和温柔的神情是真实、毫不虚假的,那样就够了。

每次下午在交谊厅写功课的时候,伯爵大人总会不时地打断我的进度,让我无法专心并一气呵成完成我的回家作业。

「妳在写什么?」他坐在我的对面,一脸好奇。

「你不会有兴趣的。」我抬起头用警告的语气表示,「别再叫我给你看了,这个题目你不会想看的。」

「说说看啊,」他挑起一边的眉毛,微扬起嘴角,「妳不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有没有兴趣。」

我无奈地瞪着他,过了半响,才不情愿地说:「一个十九世纪的现代女性在社会上所能扮演的角色。」

「这是什么鬼题目?」他不以为然地蹙起眉头。

我瞇起眼,投以更不以为然的审视目光。

「怎么?」他一脸疑惑,带着看起来很讨人厌的自信笑容,大言不惭地表示,「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女性还能扮演什么角色,不就是乖女儿、温柔贤淑的妻子以及尽力照顾子女的好妈妈吗?」

就是有他们这种完全不理性又没有完整理论基础的大男人主义基本教义拥护者,所以才让我们女性几千年来都受到极端不平等的待遇和压迫,哼!

「是这样吗?」我挑起眉问。

「不然咧?」

「女性不一定要走入家庭只能结婚生子而已,我们还可以做更多伟大的事业,像是音乐家、画家、科学家、哲学者、作家、甚至是参与政治和国家管理,例如俄国的凯瑟琳大帝、西班牙的依莎贝拉女王、英国的伊莉萨白女王和奥地利的玛丽亚泰瑞莎女王,她们治理国家的时候一点儿也不比男人逊色,难道只是因为她们是女性就要被关在家里,埋没她们真正的才华和抱负吗?」

「如果女人都到外面一展她们的长才和抱负,那照顾儿童跟教养国家未来的主人翁这些事情要交由谁来做呢?这些事不是女人的天职和社会责任吗?国家安定及社会和谐的基础就在于一个温暖正常的家庭,一个家庭里面如果没有温良贤淑的妻子和母亲的话,就不算一个完整的家,那么男人如何在外面打拼,创造经济发展和维持国家社会安定,而且…」

他继续唠唠叨叨、义正辞严发表起长篇大论,我没有很注意在听。

「没关系,」我抬高下巴,无所谓地说:「现在是自由民主的社会,每个人都可以保持自己的个人看法,你可以有你的想法,我也可以不同意你的,保有我自己的想法。」

「喔,那请问您的想法是什么?支持伟大女权主义运动的冯克劳思小姐。」他带着好笑的语气问。

「我才不要跟你说,我自己知道就好。」我没好气地表示,然后低下头继续刚才被打断的英文报告。

过了好半响,我才又无奈地抬起头来,「做什么啦?」他一直盯着我看。

他带着像面对小孩子般的和蔼笑脸,和气地说:「说说看嘛,我也算是非常尊重而且支持女权主义者的观点的开明之士。妳不说,我怎么知道要如何支持妳的抱负和理想呢。」

才怪!明明就是极端大男人主义者。

我早就已经不再是那个只会盲目崇拜他的无知少女了,我也是有自己的判断和想法的,不过,我决定还是不要跟他争辩得好。

「我没有什么抱负,所以没什么好说的。」说完,我继续埋首写报告。

「一个都没有?」他转为像长辈那样的关怀语气。「说说看啊,妳有什么很想做的事情吗?在毕业之后。」

我抬起头,然后开始跟他叙述有关班上同学毕业后的打算,每个人都有明确的方向也都在做准备了,除了几个人之外,包括我在内,对未来还是一片浑沌茫然,还没找到自己可以做的事情。

「如果巴黎大学也愿意招收女学生的话,那也许我会去申请,可惜他们不让女性入学,听说连旁听都不准。否则我想去听一些有关历史、考古那方面的课程。」

「那些东西妳在家里自己看书就可以了,何必要去巴黎大学旁听。」他不以为然表示,「而且,考古这种东西有什么好念的,直接去当地亲身感受、经历、参与挖掘工作才有意义啊,否则也只是纸上谈兵而已。」他扬起一个潇洒笑容,很大男人地说:「妳那么喜欢埃及,过一阵子,等我比较有空了再带妳去就好啦,这个有什么困难的。妳想要考古,那我们就组一个考古队申请许可,让妳在那边主持不就好了嘛,看妳是想在帝王谷、孟斐斯还是金字塔附近都可以。」

我不禁浮起欣然笑意,怎么有可能像他说得这么容易,而且他那么忙,我还是听听就好;不过听他这样说,我还是觉得很高兴。

「不然…」他的神情带着深意,专注地看着我,然后用低沈的语调说:「妳如果真的没有明确方向的话,我倒是有一个很不错的工作机会,钱多、事少、离家近又不会太累的好职位,妳可以考虑看看。」

「骗人!」我感觉脸颊开始微微发热。「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好的工作机会?」然后低下头,继续写我的报告。

他盯着我看着一会儿,然后轻声唤了我一声:「罗莎蓓儿…」

噢,可恶…,他这样叫我,我会…很…很难抗拒!

我缓缓抬起头,迎向他带着温柔笑意的目光。

「过来…」

不行,这样真的会变成习惯。噢…,可恶!

我拖着步伐走到他的旁边,他轻轻握住我的手,让我坐到他的怀里,我伸出手环在他的颈后。

「妳…不想吗?」他一手抚上我的背,一手轻抚我的脸颊。

「不想什么?」我没好气地问。

他的目光深邃像是两潭泊泊的温暖泉水,彷佛要将我淹没。「跟我回克劳思庄园啊。」

我微微扬起笑意,缓缓低声说:「怎么可能会不想?」

他弯起的嘴角吻住我的,充满柔情。

「妳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妳。」他轻声表示,「诗人、画家、音乐家、作家、女权运动者,科学家、考古学家、哲学家,什么都可以,就算想当女王的话也没问题!」

「喔,」我笑了起来,「那我这个女王可以治理哪里?」

他微微一笑,指了指自己,然后轻轻在我的唇印上一吻。

我不禁加深嘴角的笑意,感觉心里涌上一股甜甜的暖流,接着倾注我心中所有的真情真意温柔地吻上他的嘴。

我想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不得不分开了。我会因为他这样曾经满怀真心地关怀着我、宠爱着我,对我全心全意地呵护、支持和疼爱;会因为曾经拥有过他这样完整、完全而包容的『爱』,而能够勇敢坚强地一个人支撑下去,继续走完我应该走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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