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梦里.漠上.何处是家 > 换玉

换玉(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牵错手 孤舟 哀恸之城 禁书 魔螺岛 流血的仕途 红煤 民国军阀派系谈 只为你痴迷 崩坏的世界

“为何要让我爹娘离开柏州?”

傍晚,望兰正和景儿喝茶,秀林进来了。

景儿站起来,望兰拉住她,示意她不必离开。

秀林眼神闪了闪,有些疑惑不解,不过并未有什么表示,她随意的坐了下来,等着望兰的解释,为何给她爹娘去信,却不让她知道。

“这样,可能是目下最好的。”望兰看着景儿坐下,“我知道,你怨姨妈姨父,可是,现在你解脱了,他们却还呆在柏州,不管怎样,应家是面子里子都很难看了,但姨妈姨父呢?也不见得怎么好过,和你也僵着,旁的人,也不好说什么,所以,我才……”

“你应该和我商量一下,不管怎样,他们总是我爹娘,我再怨他们,这个,是改变不了的。”秀林已经平静下来,“毕竟,他们把我捧在手心里疼宠了这许多年!”

望兰一愣,转头和景儿对视一眼,笑了。

“我就知道,表姐最是知情识理的!”

“呸!”秀林抬眼瞪了她一眼。“就你嘴乖!”

“明儿,就到青螺山了,”景儿轻声说,“我要去探望一位前辈,不知表小姐愿不愿和我们一起去?”

秀林想了会儿,点了点头。

“那我,先去准备了。”景儿说着就出去了。

“你哪儿找着这么个丫头?”秀林见她出去了,转过脸来问。

“老天爷给的。”望兰笑咪咪的。

“这丫头可不是池中之物!”秀林看着她,“只怕你将来留不住。”

“合则聚。”望兰笑笑。“我不强迫。”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秀林到望兰身边坐下。

“走一步看一步吧。”望兰低叹了声,“我先得把爹欠下的还干净。”

“明天,她要去拜望什么人?”

“她没说。”望兰微微挑眉,“她并不是什么都和我说,不过,你说得对,她绝非池中之物。”

“小姐!”一个丫头走了进来,秀林认出是景儿身边的丫头,银兰。

“怎么?”望兰站起身,银花凑到她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望兰讶异地瞠大眼,似被什么事情震惊了。

“你去吧。”望兰挥挥手,让银兰出去,“不许对别人提起。”

“是。”银兰施了一礼,赶紧出去了。

秀林等了会儿,见望兰并未和自己说什么,便知会了一声,自回舱房去了。

“唉——”望兰呆呆地坐在椅子上,过了好一会儿,才叹出一声来。

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

第二天,三个人换了男装上了岸,雇了辆车径直去往目的地。

“景儿,你倒是挺会扮的啊?!”路上,秀林打趣景儿,“一点儿都看不出来女儿身。”

“我有样好东西。”景儿笑笑,“等会回到船上,给你看。”

望兰一声不吭的坐在一边,听了,扭过头来,对她们望了眼,又转过头去了。

“她怎么啦?”景儿无声的问秀林。

秀林摇摇头,心里明白可能和昨晚银兰跟她说的事有关,不过,自己也不知道。

“公子,到了。”正尴尬间,车夫在外面叫了起来。

秀林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对她们望望,这才想到,三个人都是男装打扮,车夫叫的就是她们。

“这是?”望兰先下车,然后主动伸手扶景儿和秀林下车,这让后两人都有点受宠若惊。

“这就是这位公子要到的玉场。”车夫指点着。

所谓玉场,只是一个小山坳里几间低矮简陋的草棚而已,几个工人正进进出出的忙碌着。

“请问,杨河杨大叔在吗?”景儿对她们摆摆手,走上前去问讯。

“你是谁?”几个工人都停下脚步,戒备的盯着她们。

“我姓石。”景儿轻声回答。

“谁姓石?”一个高大粗旷的男子自草屋中走了出来,一双豹子似的环眼牢牢地叼住了景儿。

“我。”景儿走上前去。

“你,你爹呢?”男子打量她几眼,又向她身后望了望,皱起粗浓的眉,悻悻地问。

“他老人家,走了。”景儿低头轻声说。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儿?”男子瞪了她一会儿,似不太相信,无法接受般,好半晌才问。

“四年前。”景儿咬着唇。

“那你来这儿干嘛?”男子粗声喝问,眼中露出恼火,“你懂不懂规矩?”

他突如其来的咆哮把周围几个工人都吓得一哆嗦。

“我听我爹说过,”景儿退了一步,“但我没办法,只能自己过来。”

“什么?”男子的眼阴郁起来。

“我堂叔现在当家。”景儿迎视着男子接近暴怒的眼神,“我爹临去前,交待过我,让我无论如何要把这个给您送来。”

说着,她拿出一个裹着蓝布封套的信件。

男子瞪着那个封套,突然间颤抖起来,整个人都在抖,激动,不信,悲哀,在他一双凶凶的环眼中闪过。

“你爹让你?”他高大的身子有些晃动了。

“是。”景儿把信件递过去。

“大哥!”几个男人从山林中走出来,显然是刚刚工人们去叫的。

男子恍若未闻,他深深的望着景儿,深深地望着。

然后,他接过信件,撕开封口,自里面抽出几页纸。

“大哥,这是!”后面来的几个人看清了,都失声惊叫起来。

“你知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男子看身景儿。

“我知道,这是我封的,当着我爹的面封的。”景儿点点头。

“那你还?”

“我爹说,这是你,你们该得的。”景儿一抱拳,“东西我送到了,就此告辞。”

“快走吧。”不等男子说什么,景儿走到望兰秀林身边轻声说。

“为何?”望兰好奇的望向草棚,想知道玉的原坯是什么样子。

“玉场里,女人是不能进的,若被发现,是要活埋祭山神的。”景儿轻声解释。

“啊?!”两人都吓了一跳,再也没有窥伺的兴趣,赶紧跟着景儿往车子那边过去。

“慢着。”男子的声音从后边传了过来。

“大叔,还有什么事?”景儿停住脚步。

“随我进去,”男子指着草棚“好容易来这一趟,按规矩,总要拿块石头去。”

三个人对视一眼。

“我杨河是讲信用的,你爹既然没有失信,我亦不会负约。”杨河看着景儿的眼神中有分激赏,“不愧是他的骨血,有胆色。”

“是一人挑一块,还是三个人只能挑一块呢?”景儿歪着头笑得天真。

“啧!啧!真是象啊!”后面一个男子摇头撇嘴。

“你当玉是那么好采的?”杨河哼了声,“自然是三个人挑一块喽!”

景儿回头对望兰和秀林眨眨眼,意思,开眼啦!

三人兴奋地跟在杨河身后进入草棚。

这草棚是存放玉石坯料,毛石的仓库。地上横七竖八的堆着一块块大小不一的石头,或青或黑,颜色不一,而且坯料表面相当粗糙,一点也看不出玉器光华缭绕的神韵。至于石下有没有玉,还得等剖开石料表面才能得知。这种选看坯料的过程,行中称为赌石。

杨河领着三人在一块块石间来回走着。

望兰的父亲虽然经营过珠宝生意,但她对这种玄之又玄的技艺,却是只听说过,这还是头次见过。

景儿倒不象她们二人那样的激动,她只是东看西看的,并不急。

几个人从门边走到最里面,又由里面走出来,景儿在一块灰不溜秋的石头前停住了。

“杨大叔,就这块吧。”

杨河看看她,挑了下粗黑的眉。

“什么门道?”他有点好奇。

“我,我们拿得动。”景儿的理由让人目瞪口呆。

杨河瞪着她,眼里腾腾的是火。

“我答应爹爹给您送过来,爹爹说过,送过来讲的是个信,您好意让我挑块石,是想帮我,这心意我领了。”淡淡的话,熄了杨河的火。

“既然看中了,也是缘份,来人,装车,送过去。”

“你给他的是什么?”回去的路上,秀林好奇的问。

“此处矿脉开采的官府文照。”景儿还是淡淡的。

“你是说,这处矿脉是你爹爹的?”秀林大吃一惊。

“算是吧。”景儿模棱两可。

秀林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景儿,把无价之宝拱手相送,这人是精还是呆啊?!

“那块石头,干嘛用?”望兰对着后面跟着的牛车努努嘴。

“再不济,总可以做个压舱石吧!”景儿笑得云淡风轻。

目 录
新书推荐: 不正经事务所的逆袭法则 至尊狂婿 问鼎:从一等功臣到权力巅峰 200斤真千金是满级大佬,炸翻京圈! 谁说这孩子出生,这孩子可太棒了 别卷了!回村开民宿,爆火又暴富 我在泡沫东京画漫画 玫色棋局 基层权途:从扶贫开始平步青云 八百块,氪出了个高等文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