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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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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给你那一匕首的。”望兰走进小厅第一句话就让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

紫奇觉得头更疼了,贺大小姐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你?!”玉成身体晃了晃,饶是再刚强的性,听到心上人竟是害自己的原凶也受不了。

“这么说,梅云也是?!”祝况恶狠狠的问。

“梅云不是。”望兰摇摇头,“是阿梨,失手了。”

“什么?”这回连紫奇也吓着了。阿梨不是梅云的未婚妻吗?

“那天,我求阿梨帮我偷了小姐的出寨令牌,本来想偷偷下山一走了之的。”望兰坐了下来,她可不想委屈自己。

那一日,她急匆匆的下山,原本还在为自己的小伎俩得惩而沾沾自喜。

不想,刚到后山,就被梅云劫下了。

梅云当时是从林子里出来,她影影绰绰看到林中有衣袂随风飘动,心里怕得紧,这个梅云表面上一本正经的,背里总和一些有些姿色的小丫头打打闹闹的,见了她后,更是有事没事都要往丫头房里凑,阿梨眉上的愁丝总也解不开。

可惜了阿梨那样一个好女子!

不过,也正是阿梨的这一点被她利用,为了让她远离梅云,阿梨同意帮她偷春罗的下山令牌。

梅云见了她,嘻皮笑脸的上前纠缠。

她开始还虚应付,后来见他似不怀好意,便瞅个空子往山下跑,结果被他从后面追上一把抱住就想往林子里拖,望兰急了,掏出防身的匕首想拼,倒底女子力气弱,几下就被梅云夺下扔到一边……

正在两人厮缠时,阿梨过来了,她也没看清是谁,只看见望兰被个男的压在身下正拼命挣扎,来不及多想,捡起匕首用尽全力就是一下……

梅云只说了句“是我。”就倒下了。

阿梨当时就木了,虽然对他有诸多不满,但自小一起的感情并非是假的,虽说事出突发,但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下子就没了,还是由自己下的手,哪里受得了。

望兰从梅云身下爬出来,一摸鼻息已经没了……

两个不停发抖的女子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尸体拖到大石后面放好。

阿梨是形如木偶泥塑一般,呆呆的坐在山坡上,什么都忘了。

望兰可记着刚才林子里似乎有什么人在,从梅云身上拔下匕首,进到林中察看,却是玉成,在他身边还有一包她前几天丢失的石粉,望兰狠狠心,挥起匕首下了手……

“为什么?”李岭怒发冲冠,恨不得一把扼死眼前这个面无惧色的女子,尽管她的容貌如花似玉。

“为什么?”望兰冷幽幽的一笑,“为了我爹。”

李岭和其他人都是一震。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望兰直直的盯着他们,“如果没有你们这个山寨,我何至于沦落于此?”

“你不要说了。”唐济见玉成面如死灰,心下不忍。

“唐先生,你心胸宽大。但我,不行。不管我爹在外人眼里是什么样的人,他在我心里始终是那个疼我宠我的爹,母亲死后,他视我如珍似宝,无论我怎样无理取闹,他也从不怪罪于我。可我,为人子女,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父在眼前死云,这是何等的感受?那时我就发誓,但凡有我一口气在,我定报此仇!”望兰的悲愤,让人哑口无言。

“可是,”紫奇叹了声,“简公子并不是动手之人啊!”

“若没有他父亲占山为王,岂有这场横祸?”

“所以,你把官军领上了山,是你不是?”祝况喃喃着。

“不是我。”望兰冷笑了一下,“是梅云。”

“什么?”众人皆是一惊。

害了玉成后,望兰扶着阿梨正准备离开,迎面突然来了几个神秘男子,为首的问她们梅云在哪儿?两人惊慌不已,那个人却安慰她们,问是否是梅云让她们来的,有没有交给她们什么东西?望兰想到了玉成身边的那个包裹,便返身回到林子里,把那个包裹拿了出来,交给他们。

“当时,我打开包裹看了,那里面有几副图和一封信。”

“图?”

“是山寨的地形图。”

“信呢?!”

“信是写给扫北候侍卫长高粲的。”望兰看着几个男人脸上茫然的表情,不由冷笑出声。

被自己视同手足的兄弟出卖,心里是什么滋味儿?

“原来,他早有预谋。”唐济叹了声,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阴差阳错的一切让人无言。

“我到了候爷府才得知,梅云是高粲的眼线,他奉命偷取山寨地形图,那天可能还想抓住他,”望兰看了眼玉成,“得个封赏什么的。”

“混蛋!”祝况狠狠一拳砸在桌上,惹得桌上的壶和杯子一阵跳。

“那你又是怎么进到行馆里的?”紫奇问道。

“是那些取信的人怕我们泄露消息,把我当做人质带来的。”望兰回答。

一时间,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简公子,就算你我间没有这段恩怨,我也不可能和你,”望兰看了看玉成,“我在家乡早有一个情意相投的人了。”

紫奇看了眼望兰,心里明白,她是让简玉成彻底死心才说这番话的,望兰有时是可以在别人的伤口上洒盐把伤口撕得更开一点的,她绝不象外表那样柔弱。

春罗,我,望兰,已经尽了力了。

“我做得如何?”望兰懒懒的看着窗边那道傲然挺立的身影。

“你刚才隐瞒了什么?”紫奇望着窗外绮丽的风景,北国的春天不比江南逊色。

“我翻包裹时,发现了两个,一大一小,小的里面是书信地图,大的被我埋起来了……”望兰看看紫奇黑黝黝的眼,嘟了下嘴,好象撒娇的小女孩儿,“后来,我去把它挖了出来,带在身边,现在就在这里。”

“你先给我几件,我去估下价。”紫奇咬着唇想了会儿,轻轻的说。有些事情还是有疑惑,既然望兰不肯说,她也不必深问。

望兰笑了,一双媚人的眼儿弯得象秋日里的墨菊瓣儿一样,让人的心忽悠忽悠的跳。

“对了,你为何到军中?”望兰诡秘的问。

“一言难尽!”紫奇叹了声,四下打量了一下,把门在里面锁住,凑到望兰耳边咬了半天。

“你,你胆也太大了吧?!”望兰对着紫奇上一眼下一眼这能打量,好象不认识似的。

“嘘!”紫奇竖起一指。

望兰赶紧捂住嘴,压低了声音,“你现在怎么收场?”

“我就是,”骑虎难下啊!

望兰猛地一激灵,想到昨夜,候爷的盘问,莫不是……

“先别想那么多了,你等着,我把东西拿给你。”望兰眼珠一转,各人自有各人命,她操那么多心干什么?!

“卖了东西,你打算怎么办?”紫奇看了看她拿出的几样小玉器。

“我还没想好。”一听到以后的打算,望兰神色间有些黯然。

“你莫如托人到谭州打听一下贵大叔可还在了。”紫奇倒是有主意。

“他们?”望兰一震,对啊,她怎么把那几个一起逃跑的老仆人忘了。

“贵大叔他们几个一直跟着你父亲,忠心可鉴,官军开始清剿以来,交通断绝,他们很可能还在谭州。”

“我身边哪有什么得力的人啊?!”望兰瞅瞅紫奇,要不是怕惹祸,她倒真想好好拢络拢络这丫头,不过,这个人只怕也只能帮她几天光景了。

“还记得大青吗?”紫奇晓得大青是个孤拐,无父无母,人又机灵。

“是不是原来寨子里那个侦缉?”望兰倒还真是有些印象。

紫奇点点头。

“可靠吗?”望兰对以前山寨里的人还是有些不放心。

“送封信打听个把人总可以。”紫奇明白她的心思。

“那,好吧。”望兰想了半晌,一时间还真就没别的法子了,当下写了封简短的书信交给紫奇。

紫奇看看天色不早了,便急忙告辞了。

…………

“贺姑娘,候爷有请。”紫奇刚走一会儿,侍女就来禀告。

望兰放下手里的书,沉思了一会儿,对侍女打个手势,跟着她来到容皓惯常呆的后花园小轩。

“候爷,不知召唤望兰何事?”望兰施了礼,侍女送上茶退去后,看看四下无人了,望兰才问。

“你和紫奇,”容皓看了眼她,笑了笑,端的是俊雅非凡,望兰肚里叹了声。“很熟啊。”

“当然。”望兰脸上带着浅笑,丝毫没有忸怩之色。

“你不觉得,这样有损你的名节吗?”

“名节?”望兰淡淡一笑,“候爷,何时关心起我的名节来了?”

容皓略略挑了下眉,心里明白,行馆内有关她的传言多多少少和自己的行为是分不开的,她的淡然漠视,其实只是一种自我保护的反应而已。

望兰看了看这位威名远播的候爷,心中暗自沉吟,这个男人不知会惹得多少女子伤心伤神,他对紫奇的关注所为何来?

一时间,两人都不说话,各怀心腹事各自沉思着。

“禀候爷,张医官求见。”林阳急急走来。

“快请。”容皓一听是军中跟随自己多年的老医官,赶紧叫请。

“那,候爷,我先告退了。”望兰立即抽身,在容皓犹豫的当口儿,她已经想好了,在紫奇帮她的这段日子里,她得应付一下容皓,反正容皓喜欢玩游戏,为了报答他的收留之恩,她不防陪他消遣消遣,至于以后,到时再说了…………

因此,她嘴角噙着笑意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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