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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第二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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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那个默默关注文的人子轩篇

思咏有孩子的事自然也瞒不了爸爸,他发了好一顿脾气,弄得家里上上下下一阵紧张。他打电话过来叫我回去一趟。

当我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举起一只手,在家里所有人面前,一起一落,

手掌落下时,大厅里“啪”的一声

而我笔直地立着,纹丝不动。

“混账!”爸爸惜言如金,就这两个字就足已说明,此刻,多么的失望,恨到了极点

“林子轩,你才上大二,她却怀孕9个多月。。。。。。。”爸爸高声厉吼

令他骄傲的儿子呀,二十一岁,就这么被这件桃色事件给毁了。

而这事件,无论用什么方式捂都捂不住。

“他从小到大,一直都让我们省心。这荒唐的事就这样过去吧。。。。。。”妈妈眼中含泪挡在爸爸和我中间,怕爸爸在动手

“爸爸对不起,可是我爱她!”这次晚上我第一次开口

“你给我滚,我只当没有生过你。”爸爸背过身,从牙缝里冷冷地挤出咆哮。

“家明,这样子不行的。。。。。。”妈妈去拽爸爸的胳膊。

“不要再讲了。”爸爸果断地摆了摆手。

不然能让那个还像个孩子样的女人去堕胎?

“爸、妈,对不起!”再次道歉之后,转过身离开。

妈妈眼中含泪追到门边叫住我“我让王妈跟你过去吧,你要上课不要分心”

“恩”我心里惦记着思咏,总觉着不安心

这两天一直阴雨连绵,到了晚上忽然就电闪雷鸣。

我担心丝咏一个人在家。她害怕打雷的,那时候我们周末一起开房间的时候,夜里,她只要一听见打雷声就会缩到房间用被子把自己滚得跟个春卷似的,我总要哄很久她才能勉强入睡

“不用担心,估计是跳闸了,我去看看电表。”到家的时候屋里一阵漆黑,我拍拍思咏的背安抚道,说完也没忘记借着楼道的灯光扶她到最近的沙发坐好,细心地叮嘱说,“你乖乖待这儿,千万别乱动。”

在客厅的壁柜找到了工具箱,嘴里咬着小电筒,三两下就把烧掉的保险丝接好了,开了灯,又是一室亮堂。等我洗了手走出来,思咏抱着抱枕靠在沙发上,盯着我的脸颊看了很久,才问:“你刚刚……你家里?”她好像猜到了些什么。

我一愣,又觉得已经什么没有必要说出来,耙耙头发说:“不要乱想,妈妈说要让家里的王妈过来正好方便照顾你。”

思咏垂下眼,喃喃问:“那你答应了?”

“恩”我也坐在沙发上,十指交叠着的握着她的手

见思咏不说话,我摸摸肚子,有些委屈地瞅着她说:“家里还有没有什么可吃的,我饿了。”我没在路上耽误时间,也就没吃东西。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起身边说:“昨天出门前买了一些食材,我去给你下点米做两个菜吧。”

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我唇边的笑容渐渐扩大,可等我反应过来以后,看思咏挺着圆圆滚滚的肚子走去厨房,又霎时吓白了脸,抚了抚额,追上前说:“你、你别自己动手,我吃点剩菜剩饭就行,没有的话也就不吃了,其实我没那么饿。”

“你急什么?今晚的饭也是我自己做的。”她淡淡地回了我一句,洗了菜又开始切肉。真不忍心让她一个人,看来让王妈过来是正确的

“思咏……”我俯下身,情不自禁地在她唇边轻轻一吻。

她惊得下意识地避开,抿唇岔开话题:“我还是简单的下个面吧,我加点青菜和肉丝。”然后就挣开我开始忙活起来,

一时间,伴着轰鸣的雷声的,只有铁锅被火星烫得“滋滋”的声音

还有被幸福包围的心跳声。

上完早上的可回来之后,你没在屋里。我问了抱着孩子的王妈,她说你走了

什么叫你走了,在跟我开玩笑吗?

我打你的电话,没人接

当所有的东西被扫落一地,能砸的东西也通通被砸个稀巴烂。

我越想越气,牙关咬得紧紧的,怒极之下一脚踹到旁边靠墙放着的未开封的一个大相框,“哐当”一下相框应声倒在地上,我盯着它好久,似乎不记得这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跟前,等看清楚照片上的人脸时我腾腾的火气一直从脚底升到心坎里,烧得我浑身都难受,拳头握紧得“咵咵”响,手臂上的青筋纵横交错地凸现,无论他怎么努力也冷静不下来,狠狠地一锤砸在照片上。

这照片是孩子满月的时候去影楼照的,思咏穿着一身珍珠色的小礼服抱着孩子坐在我身边微昂起下巴

我看了以后觉得相当不错,就让人把照片放大了送来 。

我死死地看着照片里的的女人,她昨儿个还在自己怀里,今天却丢下孩子自己走了。

这个事实像一把刀尖锐地刺到我的神经里,火辣辣地烧灼着我的一切,我几乎不能呼吸,也不能思考,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问自己,她去了哪里?

我用手机拨打了王维的号码:“帮我去教务处找一下庄思咏家的地址,顺便帮我请假,”说完就用力把手机掼向墙壁,霎时四分五裂。

我一定要找到她

让王妈把孩子带到温州家里去,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赶到福建远郊的这个小镇的时候,我多次向路人询问手上所持的地址。小镇的人大多很和善,热心的给我指了路。

踱进一条狭窄的弄堂口了巷子。

“溪口巷21-3号。”我有点费劲的挨家挨户看过去,每家的门牌有的有有的没有,找的很费劲

这是个大院,进了门,有条长长的石板路,一路走过去,有好几栋独立的房屋,从破败的外貌来看,显然是年久失修了。

我走过去,又退回来,在左手的一个门洞前驻足。

“庄思咏!”我大声的喊。

屋里出来一个中年妇女,穿的十分随意,用本地话一脸纳闷的看着我,“你找谁?”

我朝她身后望,“庄思咏在吗?我找她。”

“她们搬走了。”看见我是外地人女人断然的说。

我有点瞠目结舌,“能告诉我她家还有亲戚吗?”

女人没有表情达道:“哦,她们家没什么人了,她们搬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点紧张的问,“知道搬哪儿去了吗?”

“那我哪里知道。”女人翻着白眼,好奇的打量我

我失望的走出来,她甚至不想让他找到她,为什么?

为什么?

晚上去当地的小旅馆住一宿,洗澡一半出来拿忘了带进去衣服,就在这个时候看见房间里一个小偷在暗自翻找我的挎包

我惊呼了一声:“你想做什么?”

“你别跑!”我只单手把住了小偷抢包的手,哪知那小偷情急之下用还自由的左手反手一挥,趁机拿刀刺向了我,我一闪,下意识地用手保护自己,刀落在了手臂上,割出一道长长的伤口,小偷就趁乱抓着包逃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病房了,爸爸妈妈正担心地看着自己,恍恍惚惚,盯着贴着绷带的手看很久,才记起来昏迷前发生什么事。

“终于醒了。”妈妈大大地松口气,先按呼叫铃让医生来检查

后来的后来

思咏,有人说你去福州了,我让人去找你却找不到

思咏,妈妈说你不会再回来了,让我彻底忘记你,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思咏,你在哪里?

在病愈后,我曾告诉自己不要去想你,不能一直活在过去,纵使痛苦也要继续将来。

在你离开后,对你的思念就像一个种子,深深地埋在了我的心底,我无法抑制它的生长。我

总是寄望奇迹地出现,然而奇迹总是遥遥无期。那种感觉就像每天在绝望中醒来,然后又在绝望中睡去

她还是听到我呼唤了是吧?

思咏,那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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