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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 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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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他们已经把杨子也安置在草坪上睡下了,蚊子问我去哪儿了,我说去找她但是可能是走错道儿了,没有见到他们两个,然后便也躺在草坪上,看着那片蓝得发黑的天空,我就在想,天空也是寂寞的吧,尤其是这种没有一颗星星的天空,后来又一想,天呐,这还是我无双女吗?

怎么会突然间多出来一份多愁善感呢;甚至于我的眼前还会凭空出现蚊子的那个吻,我不知道我该不该问一下蚊子,后来又一想,这是人家的私事,如果想要告诉我,她应该早就说了吧,看她的那个情形,如果她真的喜欢杨子,也不应该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现在想想她对杨子的女友王晴晴那么反感,也不是无中生有的态度吧,爱情对于很多人来说就是那个战役中的奢侈品,没有足够的资本怎么可轻易地得到呢?

我一直没有触碰那个区域,害怕一下小心就落入一种万劫不复的境地,再想想今天我的眼睛里看到的这一切,我茫然了,我们是好朋友呀,这怎么可能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脑子里开始混乱了,甚至后悔出去找他们,为什么要出去呢,为什么这种事情要让我看见呢?

听着不知道他们中的谁打起了匀称的鼾声,宛然是给这种深夜增加了一种详和温馨的感觉,我独自想着,后来实在想不通也就不再浪费我的脑细胞了;慢慢地也就听不见周围的声音,加入了跟周公约会的行列中;我是在一片寒冷中冻醒的,总感觉脸上湿漉漉,并且还有那一种不断被砸着的感觉,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脑子里才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下雨了,脑子里接收到这个信息时,我猛然地坐了起来,看了一下表,三点,再回头看着他们几个还躺在地上,一个个的睡相真是千奇百怪的,感觉着还有雨滴不断落下,这种全部乱套的感觉真的很不爽,我连忙推了推躺在我右边的莫青儿,她醒来后,看着我们一个个的这种狼狈样,接着又看了看我,然后我们两个不可抑制地大笑了起来,这一天真是够精彩的,不单单是因为出来狂欢了,而是我们也经历了人生中很少有的这种疯狂,这种狼狈,等到我们的笑声终于停止的时候,我们才想起他们来,然后一个个的推醒他们,刘旦儿睁开眼后,看着自己身上已经湿了一点的衣服,再看看不断下着的小雨,然后看着我说了句,

“无双女,洒家跟你有仇啊,怎么让洒家睡在雨地里呢?”杨子也接了一句

“就是,无双,刘旦儿跟你有仇,我可跟你没啊,你也不说给我找个好地方,看见我们醉了也不说去开个房,真是的;”可能是小雨的温度让他们的酒瞬间醒了过来,没有了醉酒前的那种迷糊感,可是这种清醒却都是冲着我来的,我瞪他们两个一眼,然后特生气地来了句

“老娘还被雨淋了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生气,反正就是那一种感觉让我很不爽,很想要去哪儿发泄出来,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大概他们两个也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生气的我,也许是觉得我心情是真的不好,然后统一地噤了声,陈伟看着这僵化了的局面,又看了看不断下着的雨,说了一句:“都别说了,得赶紧找个地方避一下呀,”也许是这句话说到了点儿上,也就都忘记了刚才的不快,站起来开始找起了避雨的地方,后来我们才想起了在广场的角落里有一个亭子,那个亭子下面还有一个湖呢,我们以前来这儿玩时,没少去那个亭子处,有时候杨子还装一下什么李白呀,白居易的来两句文绉绉的诗句,还记得当初他站在那个亭子里说的那句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纵然这已是多少年的古文,已经被我们这一群高三学生背的溜熟了,可是,当杨子站在亭中,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远处的花香味淡淡地传过来,我还是被那样的场景深深地吸引过,而那一刻的画面,那一瞬间的感觉似乎还在昨日,而现在,我们却将要面临着分离,我们都在亭中坐定的时候,看着彼此脸上那淌着的水珠和湿漉漉的衣服,又是一阵响彻夜空的笑声;我看着这种温馨的画面,再不忍心去想那些淡漠的无须有的事情,便也一起加入了大笑的行列;刘旦儿看着我,对我说:“无双,刚才对不起啊。”我看着他那特真挚的脸庞,又想起了刚才的失态和那句特没面子的粗话,然后讪讪地说道:“说的哪里话,咱这关系还需要道歉吗?你不怪我刚才骂你就算好的了。”他听到这样的话,再看看我,也就知道了我的气也消的差不多了,他竟然得寸进尺的问我:“无双,你是不是失恋了呀,你刚才那个表情特别像失恋后的感觉,吓得洒家的小心脏哟,扑通扑通的都跳得不规律了。”我看着他那个滑稽的表情,又听得他这句话,我也无形间地哑口失笑,然后淡淡地说了句:“想要我无双女失恋,那个人不怕命短,要不然呀,我肯定与他共存亡”。

他们听到这样的话也都笑了起来,然后不知谁说了句

“就是嘛,这才像无双女呀”蚊子接着说了一句:“在你们的心里,自己的另一半可以是知己,可以是朋友吗?”我听到这句话时,突然警醒了起来,我似乎知道她问出的这句话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什么样的目的,可是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于这个问题,我始终沉默着,蚊子用眼神示意他们几个人回答,刘旦儿说:“不介意啊,只要有共同话题,知己反而可以使自己活得更轻松,更自在呢?”陈伟说:“虽然说跟知己从朋友的界面上升级为更亲密的人有点不适应,可是如果以后找不到老婆了,或者觉得别人都不对自己的口了,知己无非是一个最好的选择;”轮到杨子说时,我不自觉地竖起了耳朵,我相信,在这一刻,竖起耳朵的不单单是我一个人,杨子说道:“我觉得朋友更利于以后的生活,最起码有共同话题,还有,朋友的很多糗事儿可能都在你面前有过,所以肯定不会做作,朋友做自己的另一半,很有挑战性。”然后他们把目光转向了莫青儿,莫青儿也只是说:“我也同意”,便再无下文,当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转移到我身上时,我还在一旁靠着柱子佯装假寐,刘旦儿推了我一下,说:“无双,该你了,”我

“啊,什么”还在装着,希望以此来逃避过去,可是蚊子却不辞辛劳地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对于这个问题我本能地逃避着,躲闪着,在他们一个个注视的目光下,我抬头问蚊子她会怎样选择?

蚊子也许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反问她一句,她定了定神,然后说道:“我觉得朋友成为恋人没有什么不好的,你看古人有很多都是先相知再相恋,这又有什么不可以呢?”她的这个回答,我是有过心理准备的,可是我还是不知道我该怎么回答,听到他们五个人的回答,全部是同意这样的事情发生,正在思索着该怎样拖过去时就听到杨子又在旁边问道:“无双,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抬起头来看着他们,淡淡地说道:“我不同意”然后便看到他们几个一脸的诧异,我接着用我的语速慢悠悠地说道:“你们想啊,要你们跟一个天天在一起玩的人去接吻,去上床,你们会舒服吗?刘旦儿,现在要是让你来吻我,你心里难道不别扭吗?”

“不别扭”刘旦儿说道;然后便听到他们几个在笑,我白他一眼,说道:“你不别扭我还别扭呢,反正我觉得不好。”接下来说的便是一些有的没有的话,我们说到天明时就该各奔东西了,陈伟说道:“唉,咱还没有写同学录呢,怎么就该分离了呢?”接着便是一阵唏嘘,我受不了这处气氛,然后便说道:“唉,咱什么关系呀,以后五年,十年,我相信,我们永远还是这个样子,再者,写什么同学录啊,多么的俗气呀,不是我说,陈伟,连你妈我们都见过了,你觉得我们还用去写那些无聊的东西吗?”大概是我的这阵说辞得到了他们的共鸣,接着听到了他们一个个地在数着,见过谁的妈,还没有见过谁的家长,下次要什么时候一起见见,说的那种口气就好像那种丑媳妇始终要见公婆的感觉,我在一边笑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今天晚上,尽管玩的很高兴,可是心里就是有一股子气,憋着,却不知道怎么去释放出来;我把它理解为高三分离症,就是该分离了,我不舍得离开这样的另类生活,尽管它乏味,尽管它只是一个无知的年代,可是不可否认的是,当我们拿着那种假的假条堂而皇之地走出校门时的那种刺激感,大概那种感觉会在我们的记忆中永久地存在,历久弥新;当东方出现鱼肚白的时候,我们也依偎在一起又睡了一觉,睁开惺忪的双眼,看到不再下雨的天气,望着还是波澜不惊的湖面,我们一步步地向学校走去,从那里离开后,我们真的有可能就会很久都不见了吧,不会再有这种一起玩,一起逃课的机会了吧,不得不承认的是,时间总是这么若无其事来,又安之若素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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