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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3
鸣海清隆揽着雏乃的腰,两人状似亲热的走向另一个房间。
“我说,你可真够坏心眼的。”鸣海清隆噙着笑目视前方。
雏乃甜笑如花:“您也太抬举我了,我再怎么强悍也不到您的九牛一毛啊,出这个主意的可是您呢。”
“真正在享受的可是你啊。”鸣海清隆笑着低眉看一眼雏乃。
“呵呵,反正不论难过还是享受,结果都一样,那不如好好享受过程。”雏乃自有自己的想法。
“是如此吗,”鸣海清隆轻笑出声,“我看你是不满步的态度存心报复吧。”
“呵,如果我要报复,决不会这么简单。”雏乃眼中掠过杀气,转瞬却又眯眼甜笑,“不过,倒是可以当作游戏。”
“哦,听说猫都喜欢把老鼠耍累了才吃的。”
“你的经验之谈?”雏乃停住脚步,抬眼,“到了,记者们可都等着呢。”
“唉,要面对那么一群恶狼啊,幸好有你在我身边。”
“所以别忘了我的报酬啊。”
“是是。”鸣海清隆手放在门上,轻推开,“那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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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次开发案的前景,鸣海先生的看法是?”
“我自然是十分相信自己的眼光和部下的能力,对于这次的开发方案,也十分的有信心。”鸣海清隆噙着笑回答。
“这个部下,是否就是指鸣海清隆先生身边的这位小姐呢?”
记者的笔指向一边一直甜笑的雏乃。
鸣海清隆的视线转向身边坐着的雏乃,嘴角的笑纹不变,但眼底眉梢忽然涌现的温柔缱绻却是连瞎子也能立刻感觉的到。
“小雏……确实是我最信任的人。”
众人哗然。
站在远处的鸣海步眯起眼,眸中燃着火焰。
记者开始争先恐后的提问:
“请问这位小姐的身份是?和鸣海先生又是什么关系?”
“在如今鸣海先生和您夫人的留言满天飞的情况下,鸣海先生的这句话是否有什么深意?比如说……”
“鸣海先生和尊夫人是真的准备离异么?”
“请问原因是什么,和您身边这位小姐有关么?”
“……”
才开始啊--雏乃嘴角笑意盈盈--这群记者真没效率,尽是打些擦边球,不过,大约也是怕这个人吧--雏乃眼角瞄一眼身边的鸣海清隆--说起来,真不愧是老狐狸啊,演戏的水平可是完全不输那些个名人啊演员啊什么的。
鸣海清隆忽然举起手制止了众人接踵而至的提问,四周一下子安静下来,低头再看了一眼身边的雏乃,眼中的柔情满溢而出,“我和圆--只能说是性格不合吧,所以想暂时分开一阵子,让各自都冷静一下,至于为什么会传出我们要离婚的消息,我倒是不清楚了,还想请各位告知是从哪儿得到的消息呢。”
这不是你让人撒播出去的吗,死狐狸--雏乃在心底不屑的冷哼。
底下的记者群传出一阵阵的不安。
“至于小雏,一直都帮了我很多忙,这次的开发案,我们在很早之前就开始策划了,也早已决定了在今日启用,和我自己的私事撞车只是巧合而已。”
是吗--众人眼种都闪过疑惑,可是鸣海清隆都这么说了,没人敢直接问出心中的疑惑。
而且明眼人一眼就能明白鸣海清隆对他身边的女子有非一般的感情,说和她无关,鬼才相信。
这是所有人心里想的,包括雏乃。
“而且这次的记者会我只是为了开发案而开,关于我的私事,可否请大家不要多问。”鸣海清隆态度谦和诚恳,一边不忘回头望一眼雏乃,更加使得众人肯定他和鸣海圆之间的问题绝对和这位“小雏”脱不了干系。
“那么,我们可以请问旁边那位小姐几个问题吗?”众人见在鸣海清隆那里问不出什么,就将视线集中到雏乃这边。
终于来了--雏乃抖擞精神,绽开甜甜的笑,在鸣海清隆询问的眼神瞄过来之前就开口道:“可以啊,不过我不保证自己的回答一定会令大家满意哦。”
众记者笑笑,“结崎小姐真是幽默。”
“其实我们也只是好奇而已,因为清隆先生还是第一次在公开场合那么郑重的表白呢,不知道作为他最信任的结崎小姐,在听到清隆先生那么说时,心里是什么感觉?”
“是啊,照清隆先生所说,你们似乎是合作而非雇佣关系,而且也有好长一段时间了,为什么直到现在才突然从幕后走到台前呢?”
“据说,结崎小姐和清隆先生很久以前就认识了,不知是否属实?”
哦哟哦哟,都查到这个了,这些人的动作也不算是很慢嘛,毕竟她这也是第一次曝露于阳光之下--雏乃露出个在旁人看来颇为神秘的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的态度更让人好奇不已。
“照清隆先生所说,这次的开发案是全权交于结崎小姐的,对于清隆先生的信任,结崎小姐是否自信?”
果然是通过鸣海清隆首肯才能进来的人啊,不问什么学历哪儿毕业的,直接问有没信心,呵呵--雏乃笑容不变--不过,如果我回答没信心……可惜啊,我答应过不多说话,保持神秘度的。
记者们见她只是笑却秘而不答,不由得有些急躁了--毕竟从鸣海清隆那里是问不到什么的,而雏乃是他们唯一可以问得到答案的。
只是,姓结崎名雏乃的女子岂会轻易告知旁人他们要的答案。
毕竟这次的记者会和酒会只是为了把雏乃介绍给世人而已,除此之外,不必做任何多余的事。
这是鸣海清隆的初衷,也是雏乃需要执行的。
而记者会,只是一种途径,或者说,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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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会结束后,更衣室。
正伸手拉上背后的拉链,便听到身后的开门声,雏乃转身,面对来人,甜笑:“我就知道这么一个小锁难不住你,只是不知道你找我是为了什么,鸣海学弟。”
鸣海步看着雏乃一身剪彩合身大方的晚礼服,蹙眉:“你不觉得冷么?”
雏乃愣住,继而明白过来,失笑:“屋里有空调的啊,鸣海学弟是不是傻了啊。”
鸣海步眉头皱的更深,“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知道!”雏乃微笑着却有些突兀的打断鸣海步的话,语气是罕见的肯定,“我从来就不知道。”
鸣海步的眉头皱的可以夹死苍蝇了:“难道我知道了吗?你在想什么我也从来就不知道!”
“是吗?”雏乃的笑忽然有丝苦涩,“可是,我有说的……我一直都有说的……一直……”
鸣海步甩甩头,反驳:“那现在呢?”
“现在……现在,我累了。”雏乃极轻极轻的说,伴随着心底一句无声的叹息。
然后听得那样轻声的一句话,鸣海步却感到心被揪住了似的疼痛,仿佛那里破了一个洞,有什么从里面慢慢的流出来,消散湮没在空气中,自己却没有一点办法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