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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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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25岁应有的判断力来判断这瓶药的历史,我想至少有三年历史了这个瓶子。而里面的药自己就不知道有多久了,或许没有这么久或许更久。突然我有些迷惑了,这药不是两年前停产了吗?

“这药还能吃吗?”我小声的问那个妇女,她瞄了我一眼没有理我,我注意到她瞄我的眼神很随意但是有点冷。接着她拿出些方形白纸把这药适量倒出包好,并在白纸上很潇洒地写上些字后连带校牌一起递给我。

“放心啦,四五年都这样做过来的,没事。”那妇女看着我,很认真地对我说。我看着包药的白纸上写的日期。“确实是今天的日期,所以也是今天的药。没事的,没事。”我在心里面强迫性地说服自己。

“您干嘛写这种注明也用红色的墨迹呢?”我很随意的把我对这白纸上的红色字迹的疑惑说了出来。那妇女向我投来奇怪的目光,她拿过我手里的药,端详起白纸上的字迹后,还是那脸迷茫的看着我,说:“这哪里是红色的?是蓝绿色的啊!你看到哪里去了?”我往她手里捏着的药纸看了几眼,确定那就是红色的没错。我刚想和她争辩,后来想了一下还是算了。因为我在不经意之间看见了校医务室门旁的那块牌匾,终于知道为什么那“医务室”三个字会是绿色的了。

这会儿那个女同学也醒了过来,她用一种毫无活力的眼神打量着这里的一切,包括我还有那个妇女校医。我走到那个女同学身边蹲下,我问她身体还难受吗。她用种青涩的眼神看着我好久,然后无力地告诉我她现在很不舒服。

“你还能忍忍吗?我们到外面的医院看看。”我说,她无力的向我点了点头。

“阿姨,那确实是蓝绿色的,我忘了我自己患有色盲了。”这是我在背起那个女同学要离开这个医务室时对那个妇女说的最后一句话。因为我真的希望患有色盲症的人是我,因为这病对于我和对于她来说的影响根本就没的比。我一直以为患有色盲症的人跟患有心理病的人是一样的。患有这种病不会直接对这个人的身体带来不适,只有通过心灵的受挫才会使身体受到伤害。特别是那些工作在颜色区别度要求很高的人,像司机啊,医生、护士啊,搞艺术设计的人等等。而这么多的职业中,从事医疗事业的人我认为是最不能患有色盲的。要不然会把一个正流着鼻涕的人看成流鼻血的,那么她情急之下一定会把没有标签的葡萄糖当成胰岛素注入那个流鼻涕的人体内。结果是这件事情在第二天成为了某家报纸上的头版新闻。而事实上无论注入这两种药液的哪一种,这个人都会出问题,只是得病的时间和症状不一样罢了。

躺在我后背上的安丽纹特安静。我不知道她怎么能这样紧贴着我那已经被汗水打湿的后背趴着这么长时间,再说连我自己都能闻到的浓浓汗臭味竟然也不能让她做出些不安静的动作来。在我们来到离这学校最近并且我认为还算有些可信度的诊所后,我向老天发誓,我绝对是对得起这个安丽纹同学的家人了。这大热天的,一个保安背着一个将近一米七的女孩子在一双双看热闹的人的眼神注视下,像个傻瓜似的满大街找诊所,恐怕这世界上也就只有我一个人会做这件事了。

“姑奶奶,你最好给我快点没事吧。”我把这女同学轻轻扶好坐在椅子上,立即走来几名医生,我看着还是一脸铁青脸色的她在心里面这样地对她说着。

后来诊所里的医生检查的结果也是食物中毒加中暑。事情发展得还不是很坏,唯一让我心里不舒服的是,我都累成这样子了还要再自己掏出钱去付这个女同学的医疗费。“真是身心俱累啊!”我只能自己在心里面感叹。想不到自己想认真做回好人会这么累,怪不得我一个朋友曾和我说过,“雷锋精神只是种精神,不是种行动。”于是乎就有了每年一度感动中国的人物出现,用一种特庄严又隆重的方式评选出那些人来,加以诠释这种助人为乐的可贵性。可是换来的好像除了感动的泪水之外,什么都没有改变。

那个安丽纹在输了一瓶药液和喝了些清热解暑的冷饮后,她的脸色终于有所好转。这也让我能比较宽心的打量起这个比较真实的安丽纹同学。一张很干净的脸蛋镶嵌着一双玛瑙般的眼睛,鼻梁很挺很小,一头披肩的长发染有些很协调的黄色,露出的半边耳朵上带着一枚水晶做成的耳钉。这时她也注意到我在看着她,只见她不好意思的微微一笑,我发现笑起来的她眼睛更漂亮了,像深秋时节一滩幽幽的湖水。看着她的笑我感受到很久没有过的那种很清甜的感觉。

“你好年轻。这么小的年纪就可以工作了吗?你家人对你好好哦。”安丽纹对我说。听她的这声音和说这话的表情,我才确定她确实也只能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我告诉她我已经过了自己的第二个本命年。对于这句我觉得很容易就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话,她却要沉思很久才反应过来。她伸出一只手很认真地点起她的手指数起数来,然后像发现什么大秘密一样笑着对我说:“你只比我大八岁,也不是很多啊。“

我听后只是笑,因为我觉得她这个学生真的好单纯好可爱,感觉她这个人没有一点儿虚伪和做作,特实在。

后来我和这个安同学聊了好多。我这个人有个习惯,就是和那些我不是很熟的人聊天的时候总会怀着一半玩笑一半真诚的心态去畅所欲言。特别是对她这样的美女更是如此。因为我曾在某个时间的某个场合听过这么一句说,“人心隔肚皮犹如隔座山,也许山的那边是另一种国度和文化。”不过我对她和我说的那些话倒是觉得可信度很高。她告诉我她是一个韩国人,她还和我聊起了她口中里她的家庭的一些情况,她告诉我因为她妈妈的故乡就是在这里的缘故,她已经来这里读书快一年了。她还说她不怎么喜欢这里,特别是这里的男孩子太热情了。

我听到她后面说的这些话后自己也觉得有些惭愧,我好想对她说,“傻孩子,因为中国多的是色狼啊。”当然这话我没有说出来,毕竟我也是这一类爱关心美女的人。如果我真说出那句话,我会觉得简直是一种极其虚伪的遮掩,有种五十步笑百步的无耻。

当最后一瓶吊针滴完最后那些药水之后,时间已经走到了下午七点多了。此时的晚霞依旧很美,晚霞的另一头的天边飞着几只鸟,正朝晚霞聚集的那边天空飞去。我们把晚霞抛在我们的身后,它们把我们俩的影子拖得好长。安丽纹看着地上的影子走着,用她自己的肢体做出各种不同的动作,看着地上不断变化的影子,她笑了,我也跟着笑了。

第七章3

夏天的傍晚总会很长,就好像一条弯曲长流的河流,安静中随时会有湍流,蜿蜒细水中把悠长赋予另一番滋味。这所学校有一个惯例,就是每周二的下午不会有班级开什么野外考察的课程。因此学校的那块空地会安静得很快。

从诊所回来后我突然好想到那块空地好好的走走。体验一下走在这空地的感觉,看能不能让我想起自己当初在中学的后山发生的那些事情。

当我在空地里面走了一会后,竟然错误的幻想着自己是行走于一片大森林之中,周围都是一片绿,齐膝的杂草,高大的树木,满墙爬着的蔷薇花。夏末里的微风在这里逗留,听着树枝间鸟儿的鸣叫声和细微的草动声。我想也许就是这种错觉常吸引甘霖南散步于此地的原因吧。正静下心欣赏这番美景的时候,我隐约听见丛林深处传来些人谈话的声音,我十分好奇的慢慢朝那个方向走去。

当我蹲下身子轻轻地拨开挡在我面前的杂草时,我透过茂密的树叶缝隙朝里面看去。我看见一男一女竟然在那里做起了男女间最原始的运动。我呆呆地看着他们俩在那边进行着他们的鱼水之欢。我保证我并不是一个专门喜欢偷看这种色情场面的家伙,只是当时自己确实是被那个场面给震撼住了。眼前那个正在快活的男人不是谁正是甘霖南,而那个女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上次为甘霖南捡枯叶的学生。

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我脑子一直在发懵,我努力让自己能多清醒点,多冷静点。然后自己再一点点地退出这片丛林,走出这块空地。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宿舍的。回到宿舍的我连衣服都没脱就躺到了床上。此刻我满脑子都是他们俩那些淫秽的样子,我无法相信这件事会发生在甘霖南的身上,而且看见他刚才的那样子显得无比的逍遥快活,完全颠覆了他之前树立在我心中的形象。先撇开这件事的性质到底是“玩弄”还是“强奸”的话题,我觉得这件事也绝对是一种乱伦。我不知道现在正快活的他把“为人师表”这四个字抛去哪里了。或许他拿到心灵当铺换回了一张“人面兽心”了吧。想着想着,我脑子里忽然想起欧阳清和我说的那些关于男人好坏之分的话。在大多数人心中甘霖南是个好男人,因为他会掩饰起他的那些让人感到龌龊的事情。

夜很深了,一束月光和路灯混合的光线透过窗户的玻璃投在我脸上,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甘霖南的那些事情,越想心里越是愤慨,于是决定不再去想。我走到冲凉房里把水龙头的水开得好大,整个人静静的,抬头站在这冷水的下面,希望这喷出来的水能够把我满脑子的杂乱思想给冲掉,然后伴随着这些冷水一起流到肮脏的下水道去,永不回来。

第二天,学校里沸沸扬扬的传着一件事,不是关于甘霖南和学生乱伦的事,而是流传着一个保安和校花发生的恋爱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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