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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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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养了三日,刘姨娘的恶露还没有止住,不方便上路。詹远和也不放心让李洁挺着大肚子在路上奔波,与原牧白商量后,让有皇命在身的原家人先行上京,他们则留在此镇多休息几日再走。

程心妍见詹远和这几天都守在李洁身旁照顾她,细心体贴,颇有痛改前非之意;又见李洁眉间眼角都带着化不开的娇羞和喜悦,就知道他们之间的事,她已无须再管。毕竟跟詹远和过一辈子的人是李洁,外人参与太多,万一引起詹远和的反感,那就弄巧成拙了,以后就全看李洁如何做了。

马车沿着官道一路前行,天明赶路,日落投栈,行程不急不缓。

夜静更深,城中只有数盏萤灯还有闪闪发亮,四下悄无人息,万籁俱寂。

“啊!”一声惊呼,程心妍从梦中惊醒,坐起身来,只觉得额头上凉凉地,伸手一抹,尽是冷汗。

“娘子,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原牧白被吵醒,伸手搂着她,连声问道。

“没什么,做了个恶梦。”程心妍喘了口气,瘫软在原牧白的怀里,努力不去回想梦境里那张熟悉的面孔。

“娘子莫怕,梦都是反的。”原牧白柔声安抚她道。

虽然黑暗中,原牧白看不到,但是程心妍还是闭上眼睛,遮掩起眸底复杂的神色,轻轻地道:“夜深了,我们睡吧!”

原牧白搂着她躺下,把被子扯好。他很快就睡沉了,而程心妍却睁开眼睛顶着帐顶发愣,好好的,怎么会梦到她呢?一个已死之人。

清晨起来,程心妍精神不济,正好天明时分又下起了倾盆大雨,索性多住一日。

小原祯精力十足,不肯困在客栈里,吵嚷不休,他二十四孝的爹为了哄他,决定打着伞带他出去逛街。

“你这样,会把他宠坏的。”程心妍板着脸道。

“他还小,大些了再教。”原牧白乐呵呵地抱着他儿子出了门。

程心妍百无聊赖,又不愿躺在床上盯着帐顶发呆,就坐在客栈大堂角落,捧着杯清茶,听被大雨阻了行程的人聊闲话。

男人聚在一起,会谈论的只会是女人。良家妇女,他们不敢多嘴多舌,说的是青楼里的那些烟花女子,扯着扯着就扯到开封府最负盛名青楼去了。

锦绣阁、倚红院和添香馆,本是开封府齐名的青楼,可是自四年前,梦笛首次于锦绣阁登台,一首歌舞,艳惊全城。这锦绣阁一跃成为三大花楼之首,梦笛也稳坐花魁之位。

一个男子大声赞叹道:“我走遍大江南北,唯有梦笛才称得上艳压群芳。”

“老兄,你那是老黄历了,如今开封的花魁早就不是锦绣阁的梦笛,是玄机楼的小小姑娘。”另一男子不屑地道。

那男人惊讶地问道:“这小小姑娘又何本事?居然比梦笛姑娘还厉害?”

“这玄机楼原叫桃花馆,本是一间小馆子,今年六月,有个叫小小的女子突然出现,自卖自身,她搞出了许多前所未见的花样,引得大家都往玄机楼跑。经她这么一玩,玄机楼的生意就红火起来,她也就成了开封府的新花魁。”

程心妍微微蹙眉,在这个时代,做奴做婢的赎身,可以改贱籍成为良民。但是入青楼为妓,就算日后赎了身,这依旧是个污点,永远洗刷不掉,低人一等,这位叫小小的女子却反其道而行,着实让人意外。

“她弄了什么花样?说来听听,也让我们长长见识。”男人们起哄道。

“花样可多了,我就只说一样,她是清倌,卖艺不卖身,言明每天只陪三桌酒,一桌只陪三杯,绝不多喝。谁出银子出的多,她就陪谁喝,喝得还是交杯酒。”

程心妍勾唇一笑,这位小小姑娘对男人的心态抓得可真准,难怪能在短短几个月时间里就成为开封的新花魁,引得男人们趋之若鹜。

“你这小子就会吊人胃口,别藏着掖着了,多说几样。”

“好好好,我再说一样,她在楼里设了个舞台,台子下面摆着圆凳,弄些袒胸露腹,光着胳膊赤着脚的女人在上面跳肚皮舞,纤腰那么扭啊扭的,眼神那么飘啊飘的,可真是勾人呀。”

肚皮舞?

程心妍眼皮一跳,又一个穿越同仁?

“听你这么一说,我心痒难耐,一定要找机会去玄机楼去会会这位小小姑娘才行。”

“要见她不难,只要你有足够多的银子就行。”

“哈哈,千金难买美人笑,为见美人,银子是小事。”

“看到老兄你的大把银子,说不定小小姑娘会以身相许,到时候你老兄就艳福无边了。”

“那敢情好,我就纳她回去做我的爱妾,天天让她陪我喝交杯酒。”

“这小小姑娘妖媚入骨,就怕你老兄吃不消!”

男人们越说越下流,程心妍听不下去,起身回了房,对这位叫小小的女子,并不是太在意,她是良家妇人,与青楼女子没什么交集,应该也没有见面的可能。

闲话听过就算,雨停继续赶路,十一月初二巳时末午时初,马车稳稳地停在了离开封府三十里外的一间小客栈外。

店家一见来了客人,十分热情,招呼着上了热茶热饭。用过午饭,程心妍见阳光和煦明媚,对原牧白道:“我们走走消消食吧,不然在车上会颠的胃疼。”

“好。”原牧白也不上马,一手牵着马,一手牵着程心妍,沿着官道慢慢走着。

午后的官道上行人甚少,突然,前方一个身影吸引了程心妍的目光,走近一些,看得清楚,是一个身材纤细的女子在有气无力地朝前走着,与其说她是在走,倒不如说她是挪。

那女子向前又挪了几步,身子晃了晃,似乎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向扑倒在地。程心妍甩开原牧白的手跑了过去,蹲下身子把那女子翻了过来,抚开女子遮住脸的长发,轻声唤道:“姑娘你……舒静纭?”

等看清那女子的容貌,程心妍倒吸了口冷气,若不是光天化日,正午时分,她一定以为她见鬼了。舒静纭面色苍白,唇干裂血,与以前光彩照人的模样有些差别,但是并不难辨认。

“她不是死了吗?”原牧白走了过来,看到舒静纭同感吃惊,一个明明已经死了几个月的人,怎么会活生生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程心妍蹙眉,“物有相同,人有相似?”

原牧白取下马背上的水囊,倒了些水递给程心妍,“娘子,把她救醒,问问,就知道她究竟是不是舒静纭了。”

程心妍喂了舒静纭几口水,又掐着她的人中。

舒静纭悠悠醒转过来,低低嗯了一声,睁开眼睛,看着程心妍,眨了眨眼睛,迟疑地问道:“程氏?”

程氏二字,把程心妍“物有相同,人有相似”的猜测给否定了,无可置疑,此女就是舒静纭,她没有死。

“没错,是我。”程心妍站起身来,看着衣衫褴褛的舒静纭,想起初见时她那身打扮,眼神复杂。

“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舒静纭把头发随便地挽了一下。

“我也没想到,我们还会再见面。”程心妍微蹙眉尖,“你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咕咕。”舒静纭肚子发出响声,她从地上爬起来,眼巴巴地看着程心妍,“有没吃的东西?”

程心妍眸底闪过一抹异色,这几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怎么会弄得连饭都吃不上?

舒静纭咽了咽口水,低头道:“我有几天没吃东西了,你可不可以给点东西给我吃?”

程心妍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转身去车里拿来一碟糕点,递给她。舒静纭显然饿坏了,也不管手是否沾了尘土,一把抓起糕点就往嘴里塞。

看舒静纭狼吞虎咽的模样,程心妍五内杂陈,又倒了杯水递到她面前,“你别急,慢些吃,别噎着。”

舒静纭三口两口把一碟糕点全吃完,往嘴里猛灌了几口水,打了个饱嗝,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奉旨进京。”程心妍简单地答道。

“奉旨?”舒静纭微眯了一下眼,“哦,你是为了做皇商吧?”

“我们还要赶路,就不多说了,你请自便吧。”程心妍把水囊和几两碎银子递给她。

“我也要回开封。”舒静纭抛了个媚眼给原牧白,“原大哥,你就捎我一程吧。”

原牧白听而不闻,面无表情地保持沉默。

程心妍没想到舒静纭才一吃饱,就当着她的面勾引原牧白,似笑非笑地道:“舒姑娘,我们从来都不是同路人,这一程恕我们无法捎带上你。”

舒静纭把垂在额间的长发抚到脑后,道:“原大哥,我可以帮你做成皇商。”

“噗”程心妍忍不住笑出声了,“你已落泊成这样了,还有什么本事帮我们,别开玩笑了。”

“我这次是受那两个贱婢所骗,才会弄得这么狼狈的,等我回城,我要她们好看。”舒静纭斜睨着程心妍,“你去开封打听打听玄机楼小小姑娘是如何引得众男人竞折腰的,你就知道我是否能帮得上你们了。”

程心妍惊愕地瞪大了双眼,“你是玄机楼的小小?”

“没错。”舒静纭得意地一挑眉,“我就是玄机楼的苏小小,我又风生水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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