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清朝浪漫(清穿你妹夫) > 78 家

78 家(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契约爱情:总裁别太坏 霸少的亿万小甜妻 妖孽 情人的法则 高校倾城颜:转校生风华绝代 那些年,我们一起度过的青春岁月 女追男系列:冰山,我要劈开你 嫁给残弱傻王爷:绝色毒妃 理科生穿越:王爷爹爹来撑腰 杀手狂妃:王爷吃定你

“好可怜。”翠郎同情地说,“我包里有馒头,你要吗?”

“不了,刚吃过一只老鼠。”杰克腼腆地说。

老爹对杰克的出现表示淡定,在大家商量之下,杰克被允许留在这儿暂时和我们居住在一起,但得承担力所能及的劳务。

经过三天的整修,房里的杂草总算被拔光了。老鼠和蟑螂也在随后被消灭了。

“还是刷个漆吧。”多多劝说。

“别刷漆了。当心中毒。”我说,“这样多好,自然又环保。”

“可是房梁上的血看得我慎得慌。”多多抱怨说。

“说得那么神乎。”老爹抬起头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眼房梁上的血迹,“我就不觉得怎么不舒服了,不就是个小黑点嘛。”

“你看,老爹都这样说了。”我拍拍多多的肩让他放心。

随后的几日里,翠郎卖出了一批新的画作。紧接着,房间各处都被钟山郎置办了法器。墙上还挂了新买来的黄历。这个年代的人对鬼神讲求“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可我还没见到有谁像翠郎这样迷信到神经兮兮。

就连我房间的墙有塌掉的迹象需要修补,他都跳出来罗里吧嗦地讲那些迷信。信仰是好东西,但封建迷信什么的真是万恶。

“长生,今天不宜动土!”

“这面墙都快塌了。此时不动,更待何时。”我继续手上的动作,“要是我被它压死了,化作厉鬼,第一个就搞死你。”

翠郎打了个哆嗦:“我……我知道错了,别说这种可怕的话。”

此时拎着一桶米浆的杰克正殷勤地朝我挥手,嘴里一口白牙在太阳光下反光得耀眼。我们的目标是:没有蛀牙。

“看他笑得那么阳光灿烂,单纯无害的样子,金灿灿的卷发和碧绿的眼睛可真漂亮。”翠郎嘀咕了一句。

“是谁说他不是自己的菜然后把人家推开的?”我咬着牙缝小声问。

“人的胃口是会变的。”翠郎说

“哼。”我推开正在摆弄刘海的翠郎,从杰克手里接过米浆。要是不趁这些难得的好天刷墙,等下暴雨了就来不及了。

“你怎么不帮忙?”翠郎问。

“我要去帮老爹修补阁楼吧。他只有三根手指,凡事多有不便。”杰克说。

“哟,真是个好青年。”翠郎赞叹道。

“你爱上他了吧?”我开始卖力地刷起来。

“喂,溅到人家身上了!这可是我最中意的一套衣服!”

“活该,做这种活穿什么漂亮衣服。”我往米浆里兑上石灰水。

“太好了,大修补也完成了。”杰克说,“我拌好了担担面,大家一起吃吧。”

“我已经抵挡不住他的笑容了。”翠郎的身子微微晃了晃。

“矜持。”我压低了声音提醒他,“‘女追男,隔层纱’这种话听了要吃亏的。”

“没事,我是男的。”翠郎说。他最近打扮得漂漂亮亮,头发也绑成精致的编发,看上去活像只小骚狐狸。

“先试探吧?”我问。

“你帮我问吧。要我亲口问这些还怪不好意思的。”

“咳咳,杰克啊。”我把声音放大到正常声响。

杰克连忙看向我,我的影子清晰地倒影在了他清澈翠绿的瞳仁上。今天的头发好像有点乱,刘海翘起来了。

翠郎暗地里掐了我一下,我才继续说:“你是天主教徒吧?”

“对,你们要不要洗礼,接受主的恩泽?”

“这是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翠郎问,“还有,你问这个干什么?”

“信仰耶稣的教徒认为同性恋是不道德的、□□的行为。”我望了杰克一眼,“对吧,杰克?”

“十分正确。”

翠郎眼里流露出失望的神色,但他的失望转而被迷惑所取代:“什么酥?我怎么听不懂你们说的?”

“因为你是个笨蛋。”

“前辈你是打算连着我和老爹一起鄙视吗?”多多拉下脸来,“说实话我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那杰克,你来讲一讲吧?”我笑着说。教徒给别人介绍自己宗教时的热情应该是很有意思的。

“吃饭前要祷告。我平时都是用母语的,今天就试着用中文好了。”杰克说。

“原来那些跟跳大神一样的念叨是祷告。”翠郎若有所思地说。

“把人家的祷告说成和跳大神一样好像有点失礼吧?”我说,“杰克,我们都不太懂这些,别介意。”

杰克的祷告让本来打算大开眼界的那三个家伙大失所望。翠郎要不是在我的瞪视下,恐怕连“无聊”什么的都要说出口了。接着杰克就开始向我们大推销特推销他的基督教了。他讲起“主的福音,摆脱魔鬼的统治”这些的时候,大有赶超传销员的架势。

我生平唯一一次遇到的传销真是让人心都碎了

我高中毕业后碰上当时暗恋的学长,也是学校的学生会主席。正犹豫着该不该认人,他就主动上前搭讪:“你是我们学校的学妹吧。”

我正犹豫着该不该来一场丢脸的告白就听他继续问:“你想要成为百万富翁吗?”

“没兴趣,赚点小钱就好了。”我几乎是下意识里说。这个开场白当时就让我有不好的预感,不过我脑子还在晕乎呢。

“对了,你听说过安利吗?”

“……”这个,我还真的听说过,他们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还想忽悠我父母来着,不过没成功。他们可是引领了全国传销风的潮流。

从此以后,对白衬衫、金丝镜框、中长发什么的一律恶感。

“好了,杰克,吃面吧。”我赶紧说。他再不停止,我就要把他的脸和该死的学长重叠起来了。

“看来你对我们还是有了解的,接受洗礼吧。”

“杰克,”我打断他,“圣像圣坛什么的不也是你们所批判的偶像崇拜吗?包括对其起的名字在实质上也是偶像崇拜。神迹并不重要,如果是因为神迹才产生信仰,那不是纯粹的信仰。信仰是无条件的。我们的宗教其本源都是一致的。只要遵守道德规范,遵从善良的内心,这都一样。形式主义只会蒙蔽其中精髓所在。”

“去年一个被宗教裁判所烧死的异教徒就是像你这么说的。”杰克耸耸肩,“虽然有道理,可这不对。”

“好了,吃饭。”翠郎已经很不耐烦了,“哇!你怎么放这么多醋和糖!”

“唉,果然洋人就是洋人,和我们都不一样的。”翠郎说。

“每个人和每个人都不一样,尽量适应体贴彼此就好了。”我吹了一口气,“你们听得头大,杰克对我们听不进去也很失望呢。”

一条挂着的红围巾吸引了我的注意。天就要转冷了,我以前的围巾都破掉了,要是戴上它,一定漂亮又暖和。

“好漂亮的红围巾。”翠郎的指间已经碰上围巾了。

“是我先看中的。”我打开他的手。

“明明就更适合我。”翠郎说,“先看上,又不是你先买的。”

“你可还是乐户籍,戴大红色是不好的。”我说。

“那又怎么样?总比你明明不适合还要硬套好吧?”翠郎反唇相讥。

“你说什么!明明就很好,只是你太刻薄!”

“八钱银子吗,好的。”斗笠先生的声音响起。

我们眼睁睁地看着它被斗笠先生买走了。

“你看,都是你的错,要是你不跟我抢,也不至于让它落到外人手里。”翠郎用责备的眼神剜我的脸。

“你怎么不说是你的错。大红色是乐户籍的人能戴的吗?”

“你以前不也是贱籍吗?凭什么攻击乐户籍?”

“我没有说乐户籍不好,只是不适合的着装总是不好。那平民百姓还不能穿黄的呢?那也不说明我们是贱民。”

“反正就是你不对!”

“明明是你不好!”

“你们两个够了!”一个屠户暴躁地拎了刀子。

“闲事少管!”

“闪一边去!

我和翠郎一人一下把他推出老远。翠郎这个人,和他说多了话,不管说什么都能变成吵架。

最近正值阴雨连绵的天气,颜料都涨价了。靛色变得尤其贵,我都不想让他买了。

“没有靛色怎么作画,我花的是自己的钱。”翠郎不以为然。

“姑娘,半年后在江苏南京举办的比赛有兴趣吗?”丹青坊的老板问翠郎。

“你说的比赛是……”

“仿名画的那种比赛,可以拿奖金的。要是我们推荐的人可以夺魁,我们丹青坊的名气就可以大增。”

“你们要推荐我吗?”翠郎问。

“嗯。出身不要紧,我们十二年前还推荐过一个当男妓的年轻人。”

“那就接受吧?”我问翠郎。

“这件事还要和家里人商量一下。”翠郎拉着我就出去了。

“怎么了,可以拿钱的绘画比赛啊。”我表示不解。不放过任何赚钱机会是我们下层人的第一准则。

“回去再跟你说。”翠郎一脸严肃。

“什么!黑社会办的绘画比赛!”我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所以我要考虑。墨君哥哥以前就参加过。但是他讲究绘画的灵气,而不是死板的模仿,所以没选上。”

“那和普通比赛有什么区别?”

“黑画市的好处就是对丹青只以画技评判。只要有足够的画功,无论男女老少、尊卑贵贱都可以与他们定契约。”翠郎说,“每次他们都以仿名画比赛来招人。”

“那挣钱呢?”

“他们手中会掌握一些下落不明的真迹,然后让丹青画赝品,再以高价出售赝品,自己则偷偷把真品收藏起来。”

“听起来好黑心。”

窗外还是可以看见小黑撵肥鸽子的情形,看来它是打定主意要强迫大白恢复苗条身材后重新展翅高飞了。

房子周围最近陆续出现了野兽的粪便。晚上的虎啸猿啼也搅得人不得安宁。翠郎吓得又开始抱怨房子了。我只好加紧对房子进行防御装置。

到了第二天,我们院子周围都围上了高达两米的石栏杆,栏杆上面钉了一串铁环。

“这种铁圈圈真的可以吗?”翠郎问。

“这是有倒刺的。野兽要是想硬闯,一定会跳上去,头势必会伸进去,除非断了,它的头是别想再取出来了。”我介绍说。

“听起来不错啊。”老爹说。

“我有跟山那头的猎户取经。”我耸耸肩,“好了,这下大家都可以睡个好觉了。”

老虎的嚎叫从远处传来的时候,他们几个人还是怕得要命。老爹直打寒噤。多多的帽子都有竖起来的迹象。杰克在快速地祷告。翠郎则是抱着身子在墙角里抖。

唉,所以说我才是家里的大家长,保护这些没用的男人是我的职责。

目 录
新书推荐: 她想当个女村长 群发表白短信,我真没养鱼啊 直播被毛茸茸托梦后,我火了 柔情人生 禁欲大佬诱她缠吻,装穷前夫悔哭了 陆总别作了,你前妻嫁大佬怀二胎了 三岁萌娃下山寻亲,全世界争着宠 仙女姐姐赖上我 星海于你 死对头霸总重生后,对她低声诱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