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清朝浪漫(清穿你妹夫) > 20 帝女花(六)

20 帝女花(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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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摘下指套后,我又看到那排好长时间没来雷我的指甲了。但接下来,大叔竟然把指甲也拔了,这是世界毁灭的征兆吗?

“大叔……”我吓得说不出话来。

“指甲也是装上去的。”大叔拿出小刀,慢慢剃掉脸上的胡子,然后露出一张年轻英俊的脸。

“大叔,你多大了?”

“二十有三。”

我错了,我不该看到人家长络腮胡就管人家叫大叔的。

大叔长得很俊美,连毁帅哥不倦的金钱鼠尾头都不能掩盖他的玉树临风。他身上很有杨过那种“一遇某某终身误”的气质。如果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看到的是这个形象的大叔,我的终身也许也要被误了。很可惜的是,我对他的第一印象永远停留在了络腮胡和长指甲上。

大叔接下来就带我去衣服店了。

“大叔,你身上这件褐色的马褂衬得你整个人玉树临风,英姿勃发啊。”看过打扮后的大叔,我就明白了什么叫自惭形秽。

“你也试一试。”大叔说。

“不行,这么高档的店,买一件衣服就要了我的命了。”我摇头不止。关于钱的问题,态度一定要坚决。

大叔笑得可欢快了,掌柜和蔼地告诉我:“真的不打紧,这店是李公子名下的。”

“李公子是谁?”我一愣。这个称呼让我想到李世民。

“是在下。”大叔说。

“李大叔,你叫什么名字?”我对大叔的经典形象产生了刻板印象,所以不可能叫他“李公子”了。

“李义,‘忠义’的‘义’。”

“哦,李大叔,你有钱吗?你有多少钱?”提起钱,我真是激动得不能自己。这不是俗气,是穷鬼的本能。

李大叔轻咳了两声。

我又错了,我不该一时激动就问人家家底。这种问题,不论在哪个时代都是没品的人问的。

当我穿了一身月白色马褂出来的时候,李大叔一副恨不得自插双目的样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月白色是很显气质的颜色。但如果穿衣服的人没气质,越显气质的颜色穿就越是有触目惊心的效果。

李大叔的指甲都不知闪瞎了我多少对天然狗眼了,我刺激他一回有什么大不了的。

最后我选了符合我气质的褐色褂子。李大叔还为我挑了个很大的西瓜帽。戴上它刚好可以遮住我没有秃的后脑勺,但同时它也会遮住我的双眼。

第二天晚上的选花魁活动办得可愉快了。李大叔作为多金的名流之一进入妓院选花魁。我紧紧地环着他的胳膊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不是因为紧张,是因为西瓜帽遮住我的眼睛以至于我眼前一片黑。

“李公子!你可算是来了!”我听到一个热情的女声。

我用食指稍微顶起帽子的时候,看到大叔在应酬季妈妈。看到季妈妈,我又想到上次的那顿板子了,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楼阁上待选的姑娘们都在用毫不掩饰的火辣辣的眼神看着李大叔。

“李大叔,你到底和谁有一腿?”我问。

“有一腿?”李大叔没听懂这个词。是我的不对,这个词是近代才出现的。

“谁是你的红颜知己?”我问。

“都是。”李大叔的回答太震撼了。

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种马男?我真的没有穿越到种马文里吗?我紧张地瞥了一下李大叔,心里默念道:大叔啊大叔,我不玛丽苏,你也不要盖瑞苏啊。

不是我对自己的综合条件有信心,是因为种马男一般都很博爱。

李大叔似乎看出了我的脑子里在想什么,附在我耳边说了一句:“别想多,我女人里最难看的也比你漂亮千百倍。”

这话听得人郁闷,却也着实叫我放心了不少。

我视线一转,看到一身绿衫的晴川。经过打扮的她看起来比平时更加惊为天人了,在这群庸脂俗粉里真是鹤立鸡群。

我暗地里踢了大叔一脚:“缠住她。”

大叔松开手,把我往旁边一个□□姐姐的怀里一推,就朝晴川走去。□□姐姐一边嫉恨地看着晴川,一边不自觉地用胳膊勒着我的脖子。我被勒得涕泗横流。

这又不是我的错,要勒也应该勒大叔或者晴川才对。我是最无辜的人。

大叔!你干的好事!我从心底发出一声低吼。

等等,我听到了熟悉的曲调。不会有哪个白痴穿越女要唱《明月几时有》吧,她当鼎鼎大名的满清文字狱是死的啊!不行不行,要死人了。我挣开□□姐姐找声源去了。

声音是从二楼东面第四个姑娘那里传来的。那穿一身浅粉衣衫的女子谈不上倾国倾城,却也是艳若桃李的美女。当她要开始唱第一句词的时候,我脱下鞋子,眼疾手快地朝她的琴砸过去。同为清穿女,不救她一命也太不厚道了。

随着“嘣”的一声,她的琴弦断了一根。我高兴坏了,我一贯差劲的投射能力终于在关键时刻得以超常发挥。

美人看我的目光却充满了怒气和怨毒,我从心底鄙视这不知好歹的花瓶。

“这位小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一听到季妈妈的声音,魂儿就要吓掉了,话也说得不利索起来:“我,我……她……”

“你是不是看上我们芙蓉了?”

“是,是,我看上她了,但身份低微,所以想以这种方式吸引她的注意力。”我忙不迭地承认。

“社小三,你够了。”季妈妈一把摘下我的帽子,一群姑娘和大爷们哄笑起来。

我从没有哪一次这么理解“无地自容”这个词的精髓所在。

“你到底要来砸多少次场子才甘心。”季妈妈美艳的眼睛此刻正危险地眯起来。

“我不是来砸场子的。”我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

“那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希望我朋友晴川胜出,”我撒谎说,“所以……”

季妈妈睁开眼睛,笑盈盈地说:“那你真是没眼力,你那个朋友夺魁,是十拿九稳的。那位芙蓉姑娘是从小地方来的,小家子气。”

季妈妈的评语很毒舌,但芙蓉姑娘的脸上没有半分不悦,一副冷艳高贵的样子。

“啊,那我去跟那位芙蓉姑娘道个歉。”我奔上二楼。

芙蓉姑娘略带的怒气使她的眸子更好看了,这么美的人脑子不够用真可惜。我小声说:“带‘明’字‘清’字,或者怀念故国的诗词歌赋都别再拿出来显摆了,当心被‘咔嚓’。”

芙蓉姑娘却看都不看我一眼。我的手指刚要碰到她的衣角,一个凌厉的眼神就射过来。

“我也是21世纪来的。”

“21世纪来的竟然没混个风生水起,真丢人。”她用唇形说。

我拾了自己的鞋子郁闷地下楼了。谁都有资格说我丢人就是她没有好不好,我救了她的小命还要被她鄙视,这是什么世道啊!

晴川最后成功被选为花魁的时候,我充满怨念的目光被大叔直接无视了,他指了指一边两眼无光的晴川。我的目光由怨念转为崇敬,忙不迭地对大叔竖拇指。

“她怎么搞的,醉了?”背晴川回去的时候我戳了一下她的脸。

“我在酒里下了迷药。”

“干得好!”我夸奖大叔,果然美色能让人放低警惕性。

“晴川她,也是个挺可怜的孩子。”大叔说。

“大叔你怎么不觉得我是个挺可怜的孩子?”我问。

“你不一样。”

“那你能为她做什么?”我问。

“不能。”大叔回答。

我扭头看大叔的时候发现晴川那件性感的衣服在往下滑,大惊失色:“大叔,你快拉一把。”

李大叔拉晴川背后的衣服的时候,阴影里的表情有些不对头:“晴川她不能死,就是你我死了,她也不能死。”

“大叔你在发什么神经!”我不耐烦地说。

大叔接过晴川,掀下她后颈的衣服,一块殷红的形状类似花瓣的胎记露出来。在确定我看到胎记后,李大叔合上了她的衣服抱着她继续走,一路上都不再说话。

但他在半夜捅醒我,强迫睡得迷迷糊糊的我和他一起爬上了屋顶。

“好了,说吧。”我揉揉惺忪的睡眼。一阵寒风吹来,我打了个哆嗦,差点没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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