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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怒马,莫多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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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十六岁生日,再没人给我过了。值得高兴的只是到了这个年纪,就可以打工了。我迫切的需要自己挣钱,这样,才足以备不时之需,那张卡,我是不想动的。这样的日子,几周了,已经有些受不住了,不知还有多久。

这几天周围平息了许多,让我反倒颇感不对,想来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又想起江伊最近还一点动作都没有,我要提起十二分的精神了。

十二分精神,说得容易。

我一个人住在学校,昨天一晚上被敲了N次门,睡觉本来就不是一般的轻,被闹了个结结实实得一夜无眠。我真想关切地打听打听他们怎么能安排的这么到位,一个接一个的,大晚上不睡不累吗?又想想没人扮成僵尸之类的吓我,倒还算幸运了。

怕自己再被记迟到旷课之类的就被开除了,所以天亮以后更是一直醒着,怕太困了再躺下会睡过头。好容易捱到上课时间,才起身欲出门。

门,打不开了。

什么时候弄的,我怎么都不知道?使劲地压门把手,不行还是不行,眼看着时间快到了,脑袋一热,从二楼窗户跳了出去,正摔在草坪里,沾了一裤子泥,脚崴了。

我一瘸一拐的去告假,不由分说被教授一通指责,再一瘸一拐地去医务室,身前身后都是笑声。

护士拿了药给我上蹭出血的伤口,刚抹了几下居然火辣辣地疼,打眼一看,早有人做了手脚,是辣椒水,不知是该佩服还是该发疯。瞧着眼前的护士也不是什么善茬儿,我赶紧走了出去。想着再回一趟寝室,换换衣服,贴个创口贴。

怎么!大门也开不开了?

我越来越慌。细一研究,口香糖、牙签……,钥匙孔是被堵得严严实实。那这整栋楼,都是为我准备的啦?我好大面子啊~

“就算开了门,你不一样是进不了屋吗?还是想想,你今儿晚上住哪吧?”尖利的声音,幸灾乐祸得好不快活,不用回头就知道是江伊了,不会轻易结束的,自己的言中真是无奈。

围了一群男生女生,江伊带着不知道又琢磨出什么高招来找我麻烦了。校园里稀稀拉拉的人不少,老师同学却无一人问津,我并不意外。他们向我围拢过来。一圈一圈地绕着我笑啊损啊,引来不少人驻足参与。我闭上眼睛,不去理会,逼自己嘲笑着去想他们在我身上花了多少心思。渐渐地,是越来越不堪入耳的话。我皱着眉,只想快点儿离开,往前一挣,有人推了我一把。因为脚伤,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紧接着,肚子上又是一脚,脑袋嗡嗡的,我痛苦地躺在地上只听见他们若有若无的尖笑,想着不如让我就这么死了算了……

压迫不见了。

我吃力地爬起来,迎面是一张老人的脸。

山崎吾。

一个世伯,爸爸最要好的合作伙伴。日本人,长爸爸十几岁,是看着我们长大的,我还认他是我的干爸。

难怪他们停下。山崎是学院大股东之一,又待我很好。

可是这种时候。我只能算是家道中落,以前“亲如父女”,不代表现在就能要求“世伯”为我出头,爸爸都不见了,我又算什么呢?松雪家倒了,最大受益者是人家了。想来想去不愿想了。我跌跌撞撞地跑开了,连个招呼也没打,场面着实尴尬,我不想要他的施舍和鄙夷。

一路奔到天台,这是我唯一一个能好好哭的地方吧,身体到处隐隐作痛,如此的侮辱,又被山崎撞个正着,直觉得满腹委屈,哇哇大哭。

我坐在天台栏杆上,是以前常和哥哥们待的地方。

我抬头看着那天空,第一次意识到这片无垠的蓝色这么吸引我,天空中的小鸟就不会被束缚吧,想想地面上的日子,还要面对多久?如果,现在,就起飞……我张开双臂……

“喂,把手给我。”一个温柔的男声。

我猛一回头,身体却失去了平衡,一瞬间我真的害怕自己就这么掉下去了,结果整个人顺势被拉回了地面,我脚下一滑,又被他扶住。

“看吧,跳下去那一刹那,人都是后悔的,别再这么干了。”

“我没有……”抬起头,这才好好看清楚,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的气质,只觉得自己看痴了,愣了好一会儿,我一惊,不好意思的站好。

“我在自己脸上,看到过你刚才的表情~”他的脸色暗下来。“我妈妈和弟弟出车祸那几天。”他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声音极轻。我呆呆的,不知道怎么办。

他回过神来,朝我笑笑,“不许再这样了啊!”转身走了。

一整天,萦绕在我心里的全是那个笑。

我很晚才注意到没有人再来找麻烦。木讷地接过寝室老师给的新钥匙,我才回过味儿来,山崎还是帮我了。我摇了摇头。

第二日的艺术商业化选修,换了讲师。我进了门发现,是那张微笑的脸。

我悄悄挑了后排坐下,听他的自我介绍,陶醉于他的笑脸。

Arias,25岁,已经是全球连锁的“Love in May” Salon的总监,如果没记错,松雪是占很大股份的投资人,过去时。我淡淡地笑笑,又想就快到五月了。

他讲课的声音很好听,跟劝我不要自杀的声音一样好听,想到这里又嘲笑自己,明明就是一个人嘛~这一节课我听痴了,内容倒是没记住多少。

铃声头一回响起的这么快,一小撮女生围了上去,我知趣地直接离开,整堂课上都没有接触,他没认出我?抱着书正胡思乱想往前走,听到后面一声:“喂~!”看见他急急的向我跑来,笑着解释:“课堂上怕尴尬,故意没有看你。你总是这样孤孤单的吗?”他又困惑到,见我只是一个劲儿地提防四周,眼光扫来扫去,他更有点懵,“怎么了?跟我在一起很丢人吗?”我才反应过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勉强笑了,回答他,“没见刚才那么多女孩子追着你嘛,让她们看到你跟我在一起,我可就……”意识到不对,赶快停下。他困惑地看了半天,小心地问:“瞧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我心里一沉,他知道了,小声答:“松雪珊 。”他忽然明白过来,看着我有些不是滋味,终究没说什么。

“对不起。我该谢谢你才是的~”我赶快道歉,连下岔开话题,“哦,刚刚,你讲的……”

他一定是个执着热爱于自己这份Salon事业的人,一提到这里就开始了认认真真地滔滔不绝,我暗自高兴的同时竟愧于自己知之甚少起来。

他仿佛也察觉到了,“嗯……这样说是很单薄啊,你了解我的“LM“吗?”我顿时语塞,“对不起啊,我接触的很少。”

“那这样好了,什么时候你来我店里看一下,讲起来就更清楚了,毕竟,我的经营方式,还是自创的。”

“好啊~那说定了。”说着,他把电话留下了,“有时间call我就OK~,再见。”

我没跟他客气,当天没课的时候,立即登门拜访。

我还是第一次认认真真地进入爸爸手下的店,带着学习研究的目的,虽然这个店前面要加个“ex“。

Arias的Salon不仅仅只管做头发的,他说他也知道每家店都走同样的路子跨度太大,所以每家店都会依当地的情况常驻一位设计师,为顾客量身定做从头到脚的美化工程,衣服鞋子头型首饰,都从店里一次性出齐,通俗说,一条龙。

“说实话,我觉得怪怪的,从来没这么正式的接触这些东西~”听我说完,Arias轻松地点点头,好奇地问了一句,“你想学吗?”

“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你刚刚看衣服的眼光很独到啊,你这种有天分的人很难得呢。”

我暗自想到,自己从小什么衣服首饰没见过,挑剔得很呢,扯了扯嘴角,道,“我连最基本的剪法都还一窍不通……”

“只要你想学会,我肯教的~”他抢话在我前面,“我是真心希望你能加入。我绝对不会看错人。我欣赏你的能力。”听到这几句话,我来不及思考,一句 “太好了!”已脱口而出。

Arias也是雷厉风行,当即领着我里里外外走了一遍,交代我从初级助理做起,平时的工作就是洗头。“你不用着急,技术上的东西我们慢慢教你。有时间就来,我给你80%的工资。”好一副老板派头,只是他是唯一不会让我不舒服的老板。

奇怪,我此时完全把自我这个东西抛到九霄云外了,只剩感激不尽,冲他笑得一脸阳光灿烂。

天上掉馅饼的好机会,我是绝不放过的。

只要没有课程的时间,我就泡在Salon,当我的洗头妹,谈不上适应不适应,那种学校,离得越远越好,能傻傻地看着他的设计是种幸福。害得我刚上手的时间有一大半是走神的。

工作闲下来,我就赶紧拿把剪子比划两下,可惜手总是不听使唤。我光会配衣服有什么用啊~!来了将近一周,Arias真正教给我的还很有限。

Arias总是走得很晚,我每天把东西收拾好,都不由自主地走可以路过他办公室的侧门,为了看他一眼,可每次都装作没看见。这天晚上,我同样假装目不斜视地从他办公室走过,第一次被他叫住了。

“着急吗?”

我也不知道他问的到底是什么,拼命摇了摇头,他扑哧一声乐了。

“也没时间好好教教你,最近看你是越来越按捺不住了,连看设计师助理的眼神都是羡慕。”我嗫嚅,“我……”

“剪头也是要自己悟的,慢慢学,将来你会比他们出色的 。”他这一说,我第一次觉得脸上发烧。

“你晚上不着急回家的话,现在我就教你!”

我完全没想到,Arias这种世界顶级的设计师对待我这种什么都不会的学徒也是十二分的认真,从最基本的动作,到他自己的独创剪法样样示范给我,

削薄的时候,我怎么都剪不好,Arias看我急的那样子,只好上手帮我。他握住我的右手,一下一下剪慢动作让我找感觉,离我那么近。我的心居然怦怦直跳。看他认真的样子,我倒很不好意思。

不知不觉,天已黑透。

Arias看看外面,自嘲道,“我是想一晚上教你出师嘛~”

我也笑了,“我都没注意,这么长时间了。今天晚上学得好开心。”他看了我一眼,“那就好,饿了吗,你被我拖累了,请你吃饭吧。”

我们一起去买了东西,再回发廊涮火锅。

放下工作,他就没有那么热忱和严格,倒很像个邻家大哥哥。给我讲笑话,帮我夹菜。

我也说不清自己面对他是紧张不紧张,只是很乐得和他谈天说地。

他执意陪我走回学校。经过一块草坪,我突发奇想要坐下休息一会儿。他跟我走过去捡了块儿干净地方坐下,一时两人无话。他想了想,慢慢说:“我爸有了外遇,那天,我们一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却以大吵一架告终,妈妈带着弟弟,怒气冲冲地开车出门,出了车祸,当场死亡……”他看向我,“至少,你的家人还能回来,不是吗?”我猛然一惊,侧头看他哀伤却以平静,内心早已是一片惨白,可我能为他做什么呢?

我静静地把头靠在他肩上,轻轻地说,“我明白。”

空气似乎停滞了很久,我们各自揣着心事道了晚安离开。

他是对的,我前方还有希望。转念我又发起愁来,他当时看我的眼神是一样的挥之不去,到底,我能为他做什么呢?

工作上,可谓突飞猛进。我已经开始负责卷头发,要是在一般的店里,说不定都可以开始给人剪剪头了。Arias时常会感叹,“你呀~怎么学什么东西就这么快呢?”我心想,富人家的小姐就是好当的?当初八国语言的死命令,还练不出颗聪明的脑子来?

Arias在,时间过得飞快,一分一秒都是快乐,哪怕我只是远远看着学着。看到他对这份事业的执着,我越发拼命地要在这间Salon有所建树,很快的,已经可以帮帮设计师的忙,也可以独立完成基础的发型了。

不过,没有拿手的发型,怎么站得住脚呢?设计师助理都做不了,永远只能是个洗头妹,我是松雪珊诶!怎么甘心~可我现在连个设计图都画不出来。

正在发愁,瞟到Arias和设计师Monica在一起。都靠在咖啡室的桌子旁,他们没有说话,眼睛盯着对面而已,可是那两张脸的表情一模一样,一下子把我冻在门口。感觉、感觉就像是人家两个在担心些什么共同的未来,而我,是个不知趣的第三者……怎么会这样呢!

Arias看到我了!

三十六计跑为上计。

我努力说服自己冷静冷静,他们俩不会在一起,也许真是有什么事儿啊,我又帮不上他……就算他们真的在一起有跟我有什么关系!

“啊!”我跟肖经理撞了个正着,水散了一身,他手里的瓷杯子掉在地上摔个粉碎。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我手忙脚乱正拣,手指一下就划出了口子。周围已经围了一大堆人着急。我更是窘得心烦意乱。Arias刚好追过来,看到眼前情景,竟一把把我受伤的手指头放进了自己嘴里……

惊愕。四起。包括我,都被吓坏了。

Arias好像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只顾着一个劲儿地问我:“还疼吗?”然后朝愣在那里的人喊:“看什么看!快去找创口贴啊~”他们慌里慌张的散了。

我站起来,跟肖总道歉,他暧昧地看了看我们俩,息事宁人地笑说:“好啦好啦,没事没事,快回去做事吧~”转身走了。我赌气地想,人是好人,干嘛小气又八卦,哈。

晚些时候,Arias来找我。

“其实我和Monica在商量,我想要回一趟台湾。”哦,我知道,怎么说也是他的家乡,虽然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带你一起去。”他又说。“啊?”我惊讶地看他。他跟我说,“你需要形成自己的剪发风格,就是说,自己设计一款发型。嗯……我家乡有一种油桐花,现在正是花落,五月飞雪,最诗意的时候,我想看到它也许能给你灵感。正好我想回去了,想着能带上你更好。”这样啊~我抬头问他,“你这么确定会带给我灵感?”

“因为,拿油桐花做头发一直是我的愿望。也许,你能帮我实现。”Arias的眼神此刻是如此深邃。我又想起了什么,如果是这件事,那,他们当时怎么会那副表情呢?把店托付给Monica,没有这么难心吧。

转眼就跟Arias坐上了飞台湾的飞机。

一路上仍旧是说说笑笑,可心里总有些如鲠在喉,好生难受。飞机一落地,他就忙着四处去工作,顾不上我,连忙都帮不上的时候,我就干脆躲着,一个人享受孤单。

五月飞雪,不错。

正是花落。

洁白的落花成片不停地随风而飘,根本让人不敢相信,花铺满了脚下,我走的轻轻的,不忍心踩,走在这样的场景中,会令人迷失了自我。

忧伤而美丽。

它们最华丽的,竟是迟暮~

想到这里,双眼已噙满泪水。

抬头欲走,远远地,立着Arias。

立在一片并不冰冷的白茫之中,他竟是这样的美,翩翩少年,又把我看痴了。

好一会儿,我看到Arias慢慢走上前。越来越近,我却挪不动步子。他停在我面前,轻轻的牵起我的手,带着我继续往前走。我居然顺从地听了他摆布。又是好一会儿,隐约又听见个很美的声音,“不必为它们感伤的,它们的存在,见证了世间最美好的东西,又以如此美好的形式离开,它们是满足的~”

“什么?”我惊问。他笑笑不语。花瓣一点一点洒在我们身上,很美,很香。

回到住处,情不自禁地开始工作,我实在想用一个真正美好的发型,留下刚刚那一幕。

于是,一气呵成。

整个头发盘成一朵含苞欲放的油桐形状,其余的部分是自由自在地随风飘荡,配以白色的头饰……

Arias静立了良久,轻轻地说了句,“果然是我永远也剪不出来的东西。”我想起他说这是自己多年的愿望却偏偏要拿来启发我的灵感,疑虑又添一层,张口欲问,他又说道,“你可以升职了,以后就剪这个头发怎么样?叫‘情窦初开’吧!那是油桐花的花语。”他好像答非所问,却什么都说了。

我的脸顿时通红,马上避开,口不择言道,“那你呢?”

Arias认真地想了想说,“那天,Monica问我,是不是喜欢上了个小我9岁的女孩子……油桐花是我的最爱,我大概是不会随便让给别人的吧。”他说完就走了。

离开台湾前,Arias带我去了一家孤儿院,是他弟弟出资建的。在那些天真无邪的孩子之间,最能找到真正的自己,难怪那是他最喜欢的地 方。我反驳他,从那天起,是再也不敢把我一个人扔下就算了,可是带我干什么还都要加一个最字。

去了才知道,真的是最让人喜欢。亏我自诩是个没什么耐心的人,总不明白怎么有人喜欢红孩子,却在那些可爱的孩子身上替自己浮躁的心找到了一份宁静。当你看见那些水汪汪的眼睛,贴着他们干净的小脸儿,只有享受他们对你的依赖,才是世界上最真诚的感觉。

也是因为这里不会有人因为知道我的身份而虚伪,他们的对待都是真正的喜欢或讨厌,我在孩子们面前变得勇敢。我还是承认他们很吵很傻,但是我很喜欢。我对他们充满了好奇,好奇他们现在的心境与多年前的我有何不同。

当我听到旁边几个小家伙傻头傻脑地商量如果他们离开去找个朋友,挂在椅子上的衣服怎么办时,我居然主动跟她们说我替你们管着。若是换个场景,我打死都不会开口。我怕别人怀疑我,怕尴尬,或者更怕他们知道我是谁。

我认识了一个叫乐敏的小美女,还有她的好朋友,小一些,一个很懂事的小女孩,朴英花。Arias说,她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养父母是她一岁大的时候,出意外走的。可怜的孩子。

临走的时候,天色已晚。花儿捡了片油桐花来追我,偷偷问我,“姐姐,如果我很想一个人,却再也见不到了,要怎么办啊?”我想,是她的父母吧!我又何尝不是想念爸妈哥哥,不知何时再见呢!顿时心里一阵酸。“抬头看星星吧,最大最亮的那一颗,应该就是在看着我们的最爱了。”我一把抱起她,向上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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