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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利加列海港的大火燃了一天一夜,方圆十里内都能将那冲天的黑烟看得清清楚楚。逐渐逼近的埃及大军放缓了航速,不晓得海港里遭遇了什么不测,只好待在港口前徘徊,不敢轻易靠近,唯恐那海港已被比泰多人所占,自家上了请君入瓮的当。但比泰多海军力量已被先前一战毁了大半,埃及人并不怕对方祭出什么强大部队来,倒也并不害怕。

伊南娜当日就让萨鲁的心腹陪同爱西丝出城,去腓尼基去找那个负气出走、关乎大局的男人。她则命令剩余的士兵将闸门内的残局收拾干净,那些头脑灵活跳了海、躲在浮油下幸存的500士兵,被全数捞起扔进了地牢。其余的残骸人骨,则直接沉海喂鱼。

伊南娜不愿意造孽,但也没打算善待俘虏。这些人被关在地下宽敞的牢房里,每天只供应些水,没有任何食物。这样战争若在10天内尘埃落定,这些俘虏既没有反抗能力,也不会那么快就死去。

趁着埃及军左右为难的工夫,伊南娜获得了一丝喘息的机会。为防下埃及士兵因为爱西丝离开失去主心骨而哗变,伊南娜在和奈克多将军及下埃及一些重要将领商量后,决定扮成爱西丝的替身,稳定人心。因女王尊贵少有人会得机会见到阵容,伊南娜本着深居简出的原则,倒也没有招致怀疑。对普通士兵来说,忠诚就意味着女王在他们在,女王若不在,他们便没了信仰。

爱西丝的船在乌加里特靠岸补给后,一路不停歇地驶进了腓尼基,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了,由着萨鲁的心腹带路,直接进了他的宅邸。只是宅子里空空荡荡,没有仆人伺候的影子。进了内间,才听到男人的呻/吟喘息声。

这声音爱西丝太熟悉了,她面纱下的脸面色大变。但是爱西丝并不是什么逃避现实的人,她怒火瞬间盈满了肺腑,加紧两步上前扯开帷幕,只见一个侍女正站立窗前俯下/身,在床上躺着的男人胸膛上抚摩。萨鲁竟然也不回避,由着那双纤纤素手游移在自己胸口腹部,喘息间混着略带痛苦的呻/吟,听在人耳朵里满是欲/望的诱惑味道。

爱西丝怒极,揪着那侍女薄薄的亚麻裙的领子,就大力将她拖了开来。那侍女不防有人施冷箭,尖叫一声被甩到了一边,衣衫承受不住大力从背后被撕了大片下来,她屁股摔得疼痛半晌爬不起来,只好捧着碎布嘤嘤哭个不停,一双眼睛看着气势凌人却看不清面貌的爱西丝,打了个寒噤不敢声张委屈,只好拿红通通的眼睛瞅着萨鲁。

萨鲁知道爱西丝会来找自己,但绝没有想到这样快。他着实愣了愣,脸上情不自禁地就露出那欢欣异常的表情来,可是转眼就如一变即变的大海,前一刻风平浪静,下一刻海涛汹涌。他脸沉下来,冷冰冰地问道:“你来做什么?”

他坐起身来,爱西丝见他身上猩红色的才结痂的长条伤口,一看就知道是鞭伤,这才晓得那侍女不过是给萨鲁在抹药,而那疼痛的呻/吟也是真的,爱西丝口气不由地就软了些下来:“我自然是来看你,你怎么弄成这样?”

萨鲁却只是拿床边的衣服将自己伤痕累累的上身遮起来,转而讽刺道:“你自然是来看我的,因为情势危急,你们撑不下去了?!”

爱西丝面纱下的脸都发白了,仆人晓得主人吵架自己不好听下去,都悄悄地退了下去。只是萨鲁叫住那个衣不蔽体的侍女,将她拖到自己膝下,手探进那堆破布里,粗鲁地揉捏了两下:“女人,随处都有!你要我带伤出马,价码不够高的话,我可是懒得动弹。”

那侍女红着脸嘤咛两声,手上小力挣扎,玩的却是欲迎还拒的勾当,爱西丝分明看出萨鲁眼底对那侍女的厌恶,只觉得他今天的言行万分诡异,便把他那无情的话搁置在脑后,反而试探道:“你开得出,我就付得起!”

这时门边有人小声提醒:“主人,那人来了!”

萨鲁痛苦地扶额:“罢了罢了,你既然踏进这扇门,哪里就能不被发现?亲爱的,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们可得就此栓在一起了!”

说完,他一脚踢开那侍女,勒令她滚出去,一把抓过爱西丝滚到了床上,爱西丝还来不及惊呼,就被他凶猛地封住了口唇。她想伸出手抓挠萨鲁的脸,却把他一手治住,另一手一下掀了爱西丝的裙子,把自己嵌了进去。

爱西丝又惊又怒,身体却热了起来,她正想大骂让萨鲁放手,门口却传来侍人恭迎的声音,萨鲁苦笑道:“我被监视着,怕连累了那些老仆,就把底下人都散得差不多,就你这个傻瓜还眼巴巴地送上门来。我不动你,只委屈你陪我演场戏,待我们脱了身,你爱去哪儿我便跟去哪儿,好不好?”

之前那场争吵就好像雨过天晴、不留一丝痕迹,爱西丝心里畅悦、也不再挣扎紧绷,她偷偷看那帘子外面的人影,差点大叫出声,这不是她那个无缘的丈夫——拉格修王嘛!

萨鲁知道爱西丝有很多问题要问,但女人这个时候有太多问题反而容易坏事,事后再容他慢慢解释吧。他撩起自己的袍子,缓慢又调情地厮磨起来,女人那地方敏感娇嫩,就算只是外围也有万分快/感。爱西丝果然一个字也没蹦出,张口又是一阵销魂的吟哦。

拉格修再不要脸也不会有意趣参观别人的活春/宫,他挑了张椅子坐下:“你倒是会享受,竟然有女人特地跑来找你?!”

萨鲁正喉头发紧:“我爽了也不会忘记拉格修王你的福祉……待我安抚好了我的心肝,便告诉你你的心肝在何处。”

“哼!”拉格修讨了个没趣,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原来不过是个思念情郎心切的女人,才一见面就把帐子也抖起来了,他可以折辱萨鲁,但不能把他当做无名小辈一样肆意毁损折磨。潜伏在腓尼基久了,盟友埃及也是日益不满。且这个腓尼基狐狸手上还捏着伊南娜身在何处的秘密,他如坐针毡一般又磨叽了一会儿,到底觉得无趣离开了。

萨鲁恋恋不舍地将自己移开些,却嬉皮笑脸地拿手又逗了逗,看着爱西丝意乱情迷、脸色绯红,才捻着手指笑道:“哎哟,尼罗河发大水了!”

爱西丝恼羞成怒,一巴掌就摔在他脸上,只是她本身有气无力,那力道就和拍蚊子似的,她好不容易匀了呼吸,才断断续续地问道:“这个男人怎会在这里?”

她如何不怕,若是被拉格修王发现自己就在床帐内,后果不堪设想,就算拉格修与自己毫无感情,自己也是无疑折了他男人的脸面,刚刚就差一点,自己和萨鲁可能就要被愤怒的巴比伦人砍死当场了。

爱西丝拧着萨鲁的脸气哼哼地问:“快说!”

萨鲁被拧得龇牙咧嘴:“你倒是轻点呀!拉格修在找苏卡姆姆!”

“哎?”爱西丝对伊南娜可谓十分了解,怎么也无法想象她能和拉格修王扯上什么关系:“这是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呢?”萨鲁甩着衣带子,突然凑近爱西丝道:“他们有什么前缘我不知道,不过呢……以我自己为鉴,热恋中的男人不外乎如此,拉格修王被苏卡姆姆迷得不轻呢!”

爱西丝花了好一会儿才消化了拉格修似乎对伊南娜有着不明所以的深刻感情的真相,越发觉得自己当初将伊南娜收拢在身边的决定没错。这女孩子年纪不大,身上的秘密却总如层层叠叠的迷雾,给你惊奇,说不定还是惊喜。

但现实的问题摆在眼前:“萨鲁,我们怎么出去?若是被拉格修发现我在你身边,后果不堪设想。他现在不过是忌惮你知道苏卡姆姆的下落,你若是老实说了,难保他不会让你永远开不了口。”

萨鲁奸诈地一笑:“所以我说服拉格修躲在我自家的宅子里,这宅子安全是安全,可是我早就留好了后路,谁人不在家里留条密道什么的……”

爱西丝斜睨了他一眼:“那你之前怎么不逃?傻了才候着吃苦?”

萨鲁明明一脸大胡子,可爱西丝分明看出他脸红了,他喏喏道:“我要是不待在这儿,你找不到我可怎么办?”

他这样一说,竟连爱西丝也觉得别扭了起来,这男人在她面前从来不吝惜情话,大胆直白、热情如火,吃豆腐更是从不手软,怎么就只这句听上去如此动人?

她朝上伸出手去搂了萨鲁的双肩,两人叠在了一起,须臾那缠绵悱恻的声音不再传来,再看那床上两人已然不见,拉格修回过神来发现宅子里仅有的两个老仆也不见了,只有个一吓就晕的侍女,但萨鲁也不算全无情意,给拉格修留下了写在纸草的口信:你要找的人在沙利加列海港。

萨鲁想得美妙,若是那拉格修在乎的人被围困在海港,他不可能不救就那样放任埃及人进攻,我萨鲁自然事半功倍。

不出他所料,拉格修作为埃及的盟友,虽然此次巴比伦没出什么大力,但好歹从事了和亚述一样的角色,担当了盟友的后援角色。曼菲士被西奴耶抢出来后,在埃及和巴比伦两国的精英医生在场的情况下,给这位重伤的法老成功止血。昏睡中刀口逐渐愈合,局部有点发硬,红肿和发炎的情况没有恶化却并没有减轻,医生们拿着发霉的面包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擦拭伤口,曼菲士虽然还是常常陷于昏睡神志不清,但是情况已经大为转好。

拉格修留下一个替身王并没人发现,得到伊南娜的确切下落后,他又回到腓尼基附近的叙利亚战场整顿队伍,看着依然没有起色埃及王,他冷冷评估了埃及在这场战争里的余力,便下定决心抛弃这个现在群龙无首的大国。

第二日,近日只有零星冲突、只等着埃及来求和的伊兹密收到了巴比伦王拉格修的信,直言埃及已经暗中派出海军意图登陆比泰多本土,以解埃及陆战被围在叙利亚的燃眉之急。

伊兹密笑着将拉格修王的信扔给手下的军官们传阅:“你们且看看,巴比伦的墙头草在埃及王身上看不到好处,就立刻出卖盟友给我国示好了。我就卖他这个情面,且看他有什么目的?”

伊兹密竟没有料到拉格修竟然会给自己那么一个大便宜,他非但没有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还愿意出兵出力配合比泰多驱赶意图另辟蹊径扭转战局的埃及军。

虽然让人疑虑,但伊兹密也不是那种把好运气推出去的人,他令凯西留下防御已溃散的埃及君,带了一小半部队、亚述部队和半路加入进来的巴比伦人,回防沙利加列海港。并在路上传书给哈图萨斯的父王,要他派兵支援自己。比泰多已无海军,一旦被埃及兵登陆成功,转变成陆战,就必将是一场苦战。

只是这部队到达沙利加列不远的山头时,那里正打得如火如荼。料想中的陆战并没有到来,在海面上一字排开的众埃及舰船根本没有进入海港,而是将投石机、弓箭手全都部署了出来,正在攻击大门紧闭的海港。

众人皆惊讶,这沙利加列海港早被埃及所占,来到此地原本就等待着一仗好打,何以埃及人自己却已经起了内讧呢?伊兹密不知为何心绪不宁,只不知这海港里的主事者究竟是谁,为何将埃及人拦在了外面。不管怎样,这人都利于比泰多国,或许值得自己拉拢,只有拉格修鬓间流了冷汗下来,伊南娜正在这该死的打得火热的海港里,他要想个办法,怎样把她救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报道了……今天礼拜一真是太忙了……

最近招了好多小朋友,上班的时候我有种母鸡带着一群小鸡的感觉,母鸡就不敢码字炖肉了,被小鸡们看到形象不好……

找到一张曼妥思的美图cos,他不会死,但离嗝屁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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