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第 87 章(1 / 1)
齐瑒失去理智的踢开了门,满身的酒气,他无法思考,无法控制,那满腔的怒火无处排泄。
已经睡下的高娈立刻起身将他扶住,可是还没等扶好他,已然被他搂进怀里,疯狂的吻着。从来不曾这样,连大婚之夜也没有。他很少碰她,更很少碰女人,除了他们的大婚之夜,虽然他也算是宠爱她,比起其他的女人,她已然是破例了。
但是今夜,他疯了,他撕去了她所有的衣服,将她强按在床上,一次又一次的要她,她控制不住的□□,要知道她也是个女人,一个虽然明知道不该爱他,却已经爱上他的女人!
直至清晨齐瑒才睡去,高娈已经是根本动不了了,可是她从来没有这样幸福,她听说过他身边的那些女子,大多都死了,她也知道皇后的厉害,所以从他带她出来,她就想会不会因为这里不是皇宫,所以他和她会改变呢?果然。
齐瑒知道应该是她,冥炎。
这世上只有她冥炎才弹得了这样的曲,飞得出这样的舞姿。
他忐忑,他欣喜,他一定要看看那面纱之下的脸。
果然。
真的就是她。
只是额头上青青的奴印和脸颊上的刀疤,让他心如刀绞。原来这佛祖定是可怜他,所以也要惩罚她,让他白白又受了一次生死离别之痛!他说过的,不要再骗他,可是她从来都没有听过他的话!同样的伎俩,她竟用了两次!
这样挺好,省得再去迷惑男人!他愤恨的想着。
她只能是他的。
可是她见到他却是那样的平静,好像见到一个陌生人,而他已然每个毛孔里都流出了欲望,无法遏制的欲望。他多想她也像其他的女子那样只要温柔的偎着他,向他撒娇,他就可以满足的,他的爱只会给她。
可是她又拒绝了他!
生生没有看到他已然爆发的欲望。
他恨她,咬牙切齿的恨,他恨他这样爱着她,为了她做了一切可以做的,甚至是不该做的,可是她仍然冷漠与平静。
所以他必须马上娶她,也必须杀了彦青,再也不能这样放过她!就算她一辈子都恨,但是身体也永远只在他的身边,她生是他的人,死也只能是他的鬼。
无论生死,她只能在他身边!
你的心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冥炎说。
齐瑒猛然的惊醒,微微的笑,心说,当然必须是黑的,不然你怎么会听话呢?他忽然看到身边躺着的高娈,心里惊了一下,可是很快就归于平静,这样也好,如果她有了我的孩子,还会听高渊的话吗?他又恨恨的想,这次也是你的错,冥炎,也是因你而起的!
我睡了很久,虽然没有睡着,很早就听到门外的动静,可是我执意要再睡,我想总会有办法的,一定会,可是我却翻来覆去的没有想出来。
快中午的时候终于决定起来,因为如果我再不起来,欧阳霖和欧阳峻恐怕要破门了。
“到底怎么回事?昨晚遇袭了吗?”欧阳峻迫不及待。
“我这不是没死嘛。”
“那小黑怎么说小白到现在还没醒啊。”欧阳峻坚持。
“那肯定是中毒了吧。”我亦懒散。
“那你呢,有没有中毒。”欧阳霖终于忍不住了。
“我好的很,四体通达,头脑清醒。”我笑笑。
“可是脸色不太好啊,昨晚真的没事?”欧阳峻十分怀疑。
“当然没事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破门而入。
我惊在原处,果然那个宝蓝色缎衣的人就是齐瑒!
“你是谁啊?”欧阳峻吓了一跳。
“薛子墨要嫁的人。”那蓝衣人微微的笑,走到我身后,双手扶着我的肩问,“对不对?”
“放开她!”欧阳霖冷冷的说。
“看来琪哥哥有些不同意啊。”那蓝衣人笑声更浓,听得欧阳霖和欧阳峻大惊失色。
“我希望南楚可以为我的女人置办一份让我满意的嫁妆,这样我的薛子墨可以无限风光的嫁入北冀。”他冷冷的说。
“你到底是谁?”欧阳霖慌张的问。
“高渊怎么会放过你呢,只是现在他没有实力再战罢了,不过,你是子墨的至亲,我北冀又怎么会袖手旁观呢?所以只要子墨在北冀一天,任何人都别想动南楚一根汗毛,这样不是最好吗?”那蓝衣人接着说。
“可是,薛姑娘已经……”欧阳峻想说,她已经是他二哥的王子妃了而且还身重奇毒根本不适合生活在北冀,但被子墨制止了。
“在这个世界上有这个能力有这个胆量敢娶子墨的男人,你猜还有几个?”蓝衣人狡黠的威胁着欧阳峻。
“今天下午北冀的国书就会送到,明天就昭告天下吧。”那蓝衣人冷冷的命令。
“可是你都没问问她愿不愿意嫁给你!”欧阳霖怒道。
“我愿意。”我微微的向着霖哥哥笑着,无奈的说。
那笑容让欧阳霖倍感心酸,如今,他仍然无法保护她。
“那么,到时候你们随便找个女人冒充她一下就好了,我现在先带她走!”蓝衣人出乎意料的说。
“什么?”我惊奇的问,“要知道这是我的……”
蓝衣人呵呵的一笑:“难道你不知道高渊派了多少杀手来杀你吗?还是以为彦青会来参加你的喜宴?”
“皇上?”欧阳霖不敢直呼其名,试探的问。
“算你识时务。”蓝衣人说,只呆得欧阳峻一愣一愣的。
他们三人喝着茶,我在一旁收拾东西,隐隐的听到齐瑒说:“听说南楚这两年国力甚强,更有二王子坐镇,恐怕那古越也不敢贸然动手,不过二王子,若是我们联手,那古越定是没有翻身之日的。这话你定要转告南楚王,另外如果你想妹妹了,就来北冀。”
“是,我会的。”欧阳霖恭敬的说。
我笑着看着他们,一步一步远离醉画楼,欧阳峻隐忍着不舍,霖哥哥更是彻骨的心痛,但是无法挽留。
“小奴,走吧。”齐瑒笑着说。
“小奴?”后来我回过神来。
齐瑒撕下脸上的面具,笑着说:“你不是我北冀的奴隶吗?”那笑让我觉得我正在一步一步的走向深渊,红色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