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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第六十二章 诘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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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筱睿有时是个很孤僻的人。

他从小没有多少朋友,因为有个野心勃勃的母妃,他多次被迫卷入储君之争,以至于兄弟反目。

而小时候那件被人讥讽的丑闻,更成为宁筱睿身上难以磨灭的耻辱。

他恨过策风靳,恨之入骨。

他为了强大,甚至不惜委身于他国摄政王。

但随着年龄增长,随着对宫廷斗争的认知,宁筱睿发现,这或许从头至尾就是个阴谋。

巨大的阴谋。

他开始了解策风靳,接近策风靳,同情策风靳…爱上策风靳。

为甚么会爱上他?这么一个男人!

宁筱睿想破了脑袋,或许是因为他的温柔,他的谈吐,他的包容,他的细心,他的风度翩翩,他对傅翌晨的爱怜,他偶尔流露的幽默调笑。

这些都让宁筱睿着迷。

只有在与策风靳相处时,宁筱睿才能体会到那种以前都不曾感受到的温馨和暖意。

策风靳是个有温度的人,让每一个遇到他的人都情不自禁的靠上去,分得一份温暖。

所以宁筱睿想去靠进他,就算知道他与轩辕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宁筱睿也不在意。就算被策风靳婉言拒绝了,宁筱睿觉得非常羞怒,甚至发誓再也不要见到他,却也不知为何一听说策风靳身体不适,自己就眼巴巴赶来看他,没想到恰巧看到这番情景。

以前倒也听人说过策风靳与傅翌晨关系非比寻常,如今亲见,心中竟如刀绞!

但是傅翌晨,对于他们这些王爷来说,却是不可言说的禁忌。

宁筱睿突然发现,自己之于策风靳,或许从来就是一个过客,倒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在宣武门前与宁沉水分开,宁筱睿说是要去给母妃请安,便独自先走了。

不为旁的,只不想让宁沉水看到自己这番落魄的模样。

可是去哪里呢?

宁筱睿茫然的立在当下,有些自嘲。

母妃那里去不得,去了也是被耳提面命,说些夺嫡的孟浪话来。宁筱睿觉得自己有些累了,对于储位之争,对于权力之争。

有时会忽然冒出个念头来,索性向父皇请旨,孤身一人去自己的封地算了,远离这番残酷争斗和血雨腥风。

但是,却又舍不得。

舍不得见不到他。

宁筱睿有些懊恼的抓了抓头发,他厌恶如此不知羞耻的自己,尤其是在被人三番四次拒绝之后。

夜色逐渐笼罩了皇宫内外,华灯初上,宁筱睿望了眼深宫之中,还是转身走了出去。

秦穆等在外面,备好了马,宁筱睿却不想骑,他想走走,吹吹寒风,让自己清醒清醒。

而不凑巧的是,刚转到官道之上,便看到策风靳从衙门出来,上了马车。

真是冤家路窄。

宁筱睿就这么远远的望着,看策风靳上了马车,渐渐走远了。

不知是哪根神经又搭错了,宁筱睿竟鬼使神差的翻上马,跟了上去。

策风靳自然不知道这番情状,他今天身子有些虚弱,中午让傅翌晨那么一闹,自己都没吃甚么东西,情绪也似乎受了牵连。小芜不知道策风靳是否生气了,只感觉他一个下午似乎都没说一句话。

一直忙到傍晚,策风靳才出了六部衙门,小芜细心的备了马车。

马车内铺着厚实舒服的羊毛毯,旁边有个小暖炉,内部温度极为暖和。所以策风靳一靠在软垫上就有些昏昏欲睡。

无奈胸口处一阵阵的灼热,烧的他倚在马车中,微微有些干喘。

小芜在外面驾车,浑然不知车内的状况。

从怀里掏出药瓶来,策风靳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放入口中,猛地一仰头欲咽下,却不知哪里来了一股火,直逼得策风靳一阵干呕,他忙将帕子捂在嘴边。

自是一番翻江倒海。

待稍稍平息下来,策风靳不经意地瞥了眼白色的巾帕,瞳孔猛地一缩。

雪白的巾帕上卧着一抹浓黑的血渍。

策风靳缓缓将手中的帕子攥紧,掀开车窗的帘子扔了出去。

虽说他不过二十又二岁,却已看透很多很多。

马车依旧沿着不算热闹的官道往前行去,小芜专心的驾着马车,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动,只有跟在后面的宁筱睿,看着在黑夜中飞出马车的落在街边的白色帕子,他翻身下马,捡了起来。

待看清那抹血红时,宁筱睿呼吸猛地窒住了。

“王爷,是甚么?”

没有听到宁筱睿的回答。

秦穆好奇的望了望宁筱睿,却见他脸上现出几番恐惧来,不由担心的上前扶住他:“王爷,怎么了?出甚么事了?”

宁筱睿没有出声,他只是目送着策风靳的马车消失在夜幕之中,将那块巾帕揣进怀里,回身上马:“走,进宫。”

秦穆一愣,忙跟上去:“王爷,现在进宫,到底是去……”

“太医院!”

说罢,宁筱睿猛地一抽马鞭,也很快消失在夜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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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竞天做了一个梦,当年策风靳还是个婴孩的时候,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孩子的情景。

那时,正是宁华立国前夕,旧朝支离破碎,国破家亡的策竞天走投无路,只得卧薪尝胆,苟且偷生,做了宁华的幕僚。但是,有些人,他恨,恨之入骨,恨不得让他下地狱永不得超生。

所以,他要报复。

怎么样让他痛不欲生?那就从他最珍贵的东西下手。

所以,他得到了策风靳。

策竞天很想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么,所以当他缓缓睁开眼看清面前的人时,他知道,虽不中亦不远矣。

策竞天被扔在地板上,他动了动仍旧有些麻痹的周身,冷冷一笑:“这么多年了,你这性子还真是一点都未变。”

对面那人正伏案写些东西,听到声音后,连头都没有抬。

策竞天也不以为意,他细细打量着面前之人,只在看到那人坐着的轮椅时,面上稍稍有些动容,却是一闪而过,讥讽道:“倒是瘫一辈子的么?枉费你多年的修为,还自称武林盟主,竟都没有任何的用?可笑不可笑,轩辕凌?”

轩辕凌手下一顿,斜睨了他一眼,继续写着手里的东西,没有理。

倒是莫十二冷了一张俊脸,喝斥道:“策竞天,你这卖主求荣的走狗!若是再对主上出言不逊,休怪我莫十二无理!”

策竞天冷笑一声,缓缓站起身来,动了动仍旧有些麻木的胳膊。

莫十二警惕的望着他,暗自调息。

这时,轩辕凌放下毛笔,将写好的宣纸铺平,轻轻吹了一口,淡淡说道:“不用理会他,这个老匹夫功力早不比当年,不足为惧。”

策竞天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轩辕凌将墨迹干了的宣纸轻折两下,递给莫十二:“让东风和西雪拿去给他,若是这次再不能尽到护主的职责,让他俩也不必再回来见我!”

莫十二谨慎的接过来,低声问了句:“若是七少不想让他俩跟的话……”

轩辕凌沉着脸:“你让他试试。”

莫十二心下明了,复有看了眼策竞天:“主上打算如何处置他?”

轩辕凌后靠在椅背上,看着策竞天,对莫十二说道:“你先出去。”

莫十二略一迟疑,不过没敢多嘴,端了轩辕凌喝过的药碗退了出去。

策竞天斜倚在木椅上,颈后还有些隐隐的疼痛,估计是被轩辕凌某个手下不知轻重给弄的后遗症。他闭着眼,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脖颈,仿佛自己正在丞相府的湘妃榻上。

轩辕凌轻啜了口茶,也不急着开口。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还是策竞天先开了口:“你若无事,我是否可以走了?”

轩辕凌瞥了他一眼:“不急。”

“你我如今各有身份,还是不要太过有交集的好。”

“身份?”轩辕凌眼睛微微一眯:“这些年来,你为了保住自己的‘身份’倒是做了不少事情。”

策竞天脸色一沉,站起身来:“轩辕凌,我们还是少些接触的好,若是宁华知道了,指不定谁会遭殃。”

轩辕凌望着他,冷笑道:“会比风靳更惨么?”

策竞天一僵,片刻之后轻咳一声:“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轩辕凌移动轮椅近到跟前:“你能骗得了宁华,却骗不了我。”

策竞天负手而立,依旧背对着轩辕凌:“我无话跟你说。”

“那我问你,你只需回答是还是否。”

策竞天没有吱声。

“风靳…是否命尽于斯?”

顿了许久,策竞天才“嗯”了一句。

“是否拜你所赐?”

“…是。”

“目的为何?报复我?”

“…是。”

“为何?”

“没有原因。”

轩辕凌微微闭上眼:“你走罢。”

策竞天却感到步伐有千斤重,迈不起来:“你知道么,这就叫因果报应……”

话音刚落,策竞天只感觉到耳边呼啸而过一阵冷风,接着咽喉之处就被倚仗给顶住了。

“怎么?想杀了我?”

轩辕凌冷冷的看着他,收了倚仗:“滚。”

策竞天有些错愕,回身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抬脚往外走去。

就在他出门的那刻,轩辕凌突地出声道:“若我没有记错,你当年的确是有三个儿子的,对罢?”

策竞天猛地窒息了。

“既然不是风靳,那是谁呢?”

轩辕凌仿佛在询问的语气中,隐隐包含了些幸灾乐祸的韵味。

策竞天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他就像是个魔鬼一般,要将人逼疯。

“策竞天,总有一天,你会自酿苦果。”

在离开的最后一刻,策竞天看到了轩辕凌阴郁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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