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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名与利双重前提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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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览阁内三皇子玙坐于一棋谱前,喝着手上的香茶,偶尔抬头来望着前面站着的人。待他放下手中的茶杯。

“小紫姑娘,可与本王下一盘棋。”带着要求与肯定的语气,让紫碧她无法拒绝。

于是,她走了上前。非常有礼貌地笑,她道:“能与三皇子对弈,是小女子的荣幸。”说完坐于他对面。

她执白,他执黑。二人对弈,足足用了一天。桌面上的放着的茶杯不知给下人们倒了多少遍。

已经到了傍晚了!紫碧偶尔间朝外面瞧去,笑了起来,继续回到弈盘之上。

“殿下,宴席已差不多准备妥当!”听览阁里突然传来下人传呼的声音。

此刻三皇子玙手里的子也刚才落下,仿佛一锤定音,给最后一局作了个束语。“呵呵。想不到小紫姑娘的棋艺精深。”

“在棋艺方面殿下还是略胜小女子,不然最后还是输给了殿下。”紫碧依然还是非常有礼貌地回答他。

“想不到时间过得如此之快,转眼到了晚上。”似乎带有点不耐烦,与失落感,他最后还是朝那边的下人问道:“客人都来了吗?”

“禀殿下,陈将军与张大人他们都到了。”

“皇兄!”话刚落,便听得外面传来一道清脆呼唤叫声,带着兴奋与焦急。

紫碧愣了愣,这分明是孩子的声音,究竟是何人如此放肆?

“哈哈。”听得三皇子玙一连开心的笑声。对她说道:“十六弟。嗯,想想他定会喜欢小紫姑娘。”

原来是那永王。紫碧恍然大悟起来。

“皇兄,这是谁呀?”永王李璘步入阁内,马上发现这边的紫碧。“好一定画上面走出来的姐姐。可是皇嫂?”

永王本是十二三岁的孩子,语气与思考间还有待成长。可是他说的话还是让她愣了,被别人说成这样,她还是头一次,所以心如鹿撞也是正常反应。

“好啦,几日不见,嘴倒是变得狡猾了。”李玙未没有解决误会,反而笑得更开心。

“哪里的话。我只是见姐姐能够在听览阁这里,那一定是皇兄十分钟爱的女子。”小孩子一字不漏地,把大人们的思想扰乱不堪。但紫碧看李玙似乎也愿意听到他的话。

“走吧,别让客人们等急了。”说着,便拉着他向门口走去。“小紫姑娘也一道吧。”

“哦。”她紧张中也只有回答这个字。一路上,两人都走得慢,谁也没有开口说话。紫碧也才发现那永王不知何时已不见了影子。“永王他还真是可爱。”她打破了二人间的尴尬局面。

“嗯,十六弟他很小就失去母妃……小紫,怎么了?”李玙的话让她想起了从前,神色不得不伤感起来。至于李玙后来说了什么,她是没有听到的。除了他关心的眼神出现她跟前,她才回过神来。

在这里,还是在千年后,她依然是个孤儿。“我没事。只是想到自己也是个孤儿而已。”她回答,感觉在他面前还是失礼了。

“对不起,让你想起伤心的过往?”见她如此,他明白。

紫碧马上笑了,她道:“你不用向我道歉。”想到一个大唐的皇子向她道歉,她还是感到不妥。

忠王府里歌声袅袅,久久绝于夜色之上。将近来到宴会上,她跟他再一次沉默了。直到他被人拥护着进入宴席,直到她一个人站在宴堂之上,再直到她看见一面熟悉的脸孔为止。

“意容,你怎么回来了?”紫碧十分惊讶地,全由意容拉着走出宴堂。“你不怕被人发现吗?”

“不怕,大家都忙得很,哪有时间管上我了。”意容笑着对她说道:“走,我们到那边去。”

她说的也是,如此热闹的宴会,不会有谁注意到哪个人混进来,或者哪位离了席。

“意容,你带我来假山这里干什么?”发现自己已是离宴会好远,而站于一座假山前。黑暗里透出点点光亮,那是从对面厢房里引透出来的灯光,朝这里隐隐地照射过来。可待她发觉时,这里哪里还有意容的影子。她心里一愣,这丫头去哪了?可也在同时,她分明感觉到一股挚热的力量,从身后传来。她分明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味道,而那味道正是某一位她再熟悉不过的人身上散发出来的。

出于反应,她猛然转过身,立刻撞上身后一面墙。竟是他!“殿,殿下?”

没错,此刻站在假山前,落于她跟前的人,便是那朝思暮想,令她值得付出一切的人。

“我已经不再是太子了。”他道,语气中带着那分辛酸味。

看着这位青蝇一相点,白璧遂成冤的人。她何尝不是万千苦味。让她莫名其妙地到了这里,莫名其妙地与这里的人纠缠在一起。

夜风微微吹过,坐在假山上的两人默默在昴望着星空,似乎谁也没有开口的意思,似乎都朝着星空探测宇宙某一个位置。直至,她低下头来,面对一双一直注视她的眼睛的他。

只见他道:“小紫可愿意与我离开这里?”

紫碧盯着他半会,问他:“你真的舍得离开这里?离开这里的一切?包括那高高在上的皇位?”

他英俊的脸,露出了难过,眼眸里更是被受伤不已。他道:“你是把我看成这样的一个人吗?”

“难道不是?在万花楼出入,结私营党。蓬莱宫里,力挫白玉。安国寺的变故。我不相信郢王你没有参与其中!”面对他,她一字一句诉说着厉害。

“这就是你认识中的我?”他站了起来,狼狈不堪,差点儿就要跌倒下去。

“是的,这就是我认识中的你。”别过脸去,她淡淡地回道,手不自觉地拾起脚边的一小颗石子,把玩着。

“原来对于你,我是如此的不堪!”望着她冷冷,目无表情的脸,从她的眼睛里,他看到了自己,那个曾经多么残酷的他。也许她应该说得对,他就是那样的人。“那你为什么要来这里,赴我这个十恶不赦之徒的约?”

“不是我要来的。是意容她……”

“够了!已经够了!你走吧!”

“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因为你是太子,所以才千方百计地想靠近你的?”

她站得绝对,走得也绝然,就连离开前也要说出这种话,刺伤他的心。

“原来这就是你的真心?”他笑了,从心底里笑出来,笑得多么愚蠢与无能。

可是不争气的泪水也爬上双颊。她不敢回头看,只能继续往前走。心里的苦,与对他的内疚,她只能说声对不起!这样才可能救得了他。这也是与三皇子的承诺,离开。

“我本以为你会与我一起浪迹天涯,一起执子之手,与之偕老。原来都是我一厢情愿。原来我是错得多么离谱!”

身后他声声息息的话语,无不一一地刻落在她的心里。她轻轻地说出当时的用意何在,夜色息息回应起来,仿佛她就是那样的人。

无论如何,她最终还是无情地转身离去。直至夜色里,假山处的黑影瞬间消失。她的脚步也断然停止,转过身去。那里再也不会有他的踪影了。

郢王,曾经的太子。这是多么可笑的代名词,在回来不到一天的功夫,便被贬为庶民。他无神地盯着接过来的圣旨,直到传旨的人离去,他还是跪在那里。

“殿下?”兰竹担心地望着跟前的人,想伸出手去扶起他。可被他拒绝了。

“我不是你们的殿下了!”他笑着站起来,到底是苦吧。看他紧紧抓住圣旨的手,微策泛白。

“竹儿姐姐,要不要告诉小紫姑娘她?”意容着急地看着这一切。

“嘘。小声点,千万别在殿下面前说起小姐的事。”

“可是小姐她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

“意容。什么也不用说了。我们也只能做我们该做的事,说我们应该说的话。其他事已经不再重要。”是的,她兰竹也想不明白,那人究竟是什么想的。难道权利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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