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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神秘的钥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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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一屋子的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下人们也都忙着收拾、打扫,一时之间整个别墅立刻变得空荡荡的,人影都瞅不见几个,没什么生气。众人当中只有白念柔是最清闲的,无所事事地到外面去转了一圈,不敢走远,只在别墅附近随便转了转。深秋的暮色降得很快,才一眨眼的工夫四周就漆黑一片,白白浪费了那么美丽的枫叶。

回到大厅后,白念柔站在落地玻璃窗前静静张望了一会儿,今天是万圣前夜,即使在市郊也能感受到节日的气氛,山脚下的高速路上几乎没有汽车,可以远远地看见一群群身穿奇装异服的年轻人,提着南瓜灯,挥着荧光棒在高速路上漫无目的地来回游荡着,时不时地发出一两声尖锐的叫声,引来一片哄笑。

白念柔微微摇头,这附近没有社区,看他们的模样也没开车,如果他们是从市区走来的,那还真得佩服他们“夜游神”的功力。又站了几分钟,她便觉得无趣,转身朝客房走去。

今天是她第一次在宇文世家留宿,这是宇文鹏鑫的意思,不过最高兴的却是宇文柏和琴姨,认为这是宇文鹏鑫在“委婉”地表示他对白念柔的接受,至少在这桩婚事上,宇文鹏鑫没有过多的责难。

哎,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了。

白念柔头大地叹了口气。

这家人一个比一个高深莫测,面无表情的脸加上一双阴森森的眼睛,她实在猜不透这几个人的心思,这让她很郁闷,也很纠结。她不知道是不是有钱人都有这么深的城府,无时无刻都在为自己谋得最大的利益而算计着,她只知道过于精明的人都没什么朋友,他们防备心太重,无法与人交心,这又让她开始同情宇文世家的这几个男人。

胡思乱想着,她抬头见大厅里的大笨钟指向了九点,撇了撇嘴,朝楼上走去。

路过宇文柏的房间时,她犹豫地停下了脚步,现在林医生应该还在为他针灸,她本想进去问问情况,但又想到宇文柏在场的话,林医生一定不会说得很详细。想了想,她屈起手指举到半空的右手又重新垂下,下次单独和林医生见面的时候再缠着他仔细问问。

慢慢回到卧室,白念柔的双眼还没适应漆黑的夜色,伸手在墙上摸索了一阵,寻找着吊灯的开关。

“啪。”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整个客房顿时亮如白昼。

她又在门口站了几秒,才带上房门,垂着双肩,行尸走兽一般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闷哼一声,脑袋朝下,一头栽在了床上。

“啊!啊!啊啊啊!!”

白念柔脑袋埋在被子里,压抑地叫了两声,声音压得很低,似乎这样的发泄还不能缓解她心里的郁闷,她将小手握成拳头使劲捶着床,柔软的被子和床垫吸收了所有的声音,除了拳头接触的地方凹陷了两个小窝,随即立刻恢复了正常外,再没别的变化。

她哀怨地抬起脑袋,不甘心地蹬了蹬腿,“蹭”的一下跳到了床上,连鞋也没脱,盘腿就坐在了上面。

在这副身体里已经两个多月了,她到现在还是什么信息也没查到,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发疯的,太憋屈了!

在宇文鹏鑫和宇文松这对父子面前,她小心翼翼地谄媚着,生怕做错点什么,前者到好说话,大不了脸一黑,宣布她与宇文柏的订婚无效,那样的话她也乐得轻松,可后者就……

一想到宇文松那欠扁的微笑,白念柔就愤恨地磨牙,不知道她到底欠了这家伙什么,被他牵着鼻子不说,还得防着他随时可能爆料一点“她”曾经做过,但是现在却什么都记不起来的限制级桃色事件。

被人抓着把柄的滋味不好受!

被人抓着把柄,可自己连那把柄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滋味更不好受!

白念柔开始抓狂,拼命咬着唇,双手使劲捶着床,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声,那是她极力隐忍的怒火。可床垫的质量太好,折腾了半天,打出去的拳头全打在了软绵绵的棉花上,声音全被吸走了。她干脆身子朝后一仰,直挺挺地躺在了床上,望着天花板上几朵怒放的玫瑰咬牙切齿着。

这么没品位,天花板的墙纸居然选玫瑰图案,这是客房,又不是卧室,弄这么暧昧干嘛?

哎,算了,还是慢慢来吧,她再怎么抓狂也得慢慢收集信息。

对了!

白念柔的小脑袋里突然浮现一猥琐的身影,自从她把跃森扔到宫暖纱那里后,都忘记了还有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既然他是她的守护神,从他那里应该可以扒点消息吧,再怎么说他也是神仙,什么八卦镜啊,水晶球啊,随便这么一照,可以查到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吧?

白念柔捂着小嘴偷笑,双肩得瑟地上下抖动着。

……

BUY超市。

节日的余温还未从超市里散去,宣传海报、打折公告等信息还四处悬挂着,不过那让人发怵的诡异背景总算被拆掉了,这让这几天心情不佳、脾气不好的白念柔稍微缓了口气。

白念柔站在水产区,神情恍惚地盯着鱼缸发呆,从早会一结束她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她的小脑袋里空白一片,不知道为什么,她这几天都无法集中注意力,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情况,她自动把这一现象归结为:排异反应。

这是因为她和“白念柔”本尊还存在着无法磨合的小状况,所以才会时不时地出现这种抽风的现象。

她无意识地伸手抚上自己的脖子,衣领下藏着的铂金项链上挂了一把小小巧巧的钥匙,很普通的铜制钥匙,不像是装饰物,就像是平常开锁的普通钥匙。这是她从医院醒来后就一直挂在她脖子上的,后来她嫌碍事把它取了下来,前段时间在公寓里折腾寻找房产证的时候她又把它翻出来戴上了。

对于自己的这个举动,她也说不上是为什么,只觉得这把钥匙似乎对她很重要,为此她还琢磨了很久,如果说这是一般的钥匙,“白念柔”应该会放在钥匙包里,不会那么慎重地挂在铂金项链上,可如果这真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呃,不太像。

白念柔手指隔着衣服轻轻摩挲着钥匙,微微摇头,如果这把钥匙也是铂金或者镶钻的还差不多,她翻来覆去仔细瞧过了,它就是单纯的用铜铸造的,只是比一般的钥匙稍微小一些,上面有一层电镀层,看不出它究竟有多贵重,这让她更加奇怪了,她不明白“白念柔”怎么会这么宝贝这把钥匙,它究竟有什么用处,让“白念柔”形影不离地带在身上。

无价之宝?

这也太扯了吧?

白念柔摩挲着钥匙轻声笑了出来。

这把钥匙上面什么都没有,比她的皮肤还光滑,一没镶钻,二没雕龙,一看就是现代货,十块钱就可以配一大把,怎么无价?

传家之宝?

呃,她的思维太扩散了,得收回来,收回来。

白念柔被自己的天马行空给逗乐了,抿嘴偷笑着,难不成这是开启什么宝藏的钥匙?

失笑地摇头,她决定不再纠结,总有一天会弄清楚的。

抬头看了一眼时间,快下午三点了,这也就是说,她今天已经“刑满”了,可以“释放”了。

“念柔。”

嗯?

白念柔一回头就看见熟悉的身影,随即甜腻腻地笑道,“琴姨、柏,你们怎么来了。”

“来接你啊,今天是我们第一天练习的日子,琴姨很期待呢!”琴月禅推着宇文柏走到了白念柔的面前。

“妈,我就说你今天怎么会这么好心陪我到医院做康复训练,原来你是惦记着来接念柔啊。”宇文柏吃味地望着琴月禅,薄唇微噙,语气里有着小小的不满。

“你还好意思说!”琴月禅娇嗔地瞪了一眼宇文柏,“平时忙着公务冷落老妈也就算了,怎么可以连老婆也冷落,丢下我们孤儿寡母的,你还好意思怪我惦记念柔!”

宇文柏无奈地望向白念柔,撇着嘴耸了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白念柔好笑地摇头,这对母子还真是不分场合,不看情况。

三人正在说笑间,堪泽国和左晨书走了过来,借着白念柔到休息室换衣服的时间,宇文柏和堪泽国聊了几句。

“琴姨,您先坐会儿,我马上就好。”休息室里,白念柔将跟着她一起进来的琴月禅带到了长椅旁,自己到更衣室里换衣服。

“念柔,你们这儿环境还不错。”琴月禅环视了一眼周围,隔着房门大声对白念柔说道。

“是吗?”白念柔的声音有点瓮声瓮气的,大概是她正在钻毛衣。

琴月禅缓缓点头道,“挺干净的,比我想象中的整洁多了,我一直以为员工休息室应该很凌乱才对。”

“琴姨,我们可是很爱干净的。”白念柔含笑的声音从更衣室传来出来。

“我原本猜测的是,你们这些孩子在卖场一站就是一整天,还得笑着应付人来人往的顾客,遇到好说话的还省事,遇到故意刁难的……”琴月禅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一天下来,到了休息室一放松,难免会瘫成一团,哪还有心思打扫。”

“琴姨,不是我们打扫的,是超市的清洁工打扫的。”白念柔换好了衣服,拎着背包出来了。

“念柔,委屈你了。”琴月禅走到白念柔面前,亲昵地将她的手握在手里,“我知道你在这里的日子并不好。”

“琴姨,您别这么说,”白念柔不好意思地笑了,“比起您和柏为我做的事,我现在做的这些都不算什么。其实,这里的同事对我挺好的,没有刁难我。”

琴月禅舒心地点头道,“所以我才说柏找到你,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他要是敢欺负你,我第一个不饶他!”

白念柔红着脸,抿嘴微笑着。

“这里……的顾客没有为难你吧?”琴月禅温婉的脸上浮现了一抹阴霾。

“放心吧,琴姨,谁会没事找事跑到这里来看我出洋相啊,再说了,我可是您的儿媳妇,没人敢惹宇文家的人,”

琴月禅微微点头,柔声说道,“那就好,走吧,我们到排练室去,琴姨好好给你露一手。”

“好啊,我很期待琴姨的‘水袖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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