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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怪医青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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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青青,你能治吗?”

不知是没兴趣听人争权夺利,还是看见青青孤零零一人在床前毫无头绪的左掐一下,右按一会。古颐凑到一旁怀手戏问,眼睛却刻意的不看床上寂静得让人怜痛的君傲然。

“不知道,她说能治就治治看吧。”青青说得轻慢不在乎,仿佛说的不是自己。

“陛下真的不是中毒吗?”

自从听得杜鹃说眼前漫不经心的女子能救人,蓝玉就无心理会其他,专心的看着青青左摆右弄。即使很怀疑青青的手法和本事,仍旧心怀希望的问。

“他唇色正常,十指无发黑发紫,不是毒药引起,却令人状似中毒。发作时全身经脉估计是异常错乱,所以症状才让你误会是中蛊毒。

蓝精灵,幸好你的催眠术用得出神入化,聪明的利用它来防止殷宇的心神耗散。你若早说,我就不会把殷宇当成那个东西了。”

她杜菁菁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靠近失魂少魄的死人。怕她那个黑山老妖外婆在那边摆了个什么阵法将她吸了回去。

“只要人的心魄还在,蓝巫族的领袖一定有办法将人救活。”蓝玉望了蓝湘一眼,失望的解释一句。

“没那么复杂,我古爸有教,运针取百会穴,调气疏脉,便有奇效。”

“你会?!”蓝玉将信将疑。

“会啊。但你束缚催眠了他的意志力,减了痛,却也削了他身体调理自卫的本能。你唤醒了他,我才方便下针。”

“不行。他的心智一旦离了控制,脆弱的魂魄就不受控制。万一魂魄飞散,再难——”

蓝玉犹豫着,始终不相信。眼睛还是忍不住看向蓝湘。

“你看她也没用。人家王爷心疼死了,怎肯让她冒险。信信我吧,在你唤醒他的同时,我下针取穴,便不碍事。”

青青散漫轻俏的语气根本不似在说服人,反而令人更加怀疑她的本事。若不是古颐悄悄煽动怂恿,蓝玉恐怕立即就放弃了心中余存的一分寄望。

说服了蓝玉合作,青青便示意古颐帮忙将不知人事的君傲然扶坐而起。她和蓝玉便一人在前,一人在后,一个施法解咒,一个捻针按穴。就在蓝玉将君傲然唤醒的瞬间,被扶住的人变得异常难受。然而,目见他顿变生气的痛苦面色,担心他的众人各自心头一松。但想起蓝玉之前的话,才放了一半的心又纠在半空,紧绷着心情注视着床前的变化。

在蓝玉解咒的同时,青青手上的针便疾准的扎向君傲然头顶的百会穴。此时众人便看见君傲然忽然痛苦的抬起手便要乱挥,然而才挥了一下,青青又利索的在他颈项后背等处扎了几处重要的穴位,将他痛苦的症状瞬间减轻了许多。

“青青草,人之抽搐,与筋相关。肝生筋,筋生心。殷宇如此严重的抽搐,显然混乱的经脉已伤及了肝脏。病在肝,穴在颈项。病在心,穴在胸胁。要消止他如此严重的抽搐症状,便要取针于这两个部位。”

或许是感觉到室内所有的人都突然聚焦过来,青青有点不习惯骤然安静的气氛。便一边柔韧的运捻手中的细针,一边轻俏的朝着杜鹃现场解说。不管此时焦急担忧的杜鹃是否有心思留意她的说教,自当其乐的当着医学老师。

等到君傲然抽搐的症状逐渐消失,紧咬的唇瓣已不再用力。她便又伸手去捻扎在百会穴上的针。

“百会穴是诸阳之会,等我理顺了他混乱的经脉,再用药热敷,便不碍事。看,我们的殷宇悠悠转醒,重返阳间了。”

闻言,众人的目光刷的投向床上一直昏迷不醒的人。老太后甚至越过了古颐和蓝玉阻挡的身影,占据了床沿上仅余的能让其他人看到的地方。

被阻挡了视线的其他人,唯一能见的,就是古颐蓝玉青青和老太后的身背。杜鹃支直身子,很想透过各人的缝隙看过去,谁知蓝湘和予南王已跟了过去,随后跟上的护卫更是密密实实遮挡了杜鹃的视线,让她连床沿都看不到。看不见,只好竖起耳朵听。

“然儿,然儿。”重重叠叠的人堆里,是老太后关切的呼唤。

“祖母,我没事。”

一声无力却熟悉无比的声音低低传来,让满心挂念的人感激一笑。

“然,你真的能醒过来!还痛吗?”蓝玉激动喜悦的关心,直接无避忌。

“嗯。不痛。”

君傲然气弱的吐出几个字,便无力再说什么。刚刚经历了一场痛苦的急病,所有的元气几乎都消耗殆尽,甚至连眼前的人,也是勉强聚敛心神尚看得清楚。

然而,即便筋疲力尽,全身泄尽了气,眼睛却仍努力的循着人头一个个去辨认。熟悉的,陌生的,偏偏——

“殷宇,已经病成这样,还记挂着某人啊。若还感到不舒服,就放心的表现出来,一再压抑反加重了五脏的负荷。等我开药帮你热敷一下,全身的经脉才算彻底的平顺畅通。”

青青靠他最近,心思又异常敏锐,十分直接的打断他的寻找。像是故意的,又仿佛是理所当然的,青青突然一把将无力的君傲然直直推向古颐:

“喂,你扶住他,看着他身上的针,我去翻笔记看看,要开什么药方。”

说罢,拍拍手,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三两下穿上了鞋子,便长手一伸,将坐在君傲然面前的蓝玉毫无预警的拉起。等人惊讶要开口质疑时,她便又继续补充:

“你是巫医,过来给我一点意见。因为我不知道你们这里现成的药物都有哪些,药性如何。”

她解释得一本正经,蓝玉不加争辩,回头再看了看虚弱的君傲然,就利索的跟着青青越过床前的众人,走向了另一边摆放在窗边的案桌。

青青和蓝玉拨开人墙走出来的时候,君傲然回应蓝玉的目光蓦地从缝隙中看到了圆桌边熟悉的人影。心一抽,再要看清时,人墙又围了上来。失望前还不甘心的再看过去,结果只看到许久不见的母亲。目光瞬间带痛,宛若眼前的人如针刺般扎伤他的眼。

“母后。”

即使病得虚弱,他仍旧敬重的呼唤一声替补了蓝玉空位的人。

“然儿。”

借着予南王的扶持,元气大伤的蓝湘勉强的坐在床前,目色温柔的看着失而复得的儿子,喜极而泣。

“您终于肯出现了。只是,到现在您还不肯替启弟解毒吗?那此番大费周章,又是为了什么?”

无力扫过一室的对峙,瞧见了昏迷的君启然,君傲然沉痛的责问。蓝湘顿时眼泪盈眶,唇角微颤,想说点什么,却始终忍住吞回。

床榻的这边,围着一堆急着表达喜意的人,青青那边,尾随跟了过去的古颐也响起了散漫的语调:

“好端端的,怎会这样?”放任了许久,他终于记得要追究君傲然身陷险况的事。

“他经脉错乱是与平日的饮食休息不当有关。从他感到体虚力乏,需要以辇代步的时候,五脏已经开始受到了影响。因为你们不注意,自然变化成今日这般严重啦。”

“没有人为因素吗?”

古颐不信,仍然记得她先时说那桌菜的问题。于是装似无意的闲闲问道,引诱青青主动说明。

“废话,当然有。布菜的人十分了不起呢,居然利用不同的菜性,布了一桌拟时空的菜,致使殷宇经脉错乱。阳气沉滞不扬,阴气奔走乱窜,气血难融,阴阳离绝,加上长期累积朱砂毒太深,所以才晕厥过去。”

青青一本正经的解释一番,惹来古颐目不转睛的盯视,仿佛觉得这些话出自她嘴是件多么滑稽荒诞的事。

“先驱走了所有的中医,然后再一点点逐步的摧毁殷宇的身体,让他看似自然得来一场让巫医束手无策的重病,这样的筹码可谓完美高超。若不是我还晓得古爸授下的一点医理,殷宇怕是怎么死的我们都糊涂不知。如果真的有人刻意为之,那他对四季饮食和时空医理的把握实在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找到了这个人,千万不要急着问罪哦,起码让他先教教我。”

忽然支肘顶了顶越凑越近的古颐,青青兴致勃勃的打着商量。

“哈哈哈。你真想学吗?”

予南王不知何时跟了过来,爽朗的笑声打破了室内各自的对话,室内各人闻声纷纷转头。连床边刚刚招了段明修走近的君傲然,亦似被惊动了。

“王爷问得如此自信,想必是出自王爷的杰作。”

最先抢话的人,竟是杜鹃。予南王发话时,杜鹃面上的神色变得极快,令人察觉不到她的真意。此刻她的话,换来青青不赞同的投视,杜鹃却不理。只是神色坚定的迎视着予南王探寻的目光,坦然的将此刻心中的真意传递出来,试图让面前的人读懂。

予南王耐人寻味的看了看杜鹃,继续开怀大笑,眼中充满了赞赏。

“对啊,这个谋划是本王策划,若无人拆穿,明殷帝就是中毒身亡。想不到,关键时刻却遇到此法原创者,本王失算了。”

“你在暗示我就是原创者吗?我最近好像没得罪你,为何诬蔑无辜少女?”青青顿了顿手中动作,抗议说道。

“哎呀杜鹃,你连自己究竟懂得什么都糊涂了?这个方法,本王在你留下的笔记中看到的。”

原创者,哎呀杜鹃,笔记……旷世奇才予南王可谓天资聪颖过人,青青跟他接触过一段时日,他便能得心应手的应用青青不时冒出的外来词。正因为他的聪明绝顶和大方无拘,让青青感觉找到了与现代人对话的亲切感,很喜欢闲来无事找他斗嘴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留了笔记给你?!”青青很不忿气的争辩。

“然儿!然儿!”蓝湘急切的呼唤惊动了斗嘴的人,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床边。只见刚刚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君傲然,费力的凑近段明修,才要凝神吩咐些什么,便又眼前一黑,晕倒在床。

“青青,你不是说理顺了他的经脉,热敷过后便不碍事吗?为什么他又昏迷不醒?”

看不见床那边的情况,杜鹃只好转向青青着急询问。

“外面这么乱,最亲的人为了谋权,差点要了他的命。现在又有麻烦事雪上加霜,殷宇没能醒是明智之举?若是醒来,晓得这么残酷的事实,他的心伤怕是比这身上的病痛更严重。”

青青赖坐在窗边案桌前,手里还拿着从季语纾那里讨来的现代纸笔,完全没有要去查看病人状况的意思。

“青青,我是认真的,他怎么了?”

杜鹃急切的语气里装载着满满的担忧,听得青青失了继续逗趣她的心情。

“放心吧,我们的殷宇要死,也不该死得这么令人扼腕。不过,他的经脉过分扰乱,还长期遭受丹毒的破坏,能被我几针扎醒,已是难得。如今金针调起的元气用尽,再度昏迷。若要再醒,一时之间我也做不到。他的肝脏已伤,需用药调理一番,让身体机能恢复过来,我才好唤醒他。”

古颐听见青青这么说,急忙道:“那你快将药方写来,我立即命人拿去煎药。”

青青倾身靠近他,哀哀一叹,皱起可爱的眉头悄悄嘀咕:

“我也想啊。但笔记上抄录的药方,因为当初只挑好玩的名字抄下,缺了好几味药。无方指引,我辨不清药性,难做决断。”

“十青青,危机关头,你还如此可恶的玩闹?”古颐咬牙恨恨说了一句,庆幸她这番话没其他人听见。

“我很认真呀。没有把握的病,我从来不治。更不想在众目睽睽下断诊,便留下庸医恶名。万一不慎治死了殷宇,你们肯定会把轼君大罪赖给我。”

悄声反驳了古颐一番后,她又故作严肃的清了清声音,一本正经扬高了声调:

“我只答应笨杜鹃救醒他,醒了之后再昏迷不关我事。我已好心说明殷宇病因,这里懂医的人一大把,总会有人找对办法替殷宇保命。我现在只想看看笨杜鹃怎样了。”

或许是突然听不到杜鹃一如往常的劝责,青青便心生疑惑。因此,伸长脖子看了过来,发现前一刻还担忧相问的杜鹃,此时此刻竟静静的趴倒在桌上。

“糟糕。笨杜鹃,你该不会去和小鬼商量,用你的命换回殷宇吧。”

“杜鹃!”

听见青青的呼叫,被人挤出床边的段明修急忙走近杜鹃,跟着唤了一声,只是埋头看不到表情的人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应。段明修着急转头:

“十青青,杜鹃怎么会这样?”

“因为她中了我巫族奇毒,命悬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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