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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四章 阴谋前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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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相信你吗?”沉郁半刻,百慕沥才低低的开口,那样冷然的语调不服刚才的寒霜,就连脸上的杀气也不自觉的消散软化。

“不要……”完全没有犹豫的拒绝出声,流皓月傲然的抬起小脸,注视着百慕沥的目光是毫不掩饰的敌意,“不要忘记,我可是给你父皇下毒的‘凶手’,你相信我干嘛?”负气的声音是满满的孩子气,话音落,就非常有个性的一甩小脑袋,直接无视那可恶的臭男人。

丫丫的混蛋,现在是怎样,先是冤枉她,然后又给她来哀兵政策,真当她流皓月是无知的三岁小孩子啊,打给巴掌再给颗糖酒想贿赂她,哪有那么容易。

眼底无奈一闪而过,百慕沥嘴角荡漾着苦笑看着那任性的小人,薄唇张张合合,就是无法吐出道歉的言语,即使是他不对,即使是自己慌不择言,但是对于这个总是不对自己认输的小女人,他怎样都无法做到自然的妥协。

“你确实是最大的嫌疑人,我有那样的怀疑也是情理之中……”终究,只能以这样生硬的言语作为自己承认错误的理由,百慕沥双手负后,黑眸有些沉迷的望着那单薄的小人,对于她,为什么就是不能保持平静的寂然?

“是是是,因为这里除了我都是你们无隐国的人,我一个外人,还是他国的公主,自然就是那心狠手辣,不折手段的不二人选,更何况我的身份还是假的,所以来这这里的目的就越发的不单纯了,太子殿下说我是凶手合情合理,完全的光明正大,没有一点失误……”一字不差的猜透了他的心思,流皓月小嘴一张,噼里啪啦就是一大串让人插不上嘴的话,对于某男那自尊心胜过一切的解释,心底的怒焰已经在不知不觉的融化。

虽然明白他的苦衷,但是无辜的人被冤枉,心底能以平常心看待的那绝对是圣人,她流皓月只是一介凡夫俗子,做不到那么心胸宽大无私。

耳里听着她发泄的嘟哝,百慕沥难得的没有出言辩驳,只是眸光一闪,没有再继续之前无意义的争吵,开始思考父皇之死得谜团。

“不用想了,皇上的死不单纯,即便是下了足量的幻梦,却也不会在短短的三天就要了人的性命……”不知何时转过的身子,紧蹙着小脸看着面色肃然的百慕沥,心不甘情不愿的呢喃着。

幻梦虽然棘手,却也并不是剧烈的毒药,如果不是医者及早发现,中毒之人是不会察觉的,这也是幻梦让人觉得惊骇之处。

“到底会是谁?”幽幽的敛下黑眸,百慕沥隐在袖子中的大手不由的紧握成拳,条条青筋也蔓延在手背之上。

“你不是讨厌皇上吗?他死了你应该高兴的……”像是漫不经心,流皓月开口言道,没有波澜起伏的音调让人听不真切其中的寓意。

“我……”下意识的猛然抬头想要反驳,却在望进那双满是叹息的水眸时一怔,而后涩然的笑意在嘴角蔓延。

“是啊,我讨厌他,不,应该是恨他,所以我该是高兴的,可是……”声音消失,百慕沥总是倔强的眼底浮现了点点的迷惑。

可是他现在的心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紧紧的拽住,闷得几乎要窒息,就连没有温度的血液,也好似在刹那变得更加冷寂,那样的感觉,仿佛是已经到了十八层的炼狱,完全的与人间隔绝了。

“人们往往看不见那些陪在自己身边的人,总是用漠视的眼神去看待所有,可是等待那些人消失不见,才发现,自己该珍惜的往往就是那些被自己忽略的……”若有所思的望着殿外逐渐消失的飘雪,流皓月的嘴角是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有些冷,有些寒,更有些隐隐的殇。

东赫国【缺少结束标点】

一身风尘仆仆的赶回自己的寝殿,粲轶涯的俊颜之上是满满的期待和幸福,那抹总是激荡在唇角的邪魅笑意,也不知不觉的退去,只剩下勾人心魂的明媚。

守护在大殿外的太监侍女皆是目光惊疑的看着风一般疾掠入殿内的殿下,不能明白,为什么平时阴沉的好似炼狱修罗的主子,今天却心情好的让所有人都感受的到。

眼角的余光看见了那一张张呆愣的面容,粲轶涯却已无心理会,长腿一刻不停的闪入殿内,入眼望见那熟悉的小脸时,嘴角的弧度越发的上挑明媚。

“月儿……”一个箭步上前,长臂一捞,便直接将那笑靥灿烂的女子拥入怀中,暗沉的黑眸在感受到那冰冷至极的身子时,划过一丝痛芒,手下的力道也下意识的收紧。

“师兄,咱们可是才分开没见天,你不用这样想要闷死我吧……”闷闷的嘟哝可爱的传出,流皓月瘪着一张涨红的小脸,挥舞着小手臂想要拍开那准备‘杀人灭口’的某男。

“为什么不跟我们商量一下就私自行动?”弥散着点点嗔怒的低喃带着温热的气息铺洒在女子晶莹的耳边,使得那白皙的肌肤不由的颤抖着。

见状,粲轶涯眼底笑意更深,寡情的薄唇退去了寒冽,只剩下无尽的馨暖在扩散。

“来不及嘛,其实人家只是想要让百慕离暂时不能上朝,谁知道,他本来就已经身重剧毒,幻梦的药引只是提前让他毒发,而依照百慕沥的心计,不多时就会联想到我的身上,所以我才会如此匆忙的连夜离开,但是人家不是也已经让雪通知你们了嘛……”在那刻意的撩拨下,流皓月不由得缩缩小脖子,小脸用力的后仰着,哀怨的目光瞅着明显在捉弄自己的男子,“二师兄,痒……”酥软的娇喃带着魅惑的引诱,似那引人沉沦的美女蛇,让人魂魄俱失。

原本平稳的呼吸逐渐开始急促,越发灼热的光芒在眼底燃烧,邪肆的俊脸好似被催眠似得慢慢垂下,眸中就只有那张娇艳欲滴的粉嫩唇瓣。

羞涩的云霞在小脸上散开,流皓月有些不安的缠着蒲扇似得羽睫,却是乖巧的没有反抗,只有在眨眸的刹那,遮挡住了眼底一闪而逝的冷芒。

眼看就要相交的双唇却在下一刻擦身而过,粲轶涯控制住沉重的呼吸紧紧搂住那纤细的身子,迷惑的不解在眼中逸散,“月儿……”情难自禁的叫着那牵扯着自己所有心神的名字,不安的冰冷在全身蔓延。

为什么,对着这张熟悉的小脸却感觉那么陌生?为什么,想要亲近的心却在靠近的刹那变得抗拒?为什么,抱着这冰冷单薄的让人怜惜的身子,却只感到无尽的空茫,除了那张印入心底的容颜,一切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就像是……曾经有的感觉在一刹那消失不见。

瞬间的转变让流皓月不由得眯起水眸,粉唇却是不和谐的荡出一抹冷寒,小手一伸,直接抱住那精瘦的腰身。

“师兄,月儿……会永远陪着你的……”誓言般的低喃却是让人不安的森冷,短暂的残狞在那双清透的眸中闪过,却是快的让任何人都没有发觉。

北辰国。

同样从无隐国日夜兼程赶回宫中的玺垠睿,一入宫完全无视自家父皇宣他觐见的圣旨,一副无人能挡的姿态直奔自己的寝宫。

大步走入内殿,右手一挥,示意全部的太监和奴婢退下,暗沉的黑眸开始急切的在殿内寻找起来。

“睿公子……”一声女子的娇喃无预警的响起,带着别样风情的语调让人不由得沉迷。

玺垠睿像是没有察觉到那酥软的低喃,只是眼神一亮,“月儿呢?”自接到霜雪的消息,知道月儿已经从无隐国离开,然后在这里等他,自己就一刻未曾休息的连夜赶回来了。

“呵呵……”一身雪衣的碧落启唇轻笑,砍着风尘仆仆却依然难掩风华的男子,娇媚的丽颜上划过一抹幽光。

“谁告诉睿公子主子在这里的?”可爱的歪着小脸,完全无视男子骤然沉下的黑眸,俏皮似得呢喃着。

“碧落……”玺垠睿脸上的喜悦逐渐消失,眸色阴郁的打量着不对劲的碧落,一种无名的不安像是空气般瞬间将他席卷。

“睿公子,不要那么严肃嘛,人家只是跟公子开个玩笑……”即便是此时,那柔媚的动作依旧是风情万种的,碧落抬步上前,猛的脸上笑意骤失,“主子有话要奴婢带给公子……”此刻的模样才像是她认真起来的样子。

“月儿怎么了?”先前的猜疑完全消散,脑海中有的只是那张至今没有见到的小人,月儿在无隐国不告而别,只让霜雪带话给自己,如今,到了碰面的时候却依然没有见到人,是出事了吗?

“是这样的,主子说……”身子前倾,碧落仰首对着玺垠睿低低言道,下一刻,却只见那双深邃的黑眸猛然一怔,颀长的身子就无预警的倒下。

碧落却无故的眨眨丽眸,微嘟的红唇是妩媚的柔软,“哎呀,好像是人家下手太重了,不过,这下总可以交差了吧……”声音温柔如昔,可是音调却冰冷的让人心惊。

西漠国。

全身僵硬的御寒炎眸色布满震怒的望着眼前熟悉的身影,紧抿的薄唇似凌厉的刀锋要将人千刀万剐,可是那苍白中带着青紫的脸色却透出了他的无能为力。

“为什么要这么做?”喑哑的呢喃是无力的喘息,可是御寒炎却固执的不可服输,只是紧紧的盯着眼前熟悉的身影,冷冷的问道。

闻言,身着鹅黄色衣衫的女子双手一颤,幽幽转过来的身子,竟透着隐隐的冷然,“奴婢劝六皇子不要逞强,如此逆流真气冲破穴道,只会让筋脉尽损……”淡淡的声音像是一弯没有涟漪的死水,不管遇到什么,都无法让她为之震动。

“晨曦,告诉我,你背叛了月儿是吗?”完全无视体内撕裂般的痛楚,御寒炎沉沉的开口,丝丝艳红的血色也从嘴角蔓延而出。

在无隐国,他们几人原本是在暗中保护月儿,却被几股不明的力量分开,接下来,就收到了霜雪的消息,说是月儿已经回到清城,于是他便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却在进入寝殿的那刻,被人偷袭,等醒来,就发现全身的筋脉被制,穴道被封,然后,面对的就是这个曾经让他没有防备的女子。

“奴婢只是奉命行事,望六皇子见谅……”这次,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回答,话音落,便抬步走到一尊花瓶边,束手一转,无力瘫在椅子中的御寒炎便随着一声沉响消失在屋子内。

而晨曦,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好似冰封的丽颜划过一抹颤动,垂在身侧的双手也在不知不觉间紧紧握起。

南越国。

“你们的意思是说,月儿已经离开无隐国了吗?”麟傲寒紧蹙剑眉的看着自己派出去保护流皓月的暗卫,不明白为什么月儿突然之间会没有半点预警的就离开那里。

“是……”冷寂的声音没有半点的人气,就像是一尊傀儡,只知道听命行事。

“其他人呢?”眸底沉重更甚,麟傲寒知道,自己的其他师弟也在月儿离开的同时跟随前去,只是月儿这次的行为太过奇怪了,让他的心里起了浓浓的不安。

“也在同日离开……”没有抬头,只是冷冷的回答。

“退下吧……”紧蹙的眉峰始终没有放开,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可是就是想不到。

须臾,麟傲寒眸光轻闪,大手执起茶盏轻轻啜饮,然后动作快如闪电的袭向大殿的一个角落。

“大师兄,下手太狠了吧……”满是抱怨的嘟哝从角落传来,烨貅冥身子一闪,却仍是被那热茶给溅湿了衣衫。

“我以为是哪个宵小之辈……”很是淡定的敛下黑眸,再次端起一杯热茶,平然的模样压根看不出来他是在骂人。

果然,烨貅冥俊颜一抽,无言的注视着某个水平高深,骂人不带脏字的男子,不甘的努努嘴,却是什么话也没说,谁让那人是自己的大师兄,好歹辈分比自己高,尊师重道的道理自己还是懂的。

“大师兄,月儿呢?”垂下脸,双手轻轻拍打自己印染着点点印记的衣衫,烨貅冥暗自悱恻着,大师兄是不是为了破坏自己在月儿心中的形象,所以才故意弄脏他的衣衫。

闻言,麟傲寒动作一僵,让人胆寒的冷煞在眼底流转,“月儿没有和你们在一起吗?”低沉的呢喃是让人不安的宁静。

终于知道是哪里不对了,原本自己以为几个师弟是陪伴在月儿身边的,现在,冥居然来这里问他要月儿?

“什么意思?”放荡不羁的表情一顿,烨貅冥脸上的戏谑刹那消失,盯着麟傲寒的目光是满满的寒冽,好似在思考他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意思就是,月儿没有在我这里,我派去的人告诉我,月儿已经离开了无隐国,而本来应该和她在一起的你,却出现在这里问我要人……”面无表情的叙说着,唯有那透着寒冽话语的呢喃是让人胆寒的凛冽。

“可是霜雪告诉我,月儿来了南越……”眯着凤眸冷冷的言道,眼底却快速的闪过暗芒,本以为月儿已经安全抵达这里,所以他才会没有知会岛上的人,就只身匹马的赶来南越,谁知道结果却是这样?

“霜雪?”薄唇轻抿,麟傲寒的脑海中浮现那张清冷如莲的丽颜,关于月儿身边那几个女子,他也是熟悉的,可是此刻,所有的迷雾却是从那个女子开始?

“没错,是奴婢告诉冥公子的……”无预警的冷喃让两人眼神一闪,危险的冷锐在眼底扩散,皆不由得转身望着那鬼魅般出现在殿内的女子。

“你不是霜雪……”麟傲寒黑眸轻敛,也在刹那遮挡住了眸底的暗沉和深邃。

“怪妖?”而烨貅冥更是直接叫出明明是霜雪样貌,却并非霜雪本人女子的名字,那低沉如石的嗓音带着莫名的压迫袭向一袭青衣的女子。

冷眸轻闪,即便是身份被拆穿,女子的表情也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抬起素手随意一撕,便揭掉了脸上的人pi面具,露出了一张孤傲如霜的面容。

“说,你们到底在计划什么?”颀长的身子疾风似得掠过,不过转眼,大手已经掐住了怪妖的脖子,那没有半分留情的力道毫不掩饰的告诉她,如果不说实话,迎接她的会是怎样可怕的后果。

“冥,不……”麟傲寒下意识的开口想要阻止,却声音一顿,狂怒的焰火在眼底闪耀,颀长的身子也如同被刹那抽干了力气的瘫倒在椅子之上。

“该死……”一句话没有话说,烨貅冥就面色铁青的摇晃着身子后退两步,死死的握拳不让自己的思绪被黑暗占据,可是终究是败在那来势汹汹的迷雾之中。

“……”而怪妖,依旧是面色冰冷的看着两个失去理智的男子,红唇紧抿,刹那便消失在殿内。

某座山顶之上。

双手负后的白翁老人望着阴沉的好似要垂下的天空,叹息的无力在脸上游移。

“月之升,皓月当空,月之落,千城附韵;月之满,容者无穷,月之残,仇欲盖天;月之尊,天下无敌,月之微,烟消云散……”千年前的预言终于降临,那些被刻意停转的命运开始了扭转。

“月儿,为师能帮你吗?”满是愁绪和不安的呢喃是浓浓的担忧,白翁老人眼前似乎还浮现那古灵精怪的小人,开怀的笑靥和明媚的笑声至今好似还回荡在耳边,可是,属于她真正的磨难现在才是刚刚开始,而那样奢望平凡的她,能够应付的来吗?

真与假,梦与幻,原谅和仇恨,到底会怎样腐蚀那个曾经美好的小人?而属于她自己的那部分,是会改变所有的悲剧,还是会被同化的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魔煞宫。

吕鬼儿眼神复杂的凝望着漫天的飘雪,不复以往开怀的丽颜上是满满的不安和愧疚,紧抿的红唇则透着无奈的挣扎。

本该是自己应该承担的命运,却因为自己的自私而被转嫁到那个无辜的小人身上,自己所有的幸福却是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这样的代价是不是太过卑鄙和无耻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注定,所以不要自责……”身后一抹颀长的身子紧紧的抱住那不自觉开始颤抖的身子,遥远俊朗的容颜之上,是数十年不曾改变的深情和沉沦。

“远,如果不是我,那个孩子应该过着简单的生活吧……”苦涩的弧度在嘴角蔓延,吕鬼儿并非天生的没心没肺,只是她明白快乐的日子总是太过短暂,及时行乐才不枉费老天赐予的幸福。

“我所有的幸福都是偷来的,可是我却自私的告诉自己,即便是我自己没有如此,所有的一切也是那个孩子逃不开的命运,我享受这么久的快乐也是理所当然的,可是,远,我能如此的欺骗自己,但是心却无法欺骗……”朦胧的酸涩湿意在眼中弥散,吕鬼儿丽眸紧闭,却依然无法阻止点点的泪珠滑落而下。

将所有的事情丢之脑后将近二十年,她故意遗忘所有的一切责任,可远避世在魔煞宫的禁地之内,却在看见那个孩子的第一眼就知道,属于她们的那些过失,老天最后还是会让他们自己去承担的。

“鬼儿……”遥远轻轻的转过那泪湿的小脸,望着她颤抖的痛苦玉颜,俊脸上是满满的不舍,“千年前的一切早已注定,属于各自的宿命不管怎样都无法逃避,那个孩子,我们终究是亏钱了,但是鬼儿,我们会补偿的……”淡漠的语气却是浓浓的柔情,遥远无情,当年的魔煞宫宫主冷残肆血,却唯独对自己的娇妻无限宠溺,如今,即便想起那个因为自己正受着难的小人,却也无法多出丝毫的不安和怜惜,只因这世上,能让他在乎的,不过怀中这个娇人儿而已。

这次,吕鬼儿只是紧紧的抱住了自己不惜一切相守的夫君,为了心爱的男子,她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二十年前负了那些对自己倾心的人,二十年后,却将那个无辜的女子陷入了不利的境地,但是这些,就让她用下辈子来补偿吧。

望龙城。

“主子,属下能拜托你消停一会吗?”颀长雅痞的男子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屋子里砰的一声闷响,然后白眼一翻,就没有半刻停留的一脚踹开那单薄可怜的房门,大手一丢,直接将手上的饭菜放到桌上,然后走到瘫倒在地的男子身边,手臂一个用力,便将那虚弱的男子提到床上去。

“右,放开我……”虚弱无力的声音退去了凌厉,只剩下让人不忍的喑哑,清透的音调也沾染了浓浓的阴暗。

“主子,相信属下,如果放开你,只不过是让地板再受一次伤害而已……”完全不知道避讳的说出最后的结果,右完全无视男子想要杀死他的眼神,大手一扯,便将锦被盖在那冰冷的身子上。

“右,闭嘴……”下一刻,一生恼怒的责怪声传来,一身黑衣的左阔步而入,紧握的铁拳就想要狠狠的砸上这个完全不会说话的弟弟头上。

“我说的是实话嘛……”在自家哥哥威胁的目光下,不满嘟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是无奈的一撇薄唇,环着双手站在一旁。

唉,看看,这就是标准的家暴啊,自家这个哥哥看似木讷,却总是利用哥哥的身份压着他,他只是喜欢说真话,可是偏偏每次都不让他说完。

“左,消息打听的怎么样了?”没有计较两个属下之间的争吵,只是一双妖娆的黑眸紧紧的盯着紧蹙眉峰的左。

“主子,流公……流姑娘去了无隐国,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又离开了,几位殿下也跟着离去……”左叶不再停歇的报告自己的来的消息,只为让自家的主子好好休息。

“月儿去了哪里?”紧握的双拳无法控制的颤抖着,崆荇醉苍白的俊颜上是满满的不安和慌乱,一定要及时找到月儿,要不然她会非常危险的。

“……”左面色肃然的看着自家主子,他自然是明白自家主子担心什么事情,可是,“据属下所知,流姑娘是回了流家,可是几位殿下却各自朝着四国而去,这其中的原因,属下就无法得知了……”

闻言,崆荇醉身子一震,本就没有血色的俊脸越发的透明起来,青紫的薄唇是无法抑制的惊惧,“月儿……”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办?他要怎么告诉月儿,现在的她要面对的是怎样的一种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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