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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结婚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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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萧今一切的担心和顾虑都没有发生,甚至白婚纱都没见到。两周后,她顺利地嫁给了裴朝。

绯木堂把婚礼现场保护得像保险柜,婚礼上宾朋尽欢,看不出一丝破绽。

只有萧今的内心在呐喊。

婚礼是中式的,裴朝的设计省去了很多繁复的礼数,还将新房安排在了画室,离婚礼现场十万八千里,就算她想闹,也只闹给他看。

她盖着红盖头,只须按照前一天晚上的排练,磕几个头就被送入洞房,基本上没多少戏份,连表情也让人无从揣摩。她就这样在一片红色中,像个瞎子一样举行了婚礼,中国古代的女人真是可悲。

还有,高智商的人渣最讨厌了!

当她牵着红绣球跪在地上时,隐约看到裴朝绛红色的织绣袖口和白皙修长的手指时,很想祈祷自己就这样穿越了。

也好过被他玩弄于股掌,也好过像被卖掉一样婚姻都不能自主,也好过被朋友骂却无法解释,也好过明明恨透了他却无力逃开,只能自责……

一滴泪不期然地落下来,砸在两手间。

对面的人动作停滞了一瞬。

“送入洞房——”司仪吊着嗓子喊,观礼的宾客们也欢呼起来。

没有给他们任何思考的时间。

一直到深夜。

裴朝迈进新房,赶走了服侍的个别佣人,也嘱咐过楚凡高赶走这旧厂房附近所有的人。

可他还是不安。

走近床边,醒目而热烈的红色床单让他的心跳有些快,稍稍停顿了脚步。

这时,床上的人已经先他一步,甩掉红盖头,露出有史以来最凶神恶煞的,新娘子的目光。

果然不出他所料。

萧今这一晚上只想清楚了一件事——他要敢对她动手动脚,豁了老命也要把他打到半残!

看着裴朝,表情没有想象中那样猥琐,一脸看热闹的笑意,身上的喜服已经脱去,只穿了件麻布衬衫。

“我没那么饥渴。”裴朝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淡淡地瞅她一眼,直接转身走人。

萧今松了口气倒在床上,或者说有点丧气。

若有机会,她还是很想揍他一顿的!

这一晚萧今自然是睡不踏实,一闭眼就梦见乱七八糟的事情,睁开眼的心情,就像酱菜铺子一样,五味杂陈。

他应该不会出尔反尔吧?他确实是对自己没兴趣的吧?为什么庆幸之外还有些不爽呢?!

寂静的夜晚,只有窗外隐约的蝉鸣回应。

半夜,她翻来覆去睡不踏实,起来上厕所,发现裴朝的房间还亮着灯。

这么晚了,他在干嘛呢?

萧今侧耳听了听,房间里很安静,难道是睡着忘了关灯?

门虽然只是虚掩着,却像潘多拉的盒子,让她不敢轻易触碰。

萧今在走廊上站了许久,直到大灰散步回来蹭过身边。

有办法了!

大灰肥硕的身子抖了抖。

萧今一个擒拿手按住大灰,轻轻抱起,准备随时丢出去当挡箭牌。

她鼓起勇气把门缝稍稍推开,看到的却是……

裴朝坐在画板前,身子微微前倾。画板背对着门口,她看不到他在画什么,只能看到他灵活的手腕翻飞,炭笔随着修长的指尖来回摩挲画纸,就像在弹奏一曲美妙的乐章,或是在抚摸爱人的面庞。

他抿着嘴角,微微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脸上颤动,神情认真而陶醉,细碎的发丝垂在前额也顾不得去拨,仿佛沉浸在画中,觉察不到环境一丝一毫的变化。

萧今不自觉地沉醉起来,恐怕任谁都不能免疫……

认识他这么久了,没想到第一次看他画画,竟是在这么囧的时刻。

可惜猫体会不到她这些感觉,大灰被她紧紧抱着半天,顶着她胸前巨大的压力,实在扛不住,猛地抓了她的手臂跳下来。

裴朝倏地抬起头,眼中的温暖刹那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萧今吓得一动不敢动。

大灰在萧今怀里受尽委屈,此刻正从门缝里挤进去,奋力向裴朝飞奔!

裴朝顺势接住它,托住它胖嘟嘟的身子,又揉了揉它的脑袋,大灰这才安心地在他腿上趴下来。

萧今站在暗处没被发现,急忙蹑手蹑脚地溜回房间。

裴朝挠着大灰的脖子,自言自语地问,“我做错了么?”

大灰发出舒服的“咕咕”声,当作回应。

画中的女子,凤冠霞帔,头发一丝不苟地盘起,清秀的眉目间尽是倔强,眼角却挂着泪痕。

在辗转难眠的一夜之后,萧今顶着黑眼圈上班去了。

公司一众纷纷围上来道贺。

阿峰:“萧总怎么来了?您不用担心公司,为了您的蜜月我愿意干双倍!”

(小样儿,原来还有油水可榨……)

胖子:“据说裴家以前娶方小姐的时候,住在S市景色最好的山间别墅,蜜月去的是迪拜的空中花园,那边还有裴氏投资的房产呢!”

(哎,我就住在闹市区的一间旧厂房……)

小倩:“蜜月去哪儿是次要,关键是看和谁一起!啊,裴先生真是太有型了!”

(婚姻就是少女情怀的坟墓。)

席琳:“切,幼稚,这种事儿谁用谁知道!不过看您这黑眼圈,估计折腾得不轻吧?”

(你们都笑这么暧昧干嘛?!)

杨叔:“蜜月可以度,费用要自理!”

(……)

萧今打发完众人,半死不活地趴在桌子上整理材料,电话又响了。

萧今听到那声音,整个人像打了吗啡一样竖起来。

是她的新婆婆。

向朝兰的声音威严而亲切,萧今不知道她有几分演戏,“儿媳,还在赖床么?刚才给裴朝打电话还关着机。”

这个混蛋,关机不早说,要关大家一起关啊!“呃……刚起,刚起。”

“今天下午我让人准备了茶会,你们记得来。”

“……好。”

“那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哦。”

自从知道了向朝兰曾经对她妈做的那些龌龊事儿,如果说萧今还想过要跟她话家常,那一定是在她的葬礼上!

可惜现在她没能力反抗,只能等待。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萧今依然每天在公司熬着,她的整个蜜月,就是和公司账务报表日夜缠绵度过的。

为了不让她妈操心,她一直和裴朝住在一起,两人各忙各的,萧今更是经常以加班为借口住在公司。与其说她不想见裴朝,不如说不敢见。

裴朝对她很好,顺带把蒋家也打理的很好,分毫不让她操心。可他越是对她好,她越是不安,就好像捧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既不舍得扔掉,也不敢太喜欢。

这天,又到了去裴家参加茶会的日子。

每次她和裴朝出席茶会,总会遭遇一波又一波看猴一样的热切目光,大家都对这个突然出现的S市商界老大的太太,抱着许多好奇。

而且有钱人,尤其是又有钱又有地位的,任何事都喜欢装潢。看个热闹还要借着茶会赏花的名头。

裴氏的茶会每周都会在花园里举办,用一个词形容,就是精致。

从烫金的瓷器,到每一碟点心,都像是精心挑选过的,令人赏心悦目。

碧绿的草坪修剪得如一张崭新的毛毯,萧今跟着裴朝走过兰花编搭的凉棚,就看到三三两辆的客人围坐在洁白的圆桌旁聊天。

向朝兰穿着天蓝色的连衣裙,黑色编制小披肩,看起来温婉随意,完完全全没了之前“铁娘子”的风范。

她冲两人招招手,说,“瞧,我这茶会办得怎么样?还有我这衣服?”

裴朝轻笑,“很适合您。”

萧今也礼貌地点头,“很优雅。”

向朝兰扭过头,对几位客人笑着说,“我儿子早就想让我退休了,专职在家享受呢。”

客人们纷纷应承,“儿子孝顺嘛!”

“孩子们怕您累着。”

“你这儿子儿媳真是好啊!”

“……”

“是啊。”向朝兰也笑,“儿子,你要有事就忙去吧,把儿媳留给我就行了。”

萧今心底一声惨叫,无比哀怨地目送裴朝大摇大摆地走了。

“儿媳啊,坐吧,我跟你说说话。”向朝兰把她拉到身边,几位客人见状纷纷识趣地散开。

“好。”萧今顺着她的手坐在一旁。

“怎么,才没几天就闹矛盾啊?”她优雅地举着茶杯,啜了一口,“看你们一句话也不说。”

完了,被看出来了!

“不是,昨晚没睡好而已。”萧今生硬地解释。

“呵,辛苦你了,我儿子他这么大的人也不知节制。”向朝兰暧昧地笑了笑,显然往另一个方向理解了。

“不辛苦,不辛苦……”萧今干笑了两声。

“儿媳,我知道你对我有成见。”向朝兰微微敛了笑意,垂下眼说,“当年的事是我对不起令尊。”

萧今抿着嘴不搭腔。

向朝兰抬头看向她,“那时裴家危在旦夕,我也是迫不得已,女人嘛,荣辱都在丈夫身上。呵,现在,在儿子身上。”

她的目光很真诚,萧今不觉得就被她感染了,跟着“嗯”了一声。

“裴家这一代虽然有三个男孩子,可只有裴朝是我亲生,难免对他要求苛刻了些。所以他性子硬,不喜欢女人插手公事。你只要顺着他,像我这样日日惦记的都是吃穿,他也会好好待你。”向朝兰又喝了口茶,“你尝尝,这茶是我今早在茶园采的,他父亲最喜欢喝这鲜茶。”

萧今也随着她喝了一口,没有茶叶那样的苦涩,口中都是新鲜的草木香气,“真的很好喝。”

“那你也带回去些吧,可惜这新鲜的东西就是存不住,过几天就没人要喝了。”向朝兰随即吩咐了下人去给萧今采茶叶。

“谢谢……”等到不新鲜了,那茶叶是扔掉还是看着它自己腐坏呢?

这时,一个女子从草坪上朝她们走来,鹅黄色的衣裙被风吹得显出纤瘦的身型,“姑姑……萧小姐。”

这是上次诬陷事件后,两个月来萧今还是第一次看见向慈,却像是变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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