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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同居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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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这儿?”裴朝也是一愣。他穿着亚麻色衬衫,领口微敞,站在一片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中间,透出几分艺术家特有的孤傲和不羁。

“公司任务。”萧今想了想,为了不让他误会方家都是带保安出席这种场合的,又补了句,“我调部门了。”

裴朝微微点头,再看自己怀里哭得异常惨烈的小孩儿,一下就猜到这家伙定是又捉弄人,可惜不慎碰到了萧今这个女金刚,才吃了亏。

“这是我侄子裴昕,我今天是替他老爹来的。”说完,臭着脸训斥那小正太,“你还没完了臭小子!再装以后我可不带你出门!”

小正太一听这话,果然马上没了哭声,乌溜溜的眼珠子一转,对萧今说,“暴力女,走着瞧!”

萧今冲他挥挥拳头,“瞧就瞧!”

“臭小子。”裴朝往他屁股上踢了一脚。

等裴昕跑开,两人之间有一瞬间尴尬的沉默。

裴朝在想,怎么越是避着的人越是能遇见,而刚才一见她心里那见鬼的兴奋是怎么回事?而萧今在想,那天开会时方司藤布置给她的任务要怎么完成,这人今天看来心情不差,要不现在说?

“我说——”“那个——”

裴朝咳了一声,说,“你先。”

“哦,我们部门在做酒店装潢,想请你帮忙看看。”萧今索性直说,“你想说什么?”

“好。”裴朝爽快地应下来又有些后悔,明明跟大凡说好了不再见她,“那个,你最近有没有遇见什么奇怪的人?”

萧今回忆了一下,她几天天天困在办公楼,见的人也固定那么几个,“什么奇怪的人?”

“没有就好,留心。”裴朝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只是楚凡高的计划成功吸引了对方,他却有些不安,“对了,你的手机给我。”

萧今也没多想就把手机递给他,看他按下一串数字,又按了拨出键。

“这是我的私人手机,万一有事就打给我。”他想,雷子若真的找上她,那必然是自己的责任。

萧今挑挑眉,“你这是…担心我?”

裴朝看着她粉粉嫩嫩的脸上,小鹿一样的眼睛不无期待地看着自己,多日未见,他却有些摸不清自己的心情,抬手喝了口酒,避而不答。

其实萧今在心里准备好了大段嘲讽他的精彩说辞,却被这默认打断,只能硬生生咽了回去,憋出一脸便秘表情。

这时,方司藤端着一杯酒走到萧今身边,水晶灯落在他带笑的眼眸里,“裴少,今天阿今可是我的女伴哦。”说着,顺手揽住她的腰。

萧今腰里一痒,条件反射地抓住那手,肘部向后顶去,只听方司藤一声闷哼,手里的红酒晃了晃。

裴朝原本黑了三分的脸马上愉悦起来,心想这丫头挽个手都不会,活该你方司藤吃苦头,那天早晨自己挨得那一脚,现在想起来他还……脸疼。

“对,对不起啊方总!”萧今开始有些痛恨自己的本能防范了。

方司藤捂着肚子,摇摇头苦笑,“阿今你下手还真狠,看来得早点回去,不能留下跟裴少聊天了。”

“是,是,我这就送您回去!”萧今手忙脚乱地招呼祝晓,三人一起离开。

结果方司藤还是先送了她俩回家,踏亮感应灯,萧今踏着昏黄的楼梯向上。她很少让魏浩送她上楼,因为没有电梯爬五楼还是个体力活儿,不舍得累着他。

萧今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是该换个环境了……

打开第一层纱门时,她忽觉脚下有什么东西蹭过,这时感应灯刚好灭掉,她脚踝一凉,一股寒意顺着脊背爬上头顶。

萧今大惊,向后一跃,手机掉在楼梯上自己拨了出去,正是刚才裴朝存的号码。

感应灯随即亮起,萧今摆好架势定睛一看不禁吓得尖叫一声,竟然有蛇!几条花斑小蛇吐着信子从她家门里爬出来,她纵是再胆大也被吓得不轻。

彼时,裴朝正被一群美女围着,自萧今被方司藤带走,他心里就闷了口气。为了打消秦柏对他“性取向”的担心,便起身去找女人聊天。

他本就长了张明星脸,只不过碍于身份从不让人近身,这才稍稍放出讯号就被团团围住,被各种香水熏得头晕眼花,正想脱身之际恰巧电话响了,不料接起来就听见一声尖叫。

裴朝跳起来抓起外套跑了出去,惊得身边一群美女花容失色。他面色镇静,掏出手机拨了两个电话,绯木堂的办事能力他有信心。

赶到萧今家门口时,他接到了秦柏的电话,雷子那边并未行动。稍稍松了口气,他听见门里传来电视的声音,便提着捡来的铁棍敲响了门。

“谁?”声音听起来很镇定。

“我。”裴朝应了一声,听见门咔哒一声开了,他刚扬起铁棍,就被对方一个擒拿手捉住了肩膀,接着手腕一痛铁棍就落在地上。

“怎么是你?”萧今放开他,抖了抖手腕,“大晚上的干嘛装神弄鬼?”

裴朝见她穿着棉睡衣,头发松松挽起,神色如常,心里一块大石落地,才忽觉得手腕生疼,咬着牙说,“刚接到你电话,还以为出事儿了。”

电话?萧今这才想起,刚才只顾得抓蛇,忘了看手机。走廊上昏暗的灯光在他脸上照出立体的阴影,能看出因情绪起伏而隐隐发红。

萧今纠结了,本不想引狼入室,可这家伙摆着一张臭脸杵在门口,终于逼得她抓抓头发说,“进来上点药吧。”

裴朝随手发出一条短信,撤走了萧今家旁边埋伏的人马,随意往沙发里一倒,被什么东西咯了腰,伸手捞过来个相框。

照片里一对相依的母女,女孩儿穿着武术服,手里捧着奖杯,傻呵呵的笑容与萧今无异,那年轻母亲笑得矜持,想必就是蒋夫人吧,果然是个美人。

一抬眼看见萧今捧着个巨大的盒子朝他奔过来,他扬了扬照片说,“原来是天然呆。”

萧今抓过他的手一捏,如愿听到一声呼痛。她打开盒子,拿出五花八门的金疮药跌打丸三七粉接骨散,说,“没骨折,涂了我这药,七日包好!”

“你还真…专业。”裴朝不敢惹她,省得肩膀还得挨一下。

萧今灵活的手指在他腕上游走,得意地说,“今天免费试用,好使您再来!”

裴朝郁闷了,不带这样咒人的好吧!他靠在沙发上问,“刚才出了什么事?”

萧今随手指了指地上的脸盆,“喏。”

裴朝走过去,轻轻掀开扣在上面的那只,一条吐着信子的小蛇就朝他飞了过来。他脸色一白,抬手捉住那蛇的七寸之处,迅速丢回盆里,咣当一声盖好。

萧今在沙发上忍不住笑,“没想到你手脚还挺麻利,我抓它们可花了好久呢!”

裴朝却没心思笑,心想这丫头怎么一点儿紧张感都没有!他阴着脸说,“谁放的?”

萧今愣了愣,“不知道。”

裴朝觉得额头上血管突突地跳,不容置疑地说,“你去收拾东西,搬出去几天。”

“搬哪儿?”

“我家。”

“啊?”萧今半张着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似乎在等进一步的解释。

“这事儿不是你三拳两脚能解决的。”裴朝终于开口,“今天来你家的人恐怕和上次画展的歹徒有关。”

“你到底是…什么人?”萧今想起那些持枪者已经不是普通流氓,不禁心有余悸。

“我是裴家人。”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明没什么表情,而萧今还是感到一阵凉意,令人望而却步,真是邪门儿的气场。

裴朝见她不说话,以为是吓到了,缓和了语气说,“那天的是私人恩怨,很快就能解决,你去我那里安全些。”

“要多久?”

“最多两周。”

萧今想想也有道理,管他裴家方家,大不了像上次一样,再打一架就是了!她抬了抬下巴问,“有工资么?”

“什么?”裴朝有点吃不准,这丫头总是摆出贪财的样子,可真的给她又不肯收,也不知到底是缺钱还是缺心眼儿,“你免费去吃住还问我要工资?”

“不给?”萧今皱皱眉。

“…给。”裴朝自觉脾气并不好,可遇上这家伙就熄火。

萧今其实并不想敲诈他,只是需要给自己一个理由,不仅仅是因为想“换环境”而搬去和一个男人同居,她不愿承认自己的软弱,却更不愿沉溺在过去。

她抬起头,正巧碰上裴朝皱着眉的目光。

究竟是相助还是利用,是逃脱困境还是跳入泥潭,两人都说不清。

萧今收拾了几件衣服就跟他去了那破厂房,一层是画室,二层就是住处。

生锈的铁梯盘旋两圈,沿着一条长长的走廊有四五扇木门,走廊里摆着许多铁艺书架,墙壁上挂满油画,别具一格。

裴朝给她收拾出一间客房,宽大的木床上铺着柔软的白色被褥。

萧今打了个哈欠,二话不说将他推出去,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裴朝站在门口,听里面噗通一声,床被压得吱吱呀呀,立马没了声音。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丫头,他摇摇头回到房间,从后腰摸出一把枪放进床头柜。

这玩意儿很多年没离过身了,哪怕知道这房子严密得连只闲杂苍蝇都飞不进来,他还是习惯性地带着它,曾经雷子能代替的,而今,他还剩下谁?

夜色沉凉,更深露重,冷清的月光散落在他黑亮的眼眸里,静如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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