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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谈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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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承诺的日更在第二天就食言了,实属万不得已又万分抱歉。

今日献上二更,

日后定不再食言——我也怕肥!她总算可以用眼神清清楚楚的凌迟让她差点魂飞魄散的罪魁祸首。

“你有病啊!你半夜不睡觉出来装鬼吓人,好玩呀你!你精神不正常是不是?吓死我你有好处呀!我死了做鬼也会要回我的财产的!”愈说愈生气,而端圣杞正好就站在床边离她很近,她抬手就往他身上招呼去,一下一下,毫不留情的拳头都留在了他的腰腹上。

端大爷静静的站着任其□□——也不知道是被这生平第一次的无礼吓住了,还是纵容了。

“哪有你这样的,你跟我有仇啊……呜……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说着说着,当机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凌千样哭得有些耳鸣,不知道耳边响起的叹息声是不是错觉,但端圣杞终究没有任她自生自灭下去。‘撕’的一声,他扯下自己的袖口递给凌千样。

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凌千样愣愣的看着递到面前的布条——这么短应该不是给她上吊用的吧?再看看那残缺的袖口,有一截粗壮的手臂露了出来,连接着紧握的拳头。

“干嘛?”抽答了两下,眼泪倒是没再跑出来凑热闹。

他毁了自己的衣裳是要让她擦眼泪吗?看她流血的时候也不见他这么体贴啊!难道她的眼泪比血还值钱不成?

被她一问,端圣杞反而回答不出来了,一只手直挺挺的伸着,上面飘着一块破布条。

很明显是让她擦眼泪的,她看不出来吗?

看出来了,她不想接受。

二人僵持着,直到端圣杞松手,布条落在了凌千样的身上。

她不理不睬的用双手往自己脸上囫囵的抹了一遍,明显不屑他的善意。

端圣杞静等她情绪稳定了才开口。“这里应该是你的房间。”暗卫并未告之他儿子与她同睡一间房。

“那又怎么样,我跟你儿子睡在一起你就要吓死我?”如果不提他的儿子只有四岁半的话,这话说得有点暧昧。

端圣杞未回答,当然不是默认。

想到现在已经深夜,她的声音倒显得特别尖锐,理智渐渐回笼,小邪还睡在隔壁呢。深吸口气,压抑自己太过沸腾的血液。

“你大半夜的跑来看自己的儿子?”难道他以前也有这种习惯?十年八年没见着怎么着,需要这么迫切吗?白日里不积极,大晚上的偷偷摸摸能搞出个屁啊!

“不是。”

不是?!在这个院落里除了他儿子可就只剩她了。“那你不是来找我的吧?”她嗤笑。

在她不敢置信的目光下,大老板肯定的回了一个字。“是。”

“你——!”凌千样从床榻上跳下来,指着比她高出近半个头的大老板,差点大爆脏话。“大半夜的你来找我?嗯?啊?!”

端圣杞再次确定的点了点头,半点迟疑都没有。

妈——的!“你精神病!”谁跟他熟啊!

整得跟有奸|情似的,这古代人开放在背地儿里了是不?

端圣杞没听懂精神病是什么意思,但从她铁青的脸色看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可他已经站在这里了,自然得把来此的目的说出来。“我是有一事相商。”

“相商?在这大半夜的时候?非得用吓死人的方式?这胆子要再小点早就魂归故里了,还相商个屁啊!”此刻,她完全顾不得面前的人是她的现任老板并且武功高强了,现在就算拿枪指着她也别想她能和颜悦色。“难道大老板就习惯在黑灯瞎火的时候干什么鸡鸣狗盗的事?”

端圣杞又沉默了,不知道是习惯始然还是被凌千样说中了。

不过此刻,凌千样完全没有耐性等待大老板 “你要干偷鸡摸狗的事也别来找我!大老板、端爷,我是不是可以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睡觉压惊了!!”

被打、被骂、被赶,端圣杞依然不动如山。

遇到他,连佛祖也得发飙。

凌千样直想撞墙,焦燥的在原地转了三四圈,可人家连根头发丝也没动,最终妥协的人只能是她。“说吧说吧,你到底找我干什么啊?”

“请你跟我走一趟帝汶。”

“哦,跟你走一趟帝汶……嘛……”重复的话突然顿住了,眼神有点狐疑的望着大老板。“什么——意思?”这帝汶不是下午的时候在主厅里听到的词吗?应该是一个国名吧?

“你会帝汶的语言,我需要你陪同我去办事。”端圣杞不疾不徐的说。应该说凌千样会说帝汶的语言是意外之喜,帝汶之行一直在他的计划中,他也一直在寻找通晓帝汶语言合适跟随他的人,万想不到这样的人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

一个从沿海城的一个小村落来到皇城的女人,在把儿子交给她的时候就已经派人去做了调查。除去父母丈夫子息不详外,倒真是没有任何疑点。而且从介绍她入郭府的婆子堆里打听到她无父无母又死了丈夫,孑然一身。

尤记着初见时她一身孝服,有惊有惧也有胆识的样子,还有那个被‘追回’的包袱——

倒真是清白的身世了。

“陪你——去……?要离开圣兵府?离开皇城?你是——这个意思吗?”凌千样小心翼翼的询问,非常希望是自己理解能力下降弄拧了大老板的意思。

端圣杞一直波澜不惊的看着她,听到她的问话眉头轻微的皱了一下。

他的话有这么难理解吗?

等了半天除了那细微的不仔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的眉头轻抖外,大老板依然惜字如金。

凌千样很想发火,可气坏了自己不说,人家根本无动于衷那就太不值得了。

所以——

她走到屋内的圆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水。这院里的仆役不知道她与小邪住一起,所以这间本属于她的屋子也被照顾的很好。“你想让我当翻译?还得去很远的地方?”

端圣杞看她坐下了,自己也在圆桌的另一侧坐下了——她还以为大老板不但喜欢罚站别人,自己也喜欢罚站呢!

“帝汶不是很远,坐般只须四日即可到达。”

——四日还不算远?!

算了算了,对古代的交通工具来说,四日就能到得了的地方真不是太远了。

“可我对帝汶的语言也是一知半解。”都怪自己欠嘴啊!谁想在这古代除了中文也能听到小语种的语言,想来这流攸国也是知道四海互通的嘛。只不过那语言不知道经过几个世纪的变迁了,差异一定不小,她能听个大概已实属万幸了,根本也达不到翻译的资格啊。况且——“总不能这么大的流攸国一个会帝汶语言的人都没有吧?今天那个使者是怎么跟你们沟通的?”不可能一直比手划脚吧?那也太扯了。

“徐老板会,只要能听懂无须专精。”

不需要专精?还真是不挑呢。倒是——徐老板?是那个油腔滑调的人?

呿!眼睛被蛤蛎肉给糊了的家伙,想他说她是某某人妻子就浑身不爽。

“既然他会,那么再找一个也不是难事吧?用我这个半调子你放心我自己都底气不足。”大老板不是为了省钱才就近找她的吧?

那样她可真会鄙视死他的。

“我得找个信任的人。”此事事关重大,否则何必拖到此时。

是啊,那个徐老板确实不像能信任的人,她在心里认同。

等等,刚他说了什么?!“你不会告诉我说我是你信任的人吧?”她指着自己的鼻尖,好笑的问。虽然自己绝不是一个奸佞为恶之人,但也不是个让人一看就信任的料吧?

端圣杞定定的凝视着她,毫不修饰的说出了原因。“不信任,至少可以掌控。”

……凌千样张了张口,话却梗在喉间说不出来。啊——呀!真是混蛋的好理所当然啊!到底是做生意的人啊,果然够无耻。

娘的,谁还稀罕你的掌控,被虐狂啊。“好困啊!该睡觉了。”凌千样一边掩着嘴边的呵欠一边往床榻的方向走去,完全把另一人当空气看待。

哼,虽然领他的工资,可也不代表她就成为了他的木偶。

掌控?哈——真伟大!

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拉过丝被盖住头——

“公然在男人面前睡觉于礼不合吧。”冷冷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被子内。

嘎!一口气哽在喉口差点让她背气,到底没能忍住,凌千样火大的一把掀开被子,赫——

床前直立的影子让她下意识的后移,脑袋‘砰’的撞上了后面的墙壁。“噢——该死的,吓死人是你的专长啊!”哦,天啊,今天她是煞星缠身啊!

端圣杞事不关己的站着。

噢!凌千样真想撞墙啊!这个男人就是她的煞星啊!

从第一次遇见他起,她就从来没有好过过。

揉着后脑勺的疼痛处,她跪坐在床上与他对峙。“你——说谁于礼不合?”

端圣杞看着她不语,眼神明明白白的告诉她,那个人就是她!

娘的,她居然从那双木鱼眼里看出了意思来?

“哈——端大爷,你深更半夜的来我房里就理所当然了?”一国二制啊!

这回被哽住的换人了。

端圣杞面上不见窘迫,可眉眼却褶皱了,停顿了半天才吐出一句不知是辩解还是开脱的话。“白日里有许多事需安排。”

哼!凌千样轻嗤一声。“端爷自然说什么都有理。”

对她的讽刺端圣杞也未在意,直接下了结论。“我会安排人暂时照顾子正,明日里你随我出府。”

“你——”凌千样指着他气得想踹人了。

他还真当她好‘掌控’啊!

“我不去!”

端圣杞面上骤然降温好几度,“你莫忘了你是圣兵府的人。”

哈!说得好啊!“端爷,您贵人多忘事,我可没跟府上签任何契约。”就是临时员工而已,没有劳保津贴保障,可也不受约束,况且她的职位就是小邪的保姆而已,换岗也得她乐意才成。

得意的看着大老板,管他那暗沉的双眸是要喷火还是射冰刀了。

呿,她才不怕。

二人沉默的对峙着。

直到凌千样以为自己眼花居然看到端大老板阴冷的嘴角轻勾——

“你是否自愿跟我出府,我一点也不介意。”眼神依然冰冷,面上依然冷淡,字字冷硬,那轻勾起的嘴角有如凌千样眼中的昙花一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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