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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小故事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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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继楔子以来第一次发文,为了使大家不无聊,就给大家先发一段网上我搜索的小段子吧。。(*^__^*)

今天是六一节,祝大家六一节快乐!!

四周烛火闪烁,天空黑暗无边。我坐在你面前,低低地讲述:

一个深夜,有个人走在一条死寂的小巷里。两旁亮着昏暗的路灯,他的影子忽长忽短。迎面走过来一个人,和他擦肩而过。他走着走着,头皮一下就炸了——刚才那个人没有影子!……

现在的生活节奏太快了,因此很多人喜欢听段子,尤其是恐怖段子。那么,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吧,每个故事的结尾,说不定都会冷不丁从背后猛推你一下,让你失重扑空,那感觉就像蹦极……

响马住在郊区的飞天花园。

小区以北十五公里,有个地方叫三不管,那里是枪毙死囚的法场。平时,没有人敢涉足那个地方。而且,由于血的滋润,那地方的草出奇的新鲜、茂密。

一天,响马做了个古怪的梦。他梦见他半夜爬起来,摸黑穿衣服。第二个扣眼好像出了什么问题,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系上。接着,他到镜子前照了照,还梳了几下头。最后,他出门来到停车场,静静地坐在了自己的宝来车里。不一会儿,一辆黑色轿车出现了,从他身边经过,缓缓朝飞天花园之外开去,好像在引导他。他鬼使神差地把车发动着,跟着它径直朝北开,竟然一直来到平时他最忌讳的地方——三不管法场!一个黑影从前面的车里钻出来。响马也下了车。那个黑影开始蹲下来慢慢地拔草,拨一会儿就起身看看他。他也跟着蹲下了,一下下拔草……

在梦中,什么事都可能发生,响马没有太在意。

可是,一个半月后,他又做了一次这个梦——还是那辆黑车带路,最后来到那个阴森的法场,他跟那个黑影一起慢慢拔草……醒来之后,响马越想越觉得不对头。

从这天起,每天晚上他回家停好车之后,都把油表上的数字记在本子上。睡前,他把防盗门反锁,踩着梯子把车钥匙放在吊灯上,又在床下摆满酒瓶,甚至用绳子把自己的手脚绑住……每次做这些事时,他都为自己的举动感到发瘆。

又过了两个月,这天夜里,响马又做那个可怕的梦了——情节一模一样!

早晨,他猛地惊醒,发现自己的手脚还被绑着,那些玻璃瓶也在地板上立着,位置丝毫未变,车钥匙还放在吊灯上。可是,他走出去,钻进车里,看了看油表上的指针,身上陡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燃油减少了3升,正是他的车行驶三十公里的耗油量!

响马心神不宁,越来越憔悴。他万万没想到,这天晚上,他开车回到飞天花园,竟然看到了那辆黑车——他牢牢记着它的车号!它从梦魇中来到了现实里!

黑车刚刚停好,一个女人从里面钻出来。她的头发很长,脸色有些苍白。

响马把车停在她旁边,直直地盯着她。她看了一眼响马的车,陡然呆住了。

“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响马小声问。

“我梦见过你的这辆车!三次,每次你都在后面追我,一直把我追到三不管那个法场……”

墓碑

一个人叫王军,夜里,他走进一片坟地。

月光昏暗,刮着阴森的风。

突然,他看见一个坟头上晃动着一个人影儿,好像在用利器在凿墓碑。

他急忙打开手电筒照过去,那个人一下就用胳膊挡住了脸,只露出一张嘴,那张嘴像血一样红,墓碑上刻的字也像血一样红:郭庆升之墓。

“你干什么呢?”王军问。

那个人依旧挡着上半脸,说:“他们把我的名字刻错了,我改过来。”

王军一下就傻住了。

“你把手电筒关掉,我怕光。”那个人说。

王军不敢违抗,关掉了手电筒。

那个人慢慢放下了胳膊。在月光下,他的脸十分苍白,两只眼睛黑洞洞的。

“……你叫什么?”王军颤颤地问。

“我叫郭庆升。”

“那不是……对了吗?”

那个人直直地盯着王军,突然说:“——我想改成你的名字!”

王军仓皇而逃。

盗墓者暗暗高兴,继续挖坟。

终于,他把坟挖开了,钻了进去。

坟里这个叫郭庆升的人是个大老板,很有钱,不久前他出车祸死了,火化之后,骨灰埋在了老家的坟地里。

他生前的一些私人用品都殉葬了,比如欧米茄的超霸(SPEEDMASTER)表,还有钻戒。

盗墓者在黑暗中摸索了半天,没有摸到任何贵重的殉葬品,只摸到了满手的骨灰,还有几块没烧透的骨头。

突然,有个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来:“表在我的手腕上……钻戒在我的手指上……不过……你能分清哪些灰是我的手腕……哪些灰是我的手指吗……”

盗墓者一下窜出了坟墓,像王军一样仓皇而逃。

王军从墓碑后闪出来,朝那个同行的背影冷笑一下,跳进了坟中。

换衣服

我奶奶死的时候,我还小,系着鲜艳的红领巾,在绝伦帝小镇读小学。

我只见过我奶奶三面。

她改嫁跟一个老头过日子,那老头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她住在一个叫20号的村子里,离绝伦帝小镇大约30里路。

最早,她跟我妈两个人闹别扭,后来,芥蒂越来越大,她对我爸也有了仇怨。

我去过20号。她给我的印象就是,缄默地坐在炕上,抽烟袋,长长的烟袋。一股烟油子味呛鼻子。

她快70岁了,头发依然很黑,没有一根白发!她穿着黑色的棉袄、棉裤,还有黑色的鞋子。只有一张脸和两只手是苍白的……

对于我来说,我的生活是彩色的,她的生活是黑白的--就像她那惟一的一张相片。

那是一张黑白遗像,10寸见方,挂在我家堂屋的中央。

奶奶穿着黑袄裤,定定地看着我。每次我放学回家,看到她的眼神都感到不舒服。

听说,她临死的时候,还在生我妈的气。

只为了一件衣服。

那是一件紫色的对襟袄,是我爸进城办事,回来时给我妈买的,39块钱。

当时,我奶奶正巧在我家,她就生气了,对我爸说:“自打你参加工作,就没有给我买过一件衣服!”

人老了,有时候就像小孩一样不讲理。

我爸有点不耐烦地说:“等我下次进城一定给你挑一件。”

我奶奶把头一扭,眼睛恨恨地盯着雪白的墙,不说一句话,一口接一口地抽烟袋。

没等我爸再进城,她就死了,死在了那个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的老头怀里。她是半夜咽的气。

有一天早上,我妈突然叫起来,她说那件紫色的对襟袄不见了。

她东翻西找,终于没找到,她急着去上班,赌气地走了。

家里只剩下我一个5岁的孩子。我坐在门槛上晒太阳。

偶尔一回头,看见了阴森森的堂屋里我奶奶的那张遗像,不由打个冷战——那张遗像突然变成彩色的了!

准确地说,她的脸还是黑白,只是,照片中的她竟然换上了那件紫色的对襟袄!

她定定地看着我。我傻傻地看着她。

我想跑,可是院门锁着。我把堂屋的门关上,坐在院子里的榆树下,坐下来,静静地想,我奶奶怎么穿上了我妈的衣服?。

后来,在暖暖的太阳底下,我睡过去了。

我梦见那个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的老头,他像猴子一样灵巧地蹬着遗像底下的八仙桌,把那件紫色的衣服从遗像上脱下来。

醒来后,遗像上的我奶奶果然又恢复了黑袄黑裤。

傍晚,我爸妈回来后,我对他们说了这件事。他们吓坏了,骂我:“八瞎!”八瞎是东北土话,即说谎话的意思。

我没有八瞎。

大和小

段子赶夜路,不知怎么闯进了一个荒草甸子。

走了很长时间,前面终于出现了一点灯光。他兴奋地走上前,看清是一户人家。屋里有人在说话。

段子上前敲门。出来开门的是一个知识分子模样的老人。身穿一套灰色制服,鼻梁上架一副金丝边眼镜,脸色很白。

“老先生,请问去草场坡怎么走?”

“你来的方向才是草场坡啊!很远呢。”

段子这才意识到他转向了。

“小伙子,天这么黑,你干脆住下,天亮再走吧。”

“太谢谢您了,老人家!”

进了屋之后,段子四下看了看。屋里是三套间,一明两暗。明间很大,是老先生的起居室。暗间里有人在吵嘴,唧唧哝哝地听不清楚。

老人给段子倒了茶,跟他闲聊起来。

过了会儿,暗间里的争吵声越来越大,一个老太太冲老先生叫喊:“她总是闹着要和我换房间,你也不管管?”

这时又有一个很年轻的女子的声音传出来,她争辩道:“那本来就是我的屋子!我是大房,你是二房,你就应该住在我外边!”

“我虽然是二房,可我儿女双全!再说,这房子也是儿女给安排的!”

段子感到很奇怪,这老头好像有妻有妾!而且,一老一少之间相差几十年,年轻的竟然是大房!

老先生烦躁地朝那声音挥挥手,然后,对段子说:“你等一下,我处理一下这个事情。”

接着,他去了屋外,过了一会儿,段子听到外面有挖土的声音。

他好奇地走出去,看见老人正在院子里挖地。他走近一看,吓得呆若木鸡——原来,他看见老人从地下挖出两个骨灰盒,嘴里还自言自语地叨咕着:“整天吵得我不得安宁,这回我给你们换过来!”

他一转身,看见段子,就说:“都是儿女不孝,并骨时,把骨灰盒的顺序放错了。”

“啊!……”段子大叫一声,落荒而逃。

大家觉得怎么样啊??嘿嘿,为大家先奠定一个恐怖的基调,放心,这世界上没有最恐怖,只有更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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