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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23)沈门禁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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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换来了十数日的平安。从龙池到凤阁,都不曾再为难沈微行。

紫微阁内,沈扶桑的伤势已经痊愈,最令她惊喜的乃是,沈嫦做主,将沈修竹调去奇门珍宫伺候,而叫沈辛夷前来紫微阁主持长房家务。

她们亲姐妹终可日日聚首。

“今日是到凤阁请安的最后一日。”丁闲取出随身的记笔,在随身的功过格上添了一笔正字。“然后就要去天机阁了。”

沈辛夷正指挥小婢女把紫微阁院子里经久失修的破败植物搬走,换上些赏心悦目的植物。

沈微行姐弟都不喜欢花,但是沈辛夷不理,直接问了丁闲喜欢什么花,丁闲很无聊地想了想,说牡丹。

所以沈辛夷就在院子里种了一大片牡丹。

此时还未盛放,不知道盛放时,若是沈微止再坐在院子里,被一片花团锦簇拥着,是什么景象?

“我不去。”

沈微行自外面回来,难得竟说出了拒绝的话语。

丁闲张大嘴巴,“大小姐终于决定要违抗国师的法旨了?”

“四娘与五娘是母亲的仆人。我过去请安,她们反而要见主仆之礼——四娘既已决心背弃我们,又何必相见?不如捎个信儿,让她谎称我去过了便是。”

“……这样啊。天机阁的那位坐轮椅的大少爷看起来一脸阴鸷的样子,机慧小姐……机慧小姐之前不是说割脉自残?然后还有一位小少爷,倒是生的眉宇开朗。”

“父亲已经知道慧儿在司南上动得手脚,凝儿受害,她难辞其咎。借个机会自残,一面配合龙池凤阁的计策,一面苦肉计免去后续父亲的惩罚,一箭双雕而已。”

“……其实大小姐心里如明镜一般,什么都清楚。”丁闲想了想,又问,“那其实去一趟也无妨啊?”

沈微行笑了笑,“过几日去。明日要出门。”

丁闲自座上跳起来,“贪狼有消息了?”

“好聪明。”沈微行心情大好的样子,随手折了一朵小小花苞递给丁闲,“今次我与微止一同行动。”

丁闲赶紧道,“能带我去么?”

沈微行沉吟片刻,“恐怕不行。今次只是去摸熟贪狼自己的行踪,他并未将凝儿带在身边。你的隐匿之术底子不够,怕会打草惊蛇。等到寻到凝儿行踪之后,正式动手,再带你去吧。”

“好,一言为定了。”丁闲欢快地转身,“大少爷的风氅有地方开线了,我赶紧给他缝上。”

沈扶桑走出来,给沈微行添茶,“婢子针线不好,闲姑娘来后,总算有人照顾大少爷和大小姐的针头线脑了。”

“照顾微止就好。我没几件衣裳,穿旧一件扔一件便是。”

沈扶桑笑了笑,“大小姐比大少爷还要像爷们。不如大小姐也纳个闲姑娘这样的伶俐侍妾,平添多少乐趣?”

本是玩笑,沈微行却认真思索了片刻。

“我若是男子,恐怕喜欢的是你这样的。”

沈扶桑狠狠一愣。“大小姐……为,为什么?”

“我喜欢高个子的啊。”沈微行毫无心思地随口道,“丁闲太瘦弱了。”

“哦……那婢子有幸了。”沈扶桑满怀心事地把整壶茶倒在了花坛里,转身走了。

沈微行讶然,问旁边的沈辛夷,“她怎么了?”

沈辛夷略笑一笑,“我亦不知道。丫头的心思,还是要她自己才理得清楚。”

翌日,丁闲睡到大天亮,舒舒服服地自然醒来。

小小的紫微阁里忽然少了两位少主,只剩下丁闲和沈扶桑沈辛夷姐妹,实在有些无聊。

丁闲之前曾突发奇想问沈扶桑拿过些针线,于是取出来,打算绣个花什么的。但针线还好,绣花此事自小无人教过她,丁闲对着绣样和绣书一点一点琢磨着,整整大半个时辰下来,才绣了半片歪歪扭扭的叶子。

“扶桑,扶桑——”

叫了半日,也不见沈扶桑答应,却是沈辛夷过来。

“扶桑被沈骏眉叫出去了。闲姑娘有何事么?”

“没事,就是这一针不知道怎么收,想和她探讨探讨……”

“哦。她那半吊子功夫,向她学没得耽误了闲姑娘一双巧手。来,这里要这样——”

沈辛夷利落地几针,就把那片叶子的茎枝完成,线头平顺绵密,走势自然,栩栩如生。

“呀,辛夷姐姐好厉害!”丁闲拍手,“那个,扶桑是同……骏眉大哥出去了?”

“是。”沈辛夷垂眸,双手不停,皓腕翻飞地继续替丁闲修改那个不堪入目的叶瓣。

“他们最近常……出去?”

沈辛夷改好整片叶子,递还给丁闲,“闲姑娘,如果你也有亲人,或者,也会希望她一世安稳吧?”

“是,我明白。”丁闲道,“但扶桑的心思……”

“就好比扶桑至今不知道骏眉对她有意一样。”沈辛夷苦笑笑,“茶营与花营或可喜结连理,我也可安心。但扶桑的心思,怕是……连提,也不能提。为人知晓,便是一场大祸啊。”

丁闲与沈辛夷彼此心知肚明,哑谜一般的对话中,均是难辨喜忧的微妙。

长日无聊,丁闲亦已经摸熟悉了府中的大致方位与规条,便趁着天气好,出门溜达。

她仍顺着蝶湖,绕向仁山乐水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被她在花丛草堆中发现了松鼠两只,野兔一头,啄木鸟无数。只是细细留心,也未找到草蛇,略觉失望。

走得有些累了,就在岸边坐下来。

双足垂在水面上方,略一动,激起很小很小的涟漪。

远远的,划船路过的几名专司其职的花使和丁闲打招呼,丁闲挥手回应。

心情一如水色清丽。

忽听身后格格机杼之声。

猛然起身。

然后低头。

“敏少爷为何要掩饰行藏,难道想推妾身落水么?”

摇着轮椅在丁闲身后出现的,正是今日本该去请安的天机阁少主沈机敏。

他坐在精巧的轮椅之上,来去草丛坡道,俱是自如。此时更是将丁闲逼在了河畔,两侧是乱世,轮椅若不挪开,丁闲便无法移动,除非转身跳湖。

“推你下去,你淹得死么?”

沈机敏的样子不坏,皮肤黝黑,牙齿雪白。但他说话的神气,却令丁闲极度之不舒服。

——是眼神。

深深的自卑,加上深深的怨恨。

丁闲大概能理解到这种怨恨——因为自己的残疾,便觉得全世界都有所亏欠。

看到任何健全行走的人,都咬牙切齿,恨之入骨。

这么样的人物,还是能避则避的好。

“你们家大小姐,可是出门去办贪狼一案去了?”沈机敏对峙片刻,终于将轮椅移开少许。

丁闲轻巧地用那一点点距离跳了出去,带着警觉地站在五步之外回答,“大小姐就是大小姐,不分你家我家的。我不过是侍妾身份,又如何知道大小姐的行踪详细?”

“她一房一房去请安,轮到我们这里,就托辞不来。”沈机敏阴恻恻地看着丁闲,“想是看不起我们母子四人了。”

“嗳哟,哪敢看不起呀?若有一句半句忤逆了你们的心意,又弄个假司南,真割脉什么的,可没人折腾得起。”想到初入沈府那一夜沈微行的惨痛,丁闲就满腹是气。

“哈哈,哈哈哈哈。”沈机敏仰天笑起来。“你以为我妹妹很好过么?我拿我的性命逼我娘,我娘再拿我娘和颖弟的性命逼她,她才膺服。——你们这些女人,一个两个,明明该当低眉顺眼,乖乖顺顺地伺候男人,却偏要逞强,除了狠狠的教训之外,还能有别的法子让你们知道何为卑弱,何为安分不?”

“……”丁闲低低说了两个字。

“你说什么?”

“我说,恶心。”

“你敢说我恶心?”

“我长那么大,没见过比你还恶心的人。”丁闲狠狠地看住沈机敏,“像你这样的人,不配做男人——或者,连人都不配做。”

“你,你敢!”

“有本事来追我啊?”丁闲昂起头,轻灵地踩了个奇门步伐,便远远滑出去数十步。

沈机敏的轮椅虽快,但决计不可能追上丁闲的步伐。

胸中被沈机敏的一席话说得如鲠在喉,丁闲越想越生气,不知不觉间,竟走岔了路。

发现时已经快要走到后山。回头瞅瞅,已经走入了阵法深处,再想回头怕是要废不少功夫,丁闲便决定向着后山直走出去,待到阵法边缘,再设法绕行回来。

走到山势起伏之处,却发现自己的盘算落空。

一块大大的“禁”字石碑立在自己面前。

下方镌着一些小字,已经剥落得残缺不全,丁闲便读便猜,才勉强补全:

“沈门子弟,踏入此地,便与星辰纽结中断,六艺俱废,气脉阻滞,命星如晦。每逢正午子夜,气脉虚弱,奄奄欲死;如此七夜,命断神终,死后亦不得善法,不入宗祠,无从超脱。若有大过,可置入此地,一二时辰,或两三日,以为惩戒,必不敢犯;若罪大恶极之徒,便掷于此,任其湮灭,了了了断,生死不可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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