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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第 2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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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朝,旖璇和邀月隆重地接受了百官的注目礼。

“邀月,他们怎么了?”旖璇被看得浑身发毛。

“没怎么,只不过有点儿八卦。”

“哦。”某人抓抓后脑勺,似乎没听明白。

“月相和戏阳爱卿在聊些什么?”冥炎承淡淡问。

“臣知错。”两人赶快归位。

“今天宫中似乎的确清静了不少。”

“皇上您没听到蝉鸣了吧?”旖璇问道。

“的确没有。”

呼!旖璇拍拍胸膛。

“不过倒是听到些别的。”他惩罚这只猴子,怎么好端端地传出了月相和这只猴子的绯闻?不过……看看月子泠和旖璇……这两个人的关系的确太密切了。他都有点儿怀疑了,可是月子泠……不是这样的人啊?虽然他不近女色……等等,不近女色?难道近男色?某皇帝想歪了。其实,他没考虑到的是,貌似他自己也不近女色。

“丞相和戏阳爱卿真是……太尽职了。”冥炎承憋了半天,话锋一转。他的丞相和臣子……他这个当皇帝太没面子了。再看看,也许不是那样的呢?

“这是臣应该做的。”两人同时开口。

“咳咳……议事吧!”皇帝金口一开,众臣回归正题。

之后,旖璇和邀月仍旧走得很近,众人有了已经从主观去看,仿佛觉得两人越来越不对劲儿了。冥炎承每次议事,也稍微有点儿别扭,虽然他也是听说过断袖的,可是……总是觉得有些……毛毛的。

在经过晴儿一个时辰疯狂的解释后,旖璇终于一副了然的模样一拍大腿:“晴儿,你说的断袖应该是两个很要好的朋友的兄弟之情啊!”

“此兄弟之情,非彼兄弟之情!”晴儿抓狂。

“到底是哪个兄弟之情?”旖璇奇怪。

“是那个兄弟之情。”晴儿抓狂。

“哪个?”再次奇怪问道。

“就是那个!”晴儿想去撞墙了。

“哦!那个啊!”旖璇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嗯嗯,少爷你明白了?”

“明白~~那个是哪个?”一脸好奇宝宝样。

嘭!晴儿倒地。他们小姐怎么就是听不懂呢?公子和小姐真的好般配,而且公子对于小姐的举动也明明就是说公子很在意小姐的,但是小姐却总是不开窍,弄得现在满朝文武都以为公子和男装的小姐是断袖!气死她这个当丫鬟的了!但是公子却不介意,也是,介意什么?事实又不是那样!

“晴儿,本少爷还要去钓鱼呢,你想想究竟那个是哪个好了。”旖璇甩甩袖子,大摇大摆地走出相府。跨过相府的一刹那,眼底闪过一丝看不清的东西。傻晴儿!本小姐怎么会不明白那个是哪个?

坐上去姻缘庙的马车,走到蝴蝶泉边静静凝望着漫天飞舞的蝴蝶……她怎么会不明白?邀月给她的漫山的西府海棠,花赫允给她的后棠……她最近才查到原来后棠是那么尊贵的身份的人才能得到的,花赫允的意思她已经明白了。

他们都很好,都能让她很开心,都在保护着她……可是,她似乎还没有准备,很茫然。

“戏阳璇羽?”身后传来很耳熟的声音。

“……啊?皇……公子!”旖璇吃惊地转身看到冥炎承。

“蝴蝶泉的景致看来很美啊!把戏阳小公子的魂儿都要勾掉了。”冥炎承认为刚才戏阳璇羽站在那里静静的样子其实……挺好的。不过,从他还没有完全缓过来的眼神中他怎么看出了点儿茫然和失措?

“公子说笑了,蝴蝶泉很美,能让人静下心来去想一些应该去想的事情。”旖璇垂首。

“戏阳小公子又在盘算着怎么弹劾大臣,劝谏君王,大闹朝堂了?”这些事情,眼前的这位可是一件都没放过,做起来应该是轻车熟路了吧?

“哪里哪里,食君俸禄为君分忧而已。”旖璇尴尬笑道。

“皇帝大寿,戏阳公子是不是应该准备准备,而不是在这儿赏花赏水赏蝴蝶?”冥炎承一转话题。

“……公子放心,我会准备的。”

“嗯。”想想似乎没什么要说的了,转身走向庙门口。今天,戏阳璇羽给他的感觉不同于往常……对了,多了几分柔弱,少了几分气人。咦?戏阳璇羽也会柔弱?月相就是因为这个喜欢他的?

三天后,冥王国皇帝十八岁的寿辰,百官朝贺,举国欢喜。世陵国允王也来庆贺,顺便来访。冥炎承一大早就要去太庙行礼,而宫中也是喜气洋洋。

“旖璇,该起床了。”邀月敲敲门。

“嗯,知道了。”

“快点,我在门口等你。”

“啊?不用了,你先去吧!我等会儿自己去皇宫。”

“……好吧,别睡了!今天你还迟到就不止是罚跪这么简单了。”邀月最后提醒道。

“嗯。”

“你今天的声音不太对啊!生病了?”邀月停下细细聆听房里的动静。

“没有……”

“嗯?”邀月皱了皱眉头,一掌拍开房门走了进去。看到蜷缩在被子里的旖璇……

“究竟怎么了?”摸摸旖璇的额头,有点儿发烫。

“那个,晴儿呢?我叫她半天她都不在。”旖璇弱弱道。

“我让她去办点事情。”邀月狐疑地看看旖璇的脸色,有些了然般再替旖璇把了脉……脸有点儿红了,“我去叫人进来。”

“等一下!”旖璇拉住邀月的袖子,“要是被别人知道这件事情,我的身份在相府就公开了。”那她还不如现在就跑路算了。

“……”邀月也犹豫了,可是晴儿现在不在府上……“算了,我去帮你拿。”

“啊?”

“啊什么啊,我们都算是医者,这点事情我也懂一些。”顿了一下,“再说,我们再不出发,就又要迟到了。”邀月解释道。

“哦。”旖璇也无奈了,她也不想的啊!谁知道她的第一次葵水这么碰巧地来了?肚子好痛……

于是,当旖璇全部收拾妥当后,才一脸病恹恹地走了出来。

“有点儿发低烧……”邀月摸摸旖璇的额头。“肚子痛?”看看她捂着肚子的样子就猜到了。

“嗯。”

“……回来煎点药,能忍吗?不行就别去了。”邀月有些担心道。

“……算了,去吧!”

皇宫中。站了三四个时辰,终于可以坐下了。可是旖璇的脸色已经不是用苍白可以形容的了,那简直就是惨白。

“还有一个时辰应该就可以回去了,实在不行就告病回去。”邀月坐在旖璇的旁边,小声提醒。

旖璇微微地摇了摇头,她答应过要准备贺礼的,怎么可以临阵脱逃?这样岂不是让冥炎承看不起了?

冥炎承是和花赫允同时出现的,两人就像两年多以前一样在允王府一样,都是风采决绝,都是人中龙凤,都是天之骄子。

“臣等参见皇上,皇上万岁。参见允王殿下,殿下千岁。”众臣行礼。

“免礼。”今天冥炎承穿得是一身朱红色的礼服,虽是繁重穿在身上却未见任何臃肿,反而有一丝淡淡的慵懒随意之气,缓缓而来,锋芒未敛。

“谢皇上!”

“陛下的臣子们一看便是忠良之才,听说陛下还将那个四国闻名的戏阳璇羽纳为己用?”花赫允浅笑道。

“允王也是实力不凡,据说殿下与四国忌惮的幽冥公子还颇有些交情。”冥炎承也淡淡道。

“呵呵,陛下说笑了,本王来冥王国一是庆祝陛下的生辰,二是与陛下商量一事。”花赫允礼貌道。

“哦,何事?”十二玉旒挡住了他的面孔,况且他与花赫允本来就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花赫允也没法儿看清楚这位四国都不知其真面目的少年帝王究竟此时是什么表情。

“呵呵,此事亦公亦私,今日就先不谈。”花赫允微微垂了垂眸,他这样抛头露面的和冥炎承藏头遮面的比起来实在是吃亏不少,要不要下次试试戴上个面具?

“今日是朕的寿辰,不谈公事也好。奏乐!”袍袖一样,乐声响起,悠悠扬扬地在御花园中充斥,弥漫。

“皇上今日大寿,作为弟弟,作为臣子,本王为皇兄舞剑一曲如何?”坐在太后身边的襄王起身道。襄王这一说,下首众臣才望了过去,襄王自然是一表人才,生得若说是沉鱼落雁也一点不为过,一番风流气质与生俱来,与皇上的冷清帝王之气倒是不太相同。也正是因为襄王生得如此美貌,四国才会认为冥王国的这位少年帝王冥炎承定然是太过绝美才会一直未以真面目示人。

而此时,在后宫一直比较沉默的......因为后宫没人自然就无事的太后开口:“襄儿要为皇上庆生,干嘛非得舞刀弄剑的,就是改不了这急躁的性子。”太后倒是慈眉善目,一身雍容华贵、金枝玉坠的打扮,而且保养的极好,皮肤依旧白皙有光泽,身材凹凸有致。

“襄王要为朕舞剑,朕倒是许久未见襄王的剑术了,不知有没有长进。”

“皇上看一看便知。”

“好,来人,将朕的‘陌路’拿给襄王。”陌路是传说中的一把神剑,剑身透晶莹,无一丝瑕疵,而且剑本来极通人性,拿剑之人善,它便形同陌路般温和而无害,拿剑之人恶,它便让看到剑身的人在下一秒走上陌路,沦入黄泉。

襄王舞剑,若梅间洒雪,如青梅煮酒,似六月雨纷,荡气回肠间不乏儿女情长,水乡柔情间又能看到沙场的金戈铁马。一曲舞毕,全场惊叹,纷纷叫好。

“皇弟的剑术真是越来越好了,陌路在皇弟手中颇有飘逸之感。”冥炎承轻笑。

“皇上过奖,陌路如此神兵利器臣弟不过是舞了一会儿便感有些支撑不住,皇兄用剑对于臣弟来说真是望尘莫及。”襄王微微低首,真气有些混乱,的确这把陌路实在是太难驾驭。

“有些乏力便去休息一会儿,不要伤了身子。”冥炎襄的性子冥炎承自然最知道,年少气盛,不拘于小节,听闻他很想见见陌路,所以他才会把陌路拿出来给他试一试,只是试一试,并不想让剑伤了他。毕竟这是他最亲的弟弟。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很多大臣皇亲国戚都献上自己带来的寿礼,时间不知不觉又过去些。旖璇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在邀月耳边说了几句,然后悄声离席。

“皇上,臣也想献一份寿礼给皇上,恭祝皇上洪福齐天,千秋万代。”邀月起身道。

“月相有什么寿礼就献上吧!”冥炎承随意一瞥邀月身边那个空了的位置……难道戏阳璇羽没来?几天前是谁说的让我不要担心?他会送来寿礼的?原本还想看看这只猴子又会出什么花招……看来这只猴子的话是真不能信!不过他也不担心欺君?

“臣想当场创作,因为这寿礼的重点在于创作的过程。”邀月浅笑。

“那月相有什么要求就提吧!”

“请皇上令宫人准备文房四宝,以及一张几米长几米宽的薄宣纸。”

“这么大的篇幅?”冥炎承略微看向空着的那个位置……他怎么感觉这么奇怪的想法似乎与那只猴子有关?

“越大越好。”邀月回道。

“好,来人,准备!”冥炎承挥挥手,斜靠着等着看那只猴子的精彩之作。

“谢皇上。”邀月垂首。

待所有工具都准备好了,邀月看着地上这巨大的炫白的有些晃眼的纸张也有点儿头疼了,旖璇让他这么做究竟意欲何为?

提起巨大有些沉重的毛笔,邀月挽起袖子点了点墨,然后笔走游龙。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地看着那光洁的纸张上添增的一道道墨痕,似乎是一副淡淡的水墨画。

冥炎承看着邀月下手一气呵成,而且熟练精准,似乎……是练了许久。不过,邀月公子之名在四国都是一代文雅才子的代名词,若说他有这份的才华,天下人都不会怀疑。不过,只是简简单单的水墨画这么简单么?

花赫允坐在一边儿也静静地看着邀月的精美之作,再看看旖璇空着的位置,刚才他就一直注意着旖璇的一举一动,比平常似乎安静了不少,但是脸色有些惨白,不舒服吗?现在她又让邀月上来作画,倒是要干什么?

突然,寂静的花园中,似乎有击鼓声响起,渐渐地越来越大,而且鼓声十分有节奏。一个身着红衣水袖长衫头戴白色面具的人随着鼓声旋转着挪动舞步由远至近,舞姿飘逸流畅又刻意夹杂了几分阳刚之气,周边侍卫原本一看如此突发情况正欲拔剑,却看到冥炎承轻轻摆手。

冥炎承看着那个身影,很熟悉啊!一看就知道是戏阳璇羽又在搞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了。

花赫允一看到那个身影,眼睛一亮,旖璇想干嘛?脸色不好还跳舞,会不会吃不消?

邀月感觉到身后旖璇逐渐靠近,笔一停,转身将放在地上的四卷画轴抛了出去,画轴如四根彩带滑过天际,飘飘然打开落在旖璇身前。身子一倾,长袖一挥,点上墨汁,再一旋身往画纸上尽情挥洒,舞姿与风驰电掣般的速度融为一体,看得人眼花缭乱,却感觉到了那份凌乱的美。

舞罢,声停,那个红衣人儿轻拂水袖,白色面具脱落,行礼。

“臣,恭祝皇上长寿安康。”身后,是一幅画有江山日月图的水墨丹青。

“好!”冥炎承望着那幅漂亮的丹青图,会心一笑,这个戏阳璇羽,真是讨人欢喜。

随后,花赫允鼓掌,而嘴角挂着令别人看不懂的笑。

邀月望着前面那个人的背影,微微捏了捏拳头,他看得出她已经撑不住了。邀月上前,站于旖璇身旁,躬身。轻轻一碰旖璇的胳膊,旖璇会意,两人一起退到一旁。

落座。旖璇的手在轻轻发抖。如今,也算是完成先前的承诺了吧。你个冥炎承倒是觉得舒服了,但是老娘我悲惨了!啥时候我能闪啊?再不闪就真的要壮烈牺牲了……

“陛下,这日头也有些毒了,不如移至殿内?”花赫允看到了邀月使来的眼色,向冥炎承提议。

“也好,摆驾。”冥炎承起身。

邀月与旖璇两人自然是磨蹭到了最后。“快回去吧,待会儿我替你告假。”邀月道。

“嗯。”旖璇捂着肚子,一步一挪地朝着与众人截然相反的方向走去。

邀月收回了目光,转身走进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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