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玉人劫 > 第七章 妍妍婧玉,红玉灼灼夜行人(4)

第七章 妍妍婧玉,红玉灼灼夜行人(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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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容若的背影,余忠上前问道:“大人为何不将清泸的事情告诉公子?”

明珠微微一笑:“容若虽然聪敏慧智,却天性温和耿直,他若是知道要用瑾儿姑娘挟清泸交出紫玉荷珠,定会想尽办法阻止。既然如此,不如让他去孔雀陵呆上几日——”

“可那孔雀陵——”余忠小心翼翼、欲言又止。

明珠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他不会查出什么的——即便是让他知道了,他是我儿子,难道能反了我这个当老子的不成?!

玥绛楼前已将挂上了妖红的灯笼。

已是傍晚,平日这时候,清泸怕是早已来这潇湘馆缠着我同她闲聊。

可今日竟一天也不曾见着。

我皱了皱眉。

“纤儿,”见纤儿抖抖粉帕向这边走来,我迎了上去,“清泸呢?”我问道。

“原来姐姐还不知道,”纤儿一笑,“早上清泸姐姐就被明珠大人请去了,现在还没回来,想必——”她哧哧一笑,欲言又止。

我愣住了:“明珠大人叫她做什么?”

“姐姐在这玥绛楼呆的日子可比我久,怎么这种事情还要问妹妹?”纤儿笑道,“鸨妈知道清泸被接去行馆,高兴地合不拢嘴,他这种权倾朝野的大人物,给的赏银一定少不了——”她附在我耳边,痴痴一笑,道,“明珠大人虽人老不中用了,不是还有一位俊俏的公子么,清泸姐姐这番可算是富贵了。我若是能侍奉在纳兰公子身边,即使做个最低贱的丫鬟也心甘情愿——”

我忽然间心头一冷——

原是去了行馆!

或许我早就应该料到,来这风花雪月、冶游之地的公子哥怎会付出真情?那月下喁喁之言,那画卷和玉环,原都只不过是他信手的赏赐!

那迷恍的一切一直都是一场梦,梦里自己望他如知己般,梦醒时,才知一个是天上,一个是贫贱之身——我笑自己太痴,竟忘了自己的身份!

像我这般风尘女子怎配这般痴心妄想!

心若寒冰,那曾经暖人的玉环此刻在手中却冰冷刺骨。酒壶酒盏在烛光下交错,楼下嘈杂之声渐渐远去,我醉醺醺的地伏在桌前,昏睡了过去——

人影一闪而过,伏在了窗外,一双贼亮的眼睛盯在了我手边的玉环上——

“瑾儿姐姐,瑾儿姐姐——”是乐滢的声音,她望着醉得不省人事的我,一脸的着急。

我昏昏沉沉地睁开眼,只觉得眼前烛光闪烁,乐滢的面容落入眼帘。

“什么事?”我皱着眉懒懒地说道。

“瑾儿姐姐,刚才行馆来人,说清泸姑娘在府中晕倒了,明珠大人让姐姐快快前去照顾呢——”

我一听,心中猛然一惊,顿时酒醒了大半:晕倒?妹妹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晕倒?

来不及多想,我蹬蹬几步随着乐滢下了楼。

楼前已经备好了一顶轿子。

行馆中灯火通明,我来到大堂,只见一人伏在堂前,发髻披散。

“清泸!”我大惊失色,扑了过去。只见她一脸血痕,嘴角流着血,衣服已经被打得破烂不堪。

“清泸,这是怎么了?”我失声道。

“她受不住刑,晕了过去——”管家余面无表情。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对她用刑?!”我一脸惊愕。

“为什么?为了她手里的东西!”余忠语气生硬冰冷,“她宁肯受着刑也不愿交出来,就只好让你这个当姐姐的来劝劝她了。”

“我没有,我没有什么紫玉荷珠——”清泸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瞬间惊住了。

紫玉很荷珠?!

“还说你没有?”余忠冷冷道,“你明明懂得玉石,为何处处装作不爱玉石古玩?明明收藏着一对尤府的宝物——天山雪玉的冰壶,为何不敢拿出示人?”余忠讪笑,“五岁离家,算起来刚过十六,与你还真是相符啊——”

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这一字一句,虽不是对着我说的,但字字都清清楚楚地刻在我心里。这裹着恶风的海浪已经袭来,我似乎已无处可逃——

“我没有——”清泸如呓语般说道。

“好,你嘴硬,就让瑾儿姑娘好好劝劝你。若再不肯交出,你们就去黄泉路上作伴吧!”

说罢,几个侍从拖起清泸向外走。

“清泸!”我踉跄着追了过去。

“不说出紫玉荷珠的下落,你们谁也别想出这府门半步!”余忠在身后阴阳怪气地说道。

后院柴房中,清泸靠在我肩上,泪水缓缓从眼角滑落。

“方才受了这么多刑都未见你哭,怎么现在倒娇气起来?”我擦擦她眼角的泪水,捋了捋她散乱的头发道,“别怕,有姐姐在呢——”

清泸眼中盈满了泪水,她抬起袖子使劲擦了擦眼睛:“姐姐,我不会连累你的,我会告诉他们紫玉荷珠在哪里。”

我静静地望着她:“你真的知道紫玉荷珠在哪里?”

“姐姐不用管了,我会让他们放你走——”清泸道。

“妹妹怎知不关我的事?”

清泸愣了愣,继而道:“我知道姐姐是放不下我,可姐姐不知此中厉害,一旦牵扯进来——”

“牵扯进来?”我苦苦一笑,“命中已有,让我自出生便戴着块左右命运的东西,我怎能不牵扯进来?”

清泸顿时愣在了那里,失色道:“你是——”

我捂住了她的嘴,轻轻说道:“你父亲必定是裘大官人吧——”

清泸噙着泪,一脸的惊讶。

我轻轻抚着她额前的碎发:“很小的时候就常听父亲提到裘沛庄裘大官人,说他为人诚恳,宅心仁厚,是极好的朋友。当年裘大官人偶染高热,数日都未曾退去,家父便用府中至宝——天山雪玉制成的一对冰壶熬了副汤药送去,竟然让你父亲退了热。可据当时有经验的大夫说,此病称作‘隔日热’,原因不详,但一经退热,隔日必定再次发作。唯一解决办法就是日日饮冰凉的汤药,否则必定会长热而亡。家父得知此事之后,便有意将此玉壶相赠,怎奈天不遂人愿,当日我家便被奸人暗害,遭了灭顶之灾。如今听余忠说你有那对冰壶,想来是家父临终前百般打点托人送去的,父亲从未失信于人,尤其是对这种救人性命的大事更是不会忘记。看你如今孤单一人委身红楼,想必是裘大官人也受到家父的连累,长辞于世了吧——”我满心愧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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