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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琴意相通,一弦一语总关情(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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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一惊,随即豁然站起。

“上官兄怎么来这儿了?”容若拦在秦月前,拱手道。

上官清一笑:“我若不来这里,岂不是错过了这番至情至切的呈堂供词?”

“不要在这里阴阳怪气的,要杀要剐随便!”秦月怒道。

“无凭无据,上官兄可不要妄下断言。”容若道,“况且当今皇上宽宥百姓,刑罚苛严,不会无辜定罪——”

“是是,”上官清一笑,“当今皇上向来是赏罚分明,尤其对反贼和威胁大清万代基业的人,更是从不心慈手软。若是有人以剿灭反贼邀功,那可就——”他斜眼儿盯着秦月,一脸隐晦的笑。

“你——”秦月气得脸色铁青。

上官清径直坐下:“当着纳兰兄的面儿,我就直说了。我知道你不怕死,可你要为婳儿考虑——”

“呸!”秦月一脸怒色,“婳儿也是你叫的?!”。

“好好好,”容若在,上官清还是有所顾忌,“你还是要为你妹妹考虑。一旦东窗事发,再有人添油加醋,到时候可就没有回头路了。再者说,进宫后皇上还不一定顾得上见她,到时候在乐师堆里一呆也没什么不好吧?”

秦月一脸冷笑:“你们既是要将我妹妹献给皇上,便是要皇上宠幸于她,以此来稳固你们在朝中的地位,又怎么可能让她做一辈子的乐工!况且我也不会将婳儿一辈子的幸福毁在那高墙之内!”

“哼!”上官清甩袖起身,“是要幸福还是要命,你自己选择!”他忽然凑近秦月,嘴角露出一抹讪笑,“我相信,你一定不愿意看着唯一的妹妹死在自己手上吧?”

“你——”

“哈哈——”上官清望着怒不可遏的秦月,摇摇折扇,一脸得意地着走了出去。

“这次是我大意了,怪我——”容若面带歉意。

“怎能怪你?”秦月转向他,“无论怎样,上官清是绝不可能放过我妹妹的,没有这次,他还会找其他借口逼我就范,”秦月攥紧了拳头,“真是无耻!”

容若忽然想到了什么:“差点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儿?”秦月一脸疑惑。

“失了东隅,不能再失了桑榆——”容若拍拍他的肩,匆匆向外走去。

我回到了宴席,立于一角。席上,清泸舞态翩然,又是一曲。

我悄悄抬起头,环顾四周。只见上官清手执酒杯,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清泸,面色醺红,似有醉态。

轻敛长袖,舞罢收势。上官清舔舔嘴角,眼中色意荡漾。。

“妹妹!”见清泸随众姐妹一同出来,我几步迎了上去。

“姐姐,”清泸调皮地一笑,“正要找你呢。我在边上可看得清清的,满座的人都盯着婳儿看,纳兰公子可偏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你,你说这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纳兰——”

“还说呢,”我打断她,正正神色,“如果不是你顺走了我的发簪,他也不会如此这般落你话柄,你这种小把戏早就被他看穿了。”

“真的吗?”清泸既惊讶,又惊喜,“我就知道他绝不是等闲之辈——”

“好啦,”我拉着她向外走,“不要管别人了,快跟我走——”

“两位姑娘如此匆忙,这是要去哪?”段生笑着将我们拦住,问道。

我一愣,段生不在宴席上侍奉着,怎么到这来了?

“没什么,我们只是想去找一位姐妹。”我搪塞道。

“姑娘要找哪位姐妹?”段生怪笑,“对在下说一声,在下就是挖地三尺也会给姑娘找出来——”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哪敢劳二管家费心。”清泸话带嘲讽。

段生像是早有准备,毫不在意:“既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那就请两位姑娘跟我同去见一个重要的人吧。”

“见谁?”清泸有些诧异。

“在下知道二位姑娘与婳儿是好姐妹,好姐妹在分别之前总该见见,不是么?”

清泸眼睛一亮:“真的是婳儿?”

“姑娘去了便知道了,”段生笑着让开路,“这边请——”

我心中一惊。

我的确是想带着清泸去见婳儿。

那玉簪还在婳儿手中。一个不该重见天日的秘密,无论放在谁手中,都摆脱不了危险的结局。与其说不能信任,不如说不愿伤害。

可如今段生竟主动提出要带我们去见她,难道他想以此来笼络人心?

我很是疑惑。

过庭院,转回廊,看这方向的确是向婳儿房间去的。过了长廊,我下意识地向房中望去。隔着镂花的窗棂,房中人影落落、烛光闪动,我的心稍稍放平了——

段生上前推开了门。

只见一个人坐在桌旁,桌上摆着一壶酒。

“上官清!”清泸一踏进门就惊讶地叫道,“怎么是你?!”

“我在这里等候两位姑娘多时了——”上官清放下手中酒杯,笑着站起身,“今日看到姑娘的蹁跹舞姿,便知姑娘扭伤的脚已经养好,在下也就放心了,不过——”他邪邪地盯着清泸,“姑娘可还曾记得那日在玥绛楼对在下许的承诺?”

清泸一愣:“我何时对你许过什么承诺?!”

“姑娘说笑了,”上官清道,“那日我去玥绛楼向鸨妈询问关于酒宴舞曲准备情况,得知姑娘为筹备舞曲而扭伤了脚。在下十分担心,便想顺便看望一下,可不巧的是——”他沉吟道。

“不巧的是什么?”清泸瞪大眼睛问道。

上官清摸摸鼻尖,一脸讪笑:“难道姑娘真要我说明白才能想起来?”

“上官公子,”清泸已有些不耐烦,“公子当日定是误会了,小女子从不随便对别人许下什么承诺。”

“这——”

“婳儿呢?”我几步上前打断他,“你把她怎么样了?”

“什么我把她怎么样了?”上官清一脸无辜,“现在除了皇上,有谁敢把她怎么样?姑娘真是多虑了。在下是觉着,能请到两位姑娘来府上实属不易,所以想留下多住几日,让本公子稍尽地主之谊。”

“还是不打扰了。”我拉着清泸就向外走。

段生立在门前,拦住了去路。

上官清一笑:“既然两位姑娘不领情,在下只好得罪了——”

“啪!”门被猛的关紧,链锁哗啦作响。

“等在下送走客人,定会亲自来给两位姑娘赔罪,”上官清讪笑道,“还有,如果姑娘想亮亮嗓子,尽可放心喊,这里僻静优雅,相信不会有人来打扰。”

“开门!快给我开门——”清泸趴在门上,又拍又踢又骂。

“还烦劳清泸姑娘好好想想那日说过的话,”上官清在门外笑道,“馨甜入耳,柔声似水,在下可是一直谨记于心呐——”

对面房上,一个躲在黑暗中很久的人见上官清带着段生离开,便翻身跃下了高墙。他向周围望了望,从怀中取出一只随身带着的竹管,轻轻走到门前。

“上官清!你个混蛋!你个大色鬼!快放我出去——”清泸正伏在门上连拍带打,门被摇晃地“嘎吱”直响。黑影急忙闪身,伏在窗下,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我坐在桌前,想着方才上官清的话,不禁皱了皱眉。若是说上官清来玥绛楼那日,清泸可是一直都在我房中听着《莺灵百啭》,再说她本就想躲着上官赫,又怎么会同他许下什么莫名其妙的承诺?可看那上官清说话的样子,又不像是瞎编的。

窗纸被轻轻捅破,一只竹管缓缓伸进房内。细细青烟随管口飘进屋中,又慢慢四散开来——

清泸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最后几乎没了声。

望着瘫坐在地上的清泸,我站起身笑笑:“怎么,这就——”

话还未落,只觉得忽然间头重脚轻,全身一丝力气也没有了,一种淡淡的似曾熟悉的气味飘来。

“清骨散?!”我心下一惊,“难道上官清要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方法让清泸就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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