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重重迷雾重重幕(1 / 1)
某驼看柯南看出毛病来了,特喜欢推理啊什么的,可能伏笔埋得多了点儿,哪看不懂了,一定要告诉我啊,如果是逻辑除了差错,我立马就改,给大伙鞠躬了先~
觉着可能有点儿拖沓,我尽量让情节紧凑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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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写的状态不太好,文法太乱,交代的也不清楚,所以重新修改了。某驼超级无敌喜欢改文,这也是龟爬的一个原因,对不住亲们~
爬走~一个红衣人卧在一尾竹子边上,蜷缩着身体,已经昏厥过去。
是罂粟男!
此时的姒源已经看不出一点先前的邪气和优雅,他狼狈的倒在路边,急促的喘着气,脸色青白,嘴角的血漠更显得猩红,一袭红衣上血渍斑驳。
我蹲下身,三只手指搭上他的脉门。
“这姒源可真没用。”
风力轻蔑的嘲讽着。
“我也给你三粒泻药,看你能多厉害!”
我有些内疚,这家伙怎么恁的倒霉,这种半分力气都没有的状态下居然遇到仇家,他小命还在还真是奇迹。
“肋骨断了两根,位置还好,不会造成内出血。”
我用手探着罂粟男的伤,认准他骨折的位置。
“凌宇,帮我把他的上身扶正,小心他的肋骨……”我得为他接骨,这中渺无人烟的地方,还好他福大命大遇到了我们。
“你要救他?”
风古原冷冷的问道。
“没错,”我心中另有打算,“况且他这样我也有责任。”
“你救了他,不怕反受其害么?”
“难道你会怕这个‘稀饭柿子’么?”
“哼!”
我和风古原拌着嘴,手中却没停下,解开罂粟男的衣襟,清理了一下血迹,为他正骨复位,然后固定。
“你对这个‘柿子’倒也着慌得紧。”
“总不能见死不救。”
忽然想起一事,我从怀中拿出一粒药丸,喂罂粟男服下,解了泻药的药性。
经过这么一折腾,罂粟男缓缓醒转过来。
他张开了那双邪魅的墨瞳,在我的脸上来回扫视了几圈。
“你是谁?”
我心中暗笑,这玉面玲珑果然厉害,前日刚刚激烈对峙过,现在却将我忘了个干净。
“我是大夫。”我故意绷起脸,冷冷的答道。
墨瞳眼波流转的望了我半晌,然后瞄准我身后的人。
“是你?”
他没认出我,认出的是风古原。
“世子别来‘无恙’?”风古原讽刺的开了口。
姒源眼中闪过怒意,忽然又将眼光调向我,我刚好迎上了他的视线。
“这般狡狯的目光——原来是丑丫头。”
我在心里狠狠啐了罂粟男一口,他居然喊我丑丫头!
“我总是会着了女人的道儿,你说是也不是,丫头?”姒源故意不理会风古原的讥诮,眼波流转的挑逗着,竟然跟我调起情来。
忽然,风古原执起我的右臂将我向后扯去,而姒源也手疾眼快的扯住我的左臂,我惊呼一声,两个人竟然拉着我拔起河来!
“放手!”
他们拔河凭什么要我做绳子?
还是个倒霉的“绳子”,他们两个都是有功夫的人,稍一用力,就可以将我扯断。
显然他们两个也明白我有多不结实。
风古原不敢用力,却死硬着不肯放手;而那姒源,任何一个扯动都会牵动伤处,虽不敢太过用力,却也憨皮赖脸的不肯松手。
他们两个就这样扯着我,僵持着。
“你们两个都给我放手!”
“别闹!”风古原有些懊恼的将我的挣扎钳制的死死的,然后冷喝道:“你放开她!”
“我看上她了,不放!”罂粟男挑衅的望着他。
我怎么这么倒霉,莫名其妙做了这两个混蛋的炮灰!
“你再不松手,小心我再你给下重药,”我威胁着罂粟男,“让你一个月都爬不起来!”
“我爬不起来,你会照看我不是么?”罂粟男赖皮道,“你虽然样貌普通,不过爷喜欢你的眼神,收了你如何?”
几句话说得我七窍生烟。
这个姒源的脸皮究竟是用什么东西做的?
“你脑子被人打坏了吧,” 风古原居然还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扯得我生疼,让我更加的火冒三丈,“还是原本就不正常?”
姒源瞄了我身后的风古原一眼,“丑丫头,你身后那位爷,靠不得的,”说着,又咧出一个杀伤力极强的邪魅笑容,“他已经有了家室,而且他家那只母老虎极厉害,给不了你名分了。”
呃?
风古原已经有老婆了?
我回头瞟了他一眼,发现他听了这话居然嘴角含笑,一副很得意的样子。
一阵心烦意乱,他娶媳妇关我什么事儿!
我复又瞪向姒源,“你脑子果然有病!”而且还很不要脸。
“爷就是喜欢你,够呛,够辣!”
姒源说着竟不要命的扯着我的手臂俯上身来,眼看就要扑上来时,忽然一声闷哼,又跌回去。
一直没有出声的凌宇出手为了解了围,他一脚把姒源踹到了地上,
凌宇转身向风古原单膝跪倒,恭敬地施礼道:“还请二世子不要为难我家主子。”
风古原沉着脸松开了力道,我便迅速将手臂抽出来。
揉揉被他们扯得生疼的小臂,然后走到姒源跟前,示意凌宇扶起他,重新诊视,确定他的肋骨没有再错位。
尽管我比任何人都想拿石头开了眼前这个家伙!
“你最好把嘴给我闭上,否则我不确定下次是不是轮到我,把你的肋骨打断!”
我警告着罂粟男,收拾妥当,便站起身来。
实在不能再理会这个自恋狂加神经病了。
“凌宇,你负责把姒世子送回西藩,我和二世子在小院等你。”
我向凌宇眼色示意,让他安排人将姒源安全送出东藩。
罂粟男这么个玩儿法,玩掉自己的性命是早晚的事儿,但是我却不能让他在东藩境内有任何差池。
理由很简单,我可不想送给他老子一个堂皇的理由向东藩挑起争端。
出了泽源,就是筑城——他姒家自己的地盘。
其实,无论哪里,只要不是东藩境内,他即便被大卸八块也不关我的事,说不定我还要庆祝一番。
我们离开,留下凌宇照看着喋喋不休的姒源。
“丫头,等爷好了回来找你。”
他还在不要脸的自说自话。
风古原终于忍无可忍的回头,一把扯起姒源的衣襟,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罂粟男听后甚是惊讶,却意外的没有反唇相讥。
片刻,他眯起眼睛,嘴角玩味的勾起,小声的自语,“有趣,果然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