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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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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利索地将车子停好之后,他的掌心仍没有离开她握住方向盘的小手。

她张皇地想抽出她的手,但他的大掌仍压在她的上方,任她怎么挣扎就是没办法。

“记不记得,前几天我派人将你的车子送回去的事?”他慢条斯理地说,炯炯有神的双眼直直地看着她。

她没有应答,仅是与他对望。

他也不在意,径自又说:“结果,送到那晚你下车的地点,那家人说那辆不是他们家的,而是——”他故意不语。

呃……诸葛妮萩的脸色骤变,不知是该找个地洞钻下去,还是装作不知情。

房蓝道却会心地一笑,“那户人家一眼瞧出这辆的车主,正是诸葛复唯一的女儿——诸葛妮萩的座车。

可以告诉我,你除了是雨夜、妮萩、诸葛妮萩的身份之外,还有什么身份是我不知道的?”他的眼神透着狡黠,仿佛他还知道她更多的秘密。

“我……没了。”她还是不坦白。

“妮萩小姐,你不诚实哟!”他故意凑近她的唇边。

“你离我远一点。”她惊惧地往后挪,但是双手被他按住,也只能划开极少的间距。

“我的死党告诉我,那天救我的诸葛复是个女人乔装的。所以,我就推断有哪个女人刚好懂得中医又略通命理,更能将一个勘风水之士扮得如此微妙微肖?”他不疾不徐地分析道,只希望她自己招认。

“那关我什么事?我是诸葛复的女儿,但我爸怎么可能会是个女人?你的死党眼花了。”她声音高亢地反驳。

“我的死党也许会看错,但是他的妻子不可能看错。如果说有谁最擅易容,绝对是她!我相信她的话。”

“那又关我什么事?”她反问。

“因为你就是那个冒充诸葛复的人。”他认真地瞅着她,不容她遁逃。

“我——”

“不想当我的救命恩人?”他又凑近她。

“你不要这么靠近我。还有,拿开你的手,你压得我好痛。”她故意使出哀兵姿态。

“说实话,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他刻意将这话说得暖昧不明。

“谁要你的什么东西!我只想要回我的自由。”她装傻地呐喊。

“你的自由也必须以你的实话来换。”他坚持立场地说道。

“你以为你是谁?限制人身自由是犯法的。”她抗议道。

“那冒充他人、从事没有执照的工作,也是犯法的。”他反将她一军。

“你有什么直接证据,说我就是冒牌的诸葛复?”她相信他的证据都是间接的。

“有。”他信心十足地说。

“有!?”她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瞳。

“对。”他忽然从西装口袋拿出一撇道具八字胡,“它。”

“啊——”那天她应该没有掉了那撇胡子啊!

他却趁此同时将那撇胡子凑近她的脸上——

“宾果!就是了,你没有话说了吧!”

“你——讨厌啦!”她恼羞成怒道,虽然既不想承认,却也无法否认。

“为了让你口服心服,还有一个方法证明你就是‘他’!”他抽回八字胡,直直地凝视着她。

“什么方法?”她怎么觉得他的眼神很怪?

“就是……”话未尽,他的唇已覆上她的唇……

“嗯……”她的双手因惊诧而在空中舞动。

他抓住它们,并扣在胸前,强令她专心享受他的吻。

阵阵酥麻的感觉瞬间从口中传至全身,渐渐地,她体内的骚动凝聚成一团热火,沸腾滚烫,似乎要从她的体内炸开……

她从不知道一个吻,也能令人这么忘情、狂热,甚至渐渐失去理智……她的手不再挣扎,乖乖地被握在他的手中。

他们正用着最原始、也最真切的接触,让彼此感觉对方的存在与悸动。这让她再一次忆起他们之间的第一次……

她永远忘不了,成为他的女人的那一刻。

如今才明白,保守的自己为什么愿意以她一向视为珍贵的贞操,去“救”房蓝道。

她早在一次又一次与他的交会中,恋上这个男人,以致在心中默默期许和他有更多的接触机会,又怕他“轻看”她,故而一再以不同的身份与他见面。

这缘——就结下了!

就在她卸甲投降时,刚好对上他突然睁开的眼眸,阖黑的深处竟闪着熠熠光芒,她怔了怔,霎时清醒。

这时,他也放开她,似真似假地说:“我的味蕾特别好,举凡吃过的东西、吻过的唇,我都‘必尝不忘’,它——我记得。”他指着她的朱唇。

她不敢吭气,羞答答地低下头。

他却支起她的香腮,“你是‘他’,对吧?”

“你不是已经这么认定了吗?”她又打起太极拳。

“但我要你亲口说。”

“告诉你答案后有礼物吗?不然你这么逼问我做什么?”她无奈地调侃道。

“有!”

“不用了。”她可不敢想。

“我还是会送的。”

“什么?”

“奖品啊!回答我,你是‘他’吧?”他真的是锲而不舍。

“是,我是‘他’,满意了吧?那你还记得什么?”她私心地希望他记起和她的——

“满意。对了,你问,我还记得什么?难道我漏了什么吗?”俊颜写着疑惑与困扰。

一见这表情,她只能轻叹。这说明,他记得她的唇,却忘了他们的——缠绵!

唉!

这个答案,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为什么还要问呢?

“没有了。”

“那好。我要送你奖品了。”他作势又凑近她的唇畔。

她连忙以手挡住他的“侵犯”。

“哈——”他大笑道,“你知道吗?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对你的唇很有感觉?好像——很久以前就吻过它。”

“你是吻过它啊!”她低声地“抱怨”道。

“呃,对,我是吻过它,在那个超速的下雨天。”他以为她说的是那一回。

她两眼一翻,不敢再奢望他真的能记起他们缠绵忘我的那个黄昏!

“对了,你那天是怎么诊治我的?”

房蓝道虽问的轻松,但听在诸葛妮萩的耳里,却让她全身神经紧绷。

“嗯……就利用针灸帮你祛毒啊。”她随口掰了一个理由。总不能说她使用了“以身相许”这一招吧!这种亲密事,她说不出来,只希望房蓝道能主动忆起、主动提起。

“是这样吗?”他总觉得事情并非如此单纯。更何况在他模糊的记忆中,好像曾上演了一场“亲密情事”。“那为何需要‘清场’治疗呢?”他继续问道。

“这……因为需要对全身多处的穴道加以针灸,所以必须将你身上的衣物全部脱下……”

话未说完,房蓝道便兴味盎然的问道:“全部都脱下吗?”说得有些暧昧。

想起那天的情景,妮萩不禁又红了脸,讷讷地说:“当然没有……嗯……只剩贴身衣物……”

他斜睨了她一眼,露骨的问道:“所以,我全身都被你看光光了……身材还不错吧?”他暧昧地看着她,缓缓地问着:“你没对我上下其手,甚或‘霸王硬上弓’吧?”

他想起来了吗?

她红着脸,偷偷地看了他一眼,“你说呢?”既希望他真的记起,却又怕记起后的尴尬场面。

他侧头认真想了想,“好像有,又好像没……”

话未说完,诸葛妮萩便急急地接话道:“当然没有!我怎会对你有兴趣嘛。我要回去了。”立刻将此话题结束。

她怕再继续和他说下去,那天的事不是房蓝道主动忆起,而是自己在他不断逼迫下全盘说出,那不就羞死人了!

“那我送你回家。这次我得和真正的诸葛复先生见个面。”

“做什么?”她有点紧张地问。

“找他看风水啊。”他故意说道。其实,他到现在还不知道真正的诸葛复究竟是何人。

“哦——”她有些失望地应道。

“还是,你希望我是去说媒?”他不正经地瞅了她一眼。“谁希罕!”她推了他一下。

“我有说是向令尊提亲吗?”他再次调笑道。

“你——下地狱啦!”她的脸立刻刷红,连厚厚的粉都遮不住。

“地魔本来就待在地狱的啊!”他朝她诡诞地笑了笑。

“老天!”她两眼一翻,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他却抓起车上的面纸,问也不问地就往她的脸上擦去!“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擦干净你的大花脸。”

“你——你不要乱碰啦!”她左躲右闪,还是敌不过他的执拗与力道,最后只好任他摆布了。

他这才真正开怀地笑了。

铃……杀风景的手机铃声却在这时响起。

房蓝道蹙了蹙眉心,本不想理会它,诸葛妮萩却打断他。

“接吧!我会乖乖地擦脸。”她抓过他手中的面纸,自我挖苦道。

他会心地一笑,这才按下通话键。

“喂——”

半分钟后,他怔忡地睇着诸葛妮萩,不发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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