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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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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店?”他也不知为什么想和她说话。

“是。”她又应了声。

“我还是用了爱新觉罗这名字。”他也觉得他们的对话很“冷”,但就是忍不住就这么扯下去。

“喔。”又是一个单音,双手却背在身后,紧张地直掐着农角。

“今天,嗯……”连他也清起喉头,“今天,我们公司在这边拍广告——”“先生,今天是来看相的吗?”诸葛萧仁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手中的茶壶不轻不重地放在测字摊旁的桌上。

房蓝道当然听得出这话是逐客令,但他可不是让人呼来唤去之辈!

他立即回以颜色,“不算命、不看相、不问卜。就不能逛测字摊?”诸葛妮萩早闻出烟硝味,转过身子瞪了师兄一眼,谁知师兄的脸异常的森冷,那是她不曾见过的阴鸷。

“师兄——”她觉得他变得好怪!

诸葛萧仁根本忘了师妹的存在,炮火直对着这个突然插入他与师妹之间的房蓝道。“小店今天休息,先生请回吧!”他一把收起测字摊上的东西。

“师——”诸葛妮萩话音顿,“师兄”二字差一点就落出口,“不得无礼,萧仁!”

房蓝道听见她的叫喊,立即反击,“果然是‘小人’!心胸陕隘。哼!”萧仁的谐音便是小人,他趁势将了诸葛萧仁一军。“你说什么!?”诸葛萧仁停下手中的动作,与房蓝道对峙超来。

身高相差无几的两个大男人,就这么怒瞪着对方。

“房先生,你先请回吧!请恕徒儿失礼。”她连忙抓着他的手臂,将他推离师兄的身边。诸葛萧仁一见妮萩抓住房蓝道的手臂,顿时妒火中烧,使了一手小人步——从右手撒出一种无味无色的药粉,到房蓝道的颈项。

“你真该走了!”他又冷讽了一句。

诸葛妮萩不察师兄的无耻伎俩,只觉得他的态度很差真想破口大骂,但是碍于自己现在仍是“师父”的角色,只能隐忍,再次对房蓝道致欺,“真的对不超!希望你不要见怪。”

房蓝道也不察诸葛萧仁的小人步数,看在“诸葛复”的面子上,抿了抿唇,不再计较。

就在他大步离去时,诸葛妮萩突然喊住他:“房先生,如果有事,或是什么地方不舒服,还是可以来找我——诸葛复。”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和他这样说,或许隐约中她希望——能够再见到他吧!

他朝她笑了笑,算是答复。

其实,他这个人一向不迷信,也不常生病,即使真的病了,他也不会去找一个术士医病,但是,他看得出来她的善意,也就不好悖逆。

目送他远走的诸葛妮萩,这才缓缓转过身子,冷冷地问着诸葛萧仁:“你为什么这么做?”

他却不解释,径自回到屋内。

“诸葛萧仁——”她在他的背后大吼。

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变就变!?

她越来越不懂他了!

席晴《绝情总裁》

第四章 铃……房蓝道的手机铃声起来,响了起来,瞥了一眼上头的号码,难得的笑容不禁扬了起来。“法亚,怎么会想到我?”

法亚是他的死党,也是五行社成员之一的“木”,他的个性与气质亦如“木”,沉稳而优雅,是他们五个死党中最具绅士气度的一个。“蓝道,没想到你还记得老同学!”穆法亚愉快地说。

“朋友是老的好,更何况我们的关系更胜朋友。今儿个怎么没陪嫂夫人,反而找老同学寒暄?”

“哈!你的话多了。是不是也坠入爱河了!?”“是你们四个掉进爱河。我房蓝道一向视女人为家具,我会欣赏她们、使用她们、爱护她们,但她们仍只是——家具一件,我可不会日夜都与家具为伍的。”他断然道。

“话别说太满。”他以过来人的身份劝道。

“就此打住!说吧,今儿个打电话来有什么特别的事?”他不想再陪这些新好男人谈女人这个烦人的话题。

穆法亚仅是笑笑,不再与他争辩。就让他再逃一次吧。“我是受其他三个人的请托,告诉你一声,我们打算到加州度假,希望和你聚聚。”

“什么?‘金’、‘水’、‘火’他们三个也要来?什么时候?”他突然好兴奋。自从他们大学毕业之后,各自承继父业,从此开始忙碌不已的生活,几乎没有机会碰在一块,如今,他们四个人都要来加州,太好了!不,是八个人吧,因为,他们全娶妻了。

“就在下星期‘蔷薇静阁’的落成典礼上如何?你看,我们待你多好,让你既工作,又可招待朋友。”

蔷薇静阁是蓝道集团下星期将落成的一批别墅。由于环境幽美、房子的坪数又大小合适,于是四个好友便都各自订了一栋。为此,他也就在大伙的要求下,“买”了一栋与他们比邻而居的别墅。

“那就谢谢你们的体贴了。”

“那就这样说定了。对了,我们可都是携伴参加的哟,他们三个要我特别叮嘱你,也得携伴参加。”穆法亚丢了个难题给他。

“再看看吧!或许我会从我的家具中随便选一个带出来。”他故作蛮不在乎地回应。

“蓝道,对女人不要这么漫不经心,会错过好缘分的。”他轻轻地提醒道。

房蓝道突地不语,最后抿了抿嘴,“你的话,我会想想。”脑中却闪入一个影像——

那是张如油漆般厚的脸蛋……

油漆!

对了,她的琴不知运到了没有?

明天,他得催催他们!

穆法亚很惊讶房蓝道会这么说。他是他们之中对女人最冷情的一个人。可是,他却是他们之中最独特的一个,女人第一眼很容易被他吸引,甚至爱上他,但他对女人的不经心、不在意,却常让女人流泪,最后不得不撤退。

在大学里,他就代房蓝道安慰过许多为他泪洒衣襟的女孩。

时光荏苒,这小子不知“收敛”些了没?

希望他可以和他们四个死党一样——觅得个好姻缘!

“蓝道,别忘了下星期的约会。还有,记得携伴参加。”他再次提醒。

“再说吧。不过,别期望太大。”房蓝道浅浅地笑着回答。

两天后,房蓝道已从欧洲将电子合成乐器弄到手。

诸葛妮萩为了感谢他的赔偿,于是请他到中国城附近的一家广东茶楼饮茶。

她依旧是一身改良式的黑衣唐装,水洗丝的长裤下是一双绣着莲花的黑色绣花鞋,至于那头长发早被她梳成发髻,并插了一支发簪,整个人从背后看去,是个无法挑剔的古典美人;至于正面嘛……

房蓝道正好从茶楼前门走来,直直瞪着那张一点儿也不陌生的油漆脸,不禁摇头。

这个女人真是个不听劝的倔强女人!

他早就奉劝她将那层油漆擦掉,再不,也画淡一点。但偏偏弄成这么个大花脸,真是——

令他倒胃口!

话虽这么说,他也很奇怪,为什么还愿意为她到欧洲弄琴来?

“嗨!房先生。”她夸张地朝他挥舞着右手。

他则寒着一张脸走近她,有点气她这么“招摇”。一屁股坐了下来,像是赌气地冷声道:“你为什么不能擦掉你脸上的油漆?”

她却低声笑了。“就为了这个原因。所以你一脸锉冰?”

“锉冰?”他不明所以问道。

“锉冰是台语,我也是最近才学会的,它很好吃,就是用机器将冰块刨成细绵绵的冰,然后再加芋头、红豆、爱玉、炼乳……反正喜欢加什么就加上什么。”

“那跟我的脸有什么关系?”瞧她说得好像他是人人可“吃”的廉价品。

“哈!意思就是说,你的脸森冷的像冰,令人不敢接近;但你这张皮相又好看的要命,所以就像到冰上面的配料,赏心悦目又好吃。”她轻松地解释道,不忘为他倒一杯茶。“请用,我自作主张先点了茉莉花茶,因为它比较清雅,口感较好。”

听她一会儿冰、一会儿茶的说,弄得他不知该怒,还是顺着她的话办下去。

“喝呀!”她催道,又开始挥动手,“服务生,请将餐车推过来!”

餐车一推过来,她就以她那纤纤小手指着餐车上的一样样小点心,少说有二十碟吧!

服务生准备退下时,她还不忘叮咛:“待会儿,再送两碗鲍鱼粥来吧。”话落,她才想起他似地问道:“鲍鱼粥你吃吧?”

现在才问他?他却置身事外似地看着她,“随便。”

“好,就两碗。”她匆匆打发走服务生,便拿起筷子,“这家点心做得很道地,很多人不辞千里的跑来买,你快尝尝。”她不客气地送了一筷子的水晶饺到口中,满足的表情立刻出现在她那张油漆般的脸上。

房蓝道却没有吃的意思,只是盯着她瞧。她是第一个在他面前吃东西毫不做作的女人!一个——“怪”女人。但此刻,他发现自己可能比她更怪!

他向来不和女人纠缠不清,而她的满脸“油漆”,又让他不敢领教,但他却还费心思去替她找那个什么了不起的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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