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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蘭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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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運河上

皇帝的御舟高大寛阔而雄伟!御舟上楼阁巍峨,舟身精雕细镂且有龙形雕塑,彩绘金饰气象非凡。在辽阔的河道特别显眼,现在御舟正慢慢地航行驶向莞县的花城。

莞县花城也是天玄王朝最繁华的城市之一,但与盐城不同的是盐城是一个商城,而花城却是一个景致迷人,地如其名的花花之城。

花城四季都开着不同品种的花,林林总总形形色.色,园林馆阁奇花异草,令人赏心悦目,酒楼茶馆花肆比比皆是!是文人雅士聚脚之地。但花城同样是寻花问柳脂粉客留连之所,因为花城有条很出名的青楼街,整条街道上开着大大小小的青楼妓院。另外花城其中的一个避风港,更成为画舫的停泊处,画舫上有美酒佳肴供应,更有歌舞表演!只是画舫上负责表演的女子都是卖艺不卖身的。

花城不论白昼或夜里都是人来人往,歌舞升平,可说是名副其实的不夜之城。

花城有两间很有名气的楼馆: 一间是醉琼楼;楼高三层,低层多是平民百姓消闲饮食之地,第二层是一些富家子第,文人雅士或达官贵人吟诗作对,风花说月之所,而第三层则有独立厢房,是给官商用来招呼贵宾之用。

醉琼楼最出名的是百里燻鱼,蝴蝶肉,梅花酒、莲子茶、醉鸡和鱼头汤,百花豆腐。

梅花酒分三种: 第一种梅花清酒,这酒清醇而夹着浓浓的梅花香味,适合酒量不佳的人或女子饮用; 第二种梅花醉,这酒酒味较浓,酒入口中梅花香气即从喉中升上,瞬间令人昏昏欲醉,似是三分醉时七分醒; 第三种梅花八步,此酒酒味浓烈但也带着淡淡的梅花香,跟北方的烈酒很像,传闻无论酒量多佳的人,饮此酒后八步之内必会醉倒。至于醉琼楼的莲子茶却是解酒良茶,茶中夹杂了点点荷花的清香,令人心旷神怡。

其实醉琼楼堀起不过是短短六年间,它的前身只是一间小得差点要结业的客栈。传闻客栈的老板在一夜间研制出这些美酒佳肴,令客栈起死回生,而且扩充成现在三层高的醉琼楼。

花城另一间名楼是怡青院,也是楼高三层,和隔了几个街头的醉琼楼遥遥相对。但怡青院却是喝花酒的地方,那里的姑娘个个貎美如花,但当中有些姑娘是卖艺不卖身的。她们每个都身有一技之长,而怡青院最出名的姑娘是一位叫青青的女子。

传言青青貎若天仙、琴艺出众且能歌善舞,但是见过青青的人却少之又少。因为青青并不是任何人也会接见的!即使是富贵商家或达官贵人,有时也未必获她的接待。几年间曾有很多人向怡青院的李妈妈提亲,要帮青青赎身,但是都被青青一一拒绝。

怡青院开业若□□年,一直享负盛名。而六年前青青的加入更令怡青院之名传遍莞县,慕名而来的人遍布各方,为的只是想一睹美人之花容,但却多是未能目睹失望而回。

如月站在甲板上看着两岸的景色。

花城现在应是梅花满城的季节了!想来她已经很久没见过杜大娘和小澄了,不知道现在她们过得可好?

自从南巡后,皇上好像比在宫中还要忙碌,这几天经常和他身边的人关在船上的议事房里,似乎是商讨什么重要的事。

忽然身后傳來一把柔柔弱弱的声音打断了如月的思绪。

“兰妃见过贵妃娘娘。”

如月转身看向她,蘭妃身穿青衣锦罗宫衣,梳了个桃心髻,艳丽而不落俗套,如月对笑了笑说, “兰妃姐姐,在宫外就不必多礼了。”

兰妃似若有所思地笑看着她问道,“贵妃娘娘身体可好些了嗎?”

如月看着兰妃,忽然发现她和自己竟有三分相像,尤其那道眉毛和嘴唇,以前怎么没发觉。

“已经好多了!多谢兰妃姐姐关心。”如月对她露出一抺浅笑。

她知道兰妃之所以会这样问,全因之前她不在御舟上时,兰妃找过她!锦翠便对兰妃说她第一次乘船,身体有点不适,不想见任何人。

“那就好了!这样贵妃娘娘到了花城,便可以陪伴皇上出席宴会了!”兰妃有点言不由衷地说着。

“这..我也不知道是否可伴皇上出席!还要看那时身体的情况而定,且皇上也没说要我陪伴他出席。”她怎样感到兰妃的表情有点怪怪的。

“是吗?” 兰妃的脸有些微红, “嗯...不知道..妹妹这几天有没有见过皇上?”

如月有点错愕地看着她,不明兰妃为何会这样问,于是说 “兰妃姐姐想见皇上吗?他好像在船中的议事房!兰妃姐姐如果有事可以在房外等他。”

“不..不..不用了!”兰妃急忙的说道。

如月心中一怔,终于明白兰妃想问她什么了!

她的确每晚都会见到皇上,但那又怎样?难道她确定后会开心吗?这样问是不是太愚蠢了点。

兰妃总是给人柔柔弱弱的感觉,像一株娇弱的铃兰。听锦翠说兰妃在皇上未被立为太子前,已是皇上身边的侍妾!后来皇上登基,她隨即被封为妃。听说兰妃的父亲当年只是边疆的小官员,现在却是朝中的三品官,而她的哥哥也在礼部当差。锦翠说兰妃入睿王府时,当时皇上对她也算是很宠爱的!不久更为皇上誔下了一个女儿,那是皇上当时唯一子嗣。

兰妃虽然外表给人很柔弱的感觉,但能在宫中生存,而且不失荣宠,证明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如觉得皇上应该很喜欢兰妃的!记得她入宫的第一晚,皇上好像是去了兰妃的芙蓉宫。每当皇上跟她闹情绪,也是去找兰妃的!在敬事房的承恩册上,萧德妃极受荣宠时,皇上也会去兰妃那里。而这次南巡还把她带在身边,这是不是证明她在皇上心中也有一定的位置?

在她记忆里,兰妃从不在宫中争宠,怎么出了宫就便变得有点不一样了?

如月装着不明所以地说,“哪..兰妃姐姐是想..”

“没..没事了!我不打扰贵妃娘娘了!”兰妃转头匆匆离开。

小桃看着兰妃在甲板上消失后,便对锦翠说,“兰妃娘娘可真古怪!又不是想见皇上,为什么要问贵妃娘娘有没有见过皇上?”

锦翠忍不住笑了!戳了戳小桃的脑子,笑说“你的脑筋可真直。”

“这..有什么不对吗?” 看到如月和锦翠笑得神神秘秘的样子,小桃更不明白。

锦翠在她的耳边说,“她的意思是想问,这几天晚上皇上是不是去了贵妃娘娘那里!”

小桃听完立即尴尬得脸红红的喃喃道,“啊!原来如此!”

此时元熙的声音从她们後方响起,“怎么出来这里了!如果冷着了怎么办?” 他挥了挥手让锦翠和小桃退下。

“臣妾没有那么娇弱。”如月嘴唇微微弯起,勾出一抺浅笑。

元熙拉起她的柔荑,皱着眉看着她的一双玉手说,“手都冻成这样了!还狡辩。”

一个絶色的女子却没有一双娇嫩的手,她的手指有少许粗茧,那大概是长期拿针线而造成的吧!

元熙握着她的手轻抚,十指纤纤却不娇嫩像是干过粗活的,皱了皱眉问,“你以前和师父一起居住,家里的事都是由你做吗?’

如月笑着答, “是啊!”

……这有什么问题吗?……

“这里有少少的茧跟我同一位置。”元熙抚着她手指位置的茧,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很喜欢这双漂亮手。”片刻抬头看着她,“记得好好地照料它们。”

他看着她如花般笑靥,有如冬日的暖阳沁进他曾被冰封的心!或许从第一次的相遇,她便一直在吸引着他。纵使是在稚龄时期,他也一直在寻找她的影子。

他轻抚着她的脸颊,眉头皱得更紧,“你最近怎么都不会照顾自己了?”

“嗯?” 如月疑惑的看着他。

“看脸都冻成这样。” 他的手撫着她的脸颊。

“那是寒风的关系,我不过在这里站了很短的时间。” 她笑說。

他把她环在自己的怀里,用披风盖着她的身体,缓缓说“我最近是不是都把你冷落了?”

……有吗?他不是每晚都睡在她身边吗?只是很多时候是她睡着了他才进来,他冷落的不是她,应该是其他俩人吧! ……

“怎么都不说话了?”

如月伸手环着他的腰,把头贴近他寛阔的胸膛,轻声的说 “你冷落的好像并不是我。” 或许基于同是皇帝的女人这一点感受,本不想说的话还是说了出来。

“是吗? 你真的想朕临幸她们吗?”

如月愣了一愣身体微僵,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裳。

....这…要她怎么回答?

元熙露出戏谑的笑容,俯首在她的耳边说,“你想把我的衣服抓破吗?”

如月这才发觉自己的手,不自觉地紧抓着他的外衣!脸上隨即染上微红!抬首时看到他不怀好意的笑容,使她的脸更红了!

他爱煞了她这羞涩的样子,低下头收紧绕着她的手。

如月有些惊惶失措, “皇上别...”话还没说完唇便给封了!震惊得连反抗都忘了。

她睁着眼看向四周,侍卫们都背对着他们,没有人敢看向这边,但是她满脸通红,连耳根都红了!

……他怎么在众目睽睽下,这样恣无忌惮地吻她?不说这里有侍卫,还有他的两位妃子可能随时都会出现,兰妃刚刚就在这里呢! ……

元熙放开她,嘴角勾起一抺邪魅的笑容,调侃而说,“不专心!” 說完瞇眼盯着她染红了的脖子,手轻轻地抚着她的颈际。

“我有些冷,进去好吗?” 她实在不习惯在那么多人面前和他亲热,何况他现在的动作更充满了瞹眛。

“嗯!” 元熙拖着她的手走向船内!

纵使知道他在这里吻她也没有人敢看,但是他不想和别人一起分享只属于他的美丽,也怕自己会一时失控。

“臣妾参见皇上,贵妃娘娘!” 当元熙和如月走到半途时,兰妃正向他们迎面走来。

“起来吧!” 元熙停下来说话时仍旧拖着如月的手,而如月在他身侧试着想挣脱他的手,但却被他握得更紧,只好放弃。

“兰妃姐姐刚刚好像有事找皇上。” 如月说。

“啊?是吗?” 元熙的眼神看来有些冷淡,“兰妃找朕有什么事吗?”

“已..已经没什么了!”兰妃惶惶地说。

“没事就好!朕现在想休息!你若没事也不要在船上乱走,多待在自己的房间。” 元熙冷淡的道。

蘭妃福身说道,“臣妾遵旨!”

元熙没再理会她,拖着如月从她身侧而过。

刹那间如月发觉兰妃眼中流露出恨意!但当她转头回望她时,却见她对她露出一抺浅笑,眼神有着淡淡的哀愁。

刚才那一刹间是她的错觉吗?

如月帮元熙脱下披风,为他酙了杯茶。自从南巡后,元熙便和她住在同一房间里,他并没有为他自己安排独立的房间,也没有去兰妃和宜嫔那里。她真不明白皇上出了宫门后,为什么会这般明显地宠幸她?她到底要欣然接受还是要小心提防呢?

“过两天就到花城了,到时你待在船上别去。” 元熙突然说。

“皇上不打算让臣妾出席宴会吗?” 如月半开玩笑的説,但心里並不意外。

“贵妃想出席那种无聊的宴会?” 元熙看着他挑眉说道。

“无聊吗?那些宴会可是官员们费尽心思,用来讨好皇上的啊!” 如月故作不知的说。

元熙细品着茶,認真的說,“我不需要他们的讨好!我需要的是他们的忠诚和尽忠职守,可惜没甚么人可做到。”

如月绕着他的手臂,把头枕在他的肩上,微笑着说“皇上乃一国之君,即使是多么尽忠职守的官员也会讨好皇上的!问题只是讨好的方法属于那种。若果这个

元熙愕然看着枕在他肩上的人儿!想不到她竟会有这样的见解。

经过一阵的沉默,如月抬起头来看着他,见他看着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些特别,不安的问“我说错说话了吗?”

他突然把她拥进怀中, 嘴边勾起一抹淺笑,说“不,没有…我在想,那些正想着如何讨好我的人,应该要感激你。若不是你的一番话,我可能极之讨厌这种人。”他挑眉戏说, “看来他们更应该讨好你。”

她嘴角勾起了一抺灿烂的笑容,皱了皱鼻說,“我才不要他们的讨好和感激!我只是想你高兴,不想你为他们的事心烦。”

她不是为那些人开脱,而是他现在是她最重要最亲的人,所以她希望他快乐!仅此而已。

元熙心中一阵悸动,收紧拥着她的手轻吻着她的发丝,充满柔情的道,“我最高兴的是拥有你。”

他的话令她愣住了!瞬间心里有一阵悸动,眼里泛着泪光脸上的笑意更浓。

良久后,如月问“你打算在花城待多久?”

元熙想了想說,“嗯...大约二十天吧!”

“是吗?” 如月眼底露出一抹詭異,然后头抬起看着他问,“我不能陪你出席宴会,那你这二十天打萛怎样安置我?”

“这个吗?嗯...朕打算把贵妃藏好,不让别人看见。” 元熙调侃笑道。

“啊?想不到臣妾成了见不得人的妃子了!皇上怕臣妾失礼皇上吗?”如月故作委屈的说。

“朕是怕贵妃会招蜂引蝶。” 元熙拍了拍她的臉说。

茹月皱了皱鼻道,“说得我好像是个水性阳花的女子般。”

元熙挑了挑眉笑道“贵妃想陪伴朕出席宴会?”

如月挤出一个迷人的笑靥“对啊!”

“那要看这两天贵妃伺候得令朕满不满意了!” 元熙臉帶戲謔的说。

“怎么臣妾好像成了皇上的侍婢?” 她侧起头看着他。

元熙托着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贵妃说错了!不是侍婢是妻子!妻子伺候夫君乃天经地义的事。”

如月心中一怔,惊讶他竟然说她是他的妻子!瞪着他的眼慢慢瞇起,嘴角微弯轻声的说“哼!天下间那有不能陪夫君出席宴会的妻子!”

元熙看着她的表情,皱起了眉头把语调加重认真地说“那好吧!既然贵妃那么想去,过两天就让贵妃陪朕出席宴会吧!”

她惊愕地看着他。

……她只不过说着玩,他怎么忽然认真起来了? 她可不想和他一起出席宴会,她还有事要做呢! ……

看到她僵住了的表情,他忽然大笑起来“怎么了?贵妃开心得连反应都不会了?”

如月把头埋进他的颈窝里,知道被他作弄了,轻声的咕噜着“哼!就会欺负我。”

元熙把她拥紧,“这些日子我有事要辨,先要委屈你了。”

如月环着他的腰笑说,“不,我一点都不觉得委屈。”

元熙托起她的头,审视着她絶美的样貌!她是他最大的幸福,总有一天他会把她放在众人前,但现在还不能,他收紧拥着她的手,唇慢慢地盖上她两片嫩红的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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