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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醉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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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人以为皇帝整天留宿在梅影宮是月贵妃榮寵的开始时,事实却并非如此,皇上留宿梅影宮一天只让懿贵妃和蕭德妃之间的競争更加白熱化。

蕭德妃得知皇上在梅影宫留宿是因一道菜式,於翌日便帶着點心到紫陽宫,更于紫陽宫留宿,这情況連續维持了幾天,直到懿贵妃稱病,皇帝到芙蓉宮探望才结束。

然而由于这段日子懿贵妃总是惦记着如何和萧德妃争宠,把后宫的事务和荷花宴的事全都交给如月负责,就连每次如月去找她商讨事情,她也总是心不在焉的听,匆促地看看便交还给如月。

八月荷花盛开得燦爛奪目

终于来到荷花宴的日子!

这场荷花宴会,让懿贵妃和萧德妃的争宠情况更劇烈。

宴会上两人在皇上面前笑里藏刀、尔虞我诈、鈎心斗角,在皇上背后更是怒目相视!可是皇上对此却视而不见,独自沉醉于赏花观戏。

在这个后宫里若论品阶,本应是懿贵妃和月贵妃伴在皇帝左右,但在宴席上萧德妃却硬是把月贵妃的位置给占了!令安排位置的張正看得心惊胆跳,幸好最后皇上和月贵妃都未有異色。此时眾人心都在猜测,当中是不是萧德妃是皇上的新宠,又是皇上表妹的关系,皇上才如此纵容。

萧德妃的横蛮在后宫里很多婢女和太监也都领教过!她从家中带来的人有时更是目中无人,在后宫中也嚣张横行,尤其是她的奶娘,这使很多人都对她们敢怒而不敢言,敬而远之。

张正诚惶诚恐的看着皇帝与眾妃,他始终猜不透皇上到底是宠还是不宠这位月贵妃!皇帝的心思固然难猜测,但这位月贵妃的心思,他竟也猜不透。以她如此出众的外貌及显赫的家世,何须这样委曲求全!

何况皇上近兩个月虽夜里不宿於梅影宮,但偶然白天还是会去的,她又何须如此懼怕德妃呢!这实在令人難以理解。

终于一场荷花宴在皇帝满意的笑声中落幕。

本以为皇上会被萧婧拉去丹桂宫,但奇怪地皇上竟然以有政务未办,拒绝了萧婧的邀请。看着皇上渐渐走远,懿贵妃撇了撇嘴,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令萧德妃气得直瞪眼。

盛夏的天气带了点暑热。

当萧婧准备离席时,如月见她手里握着一块玉佩,便问“德妃的玉佩好漂亮啊!可以借本宫看看吗?”

萧婧眼底闪过一道诡谲的光芒,虚情假意地对如月笑了笑说,“月贵妃可真好眼光!这玉佩是皇上送给本宫的!这真是一块奇玉,玉质冬暖夏凉呢!”说完眼睛瞟了瞟懿贵妃,并把玉佩递给如月。

如月仔细地看着玉佩。

没错!这的确是她遗失了的那块玉佩,想不到竟然会被萧婧拾获。

蕭婧看如月拿着玉佩入了神似的,语调高傲的问“怎样?很漂亮吧?莫非月贵妃也喜欢?”

如月笑了笑把玉佩还给萧婧,禮貌微笑說,“本宫只是觉得这玉的玉质神奇,所以多看了几眼,谢谢了!”

“这玉可是冰山寒玉,是世间稀品。皇上把玉佩送给德妃娘娘,可知娘娘在皇上心中自是不同!”在如月身旁的兰妃突然笑着说。

如月错愕地看了看兰妃一眼!她想不到这玉佩如此衿贵,但更想不到的是兰妃会说出这翻话来!这一句说话无疑像是火上加油。

此话令萧婧更加意气风发,拿着玉佩示威地瞟了眼懿贵妃,只见懿贵妃的脸色变得难看到极点。

懿贵妃轻哼了声站起来准备离席,在经过萧德妃身边时,有意无意地碰了她一下,玉佩马上在萧婧手中飞脱。与此同时,如月的脸色也骤然一变,飞快的走过去把掉下来的玉佩接着。

蕭婧立即怒不可遏的一个箭步冲到懿贵妃面前,怒气腾腾的道“你故意撞我?”

懿贵妃挑挑眉,脸不红气不喘还帶点幸灾乐祸的说,“有吗?谁看见?” 说完看看四周的人。

四周的婢女们早已全部低着头,刚才在宴席上两位主子已争宠争得怒目相视了!现在那有人够胆再出声,唯恐一开口便会受池鱼之殃。

“咱们都看到了!”德妃的奶娘黄金花走近她们,气势凌人地道。

“你一个奴才,竟敢这样对本贵妃说话? 再说你是德妃身边的人,说话那算得了!”懿贵妃怒瞪着黄金花。

“明明就是你故意撞本宫的。”萧德妃怒不可遏的说。

“没凭证,德妃可别胡乱说话。”懿贵妃撇了撇嘴说。

此时如月走过来笑着把玉佩放进萧婧手里,“德妃妹妹,看!玉佩还是完好无缺,你好好地收藏着吧!玉佩既然是皇上送给姐姐的,相信没有人敢拿玉佩开玩笑,你说是吗?” 她笑得温和,但眼神却是冷峻的,加重语气的说,德妃妹妹,在这宮中可要懂得自重身份。”

萧婧看着她的眼神竟有点心怯,愕了一愕然后生气地指着如说,,“你..你们...本宫不会就这样算了的,哼!”说完跺着脚转身离开。

懿贵妃哼了声撇撇嘴对如月冷嘲说, “人家不领情呢!”

对懿贵妃的冷嘲热讽,茹月回以微笑并不想和她争论。

“哼!”懿贵妃见她没反应,没趣的撇了撇嘴走了!

没能看到好戏,各妃嫔也都纷纷离开。

夜色昏暗月明星稀,亭中四面荷花,茹月独坐于荷花亭中,彷如在水中央。月光散落在荷花上,水中倒影着亭中丽人,一遍宁静之景,却似也充满了寂寥。

夜欗人静,没了白天的喧哗,没了虚伪的嘴脸,御花园回复一遍宁静。

如月坐在小亭看着朵朵盛开的荷花,想着今天的事。

不知道萧婧又会弄出什么事来!她还真会说谎,竟然这样理直气壮地说玉佩是皇上送她的。希望今天的事她不会笨到去皇上那儿告状!记得那天在御花园里,她可是对皇上说玉佩是别人送她的! 唉!希望她不会后悔编这个故事。

此时荷花池中飞来了两只蝴蝶,在荷花上飞舞,然后慢慢飞向如月。

如月笑看着飞舞的蝴蝶,她缓缓伸出手,兩隻蝴蝶随即停在她手上,如月对着蝴蝶说,“你们从那儿来的?” 她看着蝴蝶轻轻擺動翅膀,眼神忽然帶点哀伤,忧忧的说,“蝶儿,你们有见过我的師父和師伯嗎?我很想念他们。” 她已有兩年没见过他们了,“还有小彤,大娘和阿靖!如果你见到他们,可以幫我告诉他们,小月好想好想念他们啊!” 説着视线竟有点模糊,一滴泪从她眼角淌下,倾刻间愁绪湧上心頭,她好寂寞,在这里她没亲人没朋友,想离开却不能,想爱却不能爱,她现在像隻折了翅膀的蝴蝶,只能困在竉里。

她拭去眼泪笑对蝴蝶说,“你们真好可以自由自在的飛翔。” 她不知今天自己为什么这样多愁善感,她从来不是这样的人,是不是她太久没见过皇上,忽然在荷花宴上看到他和其他女子卿卿我我,談笑风生的,使她產生愁绪?那时看着她们在他左右笑談,她心里有片刻的難受,尤其他对德妃露出那特别的笑容时,她不自觉的別开了脸,之后便没有再看他,她專心地看着戲台,所以之后他与她们到底谈些什么笑些什么,她完全不知道。

说来皇上对她也是若即若离的,差不多一个多月沒见,在宴会上他連看也不看她,甚至默许德妃坐上她的位置,还温柔的和德妃谈笑。

“好寂寞啊!” 她落落寡欢看着荷花池。

就在她沉默看荷花时,元熙正从弯弯曲曲的小径走向荷花亭,就在他到達亭中之时,未有察觉亭外多了一人的如月突然道,“蝶儿,你们说皇上他寂寞嗎?这么久以来我从未见过他真心的笑!他对咱们这些妃嫔笑的时候眼內都没笑意。你们说是不是他不喜欢咱们的原故,不知道皇上他喜欢的女子是怎样的?若果她能够在皇上身边,皇上他应该会很开心吧!”可惜她不能出宮也不知道那个女子是誰,説不定她可以幫他。她很想看皇上真心的笑容,一次也好!

元熙目光異样的站在亭外,聽到她继续说,“蝶儿,若果有一天皇上他找到他喜爱的女子,到时你们来宮里帶我离开好吗?”皇上若有了喜欢的人,他便会把她忘了!那到时候她离开皇宫也不会有人知道,想到可离开宮里,她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聽到这里元熙的臉色驟然变了变,他缓缓地从柱后走出来,但与此同时如月手中的蝴蝶突然飞向荷花池,如月立即低唤了声,“啊!等我!” 同时间躍起飞向那双蝴蝶,就在荷花池中与蝶嬉戏,翩翩蝶舞疑幻似真!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她的舞停下来时,亭子里响起阵阵的掌声,如月此刻才發觉原来亭中已站着一个人,一时间心里大惊,回首时竟忘了自己是站在荷叶上,即时掉进水池里。

几乎同一时间,元熙也跳進荷花池里,他把如月拉到亭中,脱了外衣披在她湿透的身上。

听到水声的张正和太監们也赶了过来。

张正看到元熙一身湿透,惊叫道“啊!万岁爷,万岁爷没事吧? 奴才马上去拿毛巾。”

“不用了!马上回紫阳宫。”元熙扫了周围的人一眼, “今晚的事谁都不准说出去,如果给朕听到有任何风声,你们全部拿人头来见朕。”

“是!皇上。”

元熙把如月抱起走向紫阳宫,在他中怀中的如月没敢看四周的人,只管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元熙抱着她直接走入浴室,两人和衣一起浸入水中后他才把她放下。

“把身体洗净。”说完便把自己的衣裳脱掉。

如月呆呆地看着他,直至看到他把身上的衣衫都脱清时,她脸颊立即染上一遍红潮。她把身体紧贴着池边,头垂得低低的不敢看他。

“怎么还不把衣裳脱掉?” 他皱眉問她。

“臣…臣妾…”她可不习惯在这种情况下和他玉帛相见。

见她吞吞吐吐的,他於是一手把她拉了过去,蹙着眉说“别老低着头。”他的话似是带了点怨气“我看你连自己的男人长成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她还没反应过来,耳中突然传来阵阵“嘶嘶”的声音,只见他粗暴地把她的衣裳撕掉。

“啊!别撕,别撕,臣妾..臣妾...” 她嚇得連声道。

但元熙似是没听见般,拨开了她想阻止的手,继续把她的衣裳撕得粉碎,一瞬间就她身上只余下肚兜,此时她的脸已红得像被火燒着!

“万岁爷,酒已备好了!”张正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嗯!放下!”元熙离开浴池走出了浴室。

如月见他走远,拉紧了的神经稍微放松。抬首观察着四周环境,只见浴室中有九颗夜明珠,正散着柔和的光,浴池边有两道下水池的阶梯,近池边有六座神态各异的龙型雕像,最特别的是在阶梯旁边那两座,看来像是坐椅。她从来没见过这样形态的龙雕。

“喜欢这里吗?”

他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笑脸上带了点揶揄。

他把手中的托盘放在池边,酙了一杯酒递给如月“把这喝了!可以驱寒。”

如月看着他手中的酒为难的道,“臣妾..臣妾不胜酒力。” 浓烈的酒味撲脸而來,她没有喝酒的习惯,酒力也不好,如果在这醉了怎么办!

元熙跳下浴池把她拉了过去,並把酒送到她嘴边,以不容拒绝的口气说,“喝掉它!”

如月只好顺从地把酒喝掉。

元熙满意的笑着,再酙满一杯给她,而她再一次顺从地把酒喝掉,见他又再要酙,如月立即说, “皇上,臣妾不行了!”

“喝!”他命令着,再遞给她一杯。

三杯下肚,如月全身都在发红,脑袋也开始昏昏沉沉,眼神开始帶点迷离的说“皇上!臣妾..臣妾..真的不能喝了!” 她紧皱着眉头,感到一股热气从胸口不断向上升。

元熙瞇眼看着她微醉的样子,只见她的神情迷离红唇微启,这神情足以诱惑全天下的男人!而他此刻也看得如痴如醉。

他一边看着她、一边把手中的酒慢慢地喝掉,然后把她拉进怀里,把唇盖上她那两片柔软的樱唇,口中的酒全数灌进她喉中。

“鸣...鸣...”如月发出细微的声音,但此声音听在元熙耳中却有如摧.情剂。

等她全部喝掉后他才放开她,但却只让她吸了口气便又重新盖上,不断地深入她口里纠缠着她的香舌,吸取着口中的甜蜜,他的手绕过她的玉颈,拨弄着她的耳垂,另一手拥紧她的纤腰,像要把她揉进体内。

他火炙而挑逗的吻几乎夺去了她的呼吸,手触之处像被火烧,此刻她的心中渐渐升起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他放开她的朱唇,然后在她的玉颈上烙下点点红梅;他伸手解开了她的肚兜,瞇眼看着美好的身段,眼里发出浓烈的欲望。

他突然把她抱向池边,让她的头枕在龙头上,柔软的发丝散了一地,她的美丽几乎让他窒息。他拿起了酒瓶把酒慢慢地洒在她身上,手抚上她完美的身躯,把头埋在她的颈窝,不停来回扫着她的颈项和锁骨,低头舔着她身上的酒,呼吸开始变得混浊,他的手不断在她身上游走。

“呃...”如月痛苦的呻.吟着,意识全被情.欲操控,只感到下腹越来越刺热。

他突然放开对她的榨取,双手抚着她的脸颊,浓浓的剛陽气息吹拂在她脸上,他的嘴唇轻贴着她的,像轻吻像挑逗。

“月儿,月儿..”

“嗯?”

“睁开眼看着我。”声音轻柔得如在梦中。

如月睁开略带迷蒙的美眸,看到他双目含着浓烈的欲.望,脸容有些扭曲,似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月儿,月儿,你是我的,别离开朕,永远都不可以离开朕,知道吗?”

“嗯!” 她糊糊涂涂的应着。

他性感的唇勾起一抺的浅笑,情深地看着她,“月儿,叫我。”

“皇上。”

“不,不是这个。”

如月深深地看着他,嘴边勾起浅浅的笑容,手抚上他的俊脸,另一手攀上他的肩膀,柔柔的叫喚, “熙!元熙!”

没有再多的言语,他的唇急切地吸吮着她口中柔蜜的香气。他要她,强烈的想要她,他想要她的全部。

“呀...”她低呼了一声,额头沁出了汗,似还未适应硕大的他。

他轻吻着她似是安慰着未能适应的她,待她痛楚的表情散去,才慢慢地蠕动!此刻情.欲的感觉几乎把两人淹没,她柔弱的呻.吟声令他心中的欲.望烧得更激烈,眼里充满了血丝,汗水不断从他额头流下滴在她娇嫩的肌肤上。

“呀!呃..”他像是忍着极大的痛苦“月儿,放松些。”

似是听到他痛苦的声音,她的身体在慢慢的放松,经过一轮适应,他再次缓缓地在她身内蠕动。看着她胀红了的脸颊和身上点点的吻痕,他把她拥紧在怀里,两人的汗水交织着,他感到有一阵快感从下腹不断升起。

突然他放开了她,把她平放在地上,让她的黑发如瀑般铺满了一地,两人的发丝在地上交纒。看着她柔软的身躯,像是一江秋水已把他淹没,他低吼了一声身体紧贴着她,重新再进入。

她的手紧抓着他结实的背部,没有了之前的痛楚,紧随着的是阵阵的快感从心中不断升起,享受着他对她的冲击,她发出了阵阵诱惑的声浪。他听着她迷惑人心的声调,让他疯狂地加速进出。

“月儿”

“嗯?”

“月儿”

“熙..熙..”

一声一声像是来自远方的呼唤,迷惑了两人的心!把两颗心紧紧地扣在一起,再把两躯体溶合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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