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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夜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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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影宮的紫微花开得燦爛奪目,盛夏的微风穿过窗户轻轻地吹拂着轻纱罗帐。

床榻上原本昏睡的丽人正悠悠地醒来,那道两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一对灵动的美眸缓缓地睁开。

“娘娘,你醒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如月坐起来,却感到全身酸痛。

“回娘娘已是午时了!” 錦翠回答道。

如月轻蹙了蹙眉问,“为什么不叫本宫?”

“皇上吩咐让娘娘休息,别叫醒娘娘的!” 錦翠笑着说。

“嗯!” 当她翻开锦被时,看到床上的点点落红,骤然想起了昨晚缠绵的景象,脸上立即泛起红潮,腼腆的对錦翠说,“你收拾收拾吧!本宫要去沐浴。”

“是!娘娘!”

如月瞄到锦翠那坏坏的笑容,难掩心中羞涩飞快地走進浴室。

她坐在浴池里看到身上点点的瘀青,怪不得刚才锦翠会那样笑,回想起昨晚皇上的熱情,她不禁羞红了臉,她按着心.口想起元熙昨晚的话,”把这给朕!”

他是指她的心吗?为什么他要她的心?后宫妃嫔那一个不是把心交给他?那一个不是努力地爭取他的寵爱?像當年的姐姐把心交出去了,却換来郁郁不乐而逝,她不想像姐姐那样,所以她不想把心交他,即使她现在已是他的人。须知帝皇的爱薄如纸,將來她当青絲白如雪容颜不再时,他却依舊擁着年轻貌美的美人,那叫她情何以堪,恐怕她到时也只能像姐姐那样郁郁而终了!

她的心,她要留给自己!

想着想着她差点又在池边睡下,幸好錦翠的声音从外边傳来,她的心猛然一跳立刻清醒过来,忐忑不安的看向浴室入口处,心里暗忖,"以后千万别再在浴池睡着了!万一像昨夜那樣,她可真要找个洞竄進去,以后都不见人了!今天皇上该不会来吧!”

她忐忑不安地看着入口处,直到锦翠为她穿戴完毕,才把悬着的心放下来。

其后皇上连续十多天都没有來梅影宫,她聽说皇上离开梅影宫当天,連續兩晚寝於婉嫔的薔微宮,随后差不多一旬日子不是在海棠宮便是在芙蓉宮就寢,。只是奇怪的是即使皇上没来梅影宮,但每到夜半时分,她总感到他在身边,可是早上起来身旁却是空無一人,難道她因那天的事而產生幻象了?不过现在最讓她烦恼的是,事隔十多天了,怎么她身上的吻痕却是一直没有退尽?让她在大热天也只能穿着高领衣衫,她甚至連梅影宫的大门也沒踏出过。

这天,如月坐在梅影宫花园里埋首繨制衣裳,她要赶在九月初旬,母亲生辰前把衣裳送到林府。她拿起快完成的衣裳,忽然想起锦翠对她说,皇上那天离开的时候,拿着她做的三件衣裳看了很久才放下,不知她缝制的衣裳是否有什么不妥?

此时錦翠端着茶点走进花园,帶点哽咽的道,“娘娘,休息一会吧!”

如月愕了愕抬头看到錦翠微红的双眸一,关心的问,“發生什么事?你给人欺负了?”

錦翠摇了摇头,挤出一抹笑容说道,“没事,奴婢只是为娘娘不值吧了!”

如月看了她一会放下手中針子,端起茶喝了口才淡淡的説道,“你今天去了茶庫和衣布库吧!”

錦翠点了点头,如月笑了笑继续説,“有些事若不是太过分,能忍的便忍吧!”

“是!娘娘!” 錦翠低头帶点不甘心的道,本是给贵妃娘娘的碧螺春都给了其他妃嫔了,而那上好的進贡衣料全都给了懿贵妃,月贵妃連一匹也没有,她还要受那些人的气。

如月放下茶杯看着锦翠再说,“锦翠,在这宮中只有你和本宮是來自林家的,所以本宮永远会站在你这边,若他們太过分或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本宮,本宫会處理的。”

錦翠愣了愣,心里甚是感激,立即跪下道,“谢娘娘!”

如月笑了笑道,“起来吧!”

“谢娘娘!” 錦翠站起来后如月若有所思地对她说,“錦翠,你问问梅影宫的宮女们,看看她们有没有想离开的。跟着一个不得寵的宮妃難免会遭受白眼,若她们当中有人想离开就让她们离开吧!”

錦翠惊愕的看着如月,“娘娘,這...”

如月滿不在乎的道,“还有几个月便是年关,过了年关便是秀女大選,到时宮里便有新人了,新宮殿总需要人的!或者她们有想跟随的后宮娘娘,可直接说,本宫可跟內務管事说。”

“是!娘娘!”

“那这事交给你辦了!如有什么问题再告诉本宮。”

“是!娘娘!”说完錦翠便退了出去。

如月看了看錦翠的背影再看看卓上杯子里的茶,唉了一声重新拿起針子。这十多天她没出梅影宫,不代表她不知道这些天的变化,而且宫中的閒言閒語多少还是会传到她耳中。他们似乎認定她这个不得寵的贵妃,是不可能再得到皇上的寵幸般,但他们却忘了她可是现时宫里品階最高的贵妃之一,而且她还是林丞相的孙女,她不管並不代表她不可以管。或许过些日子她该去找懿贵妃了!她不出声不代表她就好欺负。只是她万万没想到有人会比她更早出手處理。

几天后

戌时,紫陽宮正殿

坐在案桌前正在看奏折的元熙忽然道,“張正!”

“奴才在!”

“你跟在朕身边多久了?”

張正愕了愕随即道,“已有二十多年了!”

“張正!”元熙抬头看着他。

“在!”

“你与赵武是朕最信任的人,同时也是最了解朕过去的人!” 他顿了一顿再说,“林丞相他对朕有一份恩情,却从来没有向朕討回。当年他没猶疑便把彗贵妃嫁给了还是殘廢的朕,也暗地里幫过朕,不管他是基于什么原因,朕还是很感激他。張正!”

“是!皇上!”

“林丞相他是朕亲選的外戚,朕也很喜欢岳父林大学士,他是个有学識又淡泊名利的人!所以....”元熙嚴正地说,“即使朕不喜欢月贵妃,她始终是朕的贵妃!林家的女儿在宮里不能受虧待,贵妃就应该有贵妃的待遇。你明白嗎?”

“奴才明白!奴才会處理的。”張正聽得膽战心惊,不明白到底什么地方出错,月贵妃不得寵之言传遍整个后宮,但自问一向按章辦事,莫非內務府出了什么事?

不久元熙的声音又再响起,“ 張正!” 放下手中的奏折了。”朕要歇息了!”

“是!万歲爷要召那位娘娘侍寝吗?”張正跟在元熙身后问道。

“不!今晚朕在后殿歇息,別讓任何人來打扰朕。”

“是!” 張正为脱下龍袍便退了出去。

張正离开后,元熙走到書枢前伸手一按,書枢移开了,他的身影隱没在書枢后。

昏暗的梅影宮內室一个衣柜缓缓的移开,一道人影从衣柜后走出来,走向卓前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皺了皺眉放下茶杯走向床榻,揭起紫纱帳幔看着熟睡中的美人儿,嘴角慢慢上扬,脱去明黃中衣和內衣,赤膊鑽進温暖的被窝里。

这夜如月睡得極不安隐,感觉好像有人不断的轻抚着她。

她缓缓地睁开了双眸,皱眉瞪视着床顶觉得好像那里不对劲,她转头想寻找什么不对的地方时,赫然看到了一张放大的俊脸,而他的脸上正挂着一抺充满玩味的笑容直瞪着她看。

她来不及惊呼,兩片樱唇已给人封着了,由浅到深,差点奪去她的呼吸。

良久他才帶点不捨地离开诱人的樱唇,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轻吻,然后来到她耳边细语说,“不欢迎朕来这里嗎?”

如月心跳如雷羞涩的道,“臣妾没有不欢迎皇上!”

“啊?是吗?那你为什么皺眉?” 他帶点戲謔的笑问。

“这..臣妾只是惊讶皇上在这里,因为没有人在事前通知臣妾!”她轻皺娥眉說出心中所想。

为什么每次都没有人通报她?皇上去每个宫殿,不都是会事先通知的吗?怎么总是没有人知会她,让她每次都在没有心理准备下,皇上已在她身边出现,这实让她很烦心。

“嗯…你会慢慢習惯的!而且要有随时侍寝的心。” 他轻撫着她的唇笑说。

“只是....” 來不及説完的话再次被封在喉中,良久才放开后她,以不容否决的語气道,“没有只是,你只有盡快適应。”

元熙看着她哑子吃黄连的惊讶表情,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低头轻吻她一的耳际问,“朕聽说你撤了一些宮女,为什么?”

如月愕了愕没想到他这么快便知道,“臣妾这里並不需要那么多人。”

“你可知道你这里现在是整个后宮里最少宮女的吗?”

“臣妾这样做惹皇上不高兴嗎?”

“若朕说是,你会怎么做?”

“臣妾还是会这样做!” 如月也不知道自己那来的勇气。

元熙瞇起眼看着她問,“为什么?明知惹朕生气还这样做?”

“用人贵精不贵多,现在留在臣妾宫里的人,她们都勤奋做事不多言,臣妾觉得有她们在已经足够,设必要太多人,人多会口杂,何况出年便是秀女大選,宮中需要宮女,这样也可减少庫房开支。”

只见元熙沉默的看着她,看不出喜怒,好一会才说,“你入宫以来都没有理过后宫事务嗎?”

“这…臣妾入宫资历尚浅,而且懿贵妃不是把后宫打理得很好吗?” 她奇怪皇上今天怎么会管起后宫的事。

“啊?你真的这么认为吗?但別忘记你也是朕的贵妃。贵妃有贵妃的权利和義務。” 他慢条斯理的道。

“是…是!臣妾知道!” 如月帶了点惊惶的道。

元熙端详着她片刻,不想再谈论这些事情,今晚他只想好好的要她,他把唇重新盖上她诱人的樱唇,使芙蓉帐内只余下微微的男女欢愉声。

如月坐在贵妃椅上,看着外苑一直发呆!

皇上已連續十多天在她这里就寝,但她宫里的人竟然没有人知道,甚至好像整个皇宫都没有人知道似的,反而大家都在说懿贵妃深受圣宠,至于她仍旧是个受冷待的贵妃。

猶记得那晚皇上明明来了梅影宫,但翌日醒来问锦翠,皇上是什么时候来时,她竟然说皇上没有來梅影宮,害得她还被锦翠取笑,説她开始思念皇上。

说起来她还真不知皇上到底是什么时分来,什么时分走,反正他來时她已睡下,而每次他都把她弄醒,然后早上她再醒来时,他已经走了。起初几天她还真不習慣他的夜訪,当他到她的滿脸惊恐时,总是生气地瞪她;不过正如他所说,她渐渐地已習惯了!

这么多天以来她沒敢问他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来的,怎么会神不知鬼不觉的,不过她隐约知道她房间內必定有什么机关吧!只是这个想法她不能說也不能问,因为这关系到他的秘密,他应该不会想让她知道,所以她只能裝作什么都不知。

如月收起看着远处的目光,拿起身边小几上的一杯茶品着,微微笑了笑。

她聽錦翠说几天前張公公撤换了几个庫房管事,说是他们辦事不当,自此以后送來的東西便和以前不一样,聽说無論什么東西让懿贵妃選完后便会送来她这儿,不过她一般只在食材和茶葉上是挑最上好的,因为她会把一些小吃赏赐给梅影宮的宮女,也会在小廚房亲自下廚弄些小点一起分享,当然更重要的是给半夜来她房里的那个人。起初她不知道他是否会喜欢吃,只是她某天心血来潮,弄了碟五色糕放在桌上给他,翌日那兩件五色糕便不见了,相信应该是他吃了吧!从那日开始她放在桌上的食物都一定只餘下碟子。

在这件事上她实在想不到張公公会快她一步幫她解决了,原本她还想过些日子找懿贵妃的。想到这里她忽然想起那晚皇上的话,她入宫一年没有参与后宫事务,皇上都没说什么,怎么那晚他突然会那样说?不过之后他没再提,她当然樂於继续当她的遊閒贵妃了。

几个月后

寒梅初现,还不到一个月就过年关了!过了年便是康德年间的第一次秀女大选。

和如月在园里採着梅花的錦翠突然說,“娘娘,聽說皇上準備立他的皇表妹为妃。”

“啊?是吗?”如月冷淡的道。

錦翠看着贵妃秀丽的侧面,她真不明白皇上为什么不喜欢这位温柔美丽的贵妃娘娘,而娘娘似也没心思争取聖寵,好像万壽節那天,娘娘明明做了長壽麵却又不送去给皇上,结果那碗麵便一直放着到翌日。

见如月没甚麽反应,錦翠便再说,“娘娘,你说皇上若真的立他的表妹为妃,到时会不会和懿贵妃争寵?看她在中秋夜宴那种目中无人的態度,还有懿贵妃娘娘的笑里藏刀,恐怕到时后宮会揭起不少风浪吧!”

“唉!對呀!” 如月想起那天蕭婧整晚纏在皇上身边,竟然还故意不让妃嫔們接近皇,让她们只能像宮女般跟在她後方,行为实在令人侧目,这不知是不是在边疆生活成长有关,还是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都还没嫁给皇上就这样子嚣张,看那天喜懿贵妃,成妃她们的面色,恐怕将来若真的选进来,真不知会牵起后宫多大的风波。不过話说回头,皇上对她的行为並未有指责,还言谈甚欢,想必是他心里也很喜欢蕭婧吧!

如月放下手上剪刀说,“这些已足够了!拿进去吧!”

“是!娘娘!”

“啊!对了!錦翠!” 如月叫住剛轉身的錦翠,“將来若她選了进宫,你记着吩咐咱们宮的人,一定要比现在更慬言行。”

錦翠愕了愕随即道,“是!娘娘!”

如月抬头看了看天色快將接近黃昏,她準備做梅花糕,不知道皇上今晚是否会來。想来自从万壽節过后,皇上便不像起初那样天天都来,好像万壽節那个月都没有来,害她还为他做了好几天的長壽麵,结果白白浪费了!他最近也只是几天才來一次,或许他已经开始对她厭倦了!幸好她还没有把心交出去。

將來皇上有了新人,恐怕便不会再这样夜访梅影宫了? 那到时她会適应嗎?应该会吧!她当初不也是个受冷待的贵妃嗎?

康德四年二月

萧婧在秀女大选中被封为妃,而且是二品的德妃,而除了萧婧外,皇上并未有再纳其他的秀女。

话说回来,康德帝的子嗣和后宫妃嫔同样不多,在位四年只有登基前兰妃所生的女儿,和宜嫔在德康二年生的女儿,而婉嫔和喜嫔虽然都曾怀上孩子,但却在初期流失,所以康德帝到现在为止并没有皇子,而康德帝在位三年始终没有策立皇后,这令谁能先生下皇长子也成了重要关键,也让后宫女子各怀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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