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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006 权变之始×胜负×真假参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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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们并未欺骗……不过是让对方看见了一半真实,仅此而已。

我们老老实实地按照吩咐的去做了不是吗?

至于要求以外的事情,怎样发挥是我们的自由。

******

等到我们全体进完餐后天色已暗,该是开始收拾收拾准备休息的时候了,尤其是这两天来我们并没有太多需要去做的事。

不过对于有个人来说,这才是他的起床时间。

我端着一份煮得有点过了头的土豆粉条炖肥猪肉顺着房子后门的小通道踏入阴冷潮湿的地窖,顺道点了根蜡烛头一起送进去——

这栋房子的地窖极乱,但我们都懒得去收拾。同住的家伙们每次都有本事在三个小时内把它变得比收拾前更像猪窝,以致有点轻度洁癖的玛奇在向众人抱怨了多次未果之后终于选择眼不见为净拒绝踏入此地。

顺着跳跃的烛光一眼望去,左边堆的是占了整面墙壁的食物,有大筐发芽土豆也有拿麻袋包起来的卷心菜;前面是一些装在破纸箱里的杂物,有玫瑰念珠情趣玩具以及各种废弃的刀剑,库洛洛刚找出来没多久的西洋棋也来自于这里;至于右边靠墙根放的则是大堆过了期的书刊杂志,有被翻得脱了页的情`色小册子横七竖八撒了一地,也有摆放得稍整齐些上书“冷兵器全集”或者“恶魔再世”一类的书本垒在木质书柜里。

那本波德莱德的诗集……

昨天它是在柜子的左手边起第三格面上,现时它已被扔到了第四格里,而原本压在其下的一本探险小说不见了踪影。

看来他已经醒了。

“嘿!已经起床了吧?有饭吃了哦!”我空出右手用力敲了敲书柜侧面,提高了声音喊道。

刷啦!

柜子刹时上移,一大串尘土迅速随之迎面砸下,我连忙躲开身去免得白洗了澡。

“今天是这个呀,”来人夹着人字拖露出精壮上身,摸摸下巴撇了撇嘴,“哎呀,我比较喜欢和甘蓝炖……”

“那也没办法,”我做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把盆递过去,“我们可不像师傅你那么有渠道能搞到那种蔬菜,能有新鲜猪肉和粉条就不错了啦。”

“嘿,也是。”他接过盆去往矮凳上一坐,抓着筷子就开始稀里哗啦吞咽着亮晶晶的粉丝,汤水沾得那好几天没刮的胡子闪闪发亮;很快,有我脸蛋的两倍那么大的铁盆就空了。

“呐师傅,”我蹲在他睡的那张床板的旁边掀起被单挪开地上的纸壳,有风携着清新的空气从那儿吹来,“你恢复得怎么样了?”

“不怎么好,”多底剌吧嗒吧嗒嘴巴,“要完全恢复还得等多一个星期……唉,信长那小子老嚷嚷着要打败我,这下子他可要得偿所愿喽!”然后他哈哈大笑起来,手往膝盖上一拍,粗砺浑厚的声音震动在胸腔里几近让人耳鸣。

“话是这么说啦,”我也笑,“可等师傅您恢复了之后给他一顿好削,那家伙铁定又要不甘心地到处嚷嚷啦!”

“喝,瞧你说的,就会给我喂甜枣……我说苏苏,这两天动静怎么样?”

这已届中年的男人敛了笑,黑黄面上是满满的凝重。

“第二把手心情很好,他给我们放了长假……然后还准备提拔我们这一批人,”我伸手在风口处探了探,“很快就会有大换血了。另外从库洛洛那里得到的消息是老一批人里面有好几个都死在了那场意外爆炸事件里面,据说和你一样是受到了长期往来的妓`女邀请……红屋的店长也死了。”

“哼。”多底剌冷哼一声,“那小子下手真够毒的,有了黑帮撑腰就把收拢了那么久的走狗也宰掉了么。”

“但是他收益确实很大。”我拉紧了纸壳把它盖盖好,转头深深看入他眼里,“头儿的势力已经被削弱了不少,他要是足够狠的话半个月,不,一个多星期之后管我们的就换人了。”

“时间紧了点……”男人皱眉,看着自己身上起的一大片一大片的红疹子有点犯愁。

没错,多底剌并没有死。

他的能力再加上我的放水和提前通知救了他一命——

我杀掉的,是他用念力制作出来的“分`身”。

那次行动里有第二把手的人,我必须做给他们看。

流星街众口里所知的多底剌是个具有强化系级别战斗力而将具现化能力运用到极致的“刀客”,而不为人所知的是,他更擅长特质系能力“傀儡苏生”。不过这种能力在极为阴毒之余,使用完之后会面临起码半个月左右的无念状态,这期间身体也会变得像婴幼儿那般脆弱——

不过能在流星街的环境里活下来的婴幼儿身体素质本身就很强是了。

“唉,再不活动活动我就要生锈了——”师傅大人哀叹着躺成大字型,“只能看这些狗屁不通的玩意太痛苦了……”

“会好的啦。”我收起被扔在地上的碗筷,“下星期就一切都结束了。不过师傅,”在走出这密室前我又回头看他,“你说我要是和百分之百实力的你打斗的话,能到什么程度呢?”

是的,能到什么程度呢?

在年轻一辈里面出类拔萃并不等于在老资历强者面前就可以来去自如,而那一场战斗里“傀儡苏生”只能发挥本人百分之八十的能力是其一,当天红屋里那些妓`女们身上都涂了些针对念能力者的麻药是其二。我想知道的是……作为近身战者,假如我们都使出真实水平,我能彻底迅速抹杀他的几率有多大?

回答我的是一声狂放的大笑,“哈哈哈……你总算问出来啦丫头!我就等着你问这句呢——”

男人从床板上弹坐起身来翘着二郎腿斜首笑着看向我,“嘛,我得说你比当年的我要强很多。尤其是你的这个能力极其无耻……至于别的,你还差得远着呢!”

“……我知道了。谢谢你,师傅。”

我笑着转过头去暗暗咬牙。这是说我战斗时光会依靠这把刀的能力么?

……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感到既高兴又难过。

多底剌所指之意是当时的我并不能打败全盛状态的他,但事实是那时我也没有使出全力——

当时那惨烈的战况有很大一部分是专门做给别人看的。师傅的身体健壮抗药性好,而当时“傀儡苏生”所限制的只有百分之二十的战斗力。

也就是说,当时他的战力相当于平时的百分之七十。

而众所周知的是,当一个人的念量与经验都达到一定水准之后,决定个人战斗水平的将不再是以念的强弱为主,经验战术和应对能力所起作用将占到大头。

如果单论战斗经验,我已不逊于他——

早在吸血鬼们的世界里我便积累了大量的实战经验,而在跟随他修行之后我又掌握了怎样最为干脆利落地取人性命。

不过没关系,再等多一个星期,最起码我不用为了杀死曾经亲近过的人而满怀负罪感了……

不对!

我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呢?

从前我的双手是那样干净,即便踩死蝼蚁也要心怀愧疚。可现在……我居然在认为“只要没关系那么杀了也与我无关”?

天哪,我竟真的已经习惯了。我颤抖着手拉下床头的台灯。

可无论看来有多么融入这儿的生活,那个回家的愿望仍是一直悬挂在我的心尖上——我渴望回到日常生活中。我憎恨看见自私而血腥的自己,更憎恨对这些习以为常乃至会因之兴奋的自己……

胸口是一包温热的泪水,同时那儿又更空落了些。

很累。真的很想逃避。

[阿苏,你这没用的家伙——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忧伤低落,你有什么资格!]

忽是有仿佛能击透地壳一般的怒火刺穿了我的脑海,那语调尖锐而愤怒——

[累,逃避?你还有没有骨气!哈,明明这一条路就是你自己选的……没有人在逼你,没有人!]是阿凛。她已很久没向我发火……平日里最多也就是冷嘲热讽而已。

“对不起,我是真的很累……”我把脑袋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深深的羞辱感和无力感涌上了心头,“可是阿凛,选择这条路的从来不是我。为了活下去和回家选择杀戮是没错,可在那之前我到底是为什么会从正常的生活里被揪出来?这不公平,真的!”

说的越多,我心底里就有越多的仓惶感涌出。眼里像是烧了一壶开水,那些滚烫的液体灼伤了眼灼伤了脸而后冰冷了脖颈——

“为什么偏偏是我!?我真后悔当初让你去杀掉那个黑帮的人牙子!”

[你给我闭嘴!]刹那间阿凛强烈的怒意将我整个脑壳都灼烧起来,[放弃这一切的是你,跑回来的是你,现在退缩的也是你!]

而后阿凛就再也不肯吐出一个字了。

摸摸已经湿了大半的枕头,我终于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这么多年被硬压下的难过与委屈感一起冒了出来……

是呀,第十七室走的走死的死,旧日友人凋零了大半,有些旧的导师也葬身于权力倾轧之间……而其中有三分之一都是我直接或间接为了活下去而杀掉的。

比如说沙拉曼修女,比如说单萨。

我们最终走向的是不同的派别,上头的利益冲突与势力范围划定的争执理所当然地导致了我们这些一步步用别人的血往上爬的人往手上涂沫上了故交的血。单萨是一个觊觎组织权势的地下行会插`进来的间谍,他的兄弟被紧紧攥在对方领导手里;沙拉曼修女是个狂热的信徒,她因为组织某项不利于天主教的政策打算自杀式造反。

当初下手的时候我没有犹豫,吸尽他们最后一点生命力的时候我也没有犹豫。

可是事后夜里我噩梦连连,然后半夜钻到库洛洛的被窝里抱着他痛哭。

我已经受够了。

虽然做噩梦很痛苦,但我不愿意自己变得连噩梦都不会做。

我咬着被角抽抽噎噎地快要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打开了。

“苏苏?”库洛洛很平静地站在那里抱着个枕头,因为逆光我看不清他面上神色,“你要过来睡吗?”

我哇地一下扑了过去把泪水浸透了他睡衣。

真丢人……

我这样想着,却抑制不住哭得更厉害。

窝金和信长的住处恰好也在这一层楼,于是他们从自己房间里探出头来看着我们嘿嘿直笑,“苏苏你羞不羞呀,这么大还哭~”

“闭嘴!”我抽泣着咬着下唇拿彻底红肿的眼睛瞪他们,“是谁连饭都不会做还要漏得一桌都是菜渣的,是谁这么大了还经常说梦话叫妈妈的!”

整个走廊里一下静了。

“对不起。”那两个家伙低下了头,讪讪地缩了回去。

我突然后悔自己说错了话。

除我之外,在这里的小孩哪一个不是在幼年就被抛弃到流星街来的呢?即便醒着时从没提起过,在梦里哭叫着妈妈也实在不是一件值得羞辱的事。那是人之常情,幼年曾经幸福过单纯过的证明。

库洛洛看着我摇摇头,轻轻笑了起来。

“好了过来吧,”他那双干净而纯粹的黑眼睛里是淡淡无奈与包容,右手拉住我的,“你刚才一自言自语,我就知道你今晚又得作恶梦了。”

我隔着一个枕头像揪住水上浮木那样抱紧了他,“我声音很大么?……我只是觉得,自己再次输了,输给了自己……”

“擦擦眼泪睡觉吧,明天一早起来就好了。”他没有对我说的话发表任何观点,只是拉着我进他的房间然后递给我一张手帕。

我抽泣着接了过去。他总是很了解我的——

哭完之后,第二天要杀要砍还是照来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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